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月的一口雪白銀牙真不錯,咬在羅平的手掌上,連牙齒印都是整整齊齊。
不過羅平研究了一下手上的牙齒印,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他喊道,「你有蛀牙。」
劉紅月氣得銀牙亂挫,「要不要再來一口?」
羅平繼續研究手上的牙齒印,搖頭晃腦地歎道,「咬人不是好習慣,多髒啊,我記得我這隻手剛摸過腳的——」
一句話沒完,劉紅月「哇」地一聲,扶著法拉利吐了個昏天黑地……
半個鐘頭後,羅平背著幾近虛脫的劉紅月上路了。
「我說,我們還是叫人吧,走回去要好久的。」
「不行。」劉紅月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那你的車怎麼辦,會被人當廢鐵賣了的。」
「不管。」
羅平,「……」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身後一點動靜也沒有,羅平扭頭一瞧,這丫頭竟然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羅平無奈地笑了笑。
不過他還真是有點後悔,早知道她有潔癖的臭毛病,就不該那麼逗她了。
劉紅月身高大約一米六二,體重絕對不超過一百斤,總體來講是偏瘦的,所以羅平背著她一點也不吃力,為了能讓這丫頭睡個好覺,他還特意放慢了腳步,走得四平八穩。
也許是羅平的後背太舒服了,劉紅月這一覺竟然睡了一個多小時。
等她被一陣汽車喇叭聲吵醒,睜眼一瞧,茫然地問道,「這是哪?」
「不知道!」
劉紅月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下午三點鐘了,計算了一下時間,羅平背著她至少走了一個多小時。
劉紅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背著一個大活人走一個多小時,就算是懲罰,這也太過了吧。而且自己跟他非親非故,連朋友都不知道算不算。
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羅平額角那一層閃亮的汗水,不過他每一步都還是那麼堅實有力,一雙手還是牢牢地托著她的兩條腿。
其實劉紅月知道,這個混蛋就是故意逗自己生氣,偏偏自己又不爭氣,一次又一次落進他的圈套,被他逗得時而火冒三丈,時而哭笑不得。
「真是個混蛋。」劉紅月心裡罵了一句,臉上卻綻放著動人的微笑。
路上不時有些騎車人經過他們身邊,看著他們,臉上都會露出會意的笑容。
劉紅月的臉不知不覺紅了,她知道,那些人一定誤以為她和羅平是情侶。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劉紅月不安地扭動起來。
「啪!」
一隻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羅平佯怒道,「老實點,否則把你丟進臭水溝。」
劉紅月臉上的紅霞更甚,咬著雪白銀牙默不作聲。
羅平有些奇怪,這丫頭不對勁啊,怎麼挨了打還變老實了?
他不知道,剛才那一巴掌打偏了位置,幾根手指尖甚至已經碰到了女孩最**的部位♀當口,一股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滋味正由那裡慢慢滋生,讓劉紅月羞臊不安。
隨著羅平一步步地朝前走著,劉紅月的身體也一起一伏,兩人之間緊密相貼的部位也在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著。
柔軟的運動服把這種細微的磨動清晰無比地傳遞到了劉紅月的身體上,幾個關鍵部位變得越發的敏感。
隨著時間流逝,那股奇怪的酥麻滋味不僅沒有消失,反而隨著這種磨蹭慢慢地擴散。她情不自禁地收緊了雙腿,緊緊地箍住了羅平的腰身,殷紅的臉龐上也變得嬌艷欲滴。
漸漸粗重的鼻息噴打在羅平的耳畔,劉紅月再也不敢說話了,更不敢要求從他背上下來。
「如果讓這個混蛋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涅,還不知道怎麼笑話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那種鑽心的酥麻,那種慢慢積累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就像小時候偷偷喝了一口香檳酒,她立刻就愛上了那種甜滋滋的味道,從此再也停不了嘴,直至醉倒在酒櫥前。
此時此刻,她竟然生出一種渴望,這條路最好不要有盡頭,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羅平見她好半天不說話,以為這丫頭又生氣了,說不準正瞅著他臉上哪裡好下口,再咬上一嘴。
為了轉移這丫頭的注意力,他問道,「對了,你今天心情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紅星機械廠的事有眉目了嗎?」
劉紅月被他嚇了一跳,就像小時候偷酒喝被大哥抓住了似的,心都差點蹦了出來。
她慌忙答道,「啊——哦,是有好消息。那個孫剛在江浙擎進了一件集資案裡,估計他最近非常缺錢,我們只要再拖上一些天,這個事應該就能出現轉機。」
「不錯,這一招圍魏救趙用得妙,只要找人死死盯住江浙那件案子,孫剛就一定會著急拿到錢,好回去填窟窿。」羅平剛說完,嘴裡習慣性地又蹦出來一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劉紅月決定不再上當,不僅不生氣,反而甜膩膩地說,「都是跟你學的呀,羅老師!」
羅平哈哈大笑,「不錯,孺子可教也。」
「臭美!」劉紅月撇了撇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以後要是說話都能像剛才那麼溫柔,一定能找個好婆家。要不然——」
劉紅月再次中招,一把揪住羅平的耳朵,凶巴巴地說道,「要不然怎麼樣?」
羅平笑聲不減,托著她的雙腿把她背上送了一下,大笑道,「要不然只能乖乖地聽你老爸的話,每天給我洗衣做飯,鋪床疊被,做個使喚丫鬟。」
劉紅月猝不及防,胸腹部緊緊貼著羅平的後背往上一竄,一股更加強烈的酥麻幾乎在瞬間就擊浪她。
手軟了,搭在羅平胸前。
脖子軟了,秀美的下頜軟趴趴地擱在了羅平的肩頭。
心也軟了,暈暈乎乎地彷彿來到了天堂。
腿卻僵硬了,死死地夾著羅平的腰畔,帶動著整個身體一抻一抻地發抖。
羅平渾然未覺,繼續說道,「我呢,就勉為其難地收留你好了。誰讓咱們是朋友了,為朋友兩肋插刀,這話說的就是我。你說是不是啊?」
羅平忍著笑,回頭朝後頭瞄了一眼。
哪知道劉紅月被他逗得羞怒交加,強忍著通體酥麻,正一口咬向羅平的耳朵。
不偏不倚。
嘴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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