時間:2012-08-10
既然梁旭的二哥都這麼說了,而且到時候的責任也不用自己承擔,張凡張建兩兄弟也不再阻攔,和梁軒一起朝外邊跑去。
黑袍人使用的是一對銅爪,而且,銅爪上面有一種非常刺鼻的氣味,身為煉丹師的梁旭,瞬間就能夠看出,銅爪的指尖上,塗有劇毒。看來這個黑袍人還真是如二哥所說,凶殘,無所不用其極。
銅爪交織一起,劃出道道爪芒,凌厲的爪芒,輕如風,薄如翼,而且,攻擊的方向異常詭異。
梁旭面色古井不波,右手將流雲鏈提手,一雙深邃的眼神,無動於衷的看著朝他自己激射過來的爪芒。
黑袍人微微有些驚訝,面前這個小子竟然視自己的攻擊如無物,這讓他的心頭,有些火大,不過,轉瞬一想,又冷笑一聲,這樣正好。
黑袍人緊緊追隨爪芒之後,梁旭瞳孔這個時候驟然一縮,呼!一道清風掠過,下一刻,赤白相間的光華,如流星一般,一閃而逝。黑袍人感覺從自己前方傳來一陣極強的能量波動。
心一頓,定睛一看,眉尖微微一挑,看樣子這個小子並不像表面這般簡單。
流雲鏈的柔軟,能夠它攻擊的時候,隨意變換方向,縱然剛才黑袍人接連轟出三四道爪芒,但是,以速著稱的流雲鏈下,爪芒是死的,流雲鏈是具備極強的靈活性,所以,梁旭可以不動聲色的將黑袍人的爪芒,給瞬間摧毀。
而黑袍人心,也對梁旭的流雲鏈開始警覺起來。
「殘風爪!」黑袍人凌空一躍,兩手快速的揮舞起來,由於速非常快,所以,兩隻胳膊以二化四,又從四變換到八,幻化的同時,如雨一般密集的爪芒,鋪天蓋地的朝梁旭轟來。
梁旭站原地,並沒有因為黑袍人的狂轟亂炸,而有絲毫動作,手的流雲鏈,就像有感應一般,梁旭身體周邊,撐起一片防禦網。
轟!
咚咚!
爪芒從四面八方朝梁旭湧來,不過,流雲鏈的防禦之下,爪芒根本難以接近梁旭半米的距離,銀白色的流雲鏈環繞其,深赤色的能量此起彼伏,一起強強對抗,以梁旭體內聖力的強,黑袍人是完全不可能攻破流雲鏈形成的防禦圈。
黑袍人的臉色開始有些凝重起來,原以為以自己的實力,滅掉這個小子應該不會費多大的力氣,但是,從目前這個狀況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子的能力,而且,他的這條鎖鏈,可守可攻,想要幹掉這個小子,必須想辦法破開這條鎖鏈的防禦圈,方可成功。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站鎖鏈裡面的梁旭,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黑袍人,臉上閃過一道譏諷之色:「如果你就這麼點實力的話,那麼,齊家的暗影組,也不過爾爾。」
黑袍人大怒,他生平討厭兩件事情,一是討厭別人輕視他的實力,二是別人輕視暗影組的實力,梁旭的這句話,對黑袍人來講不可饒恕的。
「要不是仗著有這條鎖鏈,本座可以半分鐘之內解決你。」黑袍人沉聲道。
「可以,如果卸掉的你的銅爪,我可以考慮收起鎖鏈。」梁旭淡淡的說道。
「做夢!」黑袍人自然不會聽梁旭的胡言,銅爪可是他至強的攻擊力,他怎麼可能聽梁旭的胡言,卸掉銅爪?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就像梁旭不可能收起流雲鏈,是一個樣的道理。
梁旭聳了聳肩,冷哼一聲,絕強的氣勢,將周圍那些爪芒全都震得粉碎,黑袍人震驚的目光下,梁旭不冷不淡的說道:「你的實力還是太弱了,連提起我戰鬥的興趣都沒有,算了,還是快點解決你,不再浪費時間。」
其實,根本不是黑袍人的實力太弱,因為,同等境界的高手,梁旭眼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以梁旭目前的實力,足以挑戰一星聖靈級的高手,試問,星聖師的黑袍人怎麼可能撼動梁旭分毫?
黑袍人從來沒有受過這般輕視,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小子。
黑袍人眼的暴戾之色駭然驚起,聲音這一刻變得陰冷起來:「本來還想讓你多留念留念這個世界的美好,不過,看起來你小子好像並沒有這個覺悟,既然如此,本座也沒有必要再陪你玩弄下去了。」
說完,黑袍人忍不住嘎嘎笑了兩聲,隨即,銅爪開始相互碰撞起來,出碰碰的聲音,同時,深赤色光芒,頃刻間將黑袍人籠罩了起來,此刻的黑袍人,隱藏陰暗裡面的臉孔,掛著極其變態,噁心的笑意。
銅爪的碰撞頻率,以一個非常快的趨勢上升著,他身邊的赤色光華,也以黑袍人為心往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梁旭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銅爪碰撞的聲音,和這些赤色能量,讓他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不好!」
梁旭暗道一聲,他終於明白過來,黑袍人的詭計了。
「升龍——逐月式。」梁旭怒吼一聲,流雲鏈劇烈一震,深赤色光芒,層層蕩漾開來,鏈頭以勢如破竹之勢,瞄準黑袍人的銅爪,猛攻而去。
「不錯,你這小子居然能夠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察覺到問題的關鍵所,不過,已經遲了。」黑袍人殘忍的陰笑幾聲,銅爪的頻率,這一剎那停了下來,原本那些赤色能量,突然演變成了漫天的紅色花粉,覆蓋了廣場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已經臨近黑袍人的流雲鏈,那一刻陡然靜止了下來。
因為,梁旭體內的聖力,凝固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黑袍人放聲大笑:「這招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體內的聖力全都凝固了?告訴你,這招是本座的終極必殺技,就算是聖靈級高手,也不可能化解開來,小子,剛才給你機會,讓你自行了斷你不珍惜,現,本座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轟!
噗嗤,鮮血飛濺。
就黑袍人得意的瞬間,原本靜止半途的流雲鏈,突然以迅雷之勢,從黑袍人的胸口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