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習習,修緣窩在羅平懷中,聆聽著四周的動靜,雖然現在這個情景,時常會遇到什麼危險,實在不是什麼好氣氛,但是修緣卻是心中一片寧靜,有羅平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
而且望著四周的風景,讓她感覺非常的舒服,在羅平懷中動了動後,想要調整好自己的坐姿,結果一不小心小手摸到了小羅平。
由於種種原因,導致羅平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嘗過葷腥,上一次還是羅大將軍附身,他才真正的真槍實彈,但就是如此,那一次也只是淺嘗輒止,更加憋得慌,所以剛才叫修緣這麼一碰,頓時就有了些反應。
修緣起初還不以為意,可是很快她就感覺到臀部被什麼一陣陣衝撞著,似乎是某種東西要掙脫束縛一般,小丫頭腦子靈光的不得了,很快就明白過來,轉頭抬著下巴,閉著眼,嬌憨道:「夫君,親親我。」
情已動,就不要停歇。
「嗯。」羅平笑笑,然後輕輕捏著修緣的下巴,吻了上去。
寂寞的夜,寂寞的江水,寂寞的人,共同做著不寂寞的事。
很快修緣就嬌喘連連,雖然她甚至要更加的主動一些,但不管怎麼樣經驗還是沒有羅平豐富,不一會就敗下陣來,不過臉上的酡紅表明,剛才這一番激吻,已經讓她的情泛了濫。
小丫頭吻不過羅平,但是卻另有高招,將身子往裡面又挪了挪,很快就把不老實的小羅平給死死的壓在了翹臀之下。
那個東西雖然能將女孩子狠狠的欺負,但前提是在進入女人身體的情況下,在沒有進入之前,一旦被女孩子抓住,那可就只能繳械投降了。
「修緣,今天晚上……」
羅平一邊捏著修緣的耳垂,一邊輕輕說道。
修緣雖然內心早已經被俘虜,但是船就這麼小,他們又是在甲板之上,更重要的是羅平這傢伙,每一次的動靜都特別大,要是真的弄起來,到時候肯定會把船上其她人給吵醒,到時候可就瞅大了,雖然她以前不是沒有和龍心一起與羅平大被同眠過,但此時此刻還有碧霞,陳媛媛與女巫,所以即使是膽大的?大的小妮子,也不太敢動作過大,咬著嘴唇搖搖頭。
「剛才可是你勾引夫君的哦。」羅平伸出舌頭在修緣耳垂上咬了咬,又溫柔道:「娘子可不能把人勾引上來了,就不管了吧?」
耳垂是修緣的敏感點,羅平一下子抓住其弱點,一下子就叫修緣沒了主意,渾身一陣酸軟,連聲調都開始變了。
「夫君,夫君……」修緣眼神迷離的看著羅平將手伸進自己領口,舌頭都在打顫,特別是當羅平大手將自己胸腔的豐腴握住後,更是面色猶如醉酒,一下子趴在羅平胸口,說不出話來。
羅平將修緣抱起來然後伸出右手,慢慢探進其下身,修緣雖然一陣掙扎,但還是抵不過羅平,最終讓羅平順利的摸到了下面,此時此刻羅平一入手,才知道那裡已經泥濘不堪,將褻褲都給打濕了一片。
「裡面打濕了,穿起來涼颼颼的,我幫你脫了吧。」羅平說完,也不管小妮子那羞澀的樣子,從道袍的小面伸進去,直接將小褲頭給扒了下來。
「啊!」
感覺到下面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修緣急忙摀住了下面,結果當羅平將其褻褲拿出來的時候,又急忙將其搶了過去,然後藏在口袋裡面。
不得不說這種道袍極為方便羅平幹壞事,將小褲頭褪去之後,讓修緣坐上來,這樣即使在中途被人發現,也能夠及時拉下袍子下擺遮住**部位。
修緣何嘗不知道羅平打的什麼注意,只是這個時候小羅平早已經劍拔弩張,死死的頂在其臀部上面。
「娘子,幫忙把它扶正。」
羅平看到修緣那可愛的表情,故意調笑了其一句。
「不扶,夫君欺負我。」
修緣早已經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眼見羅平這個時候,還讓她自己主動起來,頓時趴在其懷裡撒嬌起來。
羅平一直覺得夫妻之間,有時候前戲比中間的過程還要重要,所以他也非常重視前戲的過程,眼見修緣撒嬌,立馬上下其手,上面不斷揉捏著小妮子的一對愈發堅挺的**,下面則是讓小羅平在其敏感部位來來回回的磨蹭,羅平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夠經得起這麼大的刺激。
「扶不扶?」
羅平看到到修緣已經開始嬌喘連連了,又追著問了一句。
「夫君……」修緣這一聲又酥又麻的呻吟,彷彿是從骨頭縫裡發出的聲音,幽怨的看了羅平一眼後,終於是忍耐不住,伸手到道袍下面,抓住那調皮的小羅平,然後對準自己的芳澤,噗呲一聲,狠狠的順了進去。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但是當小羅平進入身體的那一瞬間,修緣還是忍不住咬住嘴唇,死死的抓住了羅平的頭髮,那種飽滿感總是比料想的要來的更加猛烈一些,讓她有種要癲狂的感覺。
「哼,哼……哼!」
修緣很想閉嘴,但是隨著小羅平在裡面不斷的衝撞,鼻子裡面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輕哼聲。
羅平憋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早已經忍不住了,開始加大力度起來,慢慢的,整個船的運動頻率開始跟水浪的頻率分離開來,兩人雖然都知道這樣很容易暴露,可是這種爽快的感覺,就像是毒藥一般,死死的揪住兩人,讓人欲罷不能。
「夫君,夫君……夫……」
修緣雙手插入羅平的頭髮裡面,身子終於是忍不住一陣顫動,最後從喉嚨底發出兩聲沙啞的聲音,直接一口咬在了羅平的肩膀之上。
羅平也是渾身一個激靈,只不過是被小妮子給咬的,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埋怨起自己的強悍起來,每次都要將修緣或是龍心弄得洩身幾次,他才能得到滿足,可是現在是關鍵時期,這樣鬧下去肯定不太好,說不定修緣身體也會吃不消,讓他鬱悶不已。
修緣在羅平懷中休息了半分鐘後,感受到小羅平依舊堅硬如鐵,她太瞭解羅平的能力了,嘻嘻一笑,在羅平臉頰上親吻一下後,偷瞄了一下船艙,然後從其身上爬起來,雙手握住不斷跳動的小羅平,慢慢低下頭去。
「呼!」
雖然沒有剛才那樣的猛衝直撞,但是被小嘴緊緊包裹住,還有小舌頭不斷在上面纏繞,羅平總算是得到一些釋放,雙手摁在修緣的頭上,時不時的往下摁一下,修緣不是第一次這樣了,經驗慢慢上來,很快就掌握好了節奏,不在像之前總是因為嘴酸而半途而廢。
二十分鐘後,在修緣的努力之下,終於讓羅平釋放了出來,雖然這永遠沒有達到羅平所想要釋放的水準,但能在這樣的環境下,舒舒服服的釋放一次,已經讓羅平有些滿足了。
修緣漱口之後,看到甲板上一灘粘稠的水漬,知道是自己和羅平兩種液體的混合,小臉一紅,忙進船艙去拿抹布將其擦了個乾淨。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夫君!」
一切弄完之後,渾身依舊酥麻的修緣依靠在羅平懷中,說著話。
羅平知道這是小丫頭長時間呆在船上有些疲乏了,而且跟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些關係,試想一下,平日裡羅平每次都要跟其歡好幾次才肯罷休,可是在船上之後,明顯就不可能實現了,小丫頭心理面還是非常替羅平著想的。
羅平瞇了瞇眼睛,計算著路程,隨後笑道:「一時半會還真不好,明天我們大概就要到麗江地界附近了,那個地方支流頗多,而且住著的也都是少數民族,根據之前的判斷,石棺很有可能就在其附近,而女魔頭恐怕也會在周圍的洞天福地,選擇修煉的地方,不過倒是不用整日呆在船上了。」
聽到不用呆在船上了,讓修緣頗為開心,像個孩子又讓羅平跟她講故事,羅平閒來也無事,於是一邊捏著小丫頭的**愛撫著,一邊講著一些過往在大學時期的故事。
第二天一大早,羅平看到眾人都爬起來後,抱著依舊沉睡的修緣放到船艙之中,雖然昨晚上那位女巫並沒有生事,但羅平依舊還是沒有對其有絲毫的放鬆,時刻觀察著其細微的表情,只是一時半會也瞧不出這位女巫有什麼不妥之處。
「前面就是雲南麗江邊界了,此處多奇山怪石,而且尤其是洞穴多雜而出名,我們要格外的小心。」女巫見羅平站在船頭眺望著江面,不禁走上前,像其介紹道:「這邊居住的大多數都是苗疆,侗族等少數名族,她們心地大多數都非常善良,但就怕被一些人利用。」
羅平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漂亮的有些不像話的女人,他很想問對方為何主動透露出這些消息,難道不會顯得過去熟絡?或者僅僅只是因為之前的救命之恩,想要報答而以?
看到羅平的眼神,女巫低頭看了看腳尖,隨後輕聲道:「我就是苗疆的孩子,但是苗寨也分上苗和下苗,我怕你們無意中得罪他們其中一些人,那樣會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