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還死鴨子嘴硬可不多見!」安娜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印度女,最後拔出一套專業工具,朝龍心笑道:「下面的場景太過於血腥和暴力,龍心你轉過頭去。」
「我,我不怕的,我殺過人……」龍心接收到安娜的暗示,忙配合的說道。
「殺人?」安娜冷哼道:「那是最低級的血腥暴力,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能讓你一輩子吃不下去飯,轉過頭去。」
「哦!」龍心聽話的轉過頭去。
印度女剛開始還一副不屑的樣子,可是隨著這一番對話,她不禁低頭看了一眼安娜手中的工具,那是一個精美的盒子,裡面放著閃閃發光的銀針(當初羅平使用的銀針就是安娜提供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十指連心,我會將這些銀針分別嵌入大拇指,食指,中指,名子,小拇指。」安娜說到這,似乎很回味這個感覺,舔了舔舌頭,提示道:「對了,是兩個手掌共同操作,保證讓你爽到天。」
「你……」印度女聽到安娜這麼說,頓時渾身一顫,想要咬舌自盡,但奈何早就被羅平給堵死,於是發出一陣沉悶聲。
「羅,幫我一下,將她十指撐開,我來用銀針一根一根扎進去。」安娜顯得很興奮,吹了吹銀針,笑道:「好久沒有這麼玩過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嘿嘿。」
看到安娜手中的銀針,印度女雙眼微瞇,豆大的汗水刷刷直流,說不怕是假的,但是她的意志力倒是堅強,硬是沒有吭聲,把安娜都弄得蒙住了。
「我看你這個有些違背人權組織,不如用這個吧。」羅平似乎覺得安娜這一個舉動有些違背人權主義,於是從自己兜兜裡面掏了掏,最後拿出一個小盒子笑道:「我看還是用我這個最合適。保證看不到任何傷口。」說著羅平打開盒子將裡面一條小蟲子捏了起來。
其實這是羅平剛才趁著印度女不注意,在沙粒中找到的一個沙蟲,不過羅平卻將其賦予了一個神奇的稱號,被稱之為令人聞風喪膽而又比好奇的盅。
因為華夏的政策,外界對於華夏知之甚少,但是對於一些神秘組織倒是非常清楚,比如南疆的盅就在國際上頗為的出名,這位印度女當然也聽過,這個時候她已經渾身顫秫不已,一想到傳聞之中中盅人的下慘,不由得冷汗直冒,而且她本身又是非常噁心那些小蟲子,看到羅平拿捏著那條不斷掙扎的小蟲子,差一點要暈過去。
「安娜,將她的嘴掰開,我要下盅了。」羅平似乎故意瞧不見印度女那害怕的樣子,嚴肅的朝安娜說道。
安娜知道羅平的把戲,心理面簡直要笑死了,不過這個時候還沒有成功,所以一直憋著在。
「不要,不要!」
印度女被安娜掰開嘴之後,嚇得面色比慘白,那汗珠簡直跟生孩子時一樣,不要錢的往下淌。
「這個蟲子會在你的肚子裡面產卵,到時候你整個肚子裡面都會生蛆,而且你的腸道裡面還會有數依附的蟲卵跟你爭奪食物,爭奪營養。」羅平說到這,似乎又想起來什麼笑道:「對了,還忘了提醒你,這些蟲子在你睡覺的時候,甚至還會爬出來,你洗胃清理腸道都沒有用,你死之後,它們也不會消亡,繼續在裡面生根發芽。」
「我說,我說,接下來他們會去泰姬陵!」
「泰姬陵?」羅平皺了皺沒頭腦想不到為什麼那兩人會選擇去泰姬陵。
眼看蟲子就要落入自己嘴巴裡面,印度女慌忙喊道:是真的,是真的,一旁仔細觀察的安娜朝羅平點點頭,她認為這個女人沒有說謊。
泰姬陵作為印度古建築的完美之作,絕大部分華夏人都聽說過,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它真正的含義以及來歷,其實在它神秘的外表之下,只是一個王妃的墓穴而已,當年印度某個王朝的皇者為了紀念自己的愛妃——阿姬曼,芭奴,而耗費了國家大量資金建造的這麼一個陵墓。
這座陵墓的最大價值多的是體現在其藝術成份上面,據說其整個結構都是從郊區拉過來的大理石構建,當然羅平加相信唐娜和亨利之所以跑去泰姬陵,估計是為了泰姬陵旁邊的清真寺,說不定唐娜的大本營就在那裡。
接下來的時間,印度女徹底崩潰了,將自己的師承以及唐娜的信息全部說了出來,果然不出羅平所料,他們之所以跑去印度北部的泰姬陵,就是為了去清真寺。
當下羅平等人迫不及待的出了沙漠,然後連夜坐飛機趕往泰姬陵,現在這個季節並不是旅遊的高峰期,可是在航班上面,卻依舊非常熱鬧,而且很多亞洲人面孔,這一點倒是讓龍心頗為激動,好久沒有回國,她很有些想念家鄉了。
由於泰姬陵當地並沒有機場,眾人深夜到達的地方是德裡,而要通往泰姬陵最主要的交通工具是火車加上人力三輪,另外就是坐泰姬號豪華大巴,但不管是哪一條行車路線,現在都沒有,所以羅平等人只能是在德裡找了一家旅館,暫且住了下來,一路上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印度女,羅平直接將其點了啞穴,示意別人這是她一啞巴朋友。
印度女yu哭淚,但一想到羅平懷中那蟲子,只能是老老實實聽憑羅平任意擺佈,不過當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她看到羅平將她搬進自己的臥室後,一下子淚流滿面。
這印度女是伊斯蘭教的穆斯林,自幼對於xing這個方面,都非常的嚴格,眼看今天晚上逃不過去了,頓時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
「之前我說要把你賣到妓院你都不怕,現在怎麼怕了?」從浴室裡面出來的安娜,看到牆角處哭哭滴滴的印度女,頓時出聲調戲道。
沒有哪個女人對於這種事情不怕,之前印度女是因為始終保持有一個信念,所以還可以咬牙堅持,可是現在她已經將事情和盤托出,心中那股子信念早已經崩塌,所以此時此刻她的內心不是一般的脆弱。
「我已經將事情全部說出來了,你們不能再那樣對我。」印度女被羅平解開啞穴,忙速說道。
「哦,我怎麼記得,明明是你自己主動說出來的?」披著浴巾的羅平,抹了把短髮上的水珠笑言道。
「你,你們太卑鄙恥了,你們簡直不是人。」
「這句話應該對你師姐去說,她偷了別人的東西,還要設下陷阱來殺別人,你說像我們這樣物主都是卑鄙恥,那你師姐還有你以及亨利是什麼?」
羅平一句話就把印度女說的滿臉漲紅,她知道自己理虧,不禁有些暗自惱怒起自己的師姐來,不僅扔下自己不管還陷自己於不仁不義之中,連反駁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好吧,我現在已經承認自己的錯誤了,你們能不能別……」印度女終於服軟了,特別是看到羅平那一副賤賤的樣子,趕緊摀住了胸口。
「既然已經承認了錯誤,那就把你們師門的情況說一下吧。」安娜典型的順桿爬,聽到印度女服軟了,趕緊追問道。
「不,不行,這件事不關我們師門的事情,我絕對不能透露半點我們師門的消息,不然你就殺了我吧。」印度女一聽到安娜又想打聽師門的事情,頓時急眼了,乾脆眼睛一閉,裝出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樣子。
安娜看到印度女又擺出這副樣子,頓時一把將其扔到了床上,惡狠狠道:「那今天晚上可有你好好享受的了。」
羅平朝安娜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免得到時候反而不好收拾,不過安娜倒是神秘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有分寸。
想到還是女人瞭解女人,羅平只能是攤攤手,然後看安娜接下來要怎麼辦。
「你睡最裡面,免得你到時候跑了。」
安娜把印度女移到裡面,然後自己在中間躺下,好在這個賓館的床非常大,睡三人一點也不擠。
「羅……」剛躺下,安娜似乎就有些急不可耐,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然後抱住羅平的脖子開始親吻起來。
歐美的女人就是豪放霸氣,原本心裡面剛剛放鬆一下的印度女,一瞥眼看到安娜那豐滿堅挺的存在,頓時側過頭去,小心臟砰砰亂跳,之前在沙漠之中的時候,她衣著暴露,那是因為其師姐要求的,其實她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女孩,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一下子懵了。
別說印度女有些懵了,羅平剛開始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連續幾夜沒有好好休息,剛才要不是安娜突然來這麼一下,他估計都要睡著了,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時,突然看到安娜的眼神示意,只好全力配合起來,一把將安娜從被子裡面拖了出來,隨後兩隻大手準確語的抓住了那磨盤大的翹臀,這個場景就發生在印度女面前,頭次見到這個的印度女,感覺羅平這一下不是抓在了安娜身上,而是抓在了自己心裡,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