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笑棠靠著先知先覺的條件,一招險勝遠彪,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竟然來了一個大逆轉,這可真是豈有此理啊!
許多人都還在唉聲歎氣,畢竟賭輸了錢,那導演徐可猛然大吼:「還愣著幹什麼?開工!」
陳笑棠詫異,問旁邊林晴霞:「導演怎麼這麼大火氣?」
林晴霞嫣然一笑道:「剛才他坐莊,我只是押多了一些錢買你贏……」
陳笑棠一愣「押了多少?」
林晴霞一笑,卻沒明說「不多。」
「不多?」陳笑棠不傻,只看徐可那氣急敗壞模樣,就知道這一次估計他輸大了。
陳笑棠這邊還在發呆,林晴霞卻忽然道:「喂,我說阿棠,你有空沒空?要不陪我逛一逛這大嶼山吧,聽說這裡風景很不錯的……」難得出來拍戲,大嶼山又是hk知名的旅遊勝地,林晴霞不禁來了興趣。
搞定了洪錦寶參演《倚天》的事情,陳笑棠心情也十分高興,於是便欣然同意了。
大嶼山風景秀麗,尤其美麗的大海更是令人嚮往。陳笑棠陪著林晴霞來到海邊,卻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免得被影迷歌迷圍堵住,只能在偏遠一點的地方,漫步沙灘。
沙灘邊,陳笑棠摸出一根煙,悠然地抽了起來,海風吹散煙塵,裊裊地,很是好看,也讓陳笑棠神清氣爽不少。
林晴霞見他忙著抽煙,就自個兒向著沙灘慢慢地走去。
大海湛藍湛藍的,浩瀚無邊。海灘開闊、海岸綠樹搖曳。正午的陽光燦爛。**著的沙灘銀沙閃爍……西博寮海峽西面的喜靈洲、周公島,清晰可見;遠一點的南丫島、hk島。亦依稀能辨。
海風很大。海浪不斷地向著堤岸洶湧而來……但海灘卻還算乾淨,沒有太多的垃圾廢物被沖刷上來。當然,維多利亞海傍與尖沙咀海傍也很乾淨,但這種乾淨是人為的:如果沒有hk人對乾淨習以為常的習慣;海港就不會蔚藍。海傍的海水也再不是清潔的了。然而,此處海灘的乾淨卻更多的是大自然的垂青恩惠……
忽然。陳笑棠看見林晴霞彎下腰來用手撿起一些東西——不是金子、銀子,而是海螺、貝殼之類的。陽光下,她把那些東西翻來覆去地看著、瞧著。模樣就像一個從沒到過海邊的小女孩一樣……
陳笑棠依靠在山石上。瞇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峻山,再看一眼近處的海浪,忽然覺得一切都太舒服太愜意了,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來海灘散步,這裡真是天然修心養神的好地方。
陳笑棠再朝另一邊看去。只見香霧繚繞,卻是大嶼山有名的寶蓮寺。而寶蓮寺最有名的卻是那座高達數十丈的天壇大佛佛祖慈眉善目、佛態祥和。他高高在上地端坐在蓮花座裡,默默地閉上雙眼,彷彿對塵世間的風風雨雨,喜怒哀樂;以及愛的痛苦與恨的悲哀都全不放在眼裡。他舉起那只碩大無比,但又似乎會法力無邊的右手,好像在呼喚著苦難的靈魂快到他身旁來;也好像是拒絕著塵世煩囂湧向他身邊去……
只可惜這座大佛在兩年前才開建,前世足足建了十幾年,在陳笑棠的印象中,很多hk電影中都喜歡出現這座大佛的鏡頭,比如《無間道》和《行運超人》。尤其在後部戲中,這座大佛更和hk的風水結合起來,耐人尋味。
就在陳笑棠被海風吹著心曠神怡的時候,忽然有什麼落到了他的臉頰上,用手一摸,卻是一滴雨水。
抬頭看看那剛才還陽光明媚的碧空,不會吧,怎麼瞬時間就變得烏雲滾滾了?
這海邊的天氣也太他大爺的變態了吧!
陳笑棠還沒罵出口,更大的雨點已經落了下來。
我挑,陳笑棠急忙喊林晴霞道:「快點逃啊,要下雨了!」
那林晴霞還沒回答,天空已經辟里啪啦雨點大大地落下,傾城之雨嘩嘩而來。
陳笑棠不得不跑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林晴霞的手就朝著能避雨的地方跑去。
那林晴霞跑得慢,沒辦法,陳笑棠只好扶著她狂奔,一不小心,腳踝就拌著地上的山石扭了一下,本來這也沒什麼,只是陳笑棠之前和遠彪比鬥的時候兩人曾硬碰硬地對踢,腳部早已有了暗傷,此刻這一扭就加重了傷勢。
陳笑棠忍著痛,也不吭聲。
在這海灘附近,本來就搭建有很多水上人家的棚屋,這種棚屋十分簡陋,是那些漁民臨時休憩的場所。
當陳笑棠拉著林青霞慌不擇路地躲進棚屋以後,這才大喘一口氣「要死啊,這天氣太邪乎了!」陳笑棠喘著氣說。
再看林晴霞渾身濕漉漉地,穿著月白色的衣裳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曲線誘人的,宛若水mi桃般飽滿的交軀,尤其胸前那溝壑更是隱隱欲現……雨水淋到她白暫如玉的臉上,她那原本冷艷無比的臉上,由於奔跑起著一層紅暈,肌膚很白,滑嫩得似乎連雨珠都無法凝結在她的臉上,但是她長長的睫毛上卻掛著細密的雨滴,就像綴著晶瑩露珠的花粹。
陳笑棠努力壓抑住自己那雙眼睛,不讓它們亂看,心中卻大呼,太奶奶的,傳說中的「玫瑰御姐」啊!
林晴霞倒沒在意,她打量著這個簡陋的水上棚屋,抱著膀子,明顯有了冷意。
陳笑棠就說「霞姐,你先坐,我找些乾柴點燃火!」
這棚屋裡面自有一些雜草乾柴什麼的,牆角竟還有半瓶燒酒,估計平時也有人在此處避過雨。
陳笑棠倒是省事,直接將這些雜草乾柴聚成一堆,掏出打火機,啪嗒啪嗒。打了幾次,卻沒點著。卻原來這些柴禾太潮濕了。不易點燃。忙活了半天。就聽林晴霞在旁邊咯咯一聲交笑,陳笑棠只道她在取笑自己,不禁抬頭道:「不好意思啊,霞姐。我擅長的是點煙,至於點柴嘛這些事本該你們女人來做的。所以,你就別看我笑話了……」
林晴霞忍不住用美麗的鳳眸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好。你就交給我吧。」她先在附近搜羅了一些零散的但是乾燥的細小枯枝墊在下面。上面放上陳笑棠撿回來的潮濕的乾柴,用打火機引著了下面的樹葉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陣,火勢便慚慚燃起來。
火勢一起,棚屋裡面就變得暖合起來,陳笑棠就道:「霞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再去外面找些乾柴!」說著就忍著疼痛想要走出去。
林晴霞發現他眉頭緊皺。腳踝有異,就道:「你的腳怎麼了?」
陳笑棠隨口道:「沒關係,剛扭了一下。」起身急了些,痛的又是唉喲一聲。
「你腳有傷就別亂動了,一會兒我再去拾些柴。」林晴霞坐到陳笑棠的身旁,輕聲道:「讓我以前我學過一些腳部按摩,說不定能把淤血揉開。」
陳笑棠不安地道:「這不妥吧,你我……還是我自己……」
林晴霞挑眉一瞪,大聲道:「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媽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一句話沒說完,她自己臉先紅了,紅紅的臉頰在火光下顯得更加嫵媚。
陳笑棠訕訕地辨解道:「那個,這點疼算什麼,我能忍得了的!」
「喔,我到忘了你是大英雄,大豪傑,一身功夫了得!」林晴霞撇撇嘴,一邊取過牆角那半瓶燒酒,一邊命令道:「腳伸過來。」
陳笑棠不敢再說話,只把腳挪到她的身邊,林晴霞托起他的腳,脫去鞋子,將他的腳輕輕格在自己的大腿上。陳笑棠心裡頓時一跳,只覺小腿枕處,柔腴中透著結實和彈性,那可是一個被萬千港人膜拜為女神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異樣的感覺。
「疼嗎?」林晴霞見他表情有異,像關切地問道,陳笑棠趕緊搖搖頭,林晴霞抿嘴一笑,便低下頭去,用玉蔥般的手先是倒一些燒酒在掌心,然後輕輕塗抹在陳笑棠的足踝上,輕柔的按摩起來,那動作、那神情,就像一個溫婉柔順的女人在伺候她的丈夫。
陳笑棠覺得傷處先是一陣清涼,然後便是一股暖流,隨著血液的循環,把一陣陣舒坦送進他的心裡。他悄悄地注視著林晴霞,她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水珠從頭髮上一滴滴的落下,流過了臉頰,又一滴滴的從下顎落下。水珠慢慢滑過的感覺,就像她那纖纖柔錦的細指輕輕撫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覺。
刀削的香肩,豐滿翹挺般的玉~乳,濕漉漉的衣服將一個成熟女性持有的豐腴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那細膩白皙的玉頰上貼著一些凌亂的秀髮,卻絲毫沒有減損她的美麗,只是平時的她嫵媚冷艷如同一株野性的薔蔽,而此時的她文靜溫柔卻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雙面女郎?
這樣一個美麗的御姐,將他的腳放在自己彈力驚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馬?
柔嫩的手掌,還有微微有些冰涼的燒酒,按摩的手法卻很是火熱,這一涼之後便是一陣火熱,這哪是單純的按摩啊,根本就是冰火兩重天的無上誘惑啊……
篝火還在辟里啪啦的燃燒著。
紅彤彤的火光,映襯得林晴霞整個人更加嫵媚無比,那緊貼在身上的衣服,彷彿化作空氣,讓人能夠透視裡面所有的神秘……
再也忍不住了!
陳笑棠一把手就環住了林晴霞那纖細地腰肢。兩人身上地衣物本就不多。如今這麼親密地貼靠在一起。不啻於裸裎相對……
正在專心給他做腳部按摩的林晴霞先是一驚,繼而面頰鋪滿紅霞。眼中卻不覺閃過幾絲慌亂之色。使勁地在陳笑棠懷裡掙扎了起來:「你……你別這樣……」
肌膚地摩擦,讓陳笑棠小腹處猛地竄起了一團情~焰。望著她地目光越發熾烈。手臂上地力氣也稍稍加大了一些。
林晴霞也覺察到了陳笑棠的反應,交軀的掙動愈漸微弱,只是口中依舊不時發出柔媚的聲音:「別……嗚……」才說了一個字,陳笑棠的嘴唇便已霸道地堵住了她的紅唇,讓她下面的話語全部轉換成一聲令人心襟搖蕩的悠長呻吟。
遭遇到陳笑棠的突然襲擊,林晴霞的身軀驟然僵了一下。可沒幾秒,陳笑棠便開始吮吸著她唇間那甜mi的芬芳。林晴霞頓覺自己身體好似被陳笑棠吸空了一般,瞬間便癱軟了下來,而那顆心兒也悠悠地飄了起來,不知身在何處。
從林晴霞玉體上傳過來的那種綿軟溫熱的感覺,讓陳笑棠忍不住叩開那緊閉的雙唇,猶如蜂蝶戲蕊盡情地品嚐著那鮮嫩的三寸丁香……
自從林晴霞鬧出感情矛盾以後,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如此輕薄過了,正值花語青春的年紀,卻要獨守閨房心中那份寂寞與難耐又該向何人訴說?此時此刻如浪濤般襲上心頭的悸動,讓素來矜持高雅的林晴霞很快便體味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心中的掙扎和腦中的抗拒不知不覺地在陳笑棠那如火熱情攻勢下逐漸瓦解消融。
時間悄然流逝,林晴霞的身軀已如炭火般灼熱,可那心裡卻突然變得極為空虛,她開始不停地迎合著陳笑棠那不知疲倦地索取,彷彿這樣便能讓自己更加充實。
陳笑棠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異常的興奮起來,林晴霞的紅唇已難以滿足他的渴求,一隻手悄然下滑,撫上了她那挺翹結實的圓~tun,綿軟中帶著十足的彈性,陳笑棠不覺輕輕地揉搓了幾下……
「唔……」突然,林晴霞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股力氣,使勁地抓住陳笑棠的那只怪手。兩人那膠著著的嘴唇這時也分了開來,林晴霞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神色複雜地望著這個輕薄自己的男人,最後一咬紅唇,美眸狠瞪了陳笑棠一眼,嗔怒道:「你,你怎麼能這樣?!!!」
陳笑棠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