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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車下來,看著那巍峨的宮門,儘管這一路都有雲峰的安慰與勸說,任皇后仍是表現的較為緊張,心虛的扯了扯雲峰:「大王,妾還是不進去了吧?妾總覺得沒臉面對姊妹們。」
「這如何能行?」雲峰不悅道:「不都說好了?到了門口哪能再打退堂鼓?退一步說,即便孤狠心把你丟在外面,你以為日後靈芸她們知曉了就不會責怪孤?快走罷,不要擔心!」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起任皇后向著宮內走去。
任皇后連忙向回抽了抽,低低道:「請大王放開妾,給人見著了不好,妾妾跟著大王便是。」
雲峰也能理解任皇后的忐忑心情,畢竟原本相敬如賓的兩人,一下子表現的過於親蜜,這其中的前後反差對比也太大了些,於是依言放開手。
不多時,椒房殿已出現在眼前,任皇后隨著雲峰剛剛踏入,就聽到張靈芸的驚訝聲傳來:「咦?任家妹子,你怎麼來了?怎麼和雲郎走在一起?是路上碰上的嗎?」
「這個」任皇后喃喃無語,目光躲躲閃閃,俏面一瞬間佈滿了愧疚之色!
「呃?」張靈芸不由得暗生不解,忍不住問道:「任家妹子,這是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受了委屈?」
雲峰趕緊接過來呵呵笑道:「靈芸,你把姊妹們都叫來,為夫有事情要宣佈。」
這話一出。張靈芸似乎猜出了些許端倪。狐疑的目光在雲峰與任皇后之間連連掃視。使得任皇后更加的不安,低頭擺弄起了衣角,一時之間,氣氛頗為凝滯。
好半天,張靈芸目光一收,淡淡道:「雲郎,你與任家妹子先進來罷。」接著,向外喚道:「過來幾個姊妹。把夫人們都請來。」
「遵命!」女羅剎紛紛應聲而去。
椒房殿正殿,除了張靈芸,還有諸葛菲主僕與兩個小男嬰,雲峰上前逗弄起了寶寶,一手抱著一個,自顧自的樂著,任皇后卻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連招呼都不敢打,低著頭縮坐在殿角,張靈芸眉心微皺。面無表情,只不過。看向雲峰的目光中又隱含著不滿,小蘭與小慧想上前與任皇后說說話,卻被雲峰以眼神制止住了,隨著這三人的進入,殿內的氣氛也變得有些沉悶。
很快的,諸女陸續趕來,就連庾文君也夾在了當中,原來,女羅剎早把庾文君當作雲峰的妻室來看待,在她們的眼裡,庾文君是個調皮搗蛋的小妻子,因此特意跑了趟婦聯。
每一個進來的女人都與任皇后打招呼,任皇后卻低頭不語,有想過去問問情況的,卻被張靈芸喚向一邊,這讓眾女均是暗生猜疑。
見著所有人都已圍坐成一圈,雲峰把孩子還給小蘭與小慧,硬著頭皮來到任皇后身邊坐下,「咳咳!」清咳兩聲,強笑道:「給大家說個事,呵呵~~任家娘子懷孕了!」
「啊?」庾文君驚呼一聲:「任家姊姊,你什麼時候懷上的?」話音剛落,秀眉又是一蹙,自顧自道:「不對呀,任家姊姊不是早與李雄分居了嗎?怎可能會有孩子?難道是」說著,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陪坐在任皇后身邊的雲峰:「難道是是將軍您的?」
庾文君的表情誇張之極,直勾勾盯著雲峰與任皇后!不僅止於庾文君,殿內的所有女人全都把目光投了過來,這太讓她們震驚了,任誰都沒有想到,她們視之如姊妹的任皇后,竟會懷上了她們家男人的種,如果庾文君的猜測屬實!
任皇后儘管沒有抬起腦袋,但這麼多雙目光帶來的壓力令她的嬌軀不自覺的起了陣陣顫抖,透過秀髮的縫隙,可以看到小半片全無半絲血色的臉龐。
這麼一來,諸女更加坐實了庾文君的猜測,張靈芸開口問道:「雲郎,師妹猜的可是真的?」
雲峰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任家娘子懷的的確是為夫的孩子,只不過,這事說來話長」
雲峰正待解釋,庾文君已搶過來道:「好啊!將軍,任家姊姊懷了孕您才把這事捅出來,您隱藏的真深啊!真不枉大師姊與姊妹們對您的信任呢!對了,任家姊姊平日裡循規蹈矩,從不行差踏錯分毫,該不是被您強迫了吧?」
劉月茹也現出了些微的不悅之色,責怪道:「雲郎,你若是與任家妹子兩情相悅,索性說出來不就得了?任家妹子雖然是李雄的妻室,但咱們也能理解她的苦楚,都會幫著出主意的,何必要瞞上這麼久?另外你老實說,任家妹子有沒有被你使強?」
「月茹姊姊、文君妹妹,你們都錯怪大王了,是女淑主動勾引的大王,女淑對不起各位姊妹們,嗚嗚嗚~~」任皇后哽咽著替雲峰分辯,淚水已是止不住的流淌上了臉頰。
雲峰伸手輕捏任皇后的手心,示意她不要哭,這才苦笑道:「事情都怪為夫,石虎第一次冒雨來攻的那天,綺貞恰好來了月事,於是為夫獨自去昆明池洗浴,正洗著時,卻見任家娘子也脫了衣服下池,因此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躲在一旁偷偷窺視。
本打算看一會兒就走,敦不料,任家娘子腿部抽筋,轉眼已沉入池裡,由於事態緊急,沒法再顧及男女之防,於是趕緊衝過去潛入池底尋找任家娘子。
好在僥天之悻,不但尋到任家娘子,還平安救回,這個施救的過程中難免會觸碰上任家娘子的某些部位,當時咱們兩人又沒穿衣服,是以為夫一時沒能控制住,半帶著使強佔有了任家娘子,總之,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任家娘子剛剛溺水醒來,手腳酸軟,身疲體弱,根本沒法抗拒,這事與她沒任何關係。」
雲峰寥寥數語道明瞭整個過程,當然,這個過程已經有選擇的經過了刪改,他把責任全攬上自身,任皇后偷偷瞥了眼過去,微紅的雙眸中現出了一絲感激。
殿內也漸漸升起細碎的議論聲,諸女總算明白了事情經過,她們倒不認為雲峰所言有虛,一來這人有前科,七年前在河中強佔靳月華那一幕,家裡的妻室們無人不知,諷刺的是,很長一段時間裡,這件事都被當作美談來看待,如今卻成了指證雲峰的佐證。
二來時間能對上,雲峰平日無論上哪,幾乎都有蘇綺貞相伴,實際上,蘇綺貞也起到一個監視的作用,防止這人偷嘴,偏偏不巧,蘇綺貞就那麼幾天沒能貼身跟隨,這倒好,一單飛就出事!看來,男人都是偷腥的貓,這話果然不假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