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晚娘縱使全身乏力,這個時候也本能的掙扎著,一下一下在甲板上爬著,可是身後的大漢就像是催命鬼一樣,緊緊的跟著她,先是抓住了她的鞋子,隨後又抓住了她的褲管,最後用力一拖,硬是將她從甲板上拖進了船艙。
「哈哈,我也來,這麼漂亮的妞,你一個人玩,太糟蹋了。」在岸上的另外一個地痞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扔掉手中的啤酒瓶,晃晃悠悠的跑到船艙上來。
「你小子自己有婆娘,不要跟我搶,等我玩夠了再給你。」看到另外一個地痞過來,正在給晚娘脫褲子的醉漢不幹了,一把將晚娘身上脫下來的褲子甩到對方身上,然後罵罵咧咧的開始去脫晚娘的上衣。
晚娘雖然打小起就沒吃過什麼飽飯,平日裡也盡量將飯菜給自己瘦弱的弟弟吃,但是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她的發育,甚至跟普通女孩子相比,她的三圍更加的趨近去模特,看起來楚楚動人。
看到醉漢過來脫自己的上衣,晚娘驚恐的大叫著,雙手死死的護住胸口,本鞥之下的晚娘最後的掙扎,力氣出奇的大,醉漢一時間不能得逞,顯得很是懊惱,直接用手來掐晚娘的脖子,晚娘則一口咬了上去,一旦一個人打架的時候開口去咬對方,就說明其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啪!」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醉漢聞了聞晚娘的褲子之後,似乎還不滿足,一下子走過來將其一雙玉足給捧在了手心,晚娘情急之下,一鬆口,結果上面的醉漢立馬將其脖子給掐住了。
「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咬我,看我把你弄死,然後奸*屍,哈哈哈哈。」醉漢雙眼通紅,看樣子快要走火入魔了。
晚娘不能呼吸,雙腿不斷揣著甲板,兩隻手死死的去抓醉漢的手腕,想要將其從自己脖子上扒開,可是醉漢現在一心想把她弄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識。
「呼……」正在慢慢往下沉的羅平,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灼熱,再然後身體裡面的財氣緩緩聚集起來。
五秒鐘過後,羅平睜開眼睛,雖然神情還不是很清醒,但是卻隱隱約約之間能夠聽到有人在喊救命,聲音無比的淒涼悲慘,使得羅平大腦一陣刺痛,他似乎想到了小時候被人追打,昏厥在臭水溝的那段歲月。
「呼……」
又是一陣氣泡緩緩上升到水面,突然平靜的江面冒出了一個人頭,這正是羅平。
「嗤……」隨著一道清脆的撕布聲音傳來,晚娘的上衣終於是被兩個地痞給爭搶著撕破了,露出一截性感十足的小蠻腰和白色的裹胸。
晚娘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覺得自己這一生就這樣了,她唯一能夠祈求的就是這兩人將她玩弄後,然後揚長而去,她還不能死,她還要照顧年幼的弟弟,等到弟弟長大成人,她才能夠選擇死去。
現實的殘酷,已經讓這個年幼的女孩麻木了,連簡單的自殺都沒有那個權利。
「彭!」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傳來,然後就只見羅平從江面之上,直接躍到了甲板之上。
「瑪德,哪裡來的小子,趕緊給我滾開。」
「就是,沒看到我們兄弟在辦正經事嗎?」
晚娘也聽到了這一道響聲,不過她只是以為又來了一個地痞而已,想到這她露出了一個淒慘的笑容。
「你們兩個連畜生都不如。」羅平晃了晃有些暈沉沉的腦袋,然後提起砂鍋大的拳頭對準趴在地上的醉漢就是一拳。
儘管羅平現在體力不支,幾近昏厥,但這一拳的力量還是相當恐怖,一下子將地痞的脖子給打斷了,然後悶哼一聲滾落到了江裡面。
另外一個埋頭準備去脫晚娘內衣的醉漢嘟嚕一聲,操起一旁的魚叉就朝羅平射殺過去。
要是一個正常人,這個時候絕對可以一魚叉將虛弱不堪的羅平刺穿,但奈何這廝喝醉了酒,出手速度極慢,像是在放慢動作一般,魚叉剛剛伸出去,就被羅平一把拽住,然後使勁一拉扯,醉漢立馬像只小綿羊被帶了過來。
羅平一把鉗住醉漢的脖子,雙手一用力,只聽到卡嚓一聲,脖子瞬間扭斷,最後跟此前那個醉漢如出一轍,滾進了江水之中。
「謝謝……謝謝你。」晚娘原本以為來人又是地痞流氓,可是沒想到對方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就朝岸上搖搖晃晃走去,晚娘趕緊將衣服抱在懷裡,想要趕過去道謝,結果就看到那個大漢在上岸的一瞬間,腳下一軟然後直接趴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如果羅平剛才不發力的話,也許他還能慢慢恢復調養過來,可是隨著剛才那一番打鬥,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絲財力也最終消散,強弩之末的他,最終倒在了上岸口。
深夜之中,安娜龍心兩人沿著河邊不斷尋找著羅平的身影,可是一無所獲,更令她們擔心的是,羅平留下的記號到最後越來越凌亂,幾乎是有心無力,肯定是遭受到了很大的重創,隨後她們打聽才知道後來水警派了軍方的人去圍追堵截死胖子,而現在死胖子已經被一鍋端了,不過當她們趕到警察局,打通關係詢問才得知裡面並沒有羅平的身影,只好等到天明再做打算。
豎日,當羅平從慢慢睜開眼睛時,頓時聞道一股惡臭,心想自己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臭?結果當他看到自己身上被塗抹的一層層泥巴似的糊狀東西時,頓時低頭吐了起來。
「辣撒蘇卡普!」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羅平一回頭,發現是一個妙齡女子,和一般的泰國女孩不一樣,這女孩肌膚白皙,嘴巴小巧,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關切之情,五官糅合了華夏美女與泰國美女的所有優點,再加上長年累月的勞作,身子骨裡面散發著一股樸素的氣質,就像一個鄰家女孩一樣,漂亮,靈動且有樸素。
女孩喊得這句話,意思是注意身體,讓羅平不要亂動,不然會把剛剛癒合的傷口重新弄得崩裂。
羅平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查看了一下傷口,發現早已經癒合,不過看到全身上下六七個彈孔,不禁尚然一笑,昨天看樣子能活下來還真是命大。
「謝謝你。」羅平忽然想到對方是泰國女孩,忙雙手合十,鄭重道:「擴布坤!」
「擴布坤,擴布坤!」女孩想到昨晚上羅平救了他,以及自己在水中那一下差點要了救命恩人的命,哪敢讓羅平道謝,忙彎腰也感謝起羅平來,已經不太記得昨天晚上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羅平,被這個女孩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想到安娜以及龍心她們可能正焦急萬分的等自己,羅平趕忙給女孩示意,有沒有電話,他想打個電話,結果女孩先是愣了愣,隨後看到羅平把手放在耳朵邊上,這才反應過來,可讓羅平失望的是,女孩不斷的搖頭,最後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圈,以及幾座山,意思是這裡處於偏遠地帶,方圓多少公里都是無信號的區域,更加談不上擁有什麼電話。
「我滴神啊。」羅平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拍拍額頭感覺腦袋都大了,雖然泰國的國土面積不大,但是裡面的熱帶雨林,卻是地形十分複雜,一般人想要走出去都是個難事。
「晚娘,你昨晚不是去了碼頭嗎?咱們走水路要多久?」羅平突然想起來,還可以走水路過去,急忙問道。
可惜女孩蹙著眉頭搖搖頭,告訴羅平一個很是悲催的消息,因為羅平昨晚上殺了兩個地痞流氓,也不知道怎麼得,大早上的整個江面都被封堵了。
一聽到這個,羅平頓時心想壞了,肯定是水警那幫人猜測自己還沒有死,就在這附近,過不了多長時間肯定要來搜山,這個時候住在偏遠一點的地方,反而是有些慶幸了,不過很快一個難題就擺在晚娘面前,不能下水,她就不能捕魚,不能捕魚就沒有經濟來源,她和她弟弟還要活下去呢。
羅平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破舊的房間,他剛才躺的這張床恐怕是這裡最好的,但就算是這樣,也只是幾塊粗糙的木板拼湊而成,上面再鋪一些曬焦了的芭蕉葉,以及一層薄單子,便成為了一張床。
透眼去看廚房,更是淒慘無比,破破爛爛的,連一口完整的鐵鍋都沒有,灶台上更是冰涼冰涼的,一看就知道早上還沒有開火,一問才知道這女孩把昨天晚上捕回來的魚那去換了點藥,而且這藥也是土方子。
「披埽,披埽!(泰語姐姐的意思)」
就在羅平上下打量周圍環境時,突然聽到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來,再然後就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挑開破破爛爛的簾子就進來了。
在國內像這麼大的孩子,基本上都是嬌生慣養,每天只曉得上房揭瓦,下水捉鱉,正所謂七**,嫌死狗,可是這個小男孩則是光著小腳丫,懷中抱著一捆乾柴火,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慢慢滑落,也許是看到羅平醒來,小傢伙有些害怕,慢慢朝晚娘移了過去。(晚上還有一章,有月票的同志支持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