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妃的羞憤欲絕模樣令雲峰悔愧萬分,他趕緊重新抱住,裴妃卻像發了瘋似的,連蹬帶打,手腳並用,還厲聲嘶叫:「快放手,秦王請自重!貧道雖是不堪,但也不能任由輕薄」
這是個性子烈的女人,這種女人發起脾氣,天塌下來都不顧,雲峰害怕把荀灌娘引來,連忙摀住裴妃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然後身體一壓,令裴妃動彈不得,這才賠起了罪:「裴夫人,全是孤的錯,你先別亂叫,聽孤說幾句肺腑之言,可好?」
裴妃的掙扎稍有緩和,以羞憤又赤紅的眼神示意繼續,於是,雲峰試著把裴妃的嘴巴鬆開,快速道:「孤當時沒存了好心思,所以裝著睡著了,不過,孤能理解,身為孀居多年的婦人,無論擱在哪,總是個正常女人,是正常人,都會有那方面的需要,這沒什麼好羞辱的,實在不用給自已背上包袱。」
說著,雲峰看了眼身下的裴妃,這個女人的掙扎停了下來,卻仍把臉面偏向一旁不看自已,那凌亂的秀髮貼在臉上,絲絲縷縷中帶給人一種極具誘惑的野性美。
雲峰不敢露出任何意動之色,調運勁氣控制住那傢伙不至於充血漲大之後,又道:「裴婦人,孤不瞞你,當年在長公主府上做奴僕時,身為一名血氣方剛的成年人,孤也想女子,幻想懷裡能有個女人與孤共赴巫山**,可是,憑著那低賤的身份。就連個醜陋年老的婢女都不會多瞧孤一眼。無奈之下。孤只得夜晚睡不著時自已解決,所以說,這完全是人的正常需求,無論是男是女都一樣,但裴夫人你能清心寡慾那麼多年,著實很不容易了,哎~~」
雲峰竟歎了口氣,臉上現出了緬懷之色。裴妃雖是側臉裝作不看這人,其實眼角的餘光正透過髮梢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呢,不由芳心暗生疑惑,卻不方便詢問,只能暗中作著猜測。
好在雲峰很快就道:「裴夫人請恕孤言辭無忌,你當時幫著孤做那事,竟令孤回憶起了往昔的卑微日子,說實話,雖是不堪,卻也是一段生命中的重要旅程。因此,孤才會裝著睡著沒有打斷。哎~~同是天涯滄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裴夫人,謝謝你了。」
雲峰這話,透出滿腔的真摯,令人毫不懷疑有半分作偽,裴妃也不例外,忍不住的緩緩轉回腦袋,心裡的那點羞恥竟在不知不覺的漸漸散去,她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雲峰,一時心裡居然有了種共鳴,尤其是那句「同時天涯滄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更是有如一根針般,狠狠刺入了她的心裡!
起先,裴妃對雲峰僅有**,說難聽點,在裴妃的眼裡,雲峰只是個男人,可以滿足她的男人,與其他男人比起來,除了強壯些並無太大的區別,而如今,男人前面必須要加上「自已的」這個前綴,裴妃就感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這個人的影子,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正在茁壯發展!
但實際上,雲峰完全是胡扯,如果說他前世沒使用過五姑娘,說出來連他自已都不信,不過,自從穿越以後,既便算上給劉月茹做奴僕的短暫時光,他也敢自豪的宣佈,從來沒用過手!
身邊不缺女人,何須自已解決?正如前世的各種二代,他們很少看小電影,沒必要,即使看也是偶爾看看,以滿足獵奇心理,而不會如普通男人般,拉起窗簾,帶上耳機,擺好紙巾再看。
裴妃的變化全落在了雲峰眼裡,心裡略有些得意,哄女人在前世他是個菜鳥,在今生,卻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雲峰忍不住輕輕撥去覆蓋在裴妃臉上的秀髮,面帶微微笑看了過去,目光中滿滿的全是柔情蜜意!
裴妃雖是芳心微顫,但面對如此**而又直接的目光,顯得有些不大習慣,美目中不自覺現出了躲閃。
雲峰卻又問道:「裴夫人,咱倆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吧?孤還不知你的芳名呢,不知能否告賜?」
裴妃嬌軀輕震,她明白,一個男人在這般曖昧的環境下向女人詢問芳名,這是間接的索愛啊!
略一遲疑之後,裴妃輕聲道:「貧道單名一個翾字,秦王可莫要忘了。」
雲峰不由讚道:「《楚辭》有云:翾飛兮翠曾,展詩兮會舞!裴夫人果如其名,好名字啊。」接著,看了看隱現羞喜之色的裴妃,又眉頭一皺道:「你一口一個貧道,孤一口一個裴夫人,這聽起來挺不自在的,不如孤喚你為姊姊如何?」
裴妃的俏面瞬間通紅透頂,那嬌羞中還帶有熟女特有的風情,令雲峰竟忘了運勁強撐,那傢伙已是不自覺的充血漲大,堪堪頂在了裴妃的那個部位。
裴妃差點嬌呼出聲,雖是勉強沒發出聲響,但睫毛輕顫,貝齒已是輕輕咬住了嘴唇。
雲峰緩慢蠕動著腰臀,跟著又道:「姊姊,請閉上眼睛,今晚,便讓你們共赴巫山!」
「秦王不要!」裴妃再也經受不住雲峰的露骨話,只不過,這一次的不要與剛開始大有不同,含上了一分軟糯糯的味道。
「呃?」雲峰不解道:「為何?姊姊為何不要?」
裴妃暗自惱恨,女人說不要,明明就是要啊!怎麼偏偏這人聽不出來?然而,雲峰的神色間不帶有任何的調侃,一幅茫然不解的模樣,難道他真不明白?
裴妃咬了咬牙:「姊姊年老色衰,如何當得起秦王愛寵?」
雲峰搖了搖頭,呵呵笑道:「姊姊這話不對,孤可沒看出姊姊有何處色衰,以姊姊你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動人的時刻,而且老師也提過的吧,孤對年長的女子情有獨鍾!」
裴妃心裡就像灌了蜜一樣的甜,女人最愛聽情郎稱讚她的美麗,何況裴妃是真的美,雲峰並沒有誇大,她有自信。
表面上,裴妃卻推了推雲峰,幽幽歎道:「姊姊的過去秦王應該是清楚的,這殘花敗柳、骯髒污穢之軀,如何敢自薦枕席?」
雲峰臉一板,不悅道:「姊姊這話可不中聽,人誰沒有身不由已的時候,過去的便過去了,孤不介意,姊姊你也別往心裡想,來,**苦短,可不能光說話而虛渡光陰啊!」
說完,雲峰已是迫不及待扯去了裴妃的心衣,把臉面埋入了那一片波濤洶湧當中!
「啊!嗯~~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