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有點可惜的是,他碰到了羅平,說道逃跑,羅平的經驗比他更加豐富,自從他跟許婷開始在酒吧,夜總會設圈套的時候,就開始了自己的逃跑生涯,從最開始被別人在屁股後面跟著攆,到最後能夠閒庭信步的一邊走一邊數錢,逃跑的境界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想跑?看你往哪裡跑!」羅平大喝一聲,手中的磚塊頓時猶如漫天流星一般,直接扔了出去。
同時這個時候的安娜也加入到了其中,裝上子彈,調整好呼吸,計算出準確方位,最後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噗呲!」
正在全力逃跑的僧王只感覺自己屁股一痛,然後開始往外面飆血,在平時還從來沒有人能這麼輕易撕開他的防線,今天之所以這樣,一來是因為太投入到了逃跑事業當中,防禦方面沒有太專注,二來是因為此前的一系列打鬥以及作法,已經耗盡了他身體裡面的動力,以至於實力大降。
羅平也是一愣,隨後知道這是安娜的功勞,忙笑了笑,然後一抖手腕,數十根銀針直接甩了出去,全部飛向僧王的屁股。
「啊!」僧王慘叫一聲,隨後沒跑幾步,終於是跌倒在地。
剛才羅平這幾下已經將僧王的穴道給封死了,僧王縱然是有再大的本事,兩隻腿都邁不開,怎麼可能會逃的掉?
而就在僧王倒下的那一刻,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巨吼,然後整個天空頓時放晴,剛才生的一切都彷彿憑空消失了,院牆還是那樣的完好無暇,地面上也壓根就沒有什麼水窪地,大堂走廊前面更是沒有任何的損壞。
「唔,這老傢伙還真有兩下子,剛才那一幕幕都是幻覺而已,這老禿驢本事不小,可到最後還是伏誅,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羅平一把將只剩下半條命的僧王扔到地上,然後拍拍手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然我會將你交給那些真正的僧王,想必那不是你願意見到的吧。」
現在的僧王簡直跟鬼沒有什麼區別了,舌頭沒了,滿臉的鮮血,渾身的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再加上那恐懼的表情,癱軟在地上,就像一隻行屍走肉的喪屍,晚娘這種膽子小的,都不敢仔細看。
不過出於人的求生本能,僧王在聽到羅平所說的之後,還是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自己肯定會配合,祈求羅平饒他一命。
「此前我所說的那個和尚,你們到底有沒有見到過?」
「沒,沒有。」
「到底有沒有?」羅平看僧王這傢伙眼珠在還在亂轉,知道其還在打著小心思,也不廢話,直接一劍將其大動脈挑開,剎那間形成了一道鮮血噴泉:「你可以繼續試著去騙人,來吧,你全身上下還有好多處動脈可以挑。」
看到羅平那毫無感情的一劍,僧王這一瞬間,感覺羅平比他接觸過的任何邪教鬼神都要可怕,再也不敢大小心思,用血在地面上寫著當時的事情經過。
難怪這傢伙不肯承認,原來當時那位僧人還真的來過這裡,結果僧王看到其身上有些價值可以挖掘,於是表明上將其留在了寺廟之中,剛開始幾天這位僧王很會做人,對這位僧人非常的好,處處為其考慮,可是有一天當這位僧人不小心露出自己隨身所攜帶的寶貝時,這位僧王再也忍不住,終於是暴起傷人,將其眼珠以及舌頭完全割掉,最後扔到了山澗之中。
當晚娘翻譯完這些話的時候,不禁淚眼婆娑,佛家都是以慈悲為懷,可是這傢伙倒好,為了某人錢財竟然直接將其給挖眼,割舌然後丟進了山澗之中,別說是佛家弟子,就連畜生都不如。
隨後羅平按照其交代的地址,帶著眾人去了後院,果然在一處密室之中現了一個包裹,包裹裡面是一串圓潤欲滴的佛珠,以及三四個硬幣模樣的東西,羅平對於佛珠不是很感興趣,可是那幾枚戰國錢幣卻是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球,這些鑄幣之中有著強烈的財氣波動,這對於繼續財氣補充的羅平來說,相當具有誘惑力。
「這幾枚鑄幣就是九峰山中三足雲龍鼎裡面的……線索終於續上了。」羅平將財氣吸收之後,頓時感覺一陣神清氣爽,不過很快就蹙起了眉頭,很明顯當初僧王將那位和尚丟進了山澗不可能再活下來了,那麼接下來的線索又斷了。
就在羅平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安娜和龍心以及晚娘互看一眼,晚娘低著頭紅著臉,示意安娜兌現承諾,而安娜和龍心則都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這一次兩人是自作主張。
「你們給點意見啊,在想些什麼呢?」羅平轉過頭看到三人神情都有些古怪,於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啊?」安娜笑了笑,隨後清了清嗓子,終於下定了決心,將之前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納尼?」羅平驚訝的差點腿一軟,不過隨後很快意識到晚娘還在這裡,急忙恢復平靜,清清嗓子用英語說道:「安娜,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嗎,出門前我可是答應過她們的,而且我一直都將這丫頭當成妹妹來看,這丫頭本來就已經夠不容易了,你還拿別人這開玩笑?」
安娜很少看到羅平這麼嚴肅,但是這件事他的確也有苦衷,所以安娜也是極為頭痛,當時她也是頭腦一熱,完全沒有考慮太多後果就說了出來,而食言絕對不是安娜能夠做出來的,所以一時間連她這樣直爽的人,也陷入到了糾結之中。
「要不,你就委屈一下,這丫頭生活已是如此的艱辛,你還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會不會有點殘忍。」安娜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嘀咕道:「再說了,這丫頭長的這麼漂亮,對你又是癡情一片,沒有晚娘這小丫頭的爆,現在我們都葬身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