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管了!」
龍心一咬牙然後用盡力氣踹開了大門,果然看到羅平正在跟人拚殺,於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將手中的板磚狠狠的朝金狐砸了過去。
「砰!」
金狐轉過身突然看到一塊板磚在自己眼中越放越大,越放越大,正要躲避開來,可結果那塊板磚像是安裝了自動導航儀一般,或者說是金狐的動作在這塊板磚面前顯得太小兒科了,只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剛才還英勇無比的金狐倒在了血泊之中。
「真沒用,還是大名鼎鼎的金狐……」飛在半空中的羅平一個就地前滾翻,然後悻悻的將手中暗藏的『耳朵』收了起來,走向了龍心。
「這人是金狐,日本人,另外一隻耳朵就在他們本土。」羅平說著,自語道:「希望這傢伙腦袋沒有讓你拍爛,待會去好好審問一下,對了,去把你安娜姐喊過來,就說我抓到,呃,不對,應該是你替我抓到一隻小鬼子。」
龍心點點頭,她到是不在乎這人是金狐還是銀狐,她只關心羅平的安慰,現在眼看沒事,她胸口也不那麼悶了。
龍心出去沒有多久,安娜就興奮的走進了男廁所,渾然不像剛才龍心那般還要再三思量下定決心咬著後桃牙才敢進來,這就是少女與少婦的區別。
「喲,這不是金狐嗎?」安娜進入到最後一個洗手間,看到羅平抓到的竟然是金狐之後,興奮道:「剛才我怎麼在會場沒有發現呢,嘖嘖,這裝的可真像,不過在怎麼樣耍手段,也抵不過我給龍心那丫頭的板磚。」
「你也認識這傢伙?」
羅平倒是沒有料到安娜也知道金狐,不過轉念想想這兩人到也算是同行,只是隔得距離有些遠罷了。
「當然認識,人們都說東狐西獅,這東狐不就是他嗎?」安娜說著一下子掰開金狐的嘴巴,然後指著其牙齒笑道:「他之所以後來被稱之為金狐,就是因為他牙齒全是黃金做成的,不過他的易容術倒是出神入化就連布朗都要甘拜下風,你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羅平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將手機翻了出來,安娜一看這才明白原來是那兩個女奴的功勞,頓時心裡直癢癢,覺得自己離專業女奴調教師又近了一步,當然作為感謝少不了在羅平身上又親又摸一番,弄的羅平好一陣口乾舌燥,直呼解決完這件事就要將安娜這只妖精就地正*法。
當一盆涼水澆灌在金狐那腫的像豬頭的臉上後,金狐終於是吱吱呀呀醒了過來,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咬毒牙自盡,結果只見面前有位蛇蠍美人正拿著那顆黃燦燦的大牙在洗手間大門上刻到此一遊。
「你,你是美人蠍?」
金狐說完之後,面如死灰,雙眼直勾勾的,很顯然失去了最後一絲抵抗的**。
「羅,看見沒,還是我的知名度更高一些,嘻嘻。」安娜朝羅平笑了笑,然後拿著匕首去拉金狐的褲腰帶,同時不懷好意的笑道:「一直聽說金狐不好女色是因為下面那個東西沒了,我倒要好好看一看。」
羅平一陣無語,不過他也知道安娜這只是在嚇唬對方而已,乾脆坐在一邊看好戲,這兩人可都是殺手行業的專家,這樣勢均力敵的較量可不多見。
「我知道美人蠍的厲害,但想從我嘴裡得到些什麼,我想你還是少浪費些力氣吧。」
「是嗎?」
安娜淺笑著,然後一刀直接扎向了金狐的跟腱上。
如果單單是這,那對於金狐來說算不了什麼,頂多是個殘廢而已,但關鍵在於羅平早已經將他的穴道給封住了,扎上去之後只會疼,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而且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說話也只能用鼻腔發音,簡直慘不忍。
「你給我弄了什麼藥物?」
金狐是一個意志力相當堅強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成為幫會裡面的教官,這一點從雙姝身上就能夠看出來。不過現在面對的現實很顯然已經超乎了他的認知,一個人往自己身上捅一刀只疼不流血,而且全身各個關節都不能動彈,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硬生生的被一股股刺痛給包圍著。
「藥物?」安娜呵呵一笑,樂道:「在這個圈子裡面,誰不知道你們是最擅長使用各種細菌毒氣之類的狡猾手段,現如今你卻懷疑我使用了藥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金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出了這麼多次任務,還從來沒有被人識破過,更不可能說被人堵在洗手間裡面狠狠羞辱,可現在現實情況就是這樣,他就像一條待宰的羔羊,而且現在這只羔羊被栓在臭烘烘的洗手間裡面。
「金狐,我知道你是條漢子,只要你說出『耳朵』放在哪裡,我就給你個痛快怎麼樣?」
羅平懶得跟金狐磨嘴皮子,對方那鼻音讓他耳膜有點生疼,乾脆拿出匕首貼放在其喉管處。
「你想的美……啊!」
死鴨子嘴硬的金狐還想強撐一會,結果羅平毫不費力的割斷了他的喉管,一時間鮮血四濺,就連一旁的安娜也有些意外。
就在金狐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冷,快要死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喉管處一陣發熱,最後四濺的鮮血居然止住了,只是那裡還有些漏風的聲音。
「我能讓你生,能讓你死,你的生死完全掌握在我手中。」羅平鬆開手掌,然後瞇著眼睛輕輕的說道。
安娜都被羅平這種充滿殺氣的眼神嚇了一跳,她知道羅平這是真的要發狠了。
「咕咕……哦,我,我不說。」
儘管一說話喉管處就不斷冒空氣出來,但金狐還是強忍著絕不鬆口。
「很好,那我現在就將你殺掉,然後去日本在將你全家都殺掉,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太太以及你女兒?」羅平說著將手機剛剛接收到的一張彩信遞到了其跟前,同時另外一隻手拿著刀開始伸向其心臟。
原本決心要死的金狐,看到那張照片之後,突然掙扎了起來,只是他的穴道早已經被羅平封死,只能在地上不斷呻吟和抽搐。
「在天皇寢宮裡面……求求你,放過我家人。」
金狐這一次是真的怕了,像他們這種人一般家庭背景早就銷毀的一乾二淨,既然羅平能夠知曉的一清二楚,那說明他絕對是被人給出賣了,這一刻他心中僅有的信仰崩塌了。
「我當然是說到做到。」羅平倒是相當敬重這條漢子,道:「雖然你女兒不太有出息,但你還是如此愛她,倒是個好爸爸,我說不殺你家人就不殺你家人,不過你最後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面向東方說一聲『對不起』」
金狐先是一愣,很顯然沒有猜出羅平什麼意思,不過仔細一回味之後終於明白過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東方磕了三個頭,然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言畢,羅平匕首輕輕劃過,然後汩汩鮮血全部流進了馬桶內,就像殺雞一樣,一刀下去鮮血全部滴入容器之中,吧嗒吧嗒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我來收拾,你先出去吧,我一直擔心那個老頭子會發現你給的那只耳朵是假的,那到時候我們可就不簡單回大陸了。」
安娜是這個方面的專家,既然她主動要求打掃戰場,羅平也不再說什麼,不過倒是偷偷將寶物的秘密告訴了安娜,讓其好一陣震驚,直呼羅平是個魔術家,讓羅平有點哭笑不得。
等到羅平出來之後,整個會議已經快結束了,一直懸著一顆心的秋雨霽看到羅平安然無恙的出來後,頓時鬆了口氣,從昨晚上她就一直擔心今天會出什麼亂子,現在終於是鬆了口氣。
不過羅平倒是沒有放鬆下來,就在剛才安娜告訴他今天過來盯梢的並不僅僅只是金狐一人,西方那邊還有好幾個都過來了,而且個個都是硬茬子。
會議結束後,秋老爺子以及那兩個公子還假惺惺的過來跟羅平問好,結果羅平看都不看幾人一眼,而是陪著秋雨霽去跟那位張教授說了幾句話,他沒有想到秋雨霽這位老師對於三足雲龍鼎那麼的熟悉,甚至一點也不比龍心師叔跟師伯知道的少。
那三人因為遺傳的關係,臉皮倒是都厚的跟城牆似的,看到羅平不理他們,也不氣惱,甚至還故意在公眾面前笑呵呵的,弄得跟一家人多和諧似的,要不是顧忌到秋雨霽的感受,羅平真想將這三人直接踹到溝裡去。
弄完一切之後,一行五人終於上了飛機,而羅平上去飛機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箱子中的『耳朵』放到了秋雨霽面前。
一直被蒙在鼓裡面的秋雨霽看到面前那被黃金衣包裹的耳朵時,頓時愣住了,她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工作人員在全副武裝的警察前面將這耳朵放好的,怎麼突然之間羅平就將其帶上了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