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04
楚寒露嘴巴上面的『大壞蛋』是連續嘮叨了三,五天,搞得林子默是真心覺得自己很邪惡一樣。不過,這一個小丫頭絮叨歸絮叨,連續幾晚是一晚都不那下,準時准點的出現北房的床上。每一個夜晚,林子默實實地覺得躺下和她們兩人一起睡覺,內心瞬間就能生出一種強烈的犯罪感和道德上面的墮落和淪喪。
自己要是不躺這裡睡覺,又感覺沒有好地方可睡,畢竟享受不到作為人夫的專屬權利。他清楚知道再過十天,楊夢棋就已經年滿十七歲。即便自己的娘子只有十歲,二十一世紀,幾乎所有的達資本主義國家和地區都是可以合法結婚的。自己和她一起行周公之禮,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心理負擔,而同楚寒露一併歡好,便容易受到良心和道德上面的譴責,畢竟林子默不是「原裝正版」的明朝男子,而是具備現代意識的男人。
大明朝,身為主子隨意玩弄自家丫鬟身子的事情可謂是屢見不鮮。佔有巨大資源和享受到特權的他們,本就可以予取予奪自己的「私有財產」。雖然不如奴隸社會那樣的肆意妄為,但是睡一睡屬於自我名下的奴婢女子,完全不成任何問題。
不過,林子默是實實地幹不出這種事兒。他深知這個時代的女孩子要是成親前被破了身子,要麼沉湖或者活埋,要麼便是以婚姻之名,行買賣之實的進行處理掉。已然是「二手貨」的她們,自然是找不到好歸宿。即便出現《水滸傳》裡面那種潘金蓮配武大郎的事情,不鮮,完全屬於一種正常的社會現象。
前世的林子默是屬於成功男人,自然身邊不乏漂亮的女人。他是深知女人多了,不但心煩,而且還不容易和諧。所以,重生以後的他,一直秉持能不多娶一個女子就不多娶,即使自己被同一個階層的人視為異類,他也不改初衷。
非常負責任的林子默是加不願意,佔了這一些二十歲內小丫鬟們的大便宜,還不給名分,不明不白的養家裡面,然後興趣所致便又去睡她們。他的良心還沒有泯滅,所以幹不出這種毀掉她人一輩子幸福的事情。即便自己將來有了一個兒子,決計是不打算給他安排童養媳,通房大丫鬟等等。這個腐朽的封建思想,定然是不能他的家出現。
進退兩難的他,終還是決定,獨自一個人去楚寒露的東廂房睡覺,留下小丫頭和楊夢棋一起睡。實際上,他的正確選擇,給自己元氣的恢復帶來了很大的幫助,畢竟那一日,他縱慾的次數太多,接近於十次。為受苦的女子,不是楚寒露,而是楊夢棋。
這日,一大早起床的林子默,感覺神清氣爽。經過洗漱和吃早飯以後的他,沒有到上卯的時辰,主動便去了自己的衙署處理公事。這種封建集權的好壞,也是一目瞭然。所以,沒有打算搞什麼分權和民主思想的林子默,堅信憑借自己一人之力定然不能扭轉這一個乾坤,而只是一心想幹好自己的事情,對得住治理下的姓就算完成任務。
早上十點鐘左右,一輛輛裝滿稻米的騾車,一字排開的往桂平城內運動,數量之多,好似望不到頭一樣。當他們達到城門口之時,領頭之人只是報了一下家門,便被城門吏優先的放行入城。臉上得意洋洋的他,盤坐裝有稻米的麻袋上面,悠閒的抽氣了旱煙。
一行人是那裡都沒有去,直接奔向了知府衙門。坐自己衙署正辦公的林子默,被人告知了這一事情,感覺好生奇怪,於是親自走出來,要一看究竟。
坐頭車上面老漢,一看見林子默是走出府衙大門,便急急忙忙地跳下來,小跑到他的身前,行大禮道:「平南縣裡正劉老三見過潯洲知府林老爺。」
滿頭霧水的林子默,不鹹不淡道:「你一個平南縣裡正跑到本府這裡來所為何事?」
沒有聽見他叫自己起身的劉老三是跪地面,指向運糧的車隊,解釋道:「田里的水稻已經收割,並且晾曬完畢,特意給林老爺送來。今年是老天爺幫忙,便有了這一個大豐收的好年景。加之,知府大人慈悲,體恤租戶,所以我們是越活越有奔頭。」
一下明白過來的林子默,知道這是租了自己田地的農戶特意來這裡交田租。他粗略的看了看,現一共有好幾十輛裝得滿當當地大車。
「你起來!」林子默是感覺好多糧食,隨手一指,不相信道:「這都是我的?」
站起身的劉老三是小心謹慎的回話道:「都是府上的。不過,這還是林老爺家全部租子很小的一部分。據我所知,其他裡正是帶領各村的人,連夜往這裡趕。我們腳程快,牲口足,所以便先到了一步。」
合計了一下的林子默,早就知道楊夢棋買了不少田地,但是沒有想到她會買這麼多。一車糧食少說也有兩斤,而其被牛車所拉的糧食可就要重達千斤。這幾十車各種牲口拉來的精米,隨隨便便也是幾萬斤。這裡還是很小的一部分,那麼自家這一年田地上面一共收得的租子估計也得過十萬斤。
林子默是知道一石是一二是斤,粗略的一算也是一千石的精米。自己月俸是二十四石,一年也不夠三石精米,恐怕隨隨便便也是自己當官四年的總收入。不過,他相信實際的情況肯定是遠遠地超過這個數字n倍不至,畢竟楊夢棋買下了平南縣不少數的好田地。
自從采星和她的爺爺離開以後,楊夢棋是又買了四個小丫鬟和兩個小廝回來,使得家的人數總共是三十二人。林子默是不相信全家上下的人,能成為大米蟲。即便人人都光吃米飯,一人一個月也消耗不了一斤精米。少說幾年,多則幾十年的大米消耗量便會被堆積出來。
負手而立林子默,面無笑容道:「本府不管這個事情。你們去找本府的夫人辦理交接。」
說完話的他是留下王強,然後轉身走進了府衙大門。重回到自己衙署的林子默,徐徐地坐下,喝過了茶水,沒有再去想精米的事情,而是繼續接著處理沒有做完的公事。王強是帶領劉老三這一大幫子人,轉到府衙後面去了。
王強領劉老三是剛一進入後門,便看見府地位低下的小丫鬟道:「你快去請大夫人出來,就說今年平南縣的部分地租到了。」
躊躇了一下了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回話道:「王管家,奴婢不敢去。采月姐給我們這一些幹粗活兒的丫鬟們定下過規矩,不得踏入後院一步。奴婢要是違逆了她的意思,輕則沒有飯吃,睡柴房,重則就會被她打。請大管家不要難為奴婢,勞煩您親自去一趟好嗎?」
王強的面色頓時變得不好看道:「這一個采月,越來越不像話,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依仗自己是大夫人的身奴婢,專愛幹著欺壓旁人的事情。」
站旁邊的裡正劉老三是清楚了他的身份,懷裡掏出十兩銀子是一面遞送出去,一面語氣極為和善的插嘴進來道:「有勞大管家,麻煩通稟一聲。這小一點兒小錢,留給您老喝酒。」
一笑而過的王強,根本就瞧不上那十兩銀子。沒有伸出手去接的他,逕直的朝內走了進去。屈膝朝劉老三行過禮的小丫鬟,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站後院的劉老三,重把銀子揣進了懷,然後站原地是耐心的等待。
王強是花園內找到了坐亭子內,一個人擺弄棋子的楊夢棋。站亭外的他,據實以告。
她放下手的數顆棋子,告訴身旁的采月道:「你去把寒露那丫頭和採蓮給我叫來。」
應諾了一聲的采月,屈膝行完一個禮,然後稍微加快步伐的走出了亭內。
本不想多嘴的王強是經過一番權衡道:「夫人,有一事,我不知道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
坐亭子內的楊夢棋是微笑道:「王強,你應該知道你不同於府的其他人。老爺可是一直沒有把你當成下人看待。既然你想說,那麼說便是。」
深知不是自己女主人客套的王強,十分的恪守本分,隱晦的說出四個字道:「狐假虎威。」
絕頂聰明的楊夢棋,瞧見他是采月離開之後所說,想必是和自己的身丫鬟脫不了干係。她深知王強,既不是那一種喜歡搬弄是非和挑不離間,又不是會輕易開口的男子。他這一開口說話,便能證明采月背地裡確實做了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了。」笑容不改的楊夢棋,不急不慢的表明自己的態道:「既然你是府的管家,那麼就應該拿出一些應有的手腕管束下人。你隨老爺戰場上面是好手,而我期盼你府同樣也能成會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