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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八十四章 .賀歲黑馬 文 / 鑌鐵

    話說李利持和胖子王京兩人打屁,李利持埋怨胖子表功漏掉了自己。

    胖子臉紅,「我不是還沒提到你嘛!」轉臉對陳笑棠很篤定地說:「其實李利持這傢伙也有點小功勞的,在賭場的時候他沒少幫跑腿兒我換籌碼!」

    李利持,我勒你個去!

    「誰說我只顧著跑腿兒了,賭神變傻那段戲可是我想出來的,要不然後面怎麼會那麼精彩!」

    「挑,我好不容易構思出這麼一個英明神武的人物卻被你搞傻了,你還有臉說?!」胖子叉腰不忿道。

    「那你不要用這個橋段啊,你自己再換一個!」

    「你以為我想用啊,要不是我手抽筋懶得寫字,早給你篡改了!」

    「你不改,我幫你改!」

    「丟,你動手啊!」

    「你以為我不敢!」

    「敢就來啊!」

    「來就來!」

    眼看兩人狗咬狗鬥起來,陳笑棠哭笑不得,「兩位大爺,你們暫且消消火!這個劇本已經很不錯了,不用再改了……你們都有功勞,就我沒功勞,ok?!」

    胖子和李利持冷哼一聲,互相吹鬍子瞪眼。

    陳笑棠安撫他們坐下,繼續道:「好了,我們現在回歸正題。這部《賭神》和我那部《精武英雄》如果一起拍攝的話需要投資多少?」

    胖子似乎早有準備道:「暫且等我掐指一算……一五得五,二五一十……」搞得自己像算命先生一樣,最後敲板道:「經過我縝密而又仔細的計算,兩部戲如果同時開拍,除去人工,片酬等。最少也需要啟動資金六百萬!如果拍攝進行到最後,還需追加三百萬,下來就是九百萬左右!阿棠,你有這筆錢沒有?」

    「我有個屁呀!」陳笑棠覺得胖子把自己當成了凱子,「我本身就一千來萬的身價,除去投資公司的,買股票的,剩餘流動資金也不過才300萬!你現在一下子叫我拿出900萬,我到哪兒給你弄來?」

    「這個嘛……你不是和無線公司簽訂了幾百萬的部頭約嗎?」

    「簽訂是簽訂了,不過付帳方式是拍完一部戲當即結算。現在我一根毛都沒有!」陳笑棠苦惱道。唉,這就是部頭約與賣身契的最大區別。就像吃飯一樣。部頭約等於是「散客」,賣身契等於「包桌」,這收入的差別顯而易見。

    「那怎麼辦,我們公司已經開張了,如果這第一炮打不響。可是很丟人的!」胖子苦惱道。

    「嗯……好好想想,一定能想出辦法來的!」陳笑棠沉吟道。

    胖子瞅著陳笑棠那帥得掉渣的臉龐。忽然有了主意,心說,如果讓這位老兄出去坐台,一定能把整個香港的富婆們都給迷死,到時候鈔票還不大把大把地撈!

    「喂喂,胖子,你發什麼呆!」陳笑棠發覺胖子盯著自己眼神不善。

    胖子奸笑:「棠仔。實際上我認識很多飯局,那裡面的富婆是大大地有……只要你肯屈尊降貴,稍微那個什麼一點……別說九百萬了,就算是九千萬也能搞到手,就看你。嘎嘎嘎,願不願意犧牲了……」

    陳笑棠鄙夷:「胖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很淫蕩?」

    「哦,是嗎?」胖子擦了一把口水。「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現在只有選擇另一招暫時只拍一部戲!」

    「只拍一部戲?」陳笑棠微微一愣,卻也點了點頭,畢竟一口吃成胖子有些太貪心,全力以赴搞好一部戲,做的好了另外一部就能繼續拍攝,一步一步地來,腳踏實地才是硬道理。

    「那你說該拍《精武英雄》還是你那部《賭神》?」

    「這還用說!試問,說拍戲速度有我快?誰想的橋段有我精?」胖子拍著小肚子,做出一副大宗師捨我其誰風範。

    陳笑棠倒也沒有反駁,的確是這樣,胖子拍戲的速度絕對是一流,估計這部《賭神》頂多半個月就能拍攝完成,上映一個月後,自己就能收回成本和票房分紅,到時候資金充足回過頭就可以拍攝自己的《精武英雄》。如果反過來,恐怕要等兩三個月才會有收穫,自己拍攝的速度雖然也不賴,卻是打不過王胖子這個快槍手!

    李利持在旁邊難得和胖子站在同一陣線,說道:「我同意胖子話,畢竟這部戲收回投資的速度較快……老闆你那部《精武英雄》寫的很是細膩,拍攝起來也一定費工費時,胖子就不同了,他拍戲一向講究短小精悍,九淺一深,最重要的是很容易讓觀眾在短時間內達到高愉悅,以便撈取最多的票房!所以,我支持他!」

    陳笑棠,無語。

    胖子,也無語。

    「好,就這麼定了,先拍攝《賭神》!」陳笑棠拍案而起。

    …………………………

    定下了魔影娛樂新的拍攝計劃,陳笑棠和胖子王京開始挑選主演的角色,陳笑棠當仁不讓地推薦了發哥出演賭神高進,劉德鏵出演刀仔,至於前世王祖賢那個角色,暫時有周蕙敏來出演。除此之外,陳笑棠主動客串龍五的角色,不過胖子還不肯放過他,又威脅他必須擔任這部戲的監製。用胖子的話來說,如今你已經部頭約了,那就是時間充足的很,不讓你多承擔一些工作,你就不知道創業的艱難!

    陳笑棠,汗顏!

    在角色定下來以後,陳笑棠為了抓緊時間把這部戲籌備齊畢,當即就和發哥,劉德鏵等人聯繫。

    當發哥得知陳笑棠邀請自己出演《賭神》高進的時候,笑著問:「片酬多少?」

    陳笑棠:「平咱倆的關係你還講片酬?再說你也是魔影娛樂的股東之一啊!」

    發哥可不上當:「親兄弟明算賬,現在我的身價可是兩百萬一部戲,你有把握沒有?」

    陳笑棠嘻嘻一笑:「打個四五折行麼?」

    發哥暈倒:「你以為買西瓜啊……嗯,一口價一百五十萬!不二價!」

    陳笑棠:「ok,就這麼定了!不過你那些錢願不願意充當投資金額?」

    發哥:「你別再捉我了。萬一這部戲賠了怎麼辦?還有啊,最近我大手大腳花慣了錢,已經深度負資產,急需你的片酬做支援……」

    陳笑棠歎口氣:「唉,想帶你發財都不行,你真是沒福氣啊!」

    發哥才不信呢,撈到口袋裡才是錢,看不到的都是空的,何況魔影娛樂成立都快幾個月了,連個雞蛋都沒下。還怎麼發財?

    發哥這時候絕對想不到未來,他為了此事連腸子都悔青了。陳笑棠沒騙他。是他自己把財神爺給趕走了。

    搞定了發哥,陳笑棠當即又和華仔聯繫上了。

    劉德鏵得知陳笑棠邀請自己出演《賭神》裡面的刀仔一角,並且還是和發哥搭檔配戲,那個興奮和激動啊,在電話那邊差點都跳起來。

    眼看華仔似乎對這個角色很滿意。陳笑棠也就開門見山道:「至於片酬方面……」陳笑棠尋思著給他開個六十萬左右,或許還能再殺掉一些……

    誰知那頭劉德鏵當即說道:「別跟我談錢。談錢多傷感情啊,就當我友情客串啦!一分不要!」

    陳笑棠反倒懵了,忙道:「這怎麼行?這部戲你可是男二號,需要拍攝很多天的,你總不能天天做客串吧……嗯,就這樣,八十萬。你不收也得收!」

    劉德鏵在那頭似乎猶豫了一下,這才道:「既然阿棠你這麼說,我就勉為其難地手下…」

    陳笑棠:「……」

    劉德鏵:「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一定會把這部戲拍好!」

    陳笑棠和劉德鏵談妥以後掛斷了電話。回過頭來,陳笑棠總覺得自己不是談買賣的料兒。原本要殺價的,怎麼越談越高了?

    華仔和發哥兩個應對片酬的極品,讓陳笑棠學會了做人有時候不能太實在!

    錢啊錢,原本自己已經夠小康了,可是一遇到拍戲,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是困難戶!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多撈一些錢!

    陳笑棠開始動腦筋了。

    無疑,現在想要大撈一筆,出唱片是好的方法,沒見到自己那些歌迷影迷們為了自己的唱片都快發瘋了嗎?只要自己肯出,就一定能大賣!

    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以前陳笑棠為了拍戲,不得不放棄出唱片,現在為了能拍戲,更是不得不出唱片!

    這可謂,世事難料!

    處理外這些事情之後,陳笑棠就離開了自己的魔影娛樂公司。

    這邊陳笑棠剛剛走出老線電視台,還沒來得及四處張望一下,就聽見「嘎吱」一聲,一輛豪華版的勞斯萊斯轎車就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亞視大老闆邱得根從轎車裡面探出頭道:「陳笑棠麼,能否賞臉上車一談?」

    陳笑棠當然認得眼前大名鼎鼎的亞視總裁,於是就用手拍了拍漂亮的車身,笑道:「這麼好的車,不趁機坐一坐,豈不是對不起自己?!」說完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邱得根哈哈一笑,對前面的司機說道:「貴賓已經上來了,開車!」

    豪華的勞斯萊斯再次緩緩開動……這輛勞斯萊斯果真豪華,車裡面的設施都經過很高檔的改裝,不過最讓陳笑棠心爽的卻是裡面的迷你小酒吧,打開小晦吧裡面的冰櫃,只見裡面各種好酒應有盡有,什麼馬爹利,軒尼詩,芝華士,還有中國傳統的白酒……可謂中洋結合,頗有特色。

    「笑棠你不要笑我,人家說洋酒不能和中國白酒放在一起,因為那時兩種不同檔次的東西,可是在我來看只要酒的品質好,我就不會介意它是那個國家的,是什麼類型的!」

    陳笑棠拿出一瓶啤酒用牙直接咬開,灌了幾口。道:「邱老闆是話中有話吧,直說吧,我想你和我都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

    「好,快太快語。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邱得根直截了當道:「我很看好你,不知道你沒有興趣來亞視做?」

    陳笑棠喝了一口啤酒:「多謝邱老闆厚愛,不過我和無線那邊已經簽訂了部頭約,所以…」

    邱得根呵呵一笑,道:「你不必這麼快就答覆我…」說著掏出一張支票推了過去。「看看,這樣的條件,你是否滿意?」

    陳笑棠接過支票,一看,不由一驚,那赫然是一張兩千萬的匯豐銀行期票!

    「只要你點頭。那麼這張支票就可以隨時兌現!」邱得根對於自己所出的這個加碼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通過多種渠道打聽到,無線那邊最高才出到一千多萬。自己直接開出兩千萬的天價,就算是無線的大牌明星鄭邵秋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陳笑棠,你焉能拒絕我如此厚愛?!

    此刻的邱得根頗有些伯樂的感覺。

    人家是千金買馬骨,自己則是千萬買人才!!!

    太大手筆了吧!

    方車內的空氣溫度似乎隨著這張巨額的兩千萬支票而升高。

    須臾,陳笑棠將支票退還給邱得根。道:「對不起,我不能接受。」

    邱得根一愣。「為什麼?嫌太少嗎?」

    「不,是太多了!」

    「哦,太多了…?」邱得根不解道。

    陳笑棠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我老爸開茶餐廳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做工就像賣黃金炒飯一樣,給多少錢的價碼。就要做足多少的份量!」

    邱得根微微一怔,似乎明白了什麼,笑道:「你的回答很有趣……不錯,你是個很醒目的年輕人,只可惜野心小了點。畢竟無線那樣的地方,豈能束縛住你這樣的野馬?要是我。就出去開創屬於自己的事業……」

    邱得根腦筋轉得很快,既然不能籠絡,那麼無線也別想得到,就鼓勵陳笑棠闖出去。

    陳笑棠莞爾,「多謝邱先生你的鼓勵,事實上我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做一個打工仔一輩子都被人踩在腳下,只有自己做老闆才是硬道理,不是嗎!」

    邱得根再次一怔,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驚訝太多了。

    「哈哈哈,果然是年輕人,有魄力!真希望看到你事業成功,成為未來影視圈中的娛樂大亨!」這句話頗有調侃的味道。

    陳笑棠卻很是坦然地說:「會的!會有這麼一天!」

    「有趣,真的很有趣!」那邱得根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

    陳笑棠也跟著笑了起來,「邱老闆真覺得好笑嗎?我也覺得好笑!呵呵,停車,我要下去了!」

    勞斯萊斯嘎然而至止,陳笑棠拎著那瓶啤酒從車裡面跳下,回頭笑著對邱得根說道:「多謝你的啤酒,邱老闆!不過,你冰箱的溫度調得有些高了,啤酒的最佳暢飲溫度是八度…」灌了一口啤酒,「這酒喝在嘴裡發苦!」抹了一把自己嘴巴上的啤酒沫,「還有啊,你的酒櫃真的很亂!」說完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後面邱得根半天才回過勁兒來,忍不住搖頭道:「不禁有趣,還很囂張,很合我的胃口,哈哈!開車吧!」

    勞斯萊斯再次發動。

    ………

    陳笑棠在電視劇方面兩部戲《再見黃埔灘》和《黃浦傾情》收視火爆,所向披靡。而正在上映的電影《古惑仔》隨著一個月的公映,如今香港本地票房已經達到了一千六百萬,外埠市場,台灣,新馬泰等地綜合起來票房收入達到了兩千四百萬,總計四千萬票房收入……而這部戲的投資總共才五百萬,如此計算,實際獲利達到了三千五百萬,除去院線分賬,陳笑棠投資兩百萬,最少可獲利六百萬!

    只是可惜,這筆錢需要等到下個月後才能支付,遠水解不了近火,看起來陳笑棠還得賣唱賺錢。

    對比之下,嘉禾大片《最佳福星》據稱投資金額是八百萬,單單譚詠麟一人的片酬就高達三百萬,在上映一個月後,香港本地收入達到了一千七百萬,台灣,新馬泰等地外埠市場票房收入是兩千六百萬。總計獲利四千三百萬,除去投資的八百萬,實際獲利則是三千五百萬,竟然只是和《古惑仔》打平!

    新藝城大片《最佳拍檔之女皇命令》總投資為一千兩百萬,沒辦法,裡面的高科技太多。香港本地票房爆收兩千三百萬,台灣,新馬泰等地收入達到三千五百萬,合計票房收入五千五百萬,除去投資的一千二百萬。實際獲利四千三百萬,可以說是這次賀歲檔的大贏家!

    當然。如果只是從這些票房數字來判斷誰是這場爭霸戰的大贏家,似乎有些欠妥,因為從投資收益比例來看:

    嘉禾的《最佳福星》是「1:」。

    新藝城的《最佳拍檔》是「1:」。

    邵氏的《古惑仔》則達到了驚人的「1:7」!

    也就是說,從這種角度來計算,陳笑棠主演的電影《古惑仔》才是收益最大的影片。當之無愧地成為這一場比賽的黑馬!

    不過比起票房收入來,獲得更大利益的卻是拍攝這部戲的演員們。

    一部戲能不能爆紅。票房能不能大賣,作為「明星效應」強大的香港,最重要的就無外乎是主角的挑選,因為若是主角人氣不旺,或者其形象無法讓人有認同和代入感,那麼就意味著片子本身的失敗。

    而這個時候,陳笑棠的出現。其出身草根的明星身份,其奮鬥不息的娛樂精神,恰恰就成為了這部戲的優點,因為一個代表草根階層的《古惑仔》,氣宇軒昂。高大威猛皆可,但卻是萬萬不能讓主角衰倒八方的——請設想吳孟達出演陳浩南。會是何等境地?

    陳笑棠所飾演的陳浩南,很具有人性化,例如一開始的陳浩南,老大下令去殺巴閉,他則去殺;而在後面自己的兄弟慘死街頭,他的弟弟想去領會屍體時,陳浩南又說:「出來混,就是這個下場!還記不記得我們被阿坤打的時候?我們沒有屈服;跟著b哥,我們也沒有後悔過;我們去砍巴閉,我們很威風,但有沒有想過他的家人?現在就跟我們一樣。」如果真如某些評論人士和衛道士之流所說,《古惑仔》的主旨就是帶壞青年人,教壞細路,那麼那些隱藏在刀光劍影后的自我反省,則是這群人的眼光所不能至的。

    除此之外,這部《古惑仔》所營造的各種感情,足可以給同類電影好好的上一課。大佬b與陳浩南亦師亦父的親情,陳浩南與小結巴的愛情,陳浩南與山雞一干人等的友情,在《人在江湖》均表露無遺。尤其是當中大佬b全家遇害,陳浩南受過家法頂著數十人的拳打腳踢也要為大佬b上一炷香,可謂令觀者動容。

    總之,陳笑棠演活了「陳浩南」,也成就了自己在演技方面質的飛躍,在人氣方面成為「萬人迷」!

    除了陳笑棠因為這部戲持續爆紅外,他一手發掘的「山雞」林寶怡,也憑借這部戲得到了廣大觀眾的認可。畢竟第一次演戲就能受到大家的注意,也算是頗有運氣了。

    相比之下,比較受到大家用砸「臭雞蛋」方式歡迎的則是靚坤的扮演者吳振宇。吳振宇在這部戲中扮演的頭號反角靚坤,幾乎就是數年後《無間道ii》中倪永孝的一個低學歷版,帶給觀眾諸多印象頗深的台詞。當中最讓人記憶深刻的無疑是:「出來混一定要講信用,說了殺你全家就一定要殺你全家。」

    作為反角,他的價值觀自然與主角相對。出賣兄弟,自私自利,為了活命無所不用其極。而相對的則是陳浩南的高尚情操,這樣的正邪對峙很容易讓人將認同感賦予給陳浩南,而轉而對靚坤恨得牙癢癢。同樣招人恨的還有靚坤的老媽,人若囂張成那樣,真是不打難解心頭之恨,所以電影中將靚坤老媽揍得鼻青臉腫一幕,足可讓觀眾大呼過癮。

    作為整部戲中唯一的花旦,周蕙敏飾演的小結巴可圈可點,除了讓人驚艷外,就是她和陳浩南那段可歌可泣的愛情,尤其最後她掛掉的一幕,惹得無數觀眾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古惑仔》大獲成功。邵氏影視公司自然是為《古惑仔》劇組的工作人員開起了慶功party。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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