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武部落唯一的兩個大城,風狂偶爾能夠見到外界人類的身影,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從青雲帝國而來的,因為從他們的上衣別著的雲紋徽章,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
這些從青雲帝國而來的,有魔法師和劍士,有老頭也有年人,他們的身上都散著超然的氣勢,令人不敢小覷。]
風狂明白這些人都是強者,自己剛穿越過來時,那堆死屍就是青雲帝國的人,只是他們大多為下屬,不知其主人究竟是誰?而且風狂身上的衣服就是從一個死屍身上拔下來的,反正他是沒有絲毫的不適感,而且他將上身的雲紋徽章取下來了,他可不希望惹上麻煩。
這一行數十人的魔法師和劍士,心情都不怎麼好,臉色陰沉的很,似要流出黑水來。
突地,風狂感覺有些奇怪,他現自己被這群人盯上了。
眼神驚異的看著風狂,數十人立時的將兩人包圍,接著是將風狂從頭看到腳,眼神逐漸變得灼熱和狂喜。
不一言的風狂,決定靜觀其變,從他們的眼神,風狂明白了自己貌似引起了他們濃重的興趣。心暗自的猜想著:「莫不是我根骨奇特,適合做這幾個傢伙的嫡傳弟子?」
「資質平庸,毫無出彩。」一個老魔法師笑道。
風狂:「……」
其餘的年人和老頭貌似鬆了一口氣,接著作出了令風狂驚的快要跳起來的事兒:
十餘個老頭和年人,齊聲道:「三少爺,你回來了?你的那些僕役和下屬呢?」
風狂一下就愣了,他眨了眨眼打量著這些人,可以看出他們的眼透著喜悅和釋懷,但是談不上虔誠和臣服。
「三少爺?不就是…我?莫非這些傢伙就是三少爺的…」
心暗自的嘀咕著,風狂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一定就是保護三少爺的家族高手了。風狂正要開口,可他感覺十多個老頭和年人的眼神灼熱,似乎要看透他一般,這令風狂一陣不解。
十多個老頭和年人,再一次的鬆了一口氣,那個老魔法師又一次笑道:「果然是三少爺,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冥思狀態。」
聽了老魔法師的話,風狂是感覺死活不舒服,什麼叫冥思狀態?狠狠的咒罵了一句,風狂心狂吼著:「嚓,三少爺是白癡?不是?老子穿到了一個白癡身上。」
正風狂心鬱結,想著如何適應自己的身份時,他身旁的武籐蘭竟然拉著他的手,轉身欲走。
身不由己的被武籐蘭扯著前行了幾步,風狂正欲話,十幾個老頭和年人已是擋住了武籐蘭的去路,老魔法師瞪著武籐蘭,呵呵怪笑道:「小丫頭,你是武太郎的小女兒?你想幹嘛?」
武籐蘭微微一笑,淡然道:「老前輩好,我想您搞錯了,你們要找的三少爺並不是他。」
「放屁!小丫頭,我們的十多雙眼睛難道還比不上你一雙眼睛?」老法師一下氣的吹鬍子瞪眼,尖聲叫罵道
有些不明白武籐蘭的意思,風狂只好一旁當起了觀眾。
武籐蘭沒有絲毫的怒色,依舊是淡然道:「眾所周知,三少爺是一個普通人,他雖然形似三少爺的容顏,但他卻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同時召喚幾十頭達到凡境七重天的召喚獸,你認為會是三少爺麼?」
風狂總算是明白了,敢情這武籐蘭對他沒安好心,傻子也看的出來,他就是三少爺嘛。
十幾個老頭和年人都愣住了,他們再一次的細細打量風狂,現風狂的雙瞳清明,頭頂上的一隻可愛的豬寶寶,給人一種神異之感,而他的身周也是圍了一圈的豬寶寶。
他們立時的意識到這些豬寶寶的實力,絕對達到了武籐蘭所說的凡境七重天左右。
雖然他們沒有見到小豬變身後的力量,可他們的實力已是能夠看出豬寶寶們的潛力量,明白了這一點後,十多人不由的有些失望。
老法師那乾枯的兩頰無肉,此時因為失望而癟嘴是凹陷了許多,令人懷疑他老人家的牙齒是不是掉光了?
「劍呢?沒有劍!三少爺的劍。」
突地,一個肩上扛著巨劍的年人大吼道,那把巨劍長足有近兩米、寬近一尺,銀白的劍身泛著刺目的光澤。大部分的時間裡,風狂都注視著那把拉風且惹眼的劍,心底暗歎著:「其實我也希望和那個年人一樣,拿著把大劍橫掃天下,奈何……」
大年人的一聲大吼,令風狂嚇了個大跳,有些愣愣的看著年大漢,三少爺一定要有劍嗎?
而其餘的人就完全的醒悟了過來,紛紛的露出了失望之色。
「果然不是三少爺,他身上的碧血劍是絕對不會離身的。」另一個一身油膩邋邋遢遢的老頭歎道。
接著,十幾個老頭和年人竟是欲離去,似乎已經確認了風狂不是三少爺一般。
風狂就急了,他可不希望再和武籐蘭待一起了。
武籐蘭對風狂絕對是有企圖的,雖然不明白武籐蘭究竟想怎樣?可絕對不是好事兒就是了。
畢竟風狂還是覺得去做一個少爺好,畢竟安心求展嘛,有安逸的生活,誰會去和武籐蘭這個不知底細的小妞待一起?
就風狂想和老法師說點什麼的時候:
「唔,唔……」
就風狂張口的剎那,只見得武籐蘭那充滿英氣的俏麗臉兒出現了他的面前,接著竟是一口吻了風狂的嘴上。
這一刻的風狂是徹底傻了,他無論怎樣都沒有想到武籐蘭會這樣……
風狂終究是沒嘗過女人的味道,竟然被武籐蘭的一吻,奪去了大部分的心神。
兩人的舌尖接觸的剎那,他們的身軀都是微微的熱軟。
作為初哥的風狂毫無技巧性可言,就連武籐蘭也是笨拙無比。一種怪異的想法浮現:這不會是武籐蘭的初吻?可……她也不虧了,哥的初吻一樣是寶貴滴!
想到這兒的風狂,伸出兩手捧住武籐蘭柔軟的臉蛋,放肆而狂野的攪動著舌頭……
既然是初吻,那就不要浪費嘍!
這一刻的風狂,心的想法就是如此。
心潮起伏的風狂愈激動,男性的荷爾蒙瘋狂燃燒,他的動作粗魯萬分,一條大龍舌甩動輾轉,追逐著一條小紅鯉……
武籐蘭小姑娘不甘於此了,她的潛意識裡,很不喜歡自己處於下風,所以……她比風狂的動作加的瘋狂!
……
「咳咳,我們就不打攪年輕人的激情了。」老法師乾咳了幾聲,轉頭撇嘴道。
十多個老頭和年人皆是有些戀戀不捨的離去,武籐蘭和風狂的激情熱吻,既青澀而又狂野,令他們憶起了……那些年追過的女孩兒:
可愛的小臉蛋兒,
像那紅紅的蘋果;
純真甜美的笑容,
一直酥到心窩兒。
啊!青春——
哦!歲月——
……
心底唱起了這老歌,十多個老頭和年人的身影漸行漸遠……
……
風狂從來都沒有向今天這麼窘過,摸了摸自己腫的像兩根橫著的香腸的嘴唇,再看著武籐蘭那嫣紅的嘴唇沒有一絲形狀的改變,風狂一陣的無言。
這一場深吻持續了半個小時,間都不帶換氣的,風狂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不過看到了武籐蘭後,他就感覺自己真的好挫。
舔了舔的紅唇的武籐蘭,貌似有些意猶未還想繼續,而風狂實是受不了,嘴唇腫的跟香腸倒沒什麼,而是因為上嘴唇將鼻子堵住不能通氣了,所以風狂只好向武籐蘭告饒,他可不希望自己成為第一個因接吻而死的穿越者。
風平浪靜,氣定神閒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的詭異,但是又帶著點曖昧。
因為武籐蘭的一吻,令風狂喪失了去當三少爺的機會,這無疑令風狂的處境顯得極為的被動。
不過,風狂無懼無畏亦無悔!
事情已然生,竟然沒法改變,風狂自當承受一切後果,只是被武籐蘭擺了一道,確實是不爽……
「嘿嘿,武籐蘭,你這個小娘皮,老子一定會討回來的!害的老子做不成三少爺,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眼神微微邪魅的風狂,心底暗自的嘀咕著,嘴角微動的露出了一絲戲謔。
說實話,風狂明白武籐蘭心的想法,似乎想拉攏自己。
可是自己究竟有什麼價值?能夠令她獻出初吻……
想不明白的風狂乾脆將這個問題放到一邊,他又想起了十幾個老頭和年人,他記得其一個年人提到過一把劍。
「看來問題就出那把劍的身上,碧血劍?」喃喃自語著,風狂已是有分肯定:
三少爺帶著下屬和奴役去遊玩,而有人就瞄到了他的劍,所以奪劍之餘連帶一多條人命。
根據那十多人的反應,三少爺是很乎他的那把劍。明白了一個大概後,風狂暗道:「哥們,咱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你安息?那把碧血劍,我一定會拿回來的。」敢情風狂的主要目的,還是那把碧血劍。
隨著武籐蘭向著武城的心之地而去,兩人一路無言。武籐蘭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感覺到風狂已是對她生起了牴觸之心,不過她是絲毫的不意。
其實此時的武籐蘭小姑娘,還回味自己和風狂的吻……唉,女人吶!
風狂就不必說了,他想……碧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