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朝陳軒襲擊了過來,瞬間能冰凍住空間,更何況是人了,無邊的冰意四溢,造成了法則的力量不斷的被消弱。
「帝刃出!」
陳軒一聲輕喝,手中出現了一柄雙刃斧,此斧一出,四周的寒意在急速的消散,到了天靈五重的境界,陳軒已經能輕鬆的施展出了帝刃的威力。
斧印一繞,四周的冰凍全部散裂,開始急速的後退,而剛才釋放出了蠻牛動,被陳軒施展的斧印給斬開了前面的冰塊,速度再次一掠,小山一般的蠻牛急衝了過去,彷彿你能撞碎一座山頭。
白衣青年這一次的臉色是真的變了,因為自己根本就計算失誤了,洪力告訴自己對方的實力才地靈巔峰,卻沒有想到對方在短暫的一個月的時間之中能成長到如此的地步,根本不是他能所想像的。
再說對方無門無派,根本沒有加速修煉的法寶,憑借一個月的時間任何的人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地步,但是誰也計算不出來,陳軒還有吞天爐這樣逆天的存在。
收回長劍,一道厲光閃爍,朝蠻牛削去,想要一劍劈開陳軒的元神之術,利用元神在配上仙元力柔和而成的蠻牛,氣勢無比,勢如破竹的速度,將天空都能踩裂。
「寒芒刺!」
長劍一刺,朝蠻牛刺了過去,一聲聲的被刺穿空間的聲音非常的刺耳,發出了尖叫之聲,尖銳帶著一股厲嘯。
神魂一動,蠻牛沒有躲避,還是四蹄紛飛,朝對方踐踏而去,看著小山一般的壓力朝對方席捲了過去,陳軒的身軀再次動了,不想在戀戰,手中的斧印也是飛起,畫出了一道彩虹般的弧線,凌空斬下。
前有倭寇,後有追兵,白衣青年陷入到了絕境之中,蠻牛動已經耗費了對方的全部精力,此時再次面對陳軒的巨刃落下,看到了一股死亡的意味。
「我是不會死的。」
白衣青年一聲獰笑,隨即從懷裡飛出了一道霞光,這道霞光一經出現,隨即一個淡淡的令牌出現了,這個令牌之上不知道刻畫著社麼符印,隨即大方光芒,朝陳軒鎮壓了下來。
「居然能讓我動用我的保命符,你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了,給我鎮壓吧!」
這道青光一閃,將陳軒完全的罩住了,被這青光照射之後,陳軒的身軀居然不能動彈了,被一股強大的壓力給鎮壓住了,這令牌自上發出的青光居然如此的強大,陳軒感覺一座星球般的力量朝自己壓迫了下來。
而青年的長劍則是刺入到了陳軒的蠻牛動身體之中,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轟鳴,少了陳軒的控制,蠻牛動的實力大打折扣,此時的陳軒還沒有搞明白,就被對方這青色令牌釋放的青色光芒給鎮住了。
心中一緊,看來大宗門的弟子果然不同凡響,正在想辦法如何脫離這青光的照射,慢慢的陳軒身上的仙元力在急速的消失,好像這股青光能消耗掉陳軒身上的實力。
「哈哈哈,你是掙脫不出我們南卓宗的青木令的,雖然只是虛影,不過你也休想逃離出去,忘了告訴你了,青木令可是仙器,現在這枚青木令只不過是仿製品而已,就能輕易的鎮壓與你!」
白衣青年看到陳軒被鎮壓住,開懷的大笑起來。
仿製品的仙器,這是什麼概念,就算是仿製的仙器,也比道器強大好幾倍,此時陳軒就是被這個仿製的仙器給鎮壓住了,不過幸虧是仿製的,要是真的仙器,陳軒早就屍骨無存了。
「吼!」
陳軒大吼一聲,想要掙脫被束縛的身體,不過掙脫的越快,身上的元力消散的也越快,根本不能動彈絲毫,看來這個白衣青年能獨自一人前來想要奪取自己的浮屠宮,這枚青木令牌就是他的底牌,就算陳軒出動浮屠宮也不能將他鎮壓住。
想到此時,陳軒還是覺得自己的實力還要提升,在提升,不然根本無自保之力,一個天靈五重自己就應付不過來,一旦遇到在強大的敵人,自己更加的危險。
而此時影藏在虛空之中的五對眼神,隔著虛空朝這邊看了過來,隨後其中一人連忙說道。
「你們說該怎麼辦,我們現在出手嗎?再不出手,這個小子就危險了,到時候小姐一發脾氣,我們誰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其中的一名老者說道。
「我們在等等,難道你們忘了,他身上也有小姐贈送的金炎令嗎?那可也是仿製的仙器,不過此時壓制還是不夠,不能激發金炎令自動護主。」
另外一名老者道。
「沒錯。」
「可是這個小子的身上小姐已經安放了金令保護他了,為什麼還要我們幾人暗中保護幹什麼,到底這個小子跟小姐什麼關係,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整個的黑白堂就三枚金炎靈,小姐居然將自己的這一塊送給他了。」
其中一名老者疑惑的問道。
「難道你們忘了五年前小姐出去一段時間嗎?肖家只要到了成年,必須要派出去生活幾年,從而達到鍛煉的目的,回來接受家族洗禮,到時候就能覺醒肖家血脈,實力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然小姐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裡達到了現在的地步嗎?」
「難道你懷疑這個小子是小姐出去這幾年的時候認識的嗎?不過小姐去的地方可是北域啊,那裡是窮的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共才能出幾個天靈境,能出現這樣的天才嗎?這小子我記得在一個月之前還是地靈境吧!」
五道神識在空中相互的交流著,眼神還不斷的看向了陳軒這邊。
而陳軒感覺自身的壓力越來越大,全身有種散架的趨勢,根本不能抵抗這股神秘而且龐大的力量,陳軒想要祭出吞天爐,不過此時已經被壓制住了,吞天爐也被壓制在身體之中,根本釋放不出來。
「難道我真的要命喪此地嗎?」
陳軒心頭掠過了一絲的傷感,自己的父母,親人,摯愛,每一個跟自己經歷了多少風雨,我不能死,我死了他們怎麼辦,誰來守護他們,我要變強,我要變強,陳軒的心中在一遍遍的吶喊。
隨即看見陳軒的身體之中漂浮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立即綻放出了金色的光芒,這青色的光罩碰到了金色的光芒立即開始散去。
站立虛空的陳軒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星球一般的壓力消失了,震驚的看著從自己戒指裡面飛出來的這枚金色的令牌,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不過此時已經容不得陳軒在做細想了,巨刃一揮,一道辟天之印,高高撩起,朝發呆的白衣青年,凌空斬去。
青色的令牌飛了回去,落到了青年的手中,不敢相信,自己的青木令能被對方破除掉,但是看到陳軒身上飛出的金色令牌,彷彿一切都明白了。
「你是黑白堂的什麼人,你怎麼會有他們至高令牌,金炎令!」
白衣青年大吼的說道,手臂一震,長劍朝陳軒的巨刃斬來,不過少了青木令的壓制,陳軒毫無任何的保留,狂暴的氣勢立即撕裂了空間法則,將無數的法則柔和成了一塊塊的晶片。
一斧斬下,石破天驚,天地震盪,萬古長鳴。
白衣青年面如死灰,絲毫無抵擋之力,看著巨斧壓制自己都喘不上起來,手中的長劍佈置的冰意寸寸破裂,被陳軒形成的怒潮給擊碎了,也徹底的粉碎了青年的傲氣。
「轟!」
天地靜止,彷彿回到了天地初始的狀態,四周的冰晶在慢慢的消融,斧印已經收回,高空再次恢復了罡風凌冽,陣陣寒風從陳軒的身邊吹過,手持金令,自己的看著上面的變化,再次拿出青木令,左右對比了一下,雙方都有共同之處,那就是都擁有了仙痕。
身體一動,白衣青年的身體消失不見了,已經被陳軒斬暈的趙盛白消失在了吞天爐裡面,陳軒的身體則一個跳躍,來到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