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羅先生說言及是,華夏自古以來就是美食王國,我一直都非常的想往,我們店裡面雖然主營是西式餐廳,但我的私人廚師中就有一位來自華夏,他的炒飯讓我對華夏美食情有獨鍾,簡直太完美了。」
羅平摸不透這個貴婦到底打的什麼注意,他絕不會認為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帥,或者太有男人魅力,導致眼前這位貴婦想泡他,所以陡然間聽到這位貴婦這麼說好話,不禁看了一速交流著想法。
「其實除了花飯之外,華夏還有許許多多的美食。」羅平陡然間想到法國是一個經常扭曲華夏事實的國家,頓時笑道:「其實華夏在貴國的媒體報道之中受到了很多傷害,我們那裡的人們樂觀積極而且享受自由,有時間你可以去看看舌尖上的華夏,那段紀錄片會讓你真實感受華夏各方各面的美食。」
原本羅平是不想說這番話的,但一想到一些歐洲國家,特別是以法國為首的這些稀爛國家,總是對華夏各種事情扭曲,這讓身為華夏人的他,感到很是不爽,不吐不快。
貴婦很顯然也從羅平語氣之中聽出了些什麼,頓時笑笑,表示抱歉。
不得不說眼前這位貴婦完美至極,細膩嫩滑的肌膚,媚到極致的雙眸和嘴唇,還要那天生的貴族氣質,最重要的是其品質,溫文爾雅,舉止優美,哪怕羅平說話有些嗆人,也是笑笑並沒有跟對方硬碰硬,這些氣質無一不讓人對其沉迷,包括羅平都對眼前這位貴婦慢慢產生了好感,當然也僅僅只是好感而已。
「我並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對方的大度到時讓羅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道:「回到您之前提的那個問題,那我說說個人對米其林的看法,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雖然我不愛吃這些東西,但並不代表者別人不愛吃,就像您說過的一樣,這裡是西式餐廳,所以遇到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您千萬別往心裡面去。」
貴婦聽到羅平這麼說,頓時搖頭連說三個no,隨後跟羅平說她這個餐廳致力於打造成最好的餐廳,所以應該融會貫通,很多地方需要改進,不能止步不前。
碰到這麼樣一個死腦筋,羅平很有些無語,心想尼瑪除非你改變百分之八十華夏人的口味(另外百分之二十不用改變,因為他們的口味是跟著世界潮流在改變,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們愛裝b,怎麼樣裝b體現牛叉,他們就喜歡怎麼樣的口味。)不然你是不會成功的。
「既然幾位貴客沒有吃好,我讓廚師給幾位吵一點花飯如何?」
貴婦說著朝旁邊的助理說了幾句,羅平趕緊站起來,想要制止,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天下怎麼可能有免費的午餐,身為一個華夏人,羅平覺得在外面做事情還是按照傳統來,謹小慎微一點好些。
不過貴婦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旁的助理走的很快,一溜煙就出去了,羅平不可能再追出去,只能是謝了貴婦幾句,然後無奈的坐了下來。
「羅先生不要太客氣了,就是相互交流一下而已,按照你們華夏人的說法,那就是遠道是客,而且我也非常喜歡華夏文化,算是虛心請教各位了。」
這位貴婦很能說,甚至一邊陪著眾人吃飯也一邊說話,這原本是羅平等粗人才有的習慣,但在這位貴婦表現之下,羅平從來沒有覺得有人能夠把這件有些不太禮貌的事情做得如此優雅動人,甚至在想自己以前一邊吃飯一邊說話是不是對的,相反那些吃飯的時候不說話是錯的?
吃完飯之後,羅平越發覺得渾身不太舒服,他總感覺這個女人太完美,出現的太突兀,還有對方所作所為也實在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是不是法國人獨有的思維方式,理智告訴他,一定要慎之又慎,所以很快羅平跟安娜互望一眼之後,決定撤退。
不打無準備的戰,才能成為人生贏家,總是冒險,終究會有馬失前蹄的那天。這是這些日子以來,羅平歷經了生生死死之後得到的最寶貴經驗。
看到羅平等人要走,貴婦從助理手中拿過幾張請帖遞了過去,明天晚上是這位貴婦妹妹的成人禮,在國外特別是這種大家族,對於成人禮還是相當看重的,所以看到這份請帖之後,羅平並沒有急著做決定,而是採取了中式拖延法,回答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回到酒店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之後,羅平喊過安娜一起開始商量明天晚上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去參加這個成人禮。
「去參加!這件事是我們的機會,她父親亨利是盧浮宮的館長,而且自從去年十二月份他宣佈要卸任以來,法國總統決定消減財政支出,其中盧浮宮也受到了牽連,所以很有可能下一任羅浮宮的館長是一個外國人,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說不定到最後我們還能跟這位亨利館長有親密相談的機會。」
安娜其實這一路上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斷的糾結著,不過當她打聽到盧浮宮在今年五月份之前就要推薦新的館長時,頓時做出了選擇。
「你說的沒錯,非常有道理,如果說由我們自己來想其它辦法的話,那樣成本太高,而且成功率也不大。」羅平難得的用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很顯然他內心有些糾結,良久等到點燃一支煙後,羅平說道:「不過終歸是風險的,我能夠感覺的出來,那個女人目的並不簡單,按照法國人那種自大,自傲的性格來看,他們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哪怕這個女人是例外,但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細節,那就是她在給我們請帖的時候,就連她的助手都是一臉的錯愕,很明顯這正說明這個貴婦行事跟以往有很大差別,他的潛台詞很有可能是,自家的上司怎麼會看上這群亞裔,不僅陪他們吃飯還贈送這麼難得的請帖?」
聽到羅平這麼說,安娜也迅速冷靜下來,剛才她的確是被那個巨大的誘惑給沖昏了頭腦,冷靜下來之後開始慢慢思量。
「難道真的是那個女人想泡你?」在房間裡面走了幾圈的安娜終於是停下了腳步,摸了摸下巴,道:「我們剛剛下飛機,而且事先是突然來到法國,沒有任何的先兆,所以就不存在她會有預謀,再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我很難想像出她會打我們什麼主意,按照巴黎女人的特徵來看,難道是她真的對你感興趣,要知道她至今也是單身。」
「單身?未婚還是離婚?亦或著是指沒有情人?」羅平很顯然沒有想到這位貴婦是單身,而且他也搞不懂法國人的婚姻狀況,畢竟這個國家實在是太開放了,很多情侶之間的關係都不能以華夏人的標準來看。
「我說的是她沒有一個情人,也就是說她從小到大都還沒有過男人……當然這些都只是我朋友提供的消息,至於準確性,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更奇怪了。」羅平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上,望著塞納河上的淡淡水霧,悠悠說道:「向她這種二十七八上下的女人,長得又是如此完美動人,怎麼可能沒有情人,在這個十來歲就恨不得有情人的國都,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這反而是讓我越發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至於你說的她看上我……那幾乎是異想天開,我除了帥想不到其它什麼有魅力的地方了。」
安娜撲哧一樂,不過隨後也開始思考起來,的的確確當眾人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反應是這個女人很純潔,但是仔細一品味才會發現這其中藏有一些貓膩。
「等等……」就在這時,安娜朋友給她發過來一條重要消息,據說這一次巴黎羅浮宮選館長的這件事竟然到最後是由這位貴婦來負責物色人選,而據說法國總統多次暗示,下一位館長最好是找一個愚蠢但有錢的亞洲人,讓對方給消減開支的巴黎羅浮宮帶來一些外來資金的投資,而且明天晚上她妹妹的成人禮就是一次類似於通氣會的樣子。
聽到這個消息,羅平終於是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弄了這麼半天,因為這個答案,他心中所有疑慮都消失了,原來對方只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錢包。
愚蠢的亞洲人?羅平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國外的賬戶上還有多少可用的活動資金?」
「很少了,更別說競爭這一次的館長之位了。」安娜聳聳肩,笑道:「你倒是好,做了個甩手掌櫃,自從之前往這個賬戶裡面充過錢之後,就再也沒管過了。」
安娜說的是實話,羅平這傢伙向來都是只負責要錢,從來沒有真正往裡面匯過錢,要不是安娜神通廣大而且前些年積攢了不少錢,現在說不定都要被封賬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