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29
彎下腰的林子默,無聲的親吻起楊夢棋的頸部。他曾經一本西方的雜誌上面看見過一篇報道,提到女**男性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吸血鬼之吻」。這樣親吻的方式會讓女性感覺到特別滿足。還來不及嘗試的他就被一顆子彈是穿過了身體,來到了明朝的成化年間。
林子默是心下想來,無論是封建女性,還是現代女性,或者西方女性,畢竟人性的共同點總是一樣的,便大膽對自己的娘子嘗試起來。感覺到極其特別的楊夢棋,早就察覺出了自己的相公有一點兒特殊,總是能搞出許多奇思妙想的「小把戲」,而自己又能從他這一些神秘莫測的小遊戲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感。
兩人之間這種彼此交流,有利於進一步加深夫妻之間的感情。封建社會的男子的大男子主義思想極其的嚴重,信奉男尊女卑,只顧及自己爽,普遍可沒有林子默的情調。他們只會簡單和直接的要求自己的女人躺下,張開-雙腿,然後就開始使勁的倒蒜。完事兒以後,他們翻過身就呼呼得入睡,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女人當成了個人**宣洩的工具。
楊夢棋是深深地從現代情侶們的小遊戲獲益非淺,切身品嚐到了愛情的滋味。她雖然感覺到癢酥酥,但是內的情緒卻情不自禁的就被他調動了起來。閉上雙眼的她,口腔產生出了絲絲地甜唾,內心的暢快感是一點點兒湧了出來。
情場老手的林子默,注意到了楊夢棋情緒的變化,故意停了下來,走到床沿邊坐下,翹起一隻腳,微笑的拉長聲調道:「娘子,還不來給為夫脫靴,還要等到何時?」
徐徐睜開雙眼的楊夢棋,緩慢起身便走到他的面前,半蹲下身子,正要親手去給他脫靴子之時,林子默是急忙把腳伸了回來。即使這是封建社會的明朝,具備現代意識和深受西方化影響的他,實不習慣讓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給自己脫去靴子。
愣了一下的楊夢棋,蹲地上,抬眼望著他,嬌嗔道:「難道,相公想戲耍奴家不成?」
身體向前傾斜的林子默,雙手將其扶了起來,神情流露出疼惜的味道:「娘子終日為家操勞,甚是辛苦,還是讓為夫自己來。天色已經不早,我們還是早早地休息!」
突然清醒了二分的楊夢棋,搖了一下頭,不想讓韓綵衣獨佔浪漫,嘟嘟囔囔道:「奴家還不累,想和相公一起琴劍合鳴。相公是否願意給奴家這一個面子?」
知道本國大的特色就是不患寡,就患不均的林子默,只得點頭答應道:「既然娘子有如此的雅興,那麼為夫自然是相陪。我這就取劍去。」
很是開心的楊夢棋,取來了林子默送給自己的奔雷琴。此琴產生於明朝,雖然目前還算不得古琴,但是後世的十大名琴將會排名第十。林子默是機緣巧合下,花了相當公道的價錢桂平城內的珍寶齋購得,送於自己的娘子,以示琴瑟和諧之好寓意。
此琴長1276,肩寬19,尾寬156,故宮博物院珍藏仲尼式。黑漆,小蛇腹斷紋。背面龍池上方刻篆書「奔雷」。後世的兩側將會刻有藏者題款:「南北東西幾游,名琴能遇不能求。奔雷無意欣相遇,宿願多年始得酬」。「久經風鶴不堪嗟,一撫奔雷興倍賒。三十年來成伴侶,怡情養性不離他」。曾由天津琴家宋兆芙珍藏。現收藏於故宮博物院。
沒有意識到楊夢棋,雙手間抱起的這一把名琴,將會成為後世的非賣品。像她這種既懂得音律又好彈琴人的心目,早就有了想要得到的古琴。自己雖然識得這是一把好琴,但還是期盼得到心目的那一把名聲大震的古琴。
花園亭子內擺好琴的楊夢棋,坐大理石凳上,笑問道:「相公,要奴家彈奏一曲什麼?」
左手握住長劍林子默,站立亭子外,微笑的回答道:「那就勞煩娘子彈奏一曲《鳳求凰》。」
嫣然一笑的楊夢棋,徐徐地抬起雙臂,芊芊地玉指落琴弦上面,彈奏起了司馬相如的這一流傳古今的琴歌。按照道理而言,本應該是林子默彈琴。不過,這並不影響夫妻二人的如今的默契和好興致。聽得琴音的他,心無旁騖,使得琴音和劍舞好的融合了一起。
半夜的琴聲飄蕩,使得還沒有入睡的韓綵衣,開心的情緒再一次轉變為了一點兒傷心和低落。聽得懂音律的她,本就是一個行家裡手,除了能聽出這是楊夢棋高超的彈奏技藝以外,能聽出琴聲的那種絲絲情意。自己清楚的知道她這種不言而喻的表達對象就是林子默。
一曲彈完的楊夢棋,宛而一笑道:「相公的劍術雖然不太高明,隱隱有使用匕的影子,但奴家的心還是歡喜的很,畢竟能和夫君共同的享受這一美好的月夜。」
收劍回了劍鞘的林子默,深感知夫莫如妻,沒有覺得難堪道:「我是辜負了娘子的好琴技,真真地你的面前是獻了一次丑。不過,你能看出我的劍法有匕的影子,果真不簡單。娘子果然是我大明朝的奇女子,非尋常女子可以比。」
沒有起身的楊夢棋,坐大理石的凳子上面,嬌笑的揭開謎底道:「相公少拿奴家尋開心。奴家這一名小女子只不過是隨口一說,那能真懂得什麼武藝。你平日裡本就不使長劍,喜歡使用匕,而我只是稍微清楚你的武藝和習慣罷了。」
走進亭子的林子默,伸手把她拉起了身,攬入到自己的懷抱當。一陣急風吹過,滿院子的桃花瓣,隨風飄蕩空。情由心生的他,偏過頭,親吻向了楊夢棋的小嘴。很是配合她,本能的閉上雙眼,同樣是情不自禁的和他纏綿了一起。滿院子的桃花瓣,起起伏伏地空飛舞,見證了夫妻二人的先成婚後戀愛的成長道路。
一吻過後的林子默,心潮澎湃說出了楊夢棋的期盼道:「我要是司馬相如,那麼娘子就是卓君。為夫知道娘子好音律,定然是想要一把傳世的古琴。我月下立誓,一定要為娘子找到司馬相如用過的那一把名叫綠綺的古琴。」
楊夢棋愛的古琴,正是此琴。她只是隨口提過一次,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相公會如此上心。激動流下眼淚的她,依偎林子默的懷抱當,小聲的喜及而泣。楊夢棋開始悔恨自己不應該小心眼,爭風吃醋,而應該做到為大和有雅量,才不失大婦正妻的風采。
「相公,你要是喜歡韓家小姐,可以把她娶進門。奴家沒有意見。」楊夢棋主動的開口提道。
苦笑了一下的林子默,沒有說出實情道:「娘子,無須再說。為夫的身邊有你和小丫頭陪伴,已經很是滿足,算是享人間美色。我和韓綵衣的關係,真不是你想得那樣。」
他的內心極其的清楚,即使韓綵衣願意嫁給自己做小,他也堅決不同意。何況還是要自己休妻?楊夢棋和楚寒露出身寒微,而她卻出身世家豪門。如果韓綵衣真要是到了自家,保證會雞飛狗跳,日夜不寧,畢竟她的身後可是代表了一個階層,而那一幫子曾經去韓家求過親的家族,定然會覺得顏面無光,找出一些借口難為自己將會成為一種必然。
這一個特權階層是自視高貴,必定骨子裡面會瞧不起林子默,這一種寒門出身為官的讀書人。即使韓綵衣真要是有巨大的勇氣背叛自己這一個階層,帶給他的不是福氣而是災禍。目前的林子默是根本就沒有那一種超凡的實力去迎接特權階層「雅仕們」的挑戰。
有一些不明白的楊夢棋,說出了自我的看法道:「雖然她是故意刁難奴家,但是依然瞧得出來韓家小姐對相公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愛慕的情意。」
不想守制於人和成為靶子的林子默是看出她知道其一,不知其二,便點明其的關竅道:「韓綵衣是巡撫大人的嫡出女兒,而她的母親家也是江浙一帶的名門望族。她真要是嫁進我林家,那麼娘子覺得她會心甘情願和本本分分地做三夫人嗎?即使她願意,她背後的家族願意嗎?娘子可不要忘記,我也是從寒門裡面走出來的讀書人。即便如今的我是這潯州府的堂堂知府,侍奉起權貴們也得格外的小心謹慎。或許,我他們有一些人的眼,恐怕就是一個屁。」
如有所思的楊夢棋是恍然大悟,掙脫開他的懷抱,雙腿跪地面上,滿面的流淚道歉道:「都是奴家不好,太過於任性,完全沒有想到相公會如此的難處。夫君對奴家的情,即便讓我死上十次都難以為報。」
知道她已經懂了的林子默,雙手把她扶了起來,真心真意道:「既然我們已經結為夫妻,那麼就本應該禍富相依,生死於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