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5
王強本著都是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願意多吃多佔,提出了一視同仁的原則。附和他這一個提議的高翔,心甘情願的只要一名羌族女子便是。若是按照這樣的分配方案,自是要留下兩名羌族女子。覺得這一個問題很好解決的王強,笑談中是要「胃口大」的人一併收下。
先前,他們中自是有人動過心思,畢竟美色當前,總是難以選擇一名能夠滿足自我意願。在王強和高翔的帶動下,胡亂動了一下小心思的人,很快也就收住了心。按照王小六的建議,他們自是按照資歷,一一地把各自喜歡的女子選過了手。
「餘下的這兩名女子,我看就留給毛用和巫馬秋。」想到解決辦法的王強,輕描淡寫道。
剩下的五人陸陸續續地點了一下頭,紛紛表示了同意。王強是叫來府中的一名小廝,把毛用和巫馬秋叫了來。自己沒有讓他們進行挑選,而是直接分別給他們各自指定了一名。他們八人抱住各自得到的一名美女,相視得笑過以後,先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天,值守所在的他們,知道正事為主,權且忍耐了下來,而待在房間內的八名女子是度日如年,畢竟她們各自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一名什麼樣子的男人。直至吃過晚飯,月亮高掛之後,八個房間裡面自然而然的傳過來了「驚天動地」的聲響。
待在北房的林子默,背靠在椅子上面,清晰的能夠聽見這一曲又一曲特殊的聲音,感慨的笑道:「看樣子,他們果真是憋壞了。王強等人也真是的,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兒嗎?」
坐在床沿邊的楊夢棋,一面和楚寒露在研究刺繡,一面脫口而出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我這一個上梁很正,才使得他們這一些下梁們不歪。」用手撫摸自己髮鬢的林子默,半認真半玩笑道:「為夫聽見這美妙的夜曲,自然心生嚮往。我和娘子確實應該琴瑟和奏,才不會辜負了這一番良辰美景?既然我是他們的主人,那麼更加應該起到帶頭作用。」
「楚丫頭,你的子默哥又要想幹壞事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杜絕他這一種欺負人的行為呢?」楊夢棋是注視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楚寒露,佯裝出一幅咬牙切齒的神情道。
用力點過頭的楚寒露,停下手中的繡樣,嘻嘻哈哈地附和道:「我們堅決不能被子默哥欺負。」
「難道,你們聽見這美妙的聲音就一點兒不想和為夫親熱一番?」顯露出不正經的林子默,露出一幅無賴的樣子,合情合理合法的調戲自家的兩名女子道。
放下繡品,左右手用來摀住自己耳朵的楚寒露,閉緊美目,搖著小腦袋道:「羞死人啦!」
早就把下人們支開的楊夢棋,嗔怪道:「相公,不帶你這樣欺負我們姐妹的。」
站了起來的林子默,面朝她們是走了過去,畢竟能夠從自己的妻妾這裡得到難得的輕鬆。臉上掛著微笑的他是轉過身來,非要坐在兩人的中間來一個左擁右抱。自己沒有注意床面,一屁股坐了下去,直接是『啊』的大聲喊叫,伴隨著踩到電門上一樣,僵直的站了起來。
楊夢棋和楚寒露看見自己相公屁股上面貼著的繡品,禁不住笑出了聲。林子默的這一坐,恰好被繡品上面附帶的繡花針給扎進了屁股。瞬間的身體本能反應過後,自己安靜了下來,畢竟這一點兒強度的疼痛對於他這種出生入死的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笑得肚子都開始作痛的楊夢棋,一面試圖把他屁股上面的繡花針取出,一面無惡意的借題發揮道:「相公要想對我和小丫頭使壞是不能夠的。你這稍微妄動了一下惡念,便受到了錐刺股的懲罰。奴家奉勸相公要當好人啊!我實在看不清楚。相公還是把褲子脫掉吧!」
臉上顯得有幾分尷尬的林子默,只得按照她說的那樣,先行被她剪掉了自己的褲子。站在原地不能亂動的他,只得光起屁股面對楊夢棋的臉。她為了保險和穩妥,還吩咐楚寒露為其掌燈。等到楊夢棋看得清楚,找到了沒入皮肉的繡花針,是才毫不猶豫的拔了出來。
笑得臉發紅的楊夢棋,拍了拍他的大白屁股道:「奴家給相公拔出來了。」
雙手握住燭台的楚寒露,嬉笑道:「人家才發現子默哥的屁股真的好白哦!」
「我的屁股沒有兩位娘子的屁股白。如若你們要是不相信,一起可以脫掉褲子進行比較。為夫的話絕無虛言。」故意清了一下嗓子的林子默是緩慢的轉過身,厚起臉皮道:「經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要知道娘子的屁股和楚丫頭的屁股哪一個更白?」
習慣性說出自己口頭禪的楚寒露,臉色緋紅道:「子默哥,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顯露出平和的楊夢棋,笑瞇瞇道:「不用比,奴家相信我們的屁股要比相公的臉都要白。」
楚寒露突然歡笑起來,附和道:「我們的屁股就是子默的臉,而你的臉就是我們的屁股。」
「你們是越發的目無尊卑,竟然拿我的臉和你們的屁股進行對比。」臉面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的林子默,努力試圖嚴肅道:「我的臉肯定比你們的屁股白。你們兩人把褲子都給為夫脫掉。今夜,我們非要比出一個結果來。」
嘻嘻哈哈的楚寒露,一面把燭台放回原處,一面搖著腦袋跑開。沒有去追趕她的林子默是先行把坐在床沿邊的楊夢棋撲倒在床,不由分說的就去扯她的褲子。自是不願意的她,雙手用力的去扯動自己的褲子,不想讓他的企圖得逞。
「死丫頭,你站那麼遠幹什麼?還不過來幫我。你若是只想看熱鬧不幫我,就等著相公欺負完奴家,再騰出手來欺負你。」奮力掙扎的楊夢棋,一邊延緩林子默的「惡行」,一邊呼喊著站在不遠處的楚寒露道。
朝前走了幾步的楚寒露,朝向林子默是撲了上來。左右手是輕輕扯住他雙朵的小丫頭,張開檀口就去咬他的脖子。腹背受到「攻擊」的他,瞬間就從進攻變成了防守。
「小丫頭,你倒是咬輕一些,別咬那麼重。」應付起自己背上楚寒露的林子默,樂呵呵道。
「死丫頭,你可別真咬相公。」剛剛得以解脫出來的楊夢棋,擔心小丫頭失去分寸道。
鬆開小嘴的楚寒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面露嬉笑之色道:「姐姐不用擔心,人家沒真咬我們家的這一隻大壞蛋,只是用嘴巴用力在吸他脖子上面的肉而已」
安心下來的楊夢棋坐了起來,於是夥同楚丫頭一起試圖制服林子默。和她們玩鬧在一起的他,額頭上面已經滲出了一絲細汗。沒有和她們動真格的林子默,自然當成是家人之間增進感情的遊戲。經過一陣子的折騰,身為好丈夫的他,自是「成功」的背她們兩人給制住。
楊夢棋和楚寒露累得是香汗淋淋和氣喘吁吁。兩女還是如同從前一樣,用身體的重量壓住林子默,而各自的雙手抓緊他的一隻手。兩人相互看了看,然後臉上浮現出了燦爛的微笑,畢竟真切的感覺到了一種成功者才有的喜悅。平撲在床面的林子默,背上只是負擔了百來斤的重量。如果他真要是一發力,楊夢棋和楚寒露肯定是制不住自己的相公。
露出牙齒一笑的林子默,不急不慢道:「兩位娘子,玩得很是歡樂嘛!」
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喜悅的楚寒露,興高采烈道:「好開心,我們姐妹二人是再一次戰勝了充滿邪惡的你。子默哥,你還想脫掉人家和姐姐的褲子嗎?」
「我又不是沒有脫過你們的褲子。即便你們今夜不脫,明夜也得脫掉。明夜要是不脫掉,那麼總得有一日會脫下。」壞笑起來的林子默,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
感覺到腦袋開始眩暈的楊夢棋,翻動了一下白眼道:「知府大人,你這話也不怕被傳揚出去嗎?這話說的真夠無賴,太沒有水準,完全就是登徒浪子的話語。」
「多謝娘子誇獎。」呵呵大笑起來的林子默,完全不以為然道:「即使你們兩個小妮子吃裡扒外的出去編排我,為夫也不怕。雖然黎民百姓很容易被別有用心之徒蠱惑,但是我相信老百姓的心中還是有一桿稱的。他們不可能放棄我這樣一位為民做主的好官不要,去一味的相信你們這類不實的流言。」
「子默哥是好官?」楚寒露眨巴了兩下眼睛,一面用左手擦拭腦門上面的汗水,一面好奇的問道:「人家怎麼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出來呢?」
「哎呀,相公果真是臉皮厚如城牆,大言不慚,甚至連我們家最為可愛的小丫頭都不認為你是好官。」笑顏如花的楊夢棋,口不對心的又補充了一句話道:「你非但不是好官,而且還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