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一聲少女的輕喊在裡屋響起,瞬間撕破了深夜的寧靜,穿透了月色的朦朧,驚得石大海像只木雞一樣,提著鍋蓋一動也不敢動;而譚雲則喉嚨裡「呃」了半聲,躲靠在他身邊微微顫抖.
就在兩人驚魂未定時,裡屋又是一聲:「大海哥,你又要走了嗎?」
譚雲捂緊了嘴驚恐地看著石大海。
石大海卻心下稍定,知道肯定是石秀在說夢話了,便安慰地輕輕拍了拍譚雲的肩膀,躡手躡腳地走到裡屋門口一看,果然,窗外月色下,石秀躺在印花被窩裡,喃喃囈語,淡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小巧的鼻翼輕輕扇動,晶瑩的淚珠在眼角稍一停頓,便順著蒼白的臉頰滴落在繡花枕頭上雲散的烏黑長髮間。枕頭邊,小心地放著一枚紅色蝴蝶髮夾。
「唉——」石大海心裡一酸,輕歎一聲,情不自禁地想邁步走進去,卻被身後的譚雲拚命拉住了胳膊,擺著頭讓他快些離開——好不容易從監獄裡逃出生天,又千辛萬苦地脫離「苦海」,她可不想在即將大功告成的節骨眼上出什麼漏子。而且石大海自己說的,這島上漁民性子彪悍惹不起,一不小心就會挨魚叉的。
石大海看她膽怯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便湊到她臉邊,貼著她的耳廓輕氣微吐,小聲說道:「放心吧,很快的,不會有事的。」然後看了看裹在她身上的潛水服,微微一笑,便欲走進石秀的臥室。
譚雲怒容一閃,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指著床上的少女,狠狠地盯著他,堅決地搖了搖頭,壓低了嗓子一字一句地警告道:「不許禍害良家婦女!」
石大海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要禍害也只會禍害你呀!」說完撥開她的手,走到石秀床前一陣摸索,拎了幾件物事出來。
「喏,趕緊換上吧,這潛水服穿著不舒服,可別感冒了。」石大海將譚雲推到灶膛口,遞過一件花襯衣和一條粗布長筒褲說道,「湊合著穿吧,他們的日子一直很艱苦,沒有你喜歡的料子和款式。」
「我有那麼挑嗎?」譚雲橫了他一眼說道,「比囚衣穿著好看就行了。」
接過衣褲看了看,譚雲又遲疑地問道,「就這麼些嗎?沒有那個……那個內衣嗎?」
「內衣?哦,你說乃罩吧?」石大海也不理譚雲羞怒的目光,兀自撓著頭問難地說道,「剛才沒找到,應該~~~~這島上的女人應該沒有戴乃罩的習慣吧?」然後看了看她緊身潛水服包裹下雄偉的胸脯,調侃道,「而且……就算有,估計也沒你的尺寸。」
譚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抱著衣服沒什麼動作。
「快換了吧,別再感冒發燒了。」石大海催促道,「要是冷不丁打個噴嚏出來,咱被他們逮住了,嘿嘿,什麼先姦後殺的……」
譚雲低著頭,蚊子嗡嗡叫一般說道:「就在這兒換啊?」
「那你想上哪兒換啊?」石大海皺眉說道,「別忸怩了,我又不是沒看過。」
譚雲大窘,不由分說地伸手過去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順勢將他身體扳轉了過去,才緩緩動手解除潛水服。
月光穿過窗戶,淡淡地灑在灶間,將兩人的影子映射在平整的泥地上。一陣悉索中,石大海眼角偷偷地瞄向譚雲時而輕抬胳膊、時而下蹲身子的脫衣身影,心內一陣躁動,終於忍不住轉身望去,頓時一陣心跳加速,血脈急劇噴張。
只見一具如同女神般高貴而優雅的雪白**裹在皎潔的月色裡,散發出陣陣極具誘惑力的少婦體香,圓潤的肩頭和光滑的胳膊間,漏出半邊鼓脹的ru肉,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顫動,纖柔細腰下,濕薄的褻褲貼在臀肉間,深深地勾勒出兩片肥大而渾圓的屁股曲線,兩條修長而不失豐腴的**隨意地站立著,幾滴細小的水珠順著光潔的腿肉緩緩下淌,讓人浮想聯翩。
這不是石大海第一次看到譚雲的身體了,但上次既是在冰冷夜雨中,又是在緊急情況下執行任務之際,因此**和衝動不是很強烈;但現在不一樣了,一來剛剛脫離險境,心情正是愉悅放鬆時,二來身處恬靜而熟悉的木島,內心比較塌實,再加上此刻正在另一位妙齡少女的閨房外,更增添了別樣的刺激感,因此,不可避免的,在活色生香的春.宮畫卷前,石大海的肉根一下子怒氣沖沖地昂起了頭。
已經除下褻褲、正在淅瀝桫欏小心穿衣的譚雲眼光不經意地一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石大海的影子中間那高高豎起的帳篷,頓時又羞又急,不假思索地反手探去,一把掐在了石大海腰間軟肋處,使勁一旋一扭,疼得石大海悶哼一聲,順手攬住她裸露著的腰,輕輕一帶,便將她摟到了懷裡,湊到她臉頰邊低聲罵道:「跟我有仇啊?使這麼大勁掐我?」
此時譚雲的衣服剛剛只穿了一個袖管,前襟敞開著,雪白挺拔的胸ru像兩座小山般矗立在石大海的眼前,鮮艷紅潤的葡萄粒隨著峰頂輕輕晃動,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帳篷的尺度頓時暴漲三分,硬度、粗度、熱度隨之飆升。
譚雲在他懷裡稍一掙扎,裸露在外的肥大屁股馬上感受到了粗大肉根的滾燙和壓迫,被頂得一陣意亂情迷、身子發顫,只得低聲哀求道:「放開我,你……你褲子好濕,難受。」
石大海的下體頂著那團富有彈性的豐滿臀肉,正暗自舒爽著呢,聽譚雲這麼一說,便不好意思再繼續作惡了,訕訕地放開她的身體,雙手隨意地低垂在胯間,半遮半擋下身的醜態。
譚雲紅著臉,美目流轉,輕聲說道:「你也去找件乾爽的衣服換下吧。」然後趁石大海往石清房間走的時候,飛快地將石秀的褲子穿上了。
不一會兒,石大海偷了石清的粗麻衣褲來了,不懷好意地說道:「可不許偷看哦。」
譚雲低啐一口,作勢又要掐他。卻在他脫掉濕內褲後,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那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傢伙,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
屋內仍是鼾聲連連、夢囈依舊,石大海將換下來的濕衣服拾掇一下,問道:「你餓不餓?」
譚雲還未來得及回答,不爭氣的肚子已然一陣咕嚕輕鬧,羞得她俏臉飛紅。
石大海輕笑著揭開鍋蓋,顯然灶膛內的灰燼未熄,微微熱氣冒了出來,山芋的濃香夾雜著米粥的清香直鑽鼻孔,饞得兩人口水漣漣。
石大海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噴香的山芋粥,湊到譚雲的嘴邊,譚雲輕輕皺了下鼻子一聞,只覺得神馬七分熟的牛排、蒜泥大澳龍,統統都是浮雲。
撅起小嘴小心地抿了一口,只覺得軟、滑、膩、稠,各種可口,萬般香柔,下巴稍微磨了磨,一咽進去,只覺胃裡一暖,嚴重的不過癮。伸出細白的手指輕輕捏住一塊熟軟澄黃的山芋,囫圇吞棗般張口嚥了進去,卻不料一下子噎住了,瞪大了眼睛手忙腳亂地搶勺子。
石大海見狀,趕緊一邊將勺子裡的粥湊到她嘴邊過嘴,一邊伸出賊手在她飽滿的胸脯前一陣揉動。
「好些了吧?」石大海責怪道,「這麼急幹什麼?又沒人跟你搶。」
譚雲不好意思地一笑,卻發現他的賊手還在自己胸脯前揉來揉去,立即眼睛一瞪,毫不客氣地一把掐了過去……
祭好五臟廟後,兩人回到了樹林後,眼前一幕卻讓譚雲輕呼一聲,紅著臉扭轉了頭。
石大海一看,不由地一通暗罵,簡直就是傷風敗俗:原來,金四喜和韓龍在睡夢中可能覺得渾身裹住了不爽,便把潛水服和**的內褲都脫光了,四腳朝天的仰躺在地上,睡夢中那兩根疲軟的玩意倒也有幾分氣勢。
石大海見了這陣勢,估計譚雲是不肯在這兒睡了,便徵求意見般問道:「要不,去那邊沙灘上睡?比睡地上舒服多了。」
譚雲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和衣躺在乾燥而鬆軟的沙灘上,石大海通體開泰,渾身舒暢,扭頭看到譚雲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便關切地問道:「怎麼,你冷嗎?」
譚雲轉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滿地嗔道:「你說呢?」要知道,現在夜間溫度只有3度左右,按理說要蓋被子的,而她現在就穿了一條單褲和一件薄襯衣。
石大海歉意地一笑,知趣地挪過身子,將右胳膊鑽過她的脖子作枕頭,左臂則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
輕柔舒緩的海灘浪潮聲中,譚雲庸懶地沉沉睡去,不多時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譚雲睡著了,石大海可就苦了:花前月下,溫玉滿懷,體香陣陣,鼻息聲聲,他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無能,早已騰起的一團熊熊欲.火,此刻在體內躁動著、亂竄著、滋烤著,心內彷彿有條幽靈,不停地勸說他、慫恿他、鼓勵他……
他已經很久沒接觸女人了,上一次跟女子親熱,還是一個月前在三亞賓館裡跟小玲的兩番臀眼大戰。
一想起小玲那美妙緊湊的臀眼,石大海的肉根再次惡狠狠地豎了起來,侵略性十足地頂在了比小玲更大、更肥、更圓、更富有彈性的屁股肉上。
一陣舒爽從下體傳來,直達大腦中樞神經,石大海忍不住挪動了一下屁股,微微調整了下位置,讓二弟移到譚雲的屁股縫裡,緩緩刺了進去。
譚雲的肩膀輕輕一顫,身子立即變得僵硬起來,鼻息也變得雜亂無章了,不過除此之外,她再也沒有其它動作,只是一動不動地側枕在石大海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