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問安娜吧,咳咳,我受傷很嚴重,需要休息一下……」這個時候羅平選擇了逃避,這是非常明智的一種做法,也是很恥的做法,但偏偏秋雨霽還吃他這一套。
安娜很就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並沒有給自己漂白的意思,也沒有替晚娘說過多的好話,就是把之前的種種經歷給還原了,秋雨霽長歎口氣,雖然很想責怪安娜幾句,可是看到她受傷嚴重,甚至都差點掛掉,只好捏了捏其鼻子算是懲罰了,至於龍心,一臉的誠實樣,秋雨霽都不忍心苛責,這件事到最後還得是她去背黑鍋。
晚娘倒是冰雪聰明,不需要羅平交待,就自己跑到三人之間,忙前忙後,又是端茶又是送水,這丫頭打小起受的苦實在是太多了,剛開始秋雨霽還有些生氣,後來聽到羅平講了這丫頭小時候吃過的苦,也有些心疼,甚至還當面給了晚娘一塊玉珮,而晚娘則是徵求羅平的意見,等到羅平同意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將玉珮戴好,蹦蹦跳跳的又去劈柴做飯了。
當天一行人乘坐馬來西亞軍方的船隻返回了內陸,隨後又馬不停蹄的坐飛機回到了泰國,原本羅平是想將小傢伙接回到國內,沒想到在曼谷的時候碰到了一位高僧,說是要收下這個小傢伙,而這個小傢伙也對佛法非常癡迷,最後商量晚娘半年回一次曼谷看他,這才將這件事給解決……
一直到上飛機,晚娘都在哭哭滴滴,搞得不少乘客看向羅平的眼神,都有些異樣,羅平剛開始還沒有發現,最後一聯想到晚娘是泰國人,而且還長的如此漂亮,難免會讓別人想歪,好在一旁還有安娜秋雨霽等人安慰,到下飛機的時候,情緒上面已經穩定了許多。
就在羅平剛剛下地沒有多久,就有一輛超大型豪華商務座駕停在了眾人面前,羅平有些納悶,隨後司機拿出來一張名片,他才知道原來是祁雲的一番心意,而且讓羅平很驚訝的是,這妮子現在居然是大上海最有名氣的女商人之一了,。
羅平當初給了她一張卡,卡裡面具體多少錢,羅平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卡裡面有多少錢,羅平已經知道了,他只能說很多,很多。
他以前只認為這女人是個做生意的料,但是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女人居然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而且這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回想到年初時對方走投路要跳河自殺,真是不勝唏噓……
這個時候他很希望祈芸能過來和她們共聚晚餐,但是以祈芸的個性,是不會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暗中受到宋玉影的影響,祈芸現在跟宋玉影差不多,都是默默的做羅平背後的女人,甚至都不忍出面來打擾他的生活。
考慮到現在三足雲龍鼎已經全部收集完畢,羅平決定迅速將其組合在一起,然後吸收全部財氣,拯救出母親,最後直接殺到上海活捉宋玉影,到時候就不信把這個女人接不回來。
在上海休整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羅平一行人飛回了江城,相比於昨晚上的難眠,今天晚娘的氣色要好很多,在飛機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好奇心開始對下面那些奇特的景物指指點點。
對於沒有讀過書的晚娘,她壓根不知道華夏的任何地理知識,只是覺得這裡好大,好大,整個泰國划船都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在這裡要坐好長時間飛機,據說這還不是橫跨東西兩端。
當飛機降落在江城飛機場的時候,羅平看到佇立在廣場上面的中村法子和許婷時,突然有種流淚的衝動。
之前從歐洲回來的時候,雖然也是歷盡了千辛萬苦,九死一生,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一種解脫,因為全部器件都準備妥當,以後再也不用跑去世界各地歷經磨難了,他自己也厭倦了這種奔波的生活,他現在只想好好呆在家裡面陪著老婆,老爸,老朋友們說說話,吃吃家常菜,當然這些要求到目前為止還是奢求,他必須先要將母親解救出來。
「法子,許婷,還不過來接老公回家!」
羅平暢想一番之後,張開雙手就朝兩人撲過去,結果等待他的不是溫柔的一笑和柔軟的嬌軀,而是一個白眼和許婷式擰皮,縱使羅平是金剛不壞之身,在許婷那使勁一擰之下,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聽說你這次拐賣了一個泰國女孩?回去再給你算賬……」許婷在側身穿過羅平時,厲聲說了句,隨後笑著朝龍心等人走去。
「老公……你惹許婷姐姐不高興了。」中村法子站在羅平前面,清風拂過精緻的面龐,將散落在臉頰的青絲捲起,說不出的好看和可人。
「我就知道,就算是全世界的人拋棄了我,咱家的法子,還是非常愛老公的。」羅平嘿嘿一笑,將中村法子擁在了懷裡,結果惹來身後幾道激烈的咳嗽聲,很明顯眾人對中村法子的背叛以及羅平這賤貨的德行,都感到很不爽。
回到家之後,廚房裡面已經擺了滿滿一桌,羅平正要撲向餐桌,突然眼神一瞟,看到了一個人影,竟然是劉紅月。
「怎麼樣,嘗嘗我的手藝?」一身休閒裝的劉紅月沒有理會羅平的震驚,笑了笑,開始給眾人弄椅子,分碗筷,忙得不亦樂呼。
「那個,那個我爸呢?」羅平看著這一桌女人滿腦袋黑線,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哦,羅叔叔跟我爸去交流心得了,我爸前幾天不知道在哪裡弄了一件古玩,可寶貝了,後來聽說羅叔叔是這個方面的行家,就邀請其過去了。」劉紅月說著,麻溜的撬開啤酒,拔開紅酒木塞子,依次給眾人滿上,那神情別提多自然了。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當然說起來,她也的確不是外人。
「那個,那個,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都會做得一手好菜了,呵呵。」羅平訕笑兩聲,想將事情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