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27
林子默是強烈意識到楊夢棋什麼都好,就是兩性的問題上面表現出了極其符合明朝成化時期貞節婦人的高標準。略帶自責的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好好地控制住現代人表達愛意的方式,要不然將會有許多人受到無謂的牽連。
心裡不大痛快的楊夢棋是對林子默道:「相公,奴家不舒服,先行回房休息了。」
說完後,她徑直的離開了回廳。走出花廳門檻的林子默,瞧見跪地面,雙手高舉水盆的采月,真是可憐兮兮,便叫她起身。使勁搖了搖頭的采月,滿臉哭相是表示了不敢。內心相當明白的她知道,老爺能保自己一時,不能保一輩子,畢竟後院的事情還是大夫人做主。自己要是和她對著幹,恐怕早晚會被她賣去青樓。
林子默是察覺出非常無奈的采月,便沒有再去強迫她起身。去到書房的他,總得修書一封告訴韓雍一聲,畢竟韓綵衣還待自己這裡不走。自己為了照顧巡撫大人面子,便信寫明是他的夫人邀請韓小姐來家做客,並且一起探討詩詞歌賦。
寫好信的林子默,覺得此事無關痛癢,非緊急公,於是沒有讓王強或者高翔去送,只是找來一個辦事牢靠的小廝送去韓家便是。至於賴自己這裡不走的韓綵衣,他早已經是有了不去招惹她的對策。做好心理準備的林子默,要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仍由她如何無理取鬧,權且當沒有聽見和沒有看見,只等她覺得沒了意思,就會離開。
坐書房的林子默是命人把王強找了來。自己讓他去暗調查一下是誰動手府衙門內殺了那一個小廝,畢竟膽子也忒大了一點兒。林子默是要調查清楚之後,再行結果了兇手的性命。自己是不想冤殺一個好人,不希望放跑了一個壞人。
他還給王強另一個任務就是查一查劉老虎到底買通了府衙門內的那一些人。自己既然下了決心要除掉劉老虎,那麼這一幫子人自然是不能再留府衙門內當差。領了命的王強,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轉身就去想辦法打開突破口。
處理完正事的林子默,沒有再去哄楊夢棋,而是去關心楚寒露,畢竟嚇得不輕的她,一時半會兒是恢復不過來的。走進東廂房的他,看見楚寒露坐窗口前,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而採蓮站她的身後,輕輕地為她搖動著扇子。自己瞧見她沒精打采的模樣,心裡也怪不是滋味。他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後,以撫摩她的秀來傳遞自己對她的關心。
沒有多少回應的楚寒露,剛喝過了安神藥,沒有多少力氣,又不想躺床上睡覺,突然脫口而出道:「子默哥,你一定要殺了那一個敢給我們家送錦盒的壞蛋。」
「你還是要早一點兒恢復起來,那麼我就好放心去給你抓壞人。」林子默是好心的勸慰道。
緩慢回過頭的楚寒露,用力的點了一下頭道:「我一定會好起來的。雖然藥很苦,但是我都堅強的喝了下去。那一個壞蛋所送來的東西,總是讓我做噩夢。」
「騎馬,還是出去玩,我一定會陪你去。」林子默是想用娛樂的方式來轉移她的注意力,笑容是充滿了關心道:「無論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
有氣無力的楚寒露,搖了一下頭,直接表示道:「我那裡都不想去,還是待家裡好。」
旁邊站著採蓮,相當擔心自己女主人的身體,突然插嘴進來道:「二夫人,一天都沒有吃東西,甚至連她愛的桃仁酥都沒有動過。奴婢擔心二夫人的身體會支持不住。」
林子默瞧見她有一點兒圓滾的身體並不擔心,權且當她是減肥。心裡是那麼想的他,嘴巴上面可不能那樣說出,便讓採蓮去準備一些甜酸之物來幫助她開胃。轉身離開的採蓮,匆匆忙忙地趕去廚房,好吩咐他們照辦。
「你不要去想就不會做噩夢。」溫柔起來的林子默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一定會幫你收拾那一個壞傢伙的。你看我都來這裡好一陣子,是不是給我倒一杯水喝呢?」
情緒不好,精神也不佳的楚寒露,徐徐地起了身,走到青花瓷的水壺前,倒了一杯清水端給了林子默。他把她攬懷裡,想用親熱的方法來稍微「刺激」一下,就是不想見到她一副萎靡和頹廢的樣子。自己是喝了一口水就把嘴巴對準她的小嘴湊了過去餵她喝水。他是一面送出嘴巴裡面的水,而她是一面接到口就喝了下去。
睜大雙眼的楚寒露,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和自己玩親嘴過水的遊戲。他覺得既害羞又有意思。睜開二眼看著她的林子默,故意做出對眼雞的表情逗她。忽然一樂的她,沒有閉嚴實的小嘴流了不少水出來,使得她本能的用手去接從口流出的水。
把嘴巴裡面餘下的水是喝了下去的楚寒露,擦拭了一下嘴角,臉上流露出二分的笑容,嗔怪道:「子默哥就是壞,老愛佔人家的便宜。」
見到她有了笑容的林子默,重把她給攬入到自己的懷抱當,滿臉的壞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被我佔便宜。我瞧你的小模樣是越的俊俏了。」
「那還用說,人家可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兒。」心情好了起來的楚寒露,仰起小腦袋是驕傲道。
笑了笑的林子默是雙手把她橫抱起來就朝床邊走去,而已經有了男女歡好意識的楚寒露,顯得有一點兒焦急,面色紅紅地,神情透露出羞赧,聲音小小道:「子默哥,改天好嗎?人家的身體不是很舒服,那一個來了。」
「你的小腦袋瓜裡面想什麼呢?我是抱你上床休息,而不是要和你行周公之禮。你的腦子裡面已經是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對你好了。」林子默是出爽朗的笑聲道。
「才沒有叻,而是子默哥壞。」嘟起小嘴巴的楚寒露,面色紅潤,心情已經變好,不再去想那一件晦氣的事情,急急忙忙地辯解道:「你壞,就知道欺負人家。」
林子默是把她平放床上,蓋好了被子,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輕一笑道:「好好睡覺,吃晚飯的時候,會叫你起來和我們一起吃。我不會都給你吃光的。」
『恩』了一聲的楚寒露,含笑的閉上了雙眼。內裡放心不少的林子默,轉身走了出來,再去了楊夢棋那裡。自己料想她也應該恢復到了正常狀態,而且應該不再會為先前所生的事情生氣。走進北房的他,瞧見楊夢棋是正窗台邊看書。
「娘子,好雅致。」林子默是面容隨和道:「娘子的書,是否也借給我好好地參看一下?」
緩緩地合上書的楊夢棋,故意板起一張小臉,怒氣已失而醋意難消道:「這書裡面可沒有相公要的風花雪月,沒有你要的佳人妹妹。」
「平日裡,你是很大的一個人,而現如今,你怎麼變得不講道理呢?」林子默是走近道。
「今日,奴家就是不講道理了。相公想要如何責罰我?」放下手裡書的楊夢棋,雙手插腰間,倔強道:「你要是不責罰奴家。我就要和你鬧。」
林子默是看見她一旦吃起醋來,說變就變,完全沒有任何的徵兆,便不想繼續哄她和囉嗦,畢竟表現出來的實際效果不太好。他的心一橫,朝她走上兩步,扛了肩膀上面就朝床邊走去。既然楚寒露身體不方便,那麼她的身體應該很好,要不然她也不會有精神和力氣來鬧。把楊夢棋是放倒床上的林子默,就想和她「上演」一次簡單的,直接的和粗暴的床上行為藝術片。一言不的他,直接就動起手去撕扯她的衣裙。
慌了神兒的楊夢棋,知道他想要幹什麼,趕緊阻止道:「相公,不要。今日,奴家身體不適。」
停住手的林子默,臉上表現出了一些失望,想要確認道:「難道,你的紅事來了?」
不好意思的楊夢棋,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道:「相公既然知道,那麼你還問什麼?」
林子默是知道現代科學已經證明,女人的月事是不會影響夫妻二人行房。不過,自己和楊夢棋要是能把這一件事情都能擺扯清楚,恐怕那就是非人力所及,畢竟她對現代科學知識的認知程連二十一世紀的小學生都還不如。
並不是特別想的林子默,站直了身體,感覺她的神情好像不自然,便不太相信自己的兩個女人的月事會同一天道:「娘子,你不會是騙我?為夫要你,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楊夢棋是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面不高興道:「相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采月。」
明白過來的林子默是曉得她的情緒反常,很大程都是由於生理原因所導致,便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