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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4章 食色性也 文 / 陰陽鏡

    更新時間:2012-09-25

    林子默是在安化城內的街面兜了一圈,算是走馬觀花的有了一個大致瞭解。自己清楚意識到這城中的治安是真正的不太好。回府衙的路上,沒有說話的他,腦海裡面思考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從根本上面改變城中混亂的局面。

    感覺口渴的林子默是步入後堂花廳,便看見楊夢棋和楚寒露是一邊嗑瓜子和品茶,一邊嘻嘻哈哈地聊天。兩人看見自己的相公進來,並也沒有停下她們之間正在聊天的話題。不拘小節的林子默,走近間隔在兩人中見的茶几案,隨手拿起屬於楊夢棋的茶杯,就大口喝了起來。感覺沒有解到渴的他,放下了她的茶杯,然後端起屬於楚寒露的茶杯,又『咕咚』的喝起來。自己喝過這兩杯茶水以後,總算是把口渴之苦解除了。

    不急不慢坐了下來的林子默,看了看自己的妻妾道:「你們的日子過得很是愜意嘛!你們在說什麼私房話,竟然會眉飛色舞的那麼開心。難道,你們是在商量要和我再一起同床而眠?」

    勾起楚寒露那一夜往事,便緋紅起好看的小臉,撅起嘴巴的解說道:「子默哥,壞得要死。我和姐姐才不會談論下流的話題。我們是聊這裡有那一些好吃的東西。」

    身體靠在椅背上面林子默,聽得她這一番言論,完全沒有感覺到意外,屬於情理之中,於是翹起二郎腿,搖了一下頭道:「除了你最關心的吃以外,人世間再也不會有你留意的事情吧!即便是城內外發生再大的事情,照樣不會引起你的注意。」

    坐在旁邊的楊夢棋是聽出了話中的蹊蹺,關切的問道:「相公,這裡是不是將有大事情發生?」

    「你就是太聰明。」誇讚過她的林子默,徐徐道:「城內街面的治安不是太好,所以你們不要隨意走動,權且忍耐一陣子。等到為夫把這裡的麻煩屢出一定頭緒以後,你們再出去慢慢地品嚐西北的名小吃和食物。你們非要出去,那麼依然還是老樣子,就讓高翔或者王強跟著。」

    跳下椅子的楚寒露跑到他的身前,習慣性的坐在他的雙腿上面,點頭笑道:「人家絕對會聽你的話,外面的任何地方都不會去,一定會乖乖地待在家裡,並且一直等到子默哥把壞人都統統地收拾掉以後,方才出門。」

    左手半抱圓她腰間的林子默,右手是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然後親了她一口,表示獎勵。沒有扭捏作態的楚寒露笑顏如花,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並且把腦袋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面。本打算讓丫鬟進來沖水的楊夢棋,只得打消這一個念頭。自己看見他們二人甜蜜的樣子,內心沒有吃醋,而是為楚寒露和自己相公感到高興。一家人和和美美,也是她的心願。

    雙手抱住楚寒露的林子默,腦子裡面想得卻不是情愛之事,而是盤算起應該如何控制住城內的局面。雖然自己是要求楚二郎主抓街面上的治安,但是內心又著實放心不下,畢竟先前發生的決鬥事件中的兩名官差竟然袖手旁觀,讓他不得不先要拿這一幫子只吃人飯,不干人事兒的傢伙們開刀。他的第一步打算,自是親自出面整頓衙門的上上下下。

    林子默深知這一群傢伙雖然是微不足道,但是起到的作用確實不小。自己需要通過他們來對管轄內的百姓進行有效管理。百姓們卻是要通過他們,感受到地方主官是好還是壞。官差們都是本地人,算得上是一群地頭蛇,畢竟穿上官服便是官差,脫下官服就是潑皮。

    內心盤算起來的林子默是想要讓他們徹底服帖,除了必要的鐵血的手腕以外,還是要給予他們希望和甜頭,要不然他們可就不會用心辦事兒,而是會專門搞出一些亂子來。思前想後的他,想要雙管齊下。一是,提拔那一些不得志的人;二是,收拾掉陽奉陰違的人。

    「子默哥,你把人家給弄疼了。」睜開雙眼的楚寒露,臉上顯現出一些痛苦的表情道。

    林子默是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想事情過於投入,竟然忘記自己懷中抱著人。自己想到熱血的地方,於是雙手便情不自禁的使了一把力。

    趕緊鬆開的林子默,帶有歉意的口吻道:「小丫頭,都是我不好,一時忘記你在我的懷裡了。」

    雙腳落地的楚寒露,站直了身子,兩隻小手是輕輕地揉著被他弄疼的地方,嗔怪道:「人家就知道你不重視我。雖然你的雙手抱住了我,但是腦子裡面卻在想其它事情。」

    「我接受你的批評。」笑了起來的林子默,伸手把她是拉了過來道:「讓我看一看到底是弄疼你那裡了?回房去,我會給你好好地揉一揉的。」

    想歪了的楚寒露,突然紅起小臉,掙脫開他的雙手,跑到楊夢棋的身邊,說出一番足以把他噎死的話道:「哼,人家是不會同你回房間去的。子默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大白天,你就想脫人家的褲子幹壞事。」

    林子默是頓時感覺無語,而楊夢棋顯得吃驚不小的望著她。二人完全不清楚她腦子裡面都想得什麼東西?他甚至都開始懷疑楚丫頭的智力是不是低於正常人的水平。

    最早回過神的楊夢琪,注意到花廳內沒有第四人在場,於是直言直語道:「我的傻妹妹,你怎麼又開始說傻話了?這種話要是被旁人聽去,還不知道背地裡面怎麼的笑話你呢!」

    顯得反應慢的楚寒露,大大咧咧道:「人家又沒有說錯。子默哥,是要想幹壞事啊!若是姐姐不怕羞人和屁股疼,你就陪他回房間去好了。反正,人家是不會去的。」

    瞬間感覺到頭昏的楊夢棋,一時語塞。林子默是情不自禁的直搖頭,感覺自己真是夠倒霉,竟然會娶了一個口無遮攔的女人。他想了想,感覺上天應該是公正的,或許應了能量守恆的定律。既然它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聰明賢惠的楊夢棋,那麼隨便就附帶給了他一個「殘次品」的楚寒露。林子默是知道自己可以隨便找一個由頭把小丫頭休掉,但他依然不會那麼做的理由便是不想見到她走向死路或者悲劇的活下去。再者,他一直本著自家的娃再不聽話,還是自己的好。即便別人家的娃是再聽話,那也不會換。

    楚寒露看到他們都不說話,再一次主動的張開檀口道:「那一件事情,本就應該是晚上在床上做的,為什麼非要白天做呢?」

    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的林子默,苦笑道:「小丫頭,我想你肯定是想錯了。我的目的是想回屋子去給你酸痛的地方,塗抹上一下祛瘀止痛的跌打酒。」

    「騙人,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呢!」昂首挺胸的楚寒露,顯得看穿了他的把戲道。

    林子默是知道和她已經說不清楚,於是再自嘲的笑了一下。站起身的他,不想再和楚寒露胡攪蠻纏下去,於是想另尋覓一處安靜的地方思考問題。此時此刻,有意識站了起來的楊夢棋,著實無言以對,而是想跟隨自己相公一併離開花廳。

    「我娘親說得真對,男女之間要是睡久了就會產生心裡默契。」楚寒露嘟起嘴巴道:「你們真是忍心扔下人家獨自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人疼和沒有人愛。你們卻要回房間去雙宿雙息。」

    停住腳步的林子默,決心和她來一個以糊塗治糊塗,滿臉的壞笑道:「你要是覺得獨單,寂寞,冷,那麼就跟隨我們一起回房間去。」

    不但楚寒露的臉如同二月楓葉一樣,而且站在旁邊,聽得仔細的楊夢棋,臉紅得好似碰一下就能出血。

    把事情是想到一塊兒去了的她們,幾乎異口同聲道:「不要,相公(子默哥)是大壞蛋。」

    林子默是突然感覺到了有趣,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擠眉弄眼道:「你們當中其中一人是我的妻,而另一人又是我的妾。為夫一併想要你們的身子,何錯之有?」

    「於理不合。」楊夢棋是明白他在調戲她們,仍舊免不得羞澀難當,言簡意賅道。

    用力點了兩下頭的楚寒露,附和道:「姐姐說的對。子默哥,這樣做便是於理不合。」

    不以為然的林子默是表現出一幅地痞流氓的心態道:「既然你們二人都說我這話有錯,那麼就請夫人們告訴為夫錯在那裡。這是孔夫人說過,還是孟夫子說過,不許這樣做。反正,我是知道告子說過一句話,食色性也。」

    楚寒露嗲聲嗲氣的回應道:「人家讀書少,不知道什麼告子,但是明白子默哥是想故意欺負我和姐姐。」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講道理。你們都是我的寶貝,憐惜都怕來不及,決計是不可能欺負你們的。」禁不住笑起來的林子默,嘴巴壞而心不壞的陳述道:「既然你最喜歡三個人睡在一起,那麼我們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起可好?」

    想都沒有想的楚寒露,脫口而出道:「不好,一點兒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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