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周靜悄悄的,外面的寒冷空氣吹來,讓花園別墅的保安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其一名保安咒罵道:「這鬼天氣,賊冷賊冷的,凍死人了。別巡了,咱們回屋裡暖和暖和。」
另一名保安包著頭臉,都不說話的直接拉著前面的那名人員往回走去。
這時牆角上忽然閃出一個黑影,地上微微一點,整個人好像大鳥一般向前方急掠而去。
陳東仁今天很爽,剛剛他場子裡來了兩個妹子,麗姐就讓人把她們送了過來,讓他雙飛蕩鞦韆爽了幾把。激戰了近一個小時,才沉沉睡去。
陳東仁睡的迷迷糊糊的,似乎天已經大亮,微微睜開眼見屋裡亮著燈,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正翻閱著自己的件,心下大驚,驚呼道:「你是誰!來人!」
林驚寶不慌不忙的笑道:「別浪費力氣,陳東仁,我們又見面了。」
「你、你是打殘老三那傢伙!你到我家來幹什麼!我手下什麼地方,你把他們怎樣了!」
林驚寶還看著件,頭也不抬的說道:「他們很好,我只不過讓他們睡的香一點。陳老大,聽說你手上有很多藥丸,不知是從哪兒搞來的?」
陳東仁心裡一驚,裝著若無其事的說道:「什麼藥丸,我不清楚你說什麼。」
「哦!看來你老人家貴人多忘事。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說完,林驚寶從兜裡拿出根金針,走到陳東仁面前,以極快的手法他胸腹處刺了十餘針。
陳東仁只感覺五臟腑微微一麻,再一冷,後一熱,胸腹猛然湧出一股熱潮,頓時噴出一口熱血。他感覺這會兒整個屋子都打轉,頭昏眼花,身子十分虛弱的扶著床邊,有氣無力的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幫你清了清體內的淤血,隨便再把你經脈截停一會兒。五天之內,如果我沒有出手幫你經脈恢復原樣。到時,各處的血液就會衝擊心脈,你的心臟就好像個氣球,彭!」
說完,望著陳東仁的樣子,心下冷笑,就坐哪兒好整以瑕的等他回話。
陳東仁下意識的撫著胸口,越來越覺的體力氣血有異樣,可是混到他這樣的人哪個是簡單角色,知道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說,你想知道什麼。」
林驚寶淡然一笑,說道:「不錯,很有膽色,我喜歡聰明人,你的上家是誰。」
「我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人,都是海上一條改裝過的輪船上認識的。我們這些人過去都是和亮哥打交道,別看我東海這裡人五人的,到了船上,就是個屁。」
說完自嘲的哼了下。
林驚寶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你們是如何交易,又是和誰交易?」
「我只拿過兩次貨,每隔一年,那條船都會停公海。到時,會來有人來接,我們帶著錢過去,就船上交易。不過,那些人都非富即貴,如果你想動他們的話,那我勸你還是省省的好,他們聯合起來的力量可不是小瞧的。」
頓了頓又道:「你是想查東海的毒品來源?」
林驚寶眼睛一亮,轉頭望著陳東仁,打量了會兒說道:「你知道?」
「我只是個小人物,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不過我倒是有點線。」說完看著林驚寶。
林驚寶微微一笑,點頭說道:「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這次的事很大,大到你無法想像。如果你肯合作,我答應保你一命,至於其它的,要看你自己表現了。」
陳東仁心裡也默默盤算著得失。五分鐘後,他咬了咬牙,沉聲說道:「事後讓我離開東海,我不想沒命。」
「沒問題,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現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陳東仁呼出長長的一口氣,整了整思緒,說道:「那條船上的人來自全國各地,世家子弟很多,幾乎都是來找樂子的。如果你想要調查毒品來源,就不能從他們身上下手,五爺負責船上的事物,如果你可以接近他就有希望。」
「五爺?五爺又是誰?」
說完看了道:「五爺是整艘船的老大,船上所有事情五爺都清楚,不過我從來沒見過五爺。每次船上都會舉行拳賽,只要到時能把你介紹給五爺,就有辦法讓你接近他們。我只能幫助你這些,你也清楚,我他們眼只能算是小魚小蝦。」
「哦!」林驚寶也明白他的能量有限,就開口問道:「什麼樣的拳賽?」
「黑拳,賭的金額相當大,五爺也負責這一塊。以你的身手,只要接近五爺,就不難查清其的來龍去脈。」
林驚寶點了點頭,問道:「下次上船是什麼時候?」
「七天之後的晚上,船上待三天,事後有船會送我們回來,不過你的身份……」默默的看著林驚寶,意思很明顯。
林驚寶淡然笑道:「身份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投奔你的親戚,明天早上我會來找你。記得這件事完後,你就離開東海,別說我沒提醒過你,這事太大,你經不起碰。」
說完走到窗口,跳下之前又轉過頭來衝著陳東仁說道:「明天有人會去公司找你,你的湖縣表侄,陳貴柱。」
縱身一躍而出,沒了蹤影。
陳東仁這時再也沒有睡意,點了根煙床上靜靜想著晚上生的事。上得山多終遇虎,現錢也賺夠,就怕沒命花,事了後還是早做離開為妙。
次日,上午11點鐘,陳東仁辦公室。
一個約24歲左右,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粗獷的相貌,濃黑的眉毛,眼眶深陷,眉骨突出,臉色黝黑,身上的穿著也是普普通通。
這青年一開口便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叔,我是柱子,老家犯了點事。我娘說讓我過來找你,說是這邊可以找到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