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哦!
熱氣蒸騰,兩個人泡在溫泉裡靜靜地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其實,想看劉紅月穿著比基尼只是羅平隨口一說,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哪知道這丫頭憨憨傻傻的竟然當了真。
看著對面的劉紅月,羅平笑了起來,這丫頭性格爽直,沒什心機,特別是對於身邊的朋友,她更是百分百的信任和真誠,絕對不會來一些虛情假意。
這種性格使她顯得大氣,再加上她風風火火的做事風格,假以時日,只要她磨練得更加成熟一些,麗景一定能在她手上再現輝煌。
劉紅月雖然閉著眼睛,其實正瞇著一條縫偷偷看著羅平,羅平臉上的笑容當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只不過,羅平會心的微笑在她眼裡卻變成了充滿**的淫.笑。
她藏在水底下的雙手悄悄抱在了胸前,兩條光滑圓潤的美腿也悄悄合濾——似乎羅平的眼睛能看透蕩漾的水波,將她全身看個通透似的。
「這傢伙,該不會打什麼壞主意吧?」
劉紅月心裡忐忑起來了,的羅平忽然獸性大發,逼迫她幹一些猥瑣的事情。
她忽然想到以前讀大學時和寢室裡的好姐妹偷偷看過的一部日本電影,想著電影裡面那些誇張的動作,她粉嫩的臉上變得更加嬌艷了,再想起剛才羅平還未下水之前,他胯下那鼓囊囊的一團,劉紅月心裡頓時砰砰亂跳……
羅平看著劉紅月嬌美如花的臉頰,心裡暗讚一聲。要說容貌,他認識的幾個女孩子中,劉紅月可能僅僅排在秋雨霽之後,但是她的身材比秋雨霽絕對要更加出色幾分。
想到身材,他自然就想到剛才那驚艷的一瞥。
劉紅月平時上班多穿一些工作套裙,居家休閒衣服也以寬鬆舒適為主,很少見她穿一些能夠體現身材的緊身衣服。所以,直到今天羅平才知道這丫頭竟然有著不輸於許婷的偉岸胸懷,不過比許婷更妙的,是她那如同歐洲女人般渾圓挺翹的臀。
劉紅月上次穿過一次橘黃色的緊身套裙,讓羅平第一次發現了她的這個秘密,並且為之心動。今天她穿著比基尼,從後面看去,幾乎不著一絲一縷,羅平只看了一眼,就大感吃不消。
要不是劉紅月比他更加不堪,急急忙忙地跳入水中,一定會發現羅平身體的某個部位忽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異性相吸,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對於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羅平向來不會刻意壓制。反過來說,如果這麼漂亮的女孩站在面前任他欣賞,他還沒有半點反應,那問題就嚴重了。
不過這不代表羅平會對她做出逾矩的舉動。在他看來,這丫頭經常被他逗得火冒三丈,恐怕她心裡對他的怨念比山高,比海還深,兩個人的關係能走到如今這一步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了。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劉紅月用毛巾擦乾手,拿起放在泉池旁的手機。聽了一會,嘴角慢慢翹起,眼睛也彎成了月芽兒。
等她放下電話,羅平笑著問,「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剛接到消息,市裡放寬了時間期限,我們又多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外,剛才省建行還主動聯繫了二哥,想跟我們談貸款的事。」劉紅月高興地說道。
「看來,你還得請我吃一頓大餐才行。」羅平也笑了起來。
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劉紅月是徹底放鬆了下來,她白了羅平一眼,「就知道吃,你是餓死鬼投胎啊!」
「錯錯錯,」羅平搖著頭一臉惋惜地說,「都說女人胸大無腦,果然沒說錯。你難道沒聽過『食色性也』這句話嗎?」
劉紅月最見不得他現在這種表情,又聽他說到胸大無腦,氣得直磨牙,恨不得衝過去狠狠揍他一頓才解氣。
羅平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似的,表情猥瑣的笑道,「是不是又想動手動腳?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可是光著屁股的。」
羅平的本意是想說光屁股挨打比穿著褲子挨打要疼多了,聽在劉紅月耳朵裡,意思就變了樣。她覺得這是紅果果的挑逗和猥褻。
她的一口銀牙都要磨碎了,衝過去又不敢,思來想去,忽然雙掌高高揚起,然後拍在水面上。
啪!
一波浪花飛向了羅平,澆了他一頭一臉,就跟個落湯雞似的。
啪啪啪!
劉紅月哈哈大笑,手掌不停地拍打在水面上,嘴裡還大喊道,「洗腳水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挺好喝啊?」
羅平忽然怪叫一聲,揚起雙手擊打在水面上,一股浪花頓時翻捲著撲向了劉紅月£刻之間,她就變得跟羅平一樣,滿頭滿臉都變得濕漉漉的。
劉紅月不怒反喜,就像小時候發現了好玩的玩具似的,立刻展開了反擊,與羅平利用水花互相攻擊。
兩個人孩子似地你一下我一下,不停地擊打著水面,水花在空中飛舞,笑聲飄向了湛藍的天空。
一直玩了好幾分鐘,劉紅月累得氣喘吁吁,不得不向羅平求饒。
也直到此時,她才想起放在岸上的手機,等她轉頭一看,手機已經泡在水裡,顯然不能再用了。
她回頭白了羅平一眼,甜膩膩地嗔怪道,「都怪你,明知道人家是女孩子,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有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這丫頭此刻臉頰嬌紅賽春花,眼波流轉間千嬌百媚盡在那一瞥之中,再聽她少有的嬌嗔語調,羅平的骨頭都要酥了。
看著羅平癡傻的樣子,劉紅月忍俊不禁,捂著嘴笑出了聲。羅平這才明白這丫頭是故意逗自己玩兒了。
「一個手機而已,等回去了哥買個新的給你。」羅平豪爽地說道。
劉紅月啐了一口,「明明小了好幾歲,還喜歡充大輩。」
她拿起岸上的毛巾,就在水裡裹在了身上,然後沿著石階慢慢走出了泉池。
毛巾太短,堪堪遮住了她的上半身,一雙美腿和幾乎完美的臀完全暴露在了羅平眼前。羅平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圓如滿月,白似璞玉,溫潤堪比羊脂美玉的部位,身體的某個地方悄悄發生了變化。
更讓他噴血的是,由於比基尼的特殊造型,從後面看上去這丫頭幾乎就跟沒穿褲子一樣,只有一條黃色的細帶隱藏在了令人浮想聯翩的深溝裡——簡直是紅果果的誘惑啊。
眼看著劉紅月就要走出水面了,她臉上忽然露出痛苦之色,然後腳下一滑,整個身體橫著摔向了水面。
羅平大吃一驚,趕緊迎了上去,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避免了她的頭碰到泉池的石壁。
劉紅月嚇得尖叫一聲,不過當她發覺自己是倒在了羅平懷裡,心裡立刻就安定了下來——曾幾何時,羅平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安全的代名詞了。
但是,當她發現緊緊按在自己胸部上的兩隻大手後,又尖叫了起來。
羅平悻悻地放開手,「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
「哼,色狼!」
劉紅月掙脫他的懷抱,俏臉緊繃地繼續沿著台階往上走,這一次她走得很小心,可是膝蓋處還是傳來鑽心的疼痛,她不得不捂著膝蓋在泉池的邊沿上坐了下來。
「是不是上次受傷的地方?」羅平走過去仔細看了看,似乎這丫頭疼痛的地方還是上次撞車被頂到的部位。
劉紅月皺著眉點了點頭,上次受傷以後她就擦了點藥,後來好了一些她就沒再管了,想不到今天泡了溫泉,這裡又疼了起來。
「沒事,讓哥給你治治。」
羅平笑著將她抱了起來,朝著一旁的躺椅走去。
劉紅月芳心暗顫,全身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雙臂更是緊緊抱在胸前。可是即便這樣,依然無法阻止兩個人身體毫無間隙地貼近。
手臂貼在羅平結實的胸膛上,大腿貼在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上,她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了。
羅平把她輕輕放在躺椅上,細心地從一旁拿來干毛毯搭在她身上,然後把左手放在了她受傷的膝蓋上。
隨著羅平開啟了修復機能,劉紅月驚奇地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從他的手掌心流入了自己的膝蓋裡,疼痛漸漸消失了。
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羅平的「內氣」,覺得真是太有意思了。
等羅平收回手,她站起來走了兩步,緊接著又原地跑了幾步,驚奇地喊道,「真的好了,太神奇了!」
隨著她的上蹦下跳,胸口上的一對飽滿酥胸也歡快地跳躍起來,蕩漾出一波讓人眼花繚亂的浪花。
劉紅月興奮地看向羅平,喊道,「這就是你的『氣功』嗎,能不能教我?」
羅平強迫著自己把視線從她胸口上挪開,笑著騙她,「恐怕不行,這門功夫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而且很難練。」
劉紅月沒想那麼多,聽他這麼一說,失望地哦了一聲。
忽然,她的目光被羅平黑色的小褲頭吸引了。
看著那高高的小帳篷,她臉上唰地一下變得通紅,趕緊撿起躺椅上的毛毯緊緊裹在身上,邁著飛快的小碎步匆匆跑向了換衣間。
羅平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低頭一瞧,這才苦笑地搖了搖頭……
換好了衣服,兩個人在當地找了一家特色飯館吃了一餐地道的農家風味,在夜幕降臨時踏上了返程。
從酒店出來以後,劉紅月一直沉默寡言,就連吃飯時都沒跟羅平講過一句話。不過她臉上一直掛著一絲酡紅,眼神更是躲躲閃閃,不敢與羅平對視,就像剛才做了壞事的是她一樣。
羅平知道這丫頭臉皮薄,就沒再逗她。安安靜靜地吃完飯,兩個人直接鑽進了劉紅月的法拉利,朝著江城出發。
夜色漸濃,遠處散落在田野上的村落星星點點亮著幾盞燈,車廂內飄蕩著鄧麗君的溫柔的歌聲,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傾聽。
高速公路就在前方,劉紅月駕駛著法拉利走上一座小橋,準備通過前方的路口進入高速公路。
一輛廂式貨車迎面開來,刺眼的大燈讓她幾乎看不清方向,只能憑著感覺小心翼翼地朝前開。
廂式貨車越來越近,在距離法拉利十幾米遠的時候,它忽然加速朝著法拉利撞了過來。
劉紅月雙眼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本能地朝右邊打了一下方向盤。
砰!
隨著一聲巨響,法拉利飛下了石板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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