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河的醜水怪是古埃及家喻戶曉的一種水怪,長的非常之丑,就跟中華神話故事裡面那些夜能止小兒啼哭的鬼怪一樣,
這位法老當然也知道這種丑水怪,本來他在世的時候,就深深的為自己容顏感到自卑,所以瘋狂的吃一些補藥,想要在下面那活上面做文章,顯得自己更加男人,但越是這樣他就越顯得在乎自己的容貌,曾經不知道多少議論他容貌的人都死於非命,其中不乏一些國之重臣。
「哼,找死!」法老實在是氣不過,大吼一聲,然後掄起攜帶的一把斧子朝神秘女人劈砍過來。
這把斧子當然不是普通的斧子,當年為了鑄造這把斧子,這位驕奢淫*逸的法老幾乎囊括了全城最好的鐵匠,然後花了三年的功夫才打造出讓他滿意的一把斧子,並且命名為——開天,意思是他要拿這把斧子開天闢地,打造一番自己的大事業,只是後來被自己的侄子給篡位,死於非命。
這把斧子明明只有半米來長的樣子,但是一輪過去之後,竟然幻化出十來米遠的巨大殘影,更可怕的是殘影所過之處無堅不摧,就連那些堅硬的大理石都被深深的劈出一道鴻溝來,可見其力度之大,仇恨之深。
「躲開!」羅平一把拉過有些發愣的神秘女人,然後拿出越王勾踐劍在前面擋了一下。
兩件不同國度的神兵利器交手,頓時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最後只聽道對面法老驚疑一聲,然後殘影自動消失在半空中。
「小小螻蟻,竟然手握如此神兵利器,看樣子老天待我不薄,一出世,就有好東西送上門來,哈哈哈哈。」法老一陣狂喜,緊握斧子,然後一步一步朝眾人逼了過來,不過此時此刻,他已經將目標從神秘女人轉向到了羅平身上,特別是再看向羅平手中的巨斧時,燈泡大的眼睛中有一股說不出的熱切。
「想要嗎,醜八怪?」羅平給身後的眾人使了個眼神之後,亮了亮自己手中的越王勾踐劍,笑道:「你倒是個挺識貨的醜八怪,你想知道這把劍的來歷嗎?」
「少跟我偷奸耍滑,告訴你這東西既然出現在了我的地盤上面,那就是我的東西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態。」這位法老在位的時候,古埃及正直鼎盛時期,所以養成了他目空一切的臭脾氣,覺得自己才是天王老子,全世界就屬他的國王是中心,周圍的鄰邦都是一些附屬的貧窮國家。他想要什麼都是直接索取,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神秘女人趁著羅平跟這位法老拖延時間的空擋,和安娜以及龍心快速找著其它出路,只可惜蛇窟和蠍子窟跨越都很大,就連靈貓那麼靈活的身形都不能躍過去,更別提她跟安娜了。
而那邊的滔天大火更是還沒有靠近就能夠感覺到一陣陣熱浪襲來,簡直像是用無數個火爐在貼著人身子煎烤,眾人只是走過去兩步,就立馬退縮回來,將目光看向了靈貓。
靈貓知道自己不是法老的對手,再加上羅平手中的越王勾踐劍可以暫時抵擋一番,所以剛才並沒有出手,現在看到三人望向自己,頓時叫了一聲,然後抬腿示意面前這三路都不能走,唯獨的辦法就是跟法老決一死戰,得到這個回復三人都顯得有些沮喪,但很快眾人就打起精來,不管怎麼樣,沒有出結果之前,一定不要放棄,不努力怎麼才能知道最後真正的勝負,況且羅平一直掛著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邪不勝正,他們也深信這個道理。
「法老,你說你母親是不是跟尼羅河水怪那個啥了,然後生下來的你?」羅平知道對方聽不太懂自己的話,調戲一句之後,轉過身讓神秘女人轉達一句話,說這個地方太小了,他要出去跟對方一決生死,如果對方這樣打鬥,未免顯得一代法老太沒有氣度,讓東方人恥笑。
神秘女人靈機一動,在轉達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並且還將羅平的身份重新編排了一番,說羅平是東方古國一名鼎鼎有名的大將軍。一直都非常不屑於古埃及的文化和軍事水平。
這位法老雖然暫時活了過來,但因為陽氣不住,全靠身後兩個大祭司用燃燒生命以及古文物的辦法來支持,所以不管是之上還是情商都沒有達到一個很高的層次,大多數時候都還是跟著感覺走,恰恰這位法老身前就是一位脾氣暴躁,小肚雞腸的人,所以聽到神秘女人這麼一說之後,立馬就火冒三丈大聲嚷嚷幾句之後。雙腳又是一剁,就只見羅平腳底下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迅速彈出了整個圈子。
「真是蠢蛋!」羅平笑罵一句,端起一旁安娜安裝的迫擊炮,然後迅速裝上子彈並且注入財氣,最後瞄準方向直接開始放炮。
「彭!」
看著打過來的炸彈,法老不以為杵,有些惱怒羅平這人真不講信用,還得虧是東方古老文明的一位大將軍,居然出爾反爾,用大炮攻擊自己,想到這,法老準備伸手過去抓住炸彈,然後在扔回去,可是當他伸手去抓炸彈的時候,突然感覺手掌像是被火燎了一樣,迅速抽回了手,然後眼睜睜看著炸彈擊中了自己的心臟。
「太帥了,羅,我愛死你了。」
被圍困在裡面的三人看到羅平一炮將法老給轟出去上百米遠,最後砸進了厚厚的牆壁之中,頓時一陣歡欣鼓舞起來,要不是前面還有兩個大祭司把手著,她們早就衝出去了。
「好久沒有被人這麼打過了,還真是爽快啊。」就在眾人歡慶的時候,突然牆壁之中發出辟裡啪拉的聲響,最後一個比剛才更加高大更加醜陋的法老走了出來。
「我擦,不帶這樣玩的,居然還能夠升級,老天啊。」羅平抱著迫擊炮看到百米之外走過來的巨大*法老,感到一陣絕望,連忙將炮口對準了守在圈圈外面的兩個祭司,要是將這兩個搞死了,最起碼眾人還有可能逃出去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