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空間,熱氣蒸騰,糜爛的氣息四處散佈,雲峰低頭俯視,兩顆腦袋有節奏的一伸一縮,連帶那兩幅披滿整張後背的秀髮也在輕微顫動。
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跪在自已面前,配合嫻熟,或是左右齊頭並進,或是一上一下,相互調換,功夫,全在那兩條小香舌上!雲峰的心裡湧出了一股強烈的滿足感,這種跪式服務,他雖然貴為人主,卻還是頭一回享受,家裡的女人們,都是趴在身上給在做,哪能比的上這兩個女人甘願跪著服務,做一個乖順的女奴?
這一刻,雲峰體會到了倭女的好,她們雖然個頭不高,但敬業、溫柔、細心,不知比漢家女子強了多少倍啊!而且尺度把握也很適中,每當雲峰有噴薄而出的預兆時,她們會稍稍停下或是放緩,讓他不至於過早的洩了去。
雲峰不得不佩服自已的英明決策,為秦國引進倭女,是對秦國男人的一項福利,這麼好的女人,就該秦國男人享用,倭國男人,根本沒那資格
在身下二女的反反覆覆、時輕時重的刺激中,雲峰再沒法把持,一把拽起大後磐媛,嘿嘿怪笑道:「來,磐媛,孤先讓你舒服,草香幡梭姬,你稍等一下!」說著,把大後磐媛向浴台上反著一壓,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從後面直捅而入!
草香幡梭姬連忙移步上前,時而親吻撫弄大後磐媛,又時而直起身子挑逗雲峰,令這正在忙活著的二人均是大感盡興。
「大王。幡梭姬也要!」還沒過多久。草香幡梭姬一聲嬌呼。媚眼直拋,滿滿的全是渴望看了過來。
雲峰也不多說,伸手一指:「趴下!」
草香幡梭姬乖巧的伏下身子,蹶起屁股,雲峰立刻撥出來,對準草香幡梭姬刺了進去!
澡堂裡,再度響起了夾雜著聽不懂倭語的尖叫聲!
還沒弄幾下,也趴在浴床上。正蹶著屁股的大後磐媛招喚道:「大王,妾還想要!」
「呃?」雲峰一怔,這麼飢渴啊?行,想要給你!
於是,雲峰左右奔波,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的尖叫此起彼伏,你停下來,她又響起。
為了圖方便,雲峰索性把大後磐抱上浴床,再讓草香幡梭姬蹶著屁股半趴在她身上。如此一來,就用不著跑來跑去。只要上下移動便可以了,而這兩個女人相互擁吻撫摸,又是另一種額外的風情,令人大感刺激,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聲悶吼之後,雲峰把種子播撒入了大後磐媛的體內。
草香幡梭姬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嘟著小嘴道:「大王,您可真偏心啊,淨疼著磐媛,幡梭姬也想給您生個孩子。」
雲峰微微笑道:「你現在還不行,表面上是沒事了,但沒有完全康復,經不起懷孕,再調養一年,孤讓你把肚子挺起來,而且磐媛也不一定能懷的上,哪有那麼巧的事?」
「哦!幡梭姬全聽您的!」草香幡梭姬的面色稍霽了些,大後磐媛的面容卻黯淡了幾分。
「好了,進來這麼久,正事還沒做,來,咱們一起去洗!」雲峰雙臂一摟,把二女一左一右抱在懷裡,向著木桶走去。
「嘩啦啦~~」一陣水響,三個人浸入了木桶當中,水深剛好沒到胸口,繚繞的熱氣裡,剛剛又是一番瘋狂,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竟有些困了,雙雙把腦袋枕上雲峰的肩頭,微閉起了雙目。
雲峰也不亂動,只是輕柔的替她們拭洗著身體,二女乖巧的有如兩隻小白兔,零零落落的水聲中,微弱的鼾聲漸漸響起。
「砰!」突然,屋門被重重推開,一股寒氣瞬間鑽入屋內!
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立時驚醒,下意識的把身體全沉入了熱水當中,這才向著外面看去。
進來是衣通姬,俏面冷寒,恰如這數九寒天,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些許的不齒。
衣通姬先一掃地上那凌亂的衣服,再看向木桶,冷冷道:「膳食做好了,灌娘姊姊叫你們去用膳。」說著,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雲峰卻冷哼一聲,不悅道:「衣通姬,你懂不懂禮貌?進來不知道敲門?」
衣通姬根本不搭理他,繼續向前走。
雲峰又道:「衣通姬,你這幅怨婦臉擺給誰看?孤明白,不就是剛剛沒叫你?你覺得委屈了,心裡妒忌了,是吧?好,是孤的不是,孤承認,的確忘了叫上你,你趕緊把門關上,再脫了衣服,抓緊時間,讓你也活一把,作為補償好了。」
這話一出,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均是暗道不妙,帶點責怪的輕輕掐了雲峰一下。
果然,衣通姬緩緩轉過身來,一臉的輕蔑,不屑道:「大王,您膽子倒是挺大的,才一轉身,就與這兩個女人有了姦情?莫非不怕王妃知道?你想要衣通姬的身體?可以,走,咱們回宮,當著王妃的面,衣通姬讓你上!」
雲峰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再是妻管嚴,也不願被人當面講成妻管嚴,不禁微微怒道:「衣通姬,孤也想問你,你哪來那麼大的膽子?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冒犯?莫非仗著有老師給你撐腰?孤把醜話摞下,如果現在把你上了,老師能奈我何?靈芸又能奈我何?人的耐心總是有限的,你不要把孤的忍耐當作軟弱!」
「大王,請您不要與衣通姬計較,她素來直言忌,求您了。」大後磐媛連忙拉了拉雲峰。
草香幡梭姬也勸道:「大王,磐媛說的沒錯,衣通姬若有冒犯,便由咱們代她向您賠罪好了。」
「你們代她賠罪?可惜,某些人不會感恩!」雲峰突然現出了了然之色,嘩啦一聲,從水中一躍而到衣通姬的身前,邪邪笑道:「有一種人,生活在力改變的痛苦當中,會神奇般的愛上這種痛苦,把它視為樂,要求承受痛苦和羞辱以激起身體上的興奮與獲得滿足,在與異性做那事時,喜歡被咬、打、撕、擰和辱罵!是需要接受形形色色的懲罰!甚至還有變態的,必須要把自己捆緊,於彌留與瀕臨死亡的狀態中掙扎,來激起生理與心理上的極度興奮與滿足!這一類人,叫做受虐狂!
孤明白了,你總是暗示讓孤強行上你,莫非你就是這種人?如今想來,倒也頗為相似,呵呵~~衣通姬,孤對不住你啊,以前沒明白你的心思,但現在發現了,為時不晚,既然你自已要求,那麼孤滿足你,讓你從變態中獲得刺激!」
衣通姬再是淡然也承受不住,正如雲峰不願被人說成妻管嚴,衣通姬也是如此,論她是不是受虐狂,同樣也不願被人當作受虐狂。
「你滿口噴糞!」衣通姬的俏面一瞬間脹的通紅,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這就是**裸的污蔑啊!
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卻是面面相覦,她倆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世上怎會有這種人?肯定是大王在胡謅,不過,轉念一想,衣通姬在某些方面的確類似於雲峰的描述。
比如衣通姬見到雲峰,總是會現出一幅厭惡的神色,按正常人的思維,既然討厭他,那麼,就離他遠一點,不要理他,相信大多數人都會這麼做,可衣通姬偏不,她反其道而行之,試圖撩撥激怒雲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難道衣通姬真是受虐狂?』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的兩雙美目中現出了驚疑不定之色,直直向著衣通姬望了過去,那灼灼目光,彷彿要把她看透看明!
被這兩道怪異目光臨身,衣通姬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慍怒甚於剛才,目中幾乎要噴出熊熊烈焰,怒視向雲峰。
雲峰卻是心裡暗爽,衣通姬向來以冷靜,不帶人類感情而著稱,何曾發過如此之大的怒火?看來,扣屎盆子潑污水,的確是打擊人的不二手段啊!
『衣通姬,你生氣了?有沒有覺得很刺激?是不是心底正有一股感在冉冉升起?瞧你那臉面通紅模樣,想來定是如此!是不是有種想要呻吟出聲的衝動?來,想叫就叫,這不丟人,孤幫你加把勁!』雲峰口頭極盡尖損刻薄,突然,閃電般出手,抓住衣通姬的衣領,正要用力撕下!」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怒叱從屋外響起,荀灌娘帶著滿面的憤怒飛速奔來!
荀灌娘真是氣憤到了極點,原先她放縱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侍候雲峰沐浴,已是存了成全她們的意思,剛剛澡房內傳出的放**聲,令正在做飯的她與裴妃都是禁不住的一陣陣面紅耳赤,心想這總是可以了吧?
至於靈芸那裡,日後再說,她不是不講理的女人,卻沒料到,雲峰得到了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竟然還不滿足,還想佔有衣通姬!如果衣通姬自已願意倒也罷了,可看這架式,分明是不甘不願,這人居然要使強!這讓身為女強人的荀灌娘如何能不惱怒?
荀灌娘的到來使得屋內瀰漫起了一股煞氣,不待她開口怒斥,雲峰已是嘿嘿笑道:「老師,您誤會了,弟子只是見到衣通姬的衣服起了些皺折,所以替她抹抹平。」說著,轉頭問道:「你們倆說句公道話,孤有沒有欺侮衣通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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