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二層,煉獄場外。
一群身著緊身武者服和道袍的青年男女,皆是神色肅穆,眸鬥志昂揚,由這些青年男女身上的裝束,便能夠明白他們的身份——女神親衛隊。
不錯,這些人真是奉女風狂為女神的女神親衛隊,人數足足有三千人左右。
這些青年男女皆是修煉真氣的東方武者和修煉道術的東方修道者,也是神馬大陸唯一堅定這兩種修煉道路的人。
毫無疑問!這些青年男女皆是華夏帝國人,他們那烏黑的長髮和同樣烏黑的眸光,特有的氣勢無意識的散發著,這是一種孤傲、一種氣節,這是獨屬於華夏帝國的子民才有的一種精神。
而與之相對的另一側,則是一隊身著和服的青年男女,這些青年男女們的面色透著一種被稱之為『骯髒』的感覺,他們的眸透著的是淫邪,這似乎是源自於他們骨子散發的氣味。
特別是其的女孩兒,更是神色浪蕩、表情風騷入骨,然而她們卻不以此為辱,反倒是以此為榮的樣子。
更有幾對男女行為不檢,當著許多人的面便做起了挑情、撫摸的勾當。
這一幕被圍觀者看到之後,他們卻更是露骨和享受,令一些圍觀者心暗自謾罵,心嗟歎:真乃畜生也!
自然,這些青年便是大日青年隊,他們的人數竟是超過女神親衛隊,足足達到了近五千的人數。
女神親衛隊的隊長,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他生的很俊朗,臉龐是一種柔和卻不失堅韌的那種類型。
青年名叫龍淵,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家族,他自薦的擔當上了女神親衛隊的隊長,其原因也有很多,而最主要的是當日在天上人間,他目睹了『女神』的風姿,心更是烙印下了女風狂帶給他…那永遠無法磨滅的美的衝擊。
該死的,這些雜碎們,快要到決鬥的時間了,還要來噁心老子。龍淵的心暗罵著,面色微微的陰鬱。
「雜碎們,老子等不及了,嗯,那幾個畜生,老二那麼小還露出來顯擺,你丟不丟人吶?」
龍淵身旁的一個大塊頭很是不爽,因為對面的幾個大日青年將褲子都脫掉了,露出了胯下之物,而那幾個大日女孩紛紛的面色不善,似乎連她們都看不過去了,因為這幾個大日青年的老二實在是看起來無感,讓她們生起**的資格都沒有。
「丫的,這麼小,不會沒有感覺吧?」其的一個大日女孩心嘀咕。
「哼,真是,也罷,將就一下吧?快受不了啦。」
而一個骨子浪氣四溢、騷氣瀰漫的大日女孩則是準備捏著鼻子,先『幹上一場』再說了。
幾人聽到了龍淵身旁大塊頭的諷刺,皆是有些岔怒,其的一個大日男子更是站起來,挺著胯下之物,嘿嘿道:「怎麼?老子就是這麼大,但是老子敢露出來,你的『比我大』也不敢面對群眾,有什麼資格、什麼證據嘲弄我?」
這個大日男子的話出口後,所有的圍觀者皆是面色發青,這絕對是不經頭腦說出的話,言下之意便是指所有沒有露出老二的青年,都沒有他的老二大了。
女神親衛隊的幾名女孩兒皆是臉色發紫,龍淵更是怒吼道:
「這就是大日帝國的人麼?真是了不起,佩服佩服啊。」
一旁的大塊頭更是哈哈狂笑:「龍兄弟,不要再和他們廢話了,殺了這些畜生都不如的傢伙,真是髒了我們的眼睛。」
龍淵點了點頭,道:
「大日青年隊的雜碎們,你們沒有誰主事麼?可笑,但是今日之戰,你們必定會盡數死去。」
此言一出,立時的有數個大日青年向前竄著,紛紛道:
「八嘎,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們大日帝國之人,怎會敗給你們華夏帝國?」
「不錯,我們大日帝國的青年,戰無不勝。」
……
「戰你媽個b的,先把褲子穿起來,***,現在便開始吧?」大塊頭未等龍淵開口,已是大聲的咆哮著。
龍淵更是沒有廢話,躍進了煉獄場,立在了一條鐵鏈之上,大塊頭緊隨其後,身後的數萬人更是紛紛的進入煉獄場。
大日帝國的幾個青年男女連忙狼狽不堪的穿著衣服,也是向著煉獄場飛去。
整個鬥獸場二層之地,總共有近十萬的靈境強者,所有的靈境強者皆是為圍觀在外,紛紛專注的看著眼前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是一場大日帝國青年vs華夏帝國青年的戰鬥,這場戰鬥最初便是不公平的,因為雙方的人數便不是對等的。
大日青年強者的人數近五千,這一點是無須質疑的,因為大日帝國近十年來,不管是什麼方面,都是優於華夏帝國和青雲帝國的。
而青年強者更是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的湧現,這不得不令人感歎了。
至於華夏帝國的青年強者,則只有三千之數,一者是因為華夏帝國人修煉的真氣和道術,在前期都是進度緩慢的,然而達到聖境之上以後,在同階,東方武者和修道者的實力絕對是超於劍士和魔法師的。
儘管如此,大多數的人都無法突破到聖境,而靈境修為的青年強者,更是難能可貴,一般突破到聖境之時,其年齡絕對已然超越三十歲,而大多數的人更是永遠停滯在靈境七重天的巔峰之境了。
所以,在靈境修為之時,東方的武者和修道者,在面對西方劍士和魔法師時,是佔不到什麼便宜的。
這場三千對五千的懸殊之戰,無疑是一場極為不公平的戰鬥。
對於女神親衛隊來說,更是一場艱苦的戰鬥,而大日青年隊則是自信滿滿,認為勝券在握了。
風狂等一行人終於臨近了煉獄場,一行人紛紛的向著裡面看去。
煉獄場的鐵鏈交錯縱橫、黝黑無光的鐵鏈透著死寂和沉重。
哪怕是無數道鬥氣的耀眼光華、真氣的隱晦神輝、魔法的絢麗色彩、道術的奇詭玄妙下,黝黑的鐵鏈依舊是那麼的毫無悸動,似乎亙古以來便是如此了。
就在風狂想仔細的觀察一下雙方的戰鬥情形之時,他的雙臂在微微的顫動,這是一種熟悉的波動,往往預示了即將發生什麼的先兆。
是的,風狂的種·馬之手在這個時候再次的有了反應,不得不說的是,每當在緊要關頭,種·馬之手都會湊湊熱鬧,活絡活絡一下氣氛。
牽著風狂的手的露絲一愣,風狂的雙臂突的前伸,她的手一下滑離了風狂的手,就在露絲想說什麼的時候?風狂的身影突的向著前方衝去。
是的,這一刻的風狂儘管很無奈,但是種·馬手臂有了目標的他,不得不被種·馬手臂扯著,向著目標而去。
可一種令人膽寒的危機感,令風狂的瞳仁緊縮、心臟無規則的狂跳著。
因為**手臂有了目標之後,就會不顧一切阻礙的前行,而風狂的前方有著無數的鐵鏈,這些鐵鏈自然不是一般的凡鐵了,皆是精鐵煉製而成的,堅硬程度無疑是可怕的。
而風狂的身軀瞬間的扎入了煉獄場,在進入的時候,風狂並沒有撞到鐵鏈,可好景不長,因為風狂在下一刻便無可避免的向著一條鐵鏈撞去。
這種鐵鏈有三寸粗,大約相當於碗口的粗細,其堅固程度是難以想像的。
萬古年來,無盡的戰鬥下,這些鐵鏈的顏色依舊是黝黑透著血紅,沒有半點的殘缺,足矣肯定它的強悍了。
而風狂則是更加的強悍,他的行為落在別人的眼,令人難以置信和接受,但是唯一的感歎就是:太牛逼了,太強悍了,這丫的不怕死哇。
十丈、八丈、丈……這一刻的時間似乎靜止了一般,風狂只覺得心臟在劇烈的跳動,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的、心有不甘的撞上這鐵鏈,其後果風狂沒有想過,但無須去想便已然預料。
「媽呀,不好了,我會成肉醬的麼?」雙耳被呼嘯的風灌滿,這一刻的風狂瞳仁已是被鐵鏈盡數的佔據。
就在風狂離鐵鏈不足一尺時,就在風狂認為自己會死去的時候,詭異的事兒發生了,風狂的身軀順著鐵鏈彎了個弧度,接著繼續的向前。
原本心弦緊繃到了極致的風狂,經此劇變,整個心臟的血液幾乎都凝固了,下一刻便瘋狂的沸騰翻湧著,風狂的口鼻七竅皆是緩緩的流下殷紅的血液。
怎麼回事兒?剛才是誰?究竟是誰做的呢?風狂的心不斷的自問著,他的身軀依舊毫不停留的向前。
突兀的,露絲的身影出現在了風狂的面前,她有些焦灼道:「愛人,你怎麼了?怎會發生這種事兒?你的身軀無法控制麼?」
風狂不斷的向前,而露絲的身軀始終處於他身前一尺,此時的風狂也明白了過來,方才救了自己的正是露絲。
面對露絲的問題,風狂的眼透著無奈,道:「露絲,其實我的身體真的無法控制,在當初遇上你的時候,我的身體便失去了控制,瘋狂的向你追逐著。」
儘管風狂的速度快到極致,但兩人的身影卻始終在一個無形的圓圈盤旋著,所以風狂無法向著『目標』發起攻勢了。
露絲的眸光微顫,透著不可置信,喃喃道:「愛人,原,原來一切都是露絲自作多情,那一日只是碰巧的遇上……」
「不,不是的,一切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的。」風狂急道,他真的害怕露絲會離開他。
搖了搖頭的露絲,直視著風狂的雙眸,道:「那現在的你又為了什麼?莫非又想抱住一位你看上的女孩?」
怎麼辦?我該如何解釋?早知道便會發生這種事兒,就應該拒絕露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