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18
在古代點天燈也叫倒點人油蠟,是一種極殘酷的刑罰,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裡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桿上,從腳上點燃。
林子默是要螢火蟲發光,於是選擇了用這一種方法來對付賈三。他帶著楚寒露看完了前半段,沒有讓她看後半段最為精彩的場景,畢竟不想讓她剛從一個陰影當走出來,又進入到另一個更大的陰暗之去。
林子默和楚寒露是離開趙軒軍營以後,賈三就被王強用火點燃。犀利的慘叫聲,穿透了寂靜的黑夜,而他全身的紅色火焰是為黑夜增加了一份短暫的亮光。在場觀看這一盛況的全部人,很快便聞到了人肉被燒焦和燒熟的氣味。
兩人回到家,沒有撒手的楚寒露,非要拉著林子默是去自己的東廂房。沒有多想的他,自是跟隨在小丫頭的身旁去了她的房間。鬆開他手的楚寒露,親自要為林子默沏茶,而坐在椅子上面的他,感覺出了她有一些怪怪地。
沒有要自己貼身丫鬟採蓮幫忙的楚寒露,雙手捧著沏好的熱茶,送到了他的手,甜甜地笑道:「子默哥,請你品一品人家為你精心泡製的雨前龍井。」
品過茶的林子默,明顯感覺到沒有紀小娟的手藝,但是依然大加讚賞了一番。自己可不能打消她的積極性。得到了表揚的楚寒露,內心很是愉快,於是習慣性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雙手勾住林子默脖子的她,徐徐地依偎在了他的懷抱當。
沒有說話的林子默,內心很是平和的用雙手抱住楚寒露。來回走了不少路的她,確實有一些困頓,便在不知不覺便熟睡了過去。他沒有驚動她,而是橫抱住小丫頭站起身,逕直的走到床前,平放了下來。自己駐足在床前,好好地看了看睡相甜美的她。
林子默是如同過去一樣的給她脫掉外衣和裙子,只留下紅肚兜和褻褲穿在楚寒露的身子上面。不經意間,他發現眼前的小丫頭也出落的凹凸有致了。沒打算睡在這裡的他,悄然的為她蓋好被子,然後轉身離開,回到了北房。
坐在床沿邊的楊夢棋是在做女紅。她雖然一直很努力,但做出來的東西只有少許物件兒才能夠差強人意,而絕大多數都不合格。在這一方面,沒有天賦的楊夢棋,又不願意就此放棄,於是有空就練習。幸虧自家的家底厚,要不然可就沒有那麼多的好布料,好綢緞,好絲線讓她完全不用計較成本的浪費。過於投入的她,沒有注意到林子默是已經進屋,而是繼續忙著手的活兒。
坐在椅子上面的林子默是耷拉起腦袋是看了一會兒,瞧出了她手上動作的生硬,微笑道:「娘子要不先放下手的女工,先陪為夫說一說話。」
停下手的楊夢棋是抬起腦袋,朝他所坐的方向看了過去,笑問道:「螢火蟲抓到了?」
『嗯』了一聲的林子默,自是聽出了她話有話,於是全身放鬆的背靠在椅子上面,不急不慢道:「娘子想知道為夫最後是如何處理抓到的那一隻螢火蟲嗎?」
伸了一下懶腰的楊夢棋是站起身,面朝他走了過去,準備服侍自己的相公安寢。對於賈三是生還是死,她既不關心也不想問,畢竟自己知道林子默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一個倒霉的潑皮。蹲在他身前的楊夢棋,已經開始親自動手為自己相公脫靴了。
見到她沒有說話的林子默,直言已告道:「既然是螢火蟲,那麼就得發光和發亮。所以,我就把賈三是點了一個天燈。為夫要不是考慮到楚韓露的原因,定然是要留下來看一看,畢竟我也只是聽說過,還真沒有見識過一次。就是不知道這人被燒著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娘子可否看見過?」
抬起頭的楊夢棋,略微的顯得有一點兒吃驚道:「相公,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
對於一個長期危害社會的潛逃殺人犯,林子默是覺得沒有過重,而是恰到好處。無意之,自己轉念一想,似乎應該感謝賈三。要不是他把真正的林子默打死,恐怕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有重新附身的機會存在?換一個角度來講,自己非但不應該把賈三點了天燈,而且還應該報答他讓自己得以有機會重生的大恩。
「狠嗎?」絕對不會說出真實內情的林子默,突然有感而發的反問了一句道。
沒有急於回答的楊夢棋是先為他脫掉了一雙官靴和兩隻臭襪子,然後站起身,走出屋子,叫采月是把燙腳的熱水端了進去。再一次蹲下身子的她,親自用自己那一雙纖細而美白的小手為林子默洗腳。坦然接受的他,注視著自己娘子,重新又問了一遍。
有話語權的楊夢棋,沒有打算做出絲毫的隱瞞,實話實說道:「奴家本不應該過問,而相公對付這一人的手段,確實有一些過了。依我看來,這樣似乎有損陰德。我隱隱地感覺到你的殺伐之氣是越發的重了。前前後後,已經有不少人的性命終結在你的手。素日想來,這會不會是影響到我孕育的原因呢?」
林子默是清楚有無子嗣同自己殺人多少無直接關係,但是冥冥之總有定數,畢竟自己知道的現代科學也不是萬能的,而許許多多地事兒也是無法解釋的。自己娘子既然提出了這一個問題,那麼他也會適當的考慮在其。
注意到自己相公沒有開口說話的楊夢棋,忽然有一點兒緊張道:「奴家只是信口說來。相公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那麼就當是耳朵旁邊刮過的一陣風。」
坐直身體的林子默,感覺到了不對,於是顯得很是詫異道:「娘子為什麼要緊張?難不成,你害怕為夫會殺了你?還是擔心我會虐待和折磨你?」
為他擦乾腳的楊夢棋是緩慢的站起身,微微一笑道:「你是一家之主。無論在任何時候,奴家都應該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剛才,我只是覺得有一些失言,一時想起了相公是不相信這一些神鬼亂力之說。」
「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君臣。你要是覺得說錯了話,那也沒有什麼,無需搞得伴君如伴虎一樣。」內心釋然的林子默,面色和善,語氣非常溫柔道:「如若娘子都不能在我的面前隨意說話,我就真真地是一個殺人如草菅的屠夫了。」
楊夢棋是用左手擋在他的嘴巴前面,不許再說下去,畢竟自己沒有其它意思。她感覺自己是一時的過於神經和謹慎。想了想得楊夢棋是不由好笑起來。林子默是自己的相公,又不是老虎。他真要是公老虎,那麼她就是母老虎了。
林子默是看見她無故發笑,估計她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娘子應該說出來,讓我和你一起分享快樂。」
說不出口楊夢棋,笑面如花的搖頭,表示了不說。向後面退了兩步的她,轉身到房門口,叫采月進屋把木盆端了出去。早就洗漱乾淨的楊夢棋,動作麻利的收拾好床面的繡品和工具,隨時準備上傳休息。
離開椅子走到床沿邊坐下的林子默,注意到她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料定自己娘子肯定是想到好笑的事情,要不然她是不會如此的「失態」。特別想知道他,於是想辦法的要從她的嘴巴裡面問出一些東西來。
拿定了注意的林子默,故意是脫得一絲不掛的先行上了床,壞壞地笑道:「今夜,我的精神特別好,可謂是生龍活虎一樣。娘子,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我可是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不對,應該是三千回合。如果你要願意把先前好笑的事情告訴我知道,為夫便可以只和你殺一個三進三出就好。」
聽到『虎』字的楊夢棋,『咯咯』的笑出了聲音,不相信他的話,並且不願意說出來自己想到的兩隻老虎道:「相公,奴家本來就是你的女人。你要想要如何,都隨便你。哪怕你想折騰我一宿,都沒有任何問題,畢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反正,我死活都是你們林家的人。你只要不把咱們的床給弄散架就成。」
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林子默是心下想來,這一個小妮子是放得開了。她在自己的面前,開始不羞於男女之事,而學會起和自己開玩笑了。畢竟,兩人是經過了n次的「磨合」,使得楊夢棋逐漸擺脫掉少女般的羞澀,而是步入到了人倫常理的層面。
在她看來,自己相公喜歡這樣,就任由他去,而夫妻之間的床上之樂,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背對林子默的她是脫掉全身所有的衣服,然後才去吹滅了蠟燭。要是換在過去,楊夢棋是會感覺到臉紅和心慌,而今夜的她是從量變到質變的進行了一次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