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凡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生一樣,皺著眉頭不語。
姚雲敏也現了林飛凡似乎一下子臉色大變,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關心的問道:「李強,你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難看。」]
「哦,沒事,突然感覺有什麼事情將要生一樣,心情不大好,你繼續練習,我出去走走。」說完林飛凡轉身走出了武術社。
姚玉敏望著林飛凡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其他正訓練的學員們都圍了上來向她問道:「副社長,李社長他怎麼突然走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姚玉敏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剛才問他,他也沒說清楚就走了。」
林飛凡走學校綠化帶的小徑上暗自思考著。不可能無緣無故產生這樣的感覺,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呢。
「老大,你等等我。」身後劉陽這小胖子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
「你怎麼也出來了,有什麼事情嗎?」林飛凡奇怪的問道。
「我看老大臉色不好,出來陪陪你唄。話說老大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啦?」
「這倒沒有,只是心裡不太舒服,出來走走。」
「老大,如果真有什麼麻煩事情也可能是我的錯,希望老大你能原諒我。」劉陽慚愧的說道。
「咦!你怎麼這樣說話,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林飛凡預感自己不好的感覺可能和劉陽扯上什麼關係。
接著劉陽就把自己出賣林飛凡的經過和林飛凡說了一遍。
「什麼!我那麼相信你們,你居然偷偷監視我。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聽完後林飛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抓住劉陽的衣領吼道。
「對不起老大,我真的錯了,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我只希望你別傷害我的家人。」劉陽哭訴道。
「你」
啪!林飛凡一把鬆開了劉陽,扇了劉陽一耳光,劉陽沒有閃躲硬承受了這一巴掌。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老子不怪你出賣我,老子只恨你怎麼這麼蠢啊。你這個白癡,老子若是妖怪真想害你們,當初幹嘛還要救你。還有既然你也看見我有這麼強大的能力,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我來
救你父母不是好嗎,以我和你們這樣的關係我會見死不救嗎?你這個蠢蛋居然就這樣把我賣了,虧我還把你當個聰明的人物,你實是比豬還蠢,想不抽你都不行,氣死我了。」林飛凡氣得大罵道。
聽完林飛凡的話,劉陽可以聽出老大不是怪罪自己出賣他的事情,而是說自己太蠢了。劉陽想想也確實是個道理,為什麼他當初沒想到告訴老大請老大幫忙呢,看來自己還真的是笨到家了。
「你還告訴其他人沒有?」頓了頓林飛凡問道。
「沒有了,現就我和那綁票的人知道你的事情,其他人我一個都沒說,只是奇怪對方聽了你的能力居然就把我父母放了,實是太蹊蹺了。」
「我說今天怎麼會心神不寧,看來是你告訴綁票的人哪一方出了什麼問題。只是我奇怪什麼人會綁票你的父母,他們為什麼會叫你來監視我,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目的,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將你的父母放掉
了。你那個號碼還,給我。」
劉陽摸出手機將當初他撥打的那個號碼翻了出來讓林飛凡觀看,林飛凡試著撥了過去,果然無法撥通。
不好,一定是對方知道了什麼,才放了劉陽的父母,畢竟對方主要想知道自己的訊息,劉陽的父母可殺可放,反正已經沒用了,殺了反而會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煩。放了可就不一樣了,像這樣的事情
平常姓只要人平安了,還去報什麼警啊,免得對方會瘋狂的報復。就算報了警,你這什麼事都沒有,既沒受傷有沒少財的,警察才懶得管你。
林飛凡猜想他心突然那種不安的感覺是不是就是因為劉陽告訴了綁票一方自己資料的緣故,綁票者知道了自己的訊息後做了什麼專門針對性的安排。不行一定要查清楚,不能給自己留下安全隱患。」老大,現怎麼辦?」劉陽可憐兮兮的望著林飛凡問道。
「你先回去,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不許再對任何一個人提起,我想想看怎麼處理。」
「老大,你不會殺我全家滅口。」劉陽又弱弱的問道。
「殺你個頭啊,殺了你還有綁票那一方知道呢,綁票的那一方有沒有再告訴別人也不清楚,你以為把你殺了就了事了嗎,拜託你動動腦子好不好,平時你小子不是挺鬼靈精的嗎?現我覺你怎麼就那
麼傻呢。」林飛凡沒好氣道。
「哦,那我先回去了。」劉陽尷尬的說完走了。
林飛凡揉了揉額頭暗想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劉陽這小子知道自己事情,這些記憶必須抹除,看來只有找邪眼來幫忙了。而綁票那一方還不知道是誰,把這個號碼交給任遠宏大哥,看他能不能查
出點兒什麼。
想到這裡林飛凡立刻撥打任遠宏的電話,希望借助他國安分局的力量幫自己查一下這個神秘的綁票者的事情。然而電話裡只傳來忙音,根本無法接通。
這是怎麼回事,任大哥不是說他24小時都開機的嗎?林飛凡又嘗試著撥打了幾次過去,還是接不通。
林飛凡又翻出了任遠宏的手下邱長貴的電話,撥了過去後還是打不通。這個就太奇怪了,難道出了什麼問題嗎?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國安分局啊,誰敢去搗亂。
算了自己還是上門去找任大哥請他們幫忙,可能現人家執行什麼任務不能聯絡。這件事情不能拖,得馬上就去,否者到時時間長了又不知道會生出什麼變故。想到這裡林飛凡出了校園往任遠宏的
國安分局趕去。
任遠宏的辦公室,李紅自從懷裡掏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裡面裝著一隻拇指大的黑色甲蟲。
「老任,看咱們曾經是戰友的份上你就把我之前提的兩個問題說了,免得受苦。」李紅自拿著蟲子威脅道。
「去你媽的,誰跟你是戰友。我呸,你配和老子當戰友嗎?別以為你拿著這只爛蟲子就能嚇到我。」
任遠宏這時已經被綁了座椅上,身上被李紅自下了禁制,連自殺都做不到,而變魔女站任遠宏的面前拿著槍抵他的頭上以防萬一。
「姓任的,你太小看這只蟲子了。知道你受過專門的訓練不怕疼,但是這隻小蟲子會讓你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試試我的嗜心蟲給你帶來的快感,你一定會說出來的,哈哈」
李紅自卡住任遠宏的嘴巴,強行把嗜心蟲給他塞了下去,任遠宏乾嘔了著就是沒有吐出來。
李紅自拿出一支短笛開始吹了起來,聽著短笛的節奏,嗜心蟲開始任遠宏的體內肆虐,破壞著任遠宏的器官。
由於任遠宏被下了禁制,除了能勉強說話點頭外,連咬舌自殺的力氣都不夠。現被嗜心蟲體內鬧騰,痛得他是死去活來,面上的表情極的扭曲,渾身顫抖著,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我受不了了,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任遠宏被折磨著都求迅速一死了,可見這種疼痛到了何種地步。
「任遠宏,我是你的領導,我提出的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李紅自如有魔性的聲音任遠宏耳邊響起。
李紅自邪術催眠任遠宏意志近乎崩潰的時候開始功,而飽受嗜心蟲摧殘的任遠宏已經開始被李紅自的魔音催眠。
若正常時刻,李紅自本催眠不了像任遠宏這樣接受過專門訓練的異能特工。而現不一樣了,任遠宏幾近被折磨的瘋掉了,意志已經沒了那麼強硬且思維開始混亂,故此才會逐漸陷入李紅自的催眠
邪術不能自拔。
「我現問你,jd市財經學校的魔物是你帶誰去幹的,本國的軍事力量為什麼突然加強了許多?」
見任遠宏眼睛迷離呆滯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李紅自開始提問了。
「我是帶」任遠宏還沒說完話。
「碰」的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誰一腳踹開,倒了地上。而任遠宏也因此被驚醒,擺脫了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