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04
林平之對林子默是千恩萬謝,然後才笑瞇瞇地離開,畢竟官升兩級的感覺,肯定不會是一般的好,而是非常的好。把自己這一個名義上的兒子打掉的林子默,瞧見楚寒露哈欠連連,足見她的興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雙手揉著眼睛的她,起身說出告辭話,便轉身離開,而她的身丫鬟採蓮是朝自己坐圈椅上的兩位主人做出一個萬福,緊跟了出去。
林子默是看見天色已晚,於是決定洗洗睡了。站起身的他就朝外走,而楊夢琪自是跟隨他的身後緩緩地前行。識相的彩月和紀小娟,主動去準備他們夫妻二人的洗臉水和洗腳水。她們總是羨慕嫉妒恨煎熬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長夜。雖然二女都想被林子默寵幸,但是目的卻大相逕庭。紀小娟是對他有情,而彩月是想擺脫奴婢的身份,獲得上位的機會。
回到內院北房的楊夢棋是坐椅子上面,故意板起一張俏臉道:「相公,不帶你這樣欺負奴家的。你讓一個五十幾歲的男子叫我母親大人,真是難受的要緊。」
同樣是徐徐坐了下來的林子默,樂呵呵道:「娘子,你可要搞清楚,畢竟為夫也是受害者之一。他是主動那樣稱呼你,非我的吩咐所為。再說,他非要認我當爹,那我有什麼辦法?雖然他很不要臉,很無恥,但是能到他這一個境界,非一般人所為。某種程而言,他還是有被使用的價值。既然上蒼創造了人,那麼每一個人本就應該有各自的作用。如若一個人的作用要是沒有被揮出來,只能說明此人沒有被放正確的位置上面。」
聽得有一點雲裡霧裡的楊夢琪,多的意識到他是給自己繞圈,摀住小嘴笑道:「白人送黑人是人世間為悲痛的事情。奴家看相公這一個黑當爹的人,肯定是要送自己那一個白當兒子的人先行入土為安。哎呀,奴家就是不知道相公到時候會不會萬分的悲痛?」
不以為然的林子默,跟隨她是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道:「娘子,你是越的變壞了。」
楊夢棋是留意到屋子裡面只有他們夫妻二人,變得要比平日裡面「放肆」了一點兒,微笑道:「奴家之所以變壞,還不是被相公所影響,畢竟有其夫就有其妻。」
樂其的林子默,淡淡地一笑道:「娘子聰明伶俐,無需任何人得影響就能頓悟。」
兩夫妻是相互說的開心之時,紀小娟和彩月是雙手端著裝滿大半盆子的熱水走將進來。沒有再同自己相公拌嘴的楊夢棋,恢復到了賢良淑德的一面,親自伺候林子默的清洗。本不適應這種被人伺候的他,仍舊喜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坐椅子上的他,剛剛把一雙赤足放進熱水盆裡燙腳,就見楊夢琪是立刻蹲下身子用雙手來為他清洗。
「我已經和你說過無數次,不用這樣。」身體向前微微傾斜的林子默,伸出一隻手來阻止道。
執拗的楊夢棋是依然堅持自己的傳統觀念,非要親自服侍自己的相公洗腳。這一件事情上面,林子默是幾乎每日都要和她爭辯,拌嘴,講道理和擺事實,而每次的結果就是他以屈服宣告結束。自己讓一個具有藝術和化氣息的美女伺候洗腳,本應該是男性心靈上面的極大滿足,但是他真得瑟不起來,畢竟具有現代人觀念的他,堅持個人的老婆還是需要個人疼。
楊夢棋的一雙小香手,放進熱水盆,輕輕地搓揉起林子默的大粗腳道:「相公外操勞,才使得我和寒露這丫頭能過上好日子,所以服侍你本就是身為妻子的責任。此時,奴家不期盼她能為相公做什麼。她本就十四歲,再過一,兩年或許才能懂得為人婦的道理。」
感覺楚寒露還是不要長大為好的林子默,內心期盼她能一直保持天真和純潔的心性。雖說人到了某一個年齡階段要是不成長,會被定義為很「二」和被人認定是智弱的表現,但是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好她不受人欺負。
打了一個哈欠的林子默,笑了笑道:「男人養家如同太陽東昇西落一樣天經地義,所以娘子就不用對我感恩戴德,而你對我如此的好,卻讓我無以為報。」
甜心尖的楊夢棋是一言不的抿嘴甜笑,回味起他說過的話。低下頭的林子默,看見她真是容易滿足,免不得心生出把古代女子和現代女子進行一番比較。他的結論就是妻子還是古代女子好,而情人就要找尋現代女人,畢竟為開放和激情。楊夢棋為林子默是把洗腳和擦腳,整個過程一一地做完。她沒有覺得不妥當和難受,相反的卻感覺到了甜蜜。
徐徐站起身的林子默,穿好鞋,便下定了一個決心,是才先讓紀小娟和彩月暫時的迴避,然後才把楊夢琪是強行的摁椅子上面,要為她除去腳上的繡花鞋,再為其洗腳。神情焦急的她,動作顯得很慌亂,堅持不要自己相公如此的做。不覺得失了男人尊嚴的林子默,很正常的認為她對自己都極好,而自己本就應該同樣極好的回報她。
使勁掙扎的楊夢琪,拚命的搖頭,而雙眼內是飽含感動的淚水,滿臉不情願道:「相公,你真要是那樣做,可就折殺奴家了。我是萬萬地受不起的。」
心意已決的林子默,臉上保持著對一個女人特有的愛情微笑道:「說來慚愧的很。娘子還不是第一個被我洗腳的女子。楚寒露是已經享受過了我一次這樣的待遇。若是為夫不對你好一次,只能說明我偏心,就硬生生地應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話了。」
聽完此話的楊夢棋,態是瞬間軟化了許多,畢竟自己才是他的正妻,本就應該得到他多的愛和尊重。既然楚寒露都已經先自己一步享受過了極好的待遇,那麼她就應該接受林子默對自己的好。不過,思想上面仍舊被封建枷鎖深深影響的楊夢琪,覺得楚丫頭就是一個還沒有真真長大的小女孩兒,受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權且當是爹給女兒洗腳而已。
正楊夢棋猶豫和思想掙扎之際,林子默是動作迅速的就把她雙腳上面所穿的繡花鞋脫了下來,還除去了她腳上的布襪子。她那一雙小巧,卻不是被裹腳布纏繞的變得畸形的玉足就呈現了他的眼睛裡面。情由心生的他,忍不住為自己的娘子做起了很不專業的腳底按摩。
楊夢棋是本能的縮回了一下被他放手的左腳,不知所措道:「相公,不要。」
林子默和所有男人都有一個共性,越是聽見女人說不要就越是要。假裝沒有聽見的他,與其說自己是為楊夢琪做腳底按摩,還不如說他是才把玩和欣賞她的玉-腳。緊緊地抿住雙唇的她,神情顯得很矛盾,只得仍由他為所欲為。
林子默的臉上很快就浮現出調笑的面容道:「娘子的腳不但看起來很白,而且撫摸起來也相當的滑膩,幾乎和你的身子上面的肌膚不相上下。難不成,你時常沐浴都用了牛奶?」
「奴家才沒有那麼的敗家。」持家有道的楊夢棋,沒有去多想就為自己辯解道。
「這樣看來,娘子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笑容已然有三分壞笑的林子默,不急不慢道。
恍然大悟的楊夢琪,察覺出了他又對自己使壞,便嘟起嘴巴模仿楚寒露的模樣,嗔怪道:「相公就是壞,喜歡拿奴家尋開心。你要是再這樣的欺負我,就真得不理你啦!」
林子默是已經把她雙腳放進熱水清洗道:「娘子大人息怒,為夫一定會好生的反思,努力學習怎麼樣才能好的欺負你?要不然,欺負你的技藝差了,恐遭你抱怨。」
被他成功轉移了注意力的楊夢棋,雙腳的肌肉沒有再緊繃的如同殭屍一樣,而是徐徐地鬆弛下來。她內心的不安,隨著夫妻之間的輕鬆和調笑話題,慢慢地消失。直到林子默是已經給自己擦拭完雙腳,強行橫抱起來,是才重引起了注意。
雙手橫抱住楊夢棋的林子默,沒有急於放下她,便朝門外大聲喊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聽到主人召喚的紀小娟和彩月,趕緊從外屋的椅子上面起身,快步走了進來。二人是恰好瞧見情不自禁的林子默,順勢親吻了一下懷楊夢琪的面頰。有過經驗和教訓的她們,趕快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動作熟練的收拾起東西就朝外走。
看見兩個丫鬟出了裡屋的楊夢棋是幸福的搖晃起小腳丫,輕輕地動手打了一下他,掩飾不住幸福和甜蜜的嬌笑道:「死相。」
情緒已經上來的林子默,懷裡抱住她就朝床邊走,半認真半開玩笑道:「既然娘子不喜歡白兒子,那麼你就應該給我親生一個黑兒子才是。」
內心開心又伴隨害羞的楊夢琪,嗲聲嗲氣的罵道:「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