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貝三人十分擔擾的望著林驚寶走向巨虎。可是隨後而來的情況讓幾人都感覺太過恐怖。林驚寶就像另一隻巨虎般,曲著腿彎著腰,雙手下垂,與巨虎同樣趟起圈來。
張曉惜緊張的十指抓著林驚貝的手臂,都沒了血色,林驚貝也同樣沒有感覺絲毫疼痛,面無血色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與巨虎相搏,心明知哥哥的功力絕頂,可是否能與這不同尋常的巨虎相搏殺,這就不得而知。
嚴靜這時急的都快哭出來,心不斷的埋怨自己為什麼那麼任性,為什麼去解救巨虎口的男孩,現自己心愛的男人就要喪生虎口之下。心裡想到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寧願隨之而去,也不能獨活。
可是隨之而來的變化讓三人措手不及,林驚寶以極為迅猛的動作搏殺巨虎竟然佔上風,聽到前方傳來那幾乎與巨虎同樣帶著濃稠殺氣的虎嘯時,三人心都為之寒膽。再看到後來林驚寶狀若瘋虎般,不斷的用膝部猛擊巨虎,如擂戰鼓般的響聲傳入眾人耳,幾人都顫若驚蟬。
那巨虎被他壓身下絲毫不得動彈,後再用伏身撕咬開巨虎的脖頸,張口鯨吞虎血,三人這時真的都從心底生出極大的恐懼,就連從小與他一塊兒長大的林驚貝都無法相信這是自己親生哥哥。直到虎吼之聲變的越來越小,後再無任何聲息,見林驚寶雙手與臉龐之上是鮮血,如同地獄之歸來的戰神一般。
望著肩背巨虎,雙手與臉龐口還不斷垂滴著鮮血,向他們走來的林驚寶。三人這時從心靈裡顫抖著,全都兩腿打顫,根本邁不出步子迎接,竟然心生懼意,想要轉身逃離這兒。
林驚寶見幾人的眼眸都傳出寒顫之意,微微皺眉,心下默運道家清心咒,口沉聲喝道:「醒來!」
林驚貝三人如醍醐灌頂般,那股從心靈深處都感到顫慄的感覺,被這聲沉喝聲吹蕩的無影無蹤,清醒過來後見林驚寶含笑望著自己說道:「沒事了,回家去。」
說完就提步向停車場方向走去。
三人互相對視一番後,都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急步沖沖的追上。
那些工作人員都站原處,眼睜睜的看著林驚寶肩抗巨虎遠遠離去,都不敢動一下。過了良久之後,其一人才開口顫聲道:「隊、隊長,那人把千斤虎拿走了!我們追不追?」
那隊長雙腿還打顫,轉過頭來大罵道:「特麼的,你缺心眼還是怎麼著!沒看那人剛把千斤虎赤手空拳的打死,特麼要找死你自己去!我沒看到有人抗著千斤虎出去,你們看到沒有?!」
其餘眾人這才反映過來,互相看了看,都大搖其頭,都說從沒見過有人把千斤虎帶出門。
林驚寶走到車邊上望著自己的奧迪後備箱,再側頭瞟了眼巨虎,根本放不下!於是便拉開後車門,把整只巨虎都堆到後座上去,塞的滿滿檔檔的,近四米的長,奧迪100表示很有壓力。
林驚寶前面開著車,副駕上坐著嚴靜與張曉惜,林驚貝擠到變速箱上靠著巨虎,四人就這樣瀟灑的離開遊樂場。
海區家。
林驚寶回到家就進了自己房內,緊鎖著門,不讓任何人打擾自己。車上便感到內力激盪,直欲破體而出,硬是分心壓制著不讓內力作亂。
盤膝跌坐,運起《擲象功》第層功法,引導著體內真氣運行。忽然感到第七層的經脈瓶頸一鬆,內力如熱浪般流進經脈,週身溫暖如春,林驚寶這會兒神遊太虛之,感受著《擲象功》第七層的奧秘,過了好半晌才從入虛之境回過神來。
身體表皮上溢出一層淡淡的黑色油漬,便是體內的淤堵之物與雜質,被排出體外。這時肚響如雷鳴,林驚寶忙收功衝進房內的衛生間裡,排出惡臭之物。
待諸事完畢,清洗週身之後,內視一觀,心裡暗暗高興。果然,進入《擲象功》第七層成就小不漏之身,週身毛孔已大多閉合,不沾外物,不進寒熱,功力也隨之而提高許多。自身的消耗也可以食天地之靈氣來補充,再不需像原來那樣瘋狂進食。
巨大的虎屍放客廳裡,嚴靜這時也早已恢復過來,那兒好奇的不停摸著巨虎上的皮毛,口嘖嘖之聲不住傳出。
張曉惜還有點兒害怕得躲嚴靜屁股後面,拉著嚴靜的衣服,偷偷打量著巨虎,輕聲說道:「靜姐,這頭老虎好大哦!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老虎。你看它身上的花紋好漂亮!」
嚴靜得意洋洋的輕踢著地上的巨虎的屁股,瞇瞇想道:我選的男人真不錯,嘖嘖,這頭老虎比床都長兩倍,該不會是變異的?嘿嘿,到時往上面一送,立個碩目,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那兒幻想著好事的嚴靜,誰知讓剛出來的林驚寶一句話入凡間。
「別鬧了,小貝過來,把這傢伙抬到浴室裡面,將它的皮毛扒下。」
嚴靜頓時不幹了,氣呼呼的哪兒叫囂著,不過見林驚寶不理她,就跟著進浴室看熱鬧去。
浴室,林家哥倆那裡忙碌著,把巨虎皮肉分離,再把骨肉也分開來,林驚寶把分開來的骨肉分類,放邊上一堆堆的。嚴靜見到這麼血腥的現場,趕忙拉著躲門外的張曉惜逃進房內。
林驚貝拿著利刃那邊剔著骨,問道:「哥,幹嘛要把這骨頭剔出來?拿來煮排骨湯不是很好嗎?」
林驚寶頓時笑罵道:「你以為這是豬啊?還煮排骨湯,這虎骨都是拿來泡藥酒的,真正的好東西。再說你認為這是普通的東北虎?告訴你,這可是年難遇的正宗虎王,我也不清楚這傢伙活了多久,這頭巨虎至少上千斤重,全身都是寶,別浪費了。」
「靠!哥那咱們不是了,這得多少骨頭,得泡多少罈酒!」
林驚寶呵呵笑道:「這巨虎身上都是大補之物,虎肉燥陽,虎骨壯骨扶陽,虎血精其元氣,壯其身,還有這虎鞭,你看那玩意多大多長!這可是年難遇的好事,虎血被我喝了許多,也沒留下多少,一會兒你把虎肉多吃些。知道不?」
林驚貝這時哈啦子都快滴了下來,連忙點頭答應。二人忙碌了二個多小時,才把整只巨虎的身軀分解開來,那虎肉堆的和小山樣高,這四月天氣根本放不了多久,於是就打電話讓柱子哥那邊送來幾個大冰櫃,才夠放下這幾斤的虎肉與虎骨。
晚飯時,林驚寶與林驚貝那裡大吃著虎肉,喝著肉湯,大聲叫好。嚴靜與張曉惜聞見香味不停的吞嚥著唾沫,也鬧著要吃。
林驚寶把嘴裡的肉嚥下去後,才慢條絲理的說道:「這虎肉本就是燥陽之物,不用說這只巨虎的精肉。你們要吃也不是不行,不過吃了後全身的毛變濃,嗓音變粗,唇上的絨毛還會變粗、變濃,甚至連月事也都會停止。你們還要吃嗎?」
被林驚寶說成那樣,那個女孩子敢去動一動筷子,嚴靜不服氣的叫道:「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騙我們的!為的就是你們兩個傢伙那邊吃獨食!」
「呵呵~不信你們就吃吃看,我也不攔著。」
嚴靜與張曉惜其實已經信了七七八八,蓋因林驚寶從來不騙人,也不會拿這種事情騙人,嚴靜到晚上的時候就相信了。
送張曉惜回家後,林驚貝房裡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燥熱的感覺像火一般燒著全身,把空調的溫開到低還不行,就想起晚飯後哥哥告訴自己的話,起床到樓上練起功來。
一個通宵未睡的林驚貝都打著拳,洩著滿身的精力,樓上使勁折騰,把樓下的嚴靜吵的不輕。直到早飯吃完後才沉沉睡去。
嚴靜和張曉惜知道後,都吐了吐舌頭,心想幸好沒有去試試看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