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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我推開筷子,拍著肚皮滿足的說道。
現在我倆正坐在距離招待所不遠的一家全國連鎖的沙縣小吃店裡吃著令人滿足的夜宵。
「我還是想不通,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那老太太到底做到的?」我把玩著手中的筷子,低聲問道。
「風水風水,藏風納水,這講究的就是一個藏,讓外人看不出來,尋不到、看不透。就算是太易先生也不敢說自己研究了透徹,咳咳,好吧,別那麼樣看著我,說白了我也沒看懂。」葉一聳聳肩膀,繼續他慢吞吞吃著蝦仁的餛飩。
就在剛才,我不信邪的跑回碰到老太太的房子的位置。
可是,我入目發現的卻根本就是一堵爬滿了綠苔的老牆,牆面斑駁的印記很明確的告訴我這裡根本就沒人。
我又不信邪地在周圍兩三個胡同都轉了一大圈,最終不得不放棄這個看似正確,實則做法荒謬的舉動,無奈抱著那籐箱和葉一鑽進一家沙縣小吃。
「遠距離投射?空間折疊?或者是什麼什麼上古流傳的陣法呢?」
「你看小說太多了。」葉一白了我一眼,鄙視地說道。
好吧,我承認好奇心太重了,如果說當初太易先生給我的是驚訝,那麼剛才那個老太太給我的就是震驚。
「別想那麼多,去結賬。然後我們回招待所看看這幾樣東西到底會帶給我們什麼樣的驚喜。」葉一擦擦嘴巴,對我說道。
結賬後,招來了出租車回到招待所,拒絕了服務員的幫忙,我和葉一抬著籐箱回到了房間。
「葉一,剛才我就想說,我對那個雙耳三足的小鼎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似乎就它認識我一樣。」我們兩個人對坐在房間內的地板上,面前擺放著三件看上去摸上去都是古董的金屬物件。
一尊三足雙耳的小鼎,高度約15公分,鼎口直徑大約二十公分。鼎壁不是很厚,卻異常的沉重,足有十幾公斤。鼎壁的表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在把法力匯聚在雙眼上,看到鼎神上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極具親切的個感覺就是從它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葉一的手摩擦在小鼎的鼎身上,對我說到:「對它我沒有任何感覺,觸手溫潤,如果閉著眼睛還以為是一塊溫良的玉一樣。不過,這個東西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葉一說完這句話,手已經放在了那支看上去很像紡紗的梭子的東西上。
同樣,那個東西在法眼的觀察下,也渾身裹著一層柔和的寶光。可就如同葉一對小鼎沒有感覺一樣,我對那個梭子同樣沒有什麼感覺。
「難道說,這東西天生就是我們的?」我居然感覺到一絲絲害怕,這一切有些不可思議。寶物通靈,自行擇主嗎?
「不清楚,我想我們需要找接受過完整這方面教育的人來解答一下了。」葉一說道。
「太易先生?」
「不,還有一個受過這方面系統教育的人。」葉一搖搖頭說道。
「小七!」我低呼一聲。不管是我、葉一還是胖子,我們都不算正路子出身,胖子是太早的離開了趙家、而我則是認識葉一後才進入這個圈子,葉一則幾乎是自學成才,最多在不久之前接受了一次所謂的傳承,可那只是道法和武功的傳承,卻並非理論。
只有葉小七出自邪門,完全是經過系統的教育和培訓的。套用個不恰當的比喻,我們這群人是函授來的學歷,有多少水份摻在裡面自己心裡清楚,就算拿到個函授的本科學歷,也不過就是個面子貨。
而小七呢,他就好似全日制大學的學生,雖然沒有畢業,可畢竟是經過完整系統的培訓,考試而學習的,在基礎理論的知識範圍內,比我們更具有發言權。
「嗯。」只有他了。
「我這就打電話。」我站起來去找外衣裡的手機。
「我來問吧。」葉一主動說道。
咦?我拿著手機走回來,他居然能主動詢問葉小七?我怎麼感覺葉一聽不待見葉小七的啊。
「給你。」我把手機遞給葉一。
通話的內容不去詳述,我們在葉小七那裡得到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第一種是我猜測的寶物通靈,可以自行擇主。
第二種卻是讓我們兩個人都很驚訝,說是血脈傳承,與血脈有直接關係。可問題是,我和葉一似乎都找不到祖上血脈是什麼。
和葉一仔細的回憶後,我們驚訝的發現,似乎在我們的印象中,對爺爺那一代的印象就少之又少,爺爺之上的則是一點都不知道。
然後再去看這地面上的擺放著的三件東西,我低聲說道:「要不要按照小七說的試試?」
葉小七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測試的方法,是關於第二種血脈測試的。
就是用自己的血滴到寶物上,如果寶物光華不變,就說明這寶物只有血脈傳承之人可以使用,但是具體功效卻不是小說中那樣什麼滴血後就認主的。所有的功能都需要持寶人自己去開發。
「試!我上一次受到傳承,就是一個對著一尊道祖的雕塑磕了三十三次頭,最終不但得到了傳承,還得以順利脫困。前人手段,確實莫測變幻,不可以常理揣度。」葉一說的挺玄,但是卻從來不肯說詳細他如何得到傳承,之前閒聊也只是一語帶過,這一次,卻主動說出了一部分。
「那我先來試試。」作為兩個人中的弱者,要有做試驗品的覺悟,如果出現問題葉一還能夠實現救援的動作。
葉一也矯情,點點頭同意了我的提議。
我拿出一張乾毛巾,把小鼎從上到下裡裡外外擦了個通透,再要來葉一隨身攜帶的小刀,對準左手一根手指的指尖用力一點。
刀尖迅速的刺入手指,十指連心帶來的疼痛,讓我皺著眉頭咬起牙倒吸一口冷氣。然後拇指捏住受傷手指的指肚,盡可能多的擠出血來。
葉一指揮著我,最好在花紋上塗抹。
我白了他一眼,靠,不知道這小鼎花紋很多麼,但是確實在滴上去幾滴血沒有任何反應後,我只能無奈的按照葉一的方式,盡可能讓自己的學塗抹到的鼎壁的花紋上。
葉一在旁邊說道:「古法的血脈傳承,按照小七的意思是說,血脈的濃厚程度直接影響到能否激活法寶。這玩意兒估計沒有幾千年也差不多,滄海桑田,這人間一千年能換幾十代人,最初設定的血脈需要多少濃度,恐怕根本就是個未知數。需要一點點做實驗。對對對,你多抹點,如果花紋都抹過了,就往裡內壁裡面抹,據說激活的時候會和這玩意兒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我咬著牙,感受著鼎壁摩擦傷口帶來的疼痛感,可就是沒有葉一說的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我就感覺疼了!
「行不行了,我都感覺自己失血過多要掛了。」我咬著牙,滿頭的汗水。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鐘,為了保證血源的充沛,葉一笑瞇瞇地又在我手指上來了一刀,疼的我直跺腳。而我已經幾乎把整個鼎壁外側能夠塗抹到的地方都抹均勻了。
「堅持一下。」葉一對我鼓勵道。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會兒你也要遭一遍罪,別在那兒笑的跟沒事兒人似得。」
葉一嘿嘿一笑,指著那只超大的鐵梭子說道:「起碼比你的小很多。」
我從上到下地看了看他,然後重重地點點頭,說道:「對,你的比我的小。」
葉一瞪了我一眼:「你繼續吧,我去洗個澡。如果還沒效果,你就多放點血,往鼎口裡灌,我估計,灌滿了你也死不了。」
我罵道:「靠,什麼叫我也死不了!我……」
嗡!
就在這時候,整個鼎身忽然一震。葉一止住腳步,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我的身體被一層血色的光華包裹住。
而這一刻,我的精神似乎被無限制的拉長,然後只感覺手觸及的地方有一個黑洞,正在吞噬著我的精神,要把我拽進去。
我甚至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那麼短短的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裡,我就被拽到了很神秘的空間當中。那裡似乎是一片無比璀璨的星空,遠處是翻滾的銀白色江水,隱約可見更遠的地方似乎還有大片的房屋。
「這是什麼地方?」我想要大聲的喊叫,可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想要動一動,竟然連視角都無法調整,這種感覺像極了……七寶葫蘆的樣子。
是流光咒!我猛然醒悟過來。
想到這裡的我立刻冷靜了下來,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也蘊含了流光咒,促藏了信息在裡面。
我似乎感覺到我和葉一即將接觸到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這段歷史曾經被深深地埋在時間之中。
天機門、小鼎、血脈、流光咒,還有那個三件物品中附贈的一隻葫蘆。
他媽的我怎麼感覺我有些凌亂,難不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預設好的?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直在推動著我,不,是我們前進。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