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
老董推開門走了進來,「風少,人帶來了!」
謝風冷冷哼了一聲,站起身朝臥室走去,「讓那個賤貨滾進來。」
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猛地回頭,卻發現羅平和劉紅月已經走進了屋裡,老董正在外面把門輕輕地關上了。
謝風神色大變,「你們想幹什麼?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劉紅月看見謝風以後,滿腔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快步朝他走了過去風驚慌失措,連退了幾步,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劉紅月冷笑道,「叫破了嗓子都沒用,外面的那些廢物已經躺下了。」
謝風臉色再變,忽然又喊到,「你們不能亂來,小心我報警,對,我要報警。」
啪!
劉紅月狠狠地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風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面對劉紅月的彪悍根本就不堪一擊,一頭撞在了酒櫃上,額頭上綻開一個血口,暗紅的血順著蒼白的臉慢慢流了下來。
劉紅月有輕微的潔癖,看著他的樣子,簡直噁心到了極點,不過此刻她顧不了那麼多了,順手從茶几上拿起紅酒瓶,照著謝風的頭砸了過去。
砰!卡嚓!
酒瓶應聲而碎,紅色的酒,紅色的血,染紅了謝風身上白色的毛絨睡袍,怵目驚心。
又是一連串踢打,劉紅月累得氣喘吁吁,臉頰嬌紅。忽然,她看見了謝風胯下那醜陋到了極點的帳篷,憤怒地抬起腳照著上面跺了下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
謝風抱著子孫袋蜷縮成了一團,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嚎叫著。
羅平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沒來由地覺得一陣蛋疼!
真是太彪悍了!
尼瑪,那地方能這麼踩嗎!
羅平趕緊拉住猶自踩個不停的劉紅月,「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劉紅月高聳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有些不甘心地盯著地上的謝風。
羅平拽著她到沙發上坐好,笑道,「你就好好坐著,可不能再亂踩了,踩死了他,你還得賠上一條命,不划算。」
劉紅月白了他一眼,然後若有若無地看了眼他褲鏈的部位,雲淡風輕地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就是要讓你們這些臭男人知道我們女人的厲害!」
羅平背脊一陣發涼,趕緊離她遠遠地,走到謝風面前蹲了下來。
「我們現在能好好談談了嗎?」
謝風臉上一片狼藉,他忍著劇痛,咧開了嘴獰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打過癮了嗎?你們很快就會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老實說,我根本就不想打你,因為你不值得我動手。」羅平也笑了,笑容陽光而燦爛。「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隨著羅平的一根手指慢慢地點在胸口上,謝風的兩隻眼睛頓時凸了出來,就跟死魚眼似的,暴突!
劇烈強烈慘烈的撕扯就像有一把燒紅了的剪刀在肚子裡將他的腸子和五臟六腑一截截地剪碎,比凌遲更痛苦,比燒紅的烙鐵更讓人印象深刻。
謝風艱難地舉起手,指著羅平,嘴裡已經說不出任何話。
「啊——」
他大吼一聲,忽然拼了命地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雙手瘋狂地抓撓著肚皮,想把肚子裡的那個剪刀挖出來。可是他越是抓撓,疼痛越是劇烈,手上又根本就停不下來,最後掄圓了拳頭照著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捶打。
嘴裡流出了血,肚子上變得一片烏黑,謝風就跟自殘自虐的精神病人一樣瘋狂地殘害著自己的身體。
劉紅月吃驚地看著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羅平轉頭朝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喜歡這種嗎?」
劉紅月渾身打了個哆嗦,嘴角抽動了一下,心裡給羅平又增加了一個稱號:變態。
其實這些折磨人的招式都是羅平從龍心那裡學來的,最終的源頭則是出自她那個變態的師叔。羅平今天試了其中的兩招,一招用在了老董身上,一招用在了謝風身上,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只不過,實在是太變態了。
一分鐘後,羅平又在謝風身上點了一下風頓時癱軟在地上,就連抬頭講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過了將近十分鐘,他艱難地抬起了頭,眼神陰翳地盯著羅平,「只要你們打不死我,改日一定千百倍奉還!」
「我知道,你有個當市委書記的叔叔。」羅平抽了兩張紙巾,丟到謝風身上,「在這之前,我也不想這麼對你。你那個叔叔確實很厲害,我怕他。」
「不過,」羅平笑道,「當我聽說你手裡還有一本跟他有關的賬冊時,我改變了主意。」
謝風臉色陡然大變,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羅平微笑道。
「老董,你個王八蛋,虧老子那麼信任你,你他媽的出賣我!」謝風瘋狂地吼叫了起來,狀若瘋癲。
守在門口的老董手一抖,煙掉在了地上。
羅平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那本賬冊交出來,否則,比剛才更厲害的招式還有十七招,我會慢慢的,一樣一樣地用在你身上。」
謝風胡亂吼了一通後,斜倚在牆上大口喘著粗氣,眼睛卻瞄向了一米多遠的手機。趁著羅平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朝著手機爬了過去。
啪!
羅平一腳踩在了手機上,蘋果5再次粉身碎骨。
「沒用的,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羅平蹲了下來,聲音溫柔,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只要你交出賬冊和那份協議,你以後繼續做你的闊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兩不相干。」
那本賬冊是謝風最大的秘密,關係到了他叔叔的前途命運,也跟他自己的利益休戚相關,怎麼可能就這麼拱手送給自己的對頭。
他冷笑道,「少廢話,要麼就直接弄死我♀樣的話,你們也脫不了干係。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一定讓你們百倍償還。」
羅平笑道,「你還是不瞭解我。我這個人做事之前喜歡把整件事考慮得清清楚楚了再動手。你如果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一萬步,即使你真的寧願死都不肯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變成一個白癡。嗯,就跟精神病一樣,你以後會過得無憂無慮,每天在大橋上穿著破衣爛衫唱歌,從垃圾桶裡找吃的。你可以想一想,那是多麼快樂的生活。」
謝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一股寒意滲進了心底。
「你是個瘋子!」
羅平臉色一變,冷冷說道,「對付你這種人渣,我不介意更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