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進入修真界的中部大軍,東部大軍,南部大軍也都開始集結在了一起,共計兩千萬,加上邪毒二教的大軍,那就是三千萬了,這個數目對於修真界的人來說,絕對是個恐怖的數目,起初修真界調集五千萬軍隊試圖攻破極惡王城,卻相互猜忌,以至於五千萬大軍一戰而潰散,道教現在被滅。儒教趁勢吞併敗退後的武教,雖說不是明智之舉,但是他們卻還是這樣做了,這也將是儒教自掘墳墓的一種做法。而佛教七門九國現在是有心來就道教,卻沒有那個實力。
坐以待斃,這四個字,用來形容當下佛教和儒教的形式,只怕是再恰當不過了。
雲楓和邪王也開始談論起將要面對儒教的戰事,覆滅儒教可是當下最為迫切的事情了,據來報,現在儒教在覆滅了武教之後,雖說有所傷亡,但是很快便是集結了一隻兩千萬的軍隊在北上的各路防線之上據險而守,試圖要和雲楓等人一決死戰。
「以妖皇賢弟所見,現在我們該是如何破這儒教之地的陣勢啊!」邪王問道,若有所思,這也是自滅殺汐寧靖宇和汐寧握宇之後,他開始思考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確實有些難度,要知道現在儒教據險而守,若是強攻就算是能夠將儒教拿下,到時候也將是損失不小,當然邪王若有所思,也不過就是若有所思,他知道雲楓已經有了完美的計策,所以也只是思索,揣測著雲楓的心思。
「邪王兄,如今我妖界大軍已經進入了修真界,這些儒教的懦夫們,只怕是現在已經是嚇破了膽,他們又怎麼能夠和我們對抗,邪王兄是不是太高估了這些儒教中人。」雲楓慢慢的解釋道。
「我只是覺得這些儒教中人,雖說是膽小,但是他們卻是詭計多端,他們絕對不會像道教那些傻瓜坐以待斃。」邪王說道,對於儒教之人,他自是瞭解的很,邪王和四教中人打交道可算是打了有五十萬年,這五十萬年的時間裡,哪個教派什麼樣的風格,什麼樣的武學路數,他都一清二楚。不過滅了道教,卻是他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他也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的決心不夠,若是自己擁有這份決心,或許不需要妖皇,他自己都能夠將道教給滅了,所以現在他對於雲楓又更是敬佩三分,若非雲楓的存在,他不至於能夠看到覆滅道教的這一天。
「邪王兄說的倒也是!素聞這些儒教中人,最有個性了,就像他們會趁此修真界大亂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吞併武教一般,儒教武教已經全然被儒教控制,所以我們若和敵人交鋒,只怕真是要小心點了。」雲楓說道,被邪王這般一提醒,雲楓的右眼竟是跳動了兩下,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說雲楓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這卻是個不好的徵兆。
「妖皇賢弟,分析得有道理。」邪王點了點頭,竟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一場戰事已經結束了,大軍開始北上朝著儒教九國的地界行進。在這一場戰事之中,雲楓想要竭力的找到自己的母親,但是並沒有母親的任何音訊,按道理母親就應該在道教的穆國才對,穆國是個小國,雲楓的大軍過後,並沒有將穆國給毀了,而是讓他保留著,雲楓知道若是他的母親沒有死,定然在穆國之中,而且他的母親自然是恨死他了,生出的孩子居然無視一切,將整個修真界搞得天翻地覆。雲楓知道自己的母親會這麼想,所以他也打算不再搜尋了。
靈駒飛車一直走在最前方,且在一處山巔停了下來,雲楓出了飛車,站在山巔,用神識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遠處,雀萱張翅,正朝著雲楓的方向滑翔而來,那動作華麗至極,雀翼為翼族之中最為輕巧靈動的翅膀。
而雲楓卻遠遠看到,雀萱的臉色之上,透著惶恐之色。
只待雀萱飛到雲楓身旁,雲楓竟是一把將雀萱抱在了懷中,見得雀萱一臉的愁眉,卻是問道:「雀萱姐姐這是何故,誰招你惹你了。」
雀萱深深的吁了口氣,這一路奔回,還真是把她給累壞了。
「楓郎!我剛剛收到情報就急忙趕回來了,北方,雲燕姐和蝶蓮姐的大軍被圍了。」雀萱說道,又是生怕雲楓擔憂。
「怎麼會這樣,這儒教中人也太過於大膽了吧,他們居然敢貿然出擊。」雲楓想想不對,按理說這些儒教中人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他們又怎麼會這般大膽啊,居然敢主動出擊,這可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啊。
「當靠儒教之人,他們自然是不敢,但是若是儒教之人有了幫襯,而卻對方的來頭還不小,那麼儒教就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了。」
「莫非佛教之人,不,佛教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他們就算是冒著這個險,他們二者加起來實力也不夠啊!」雲楓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魔界中人介入了此事嗎?」
「楓郎,就是楓郎,一猜就中了,沒錯,正是魔教中人,魔教三十六國,三十六個教派,在前一陣發生了一場廝殺,魔教之地已然完成一統了,金魔國王之子金聖天東征西討,終於在大敗沙魔國之後,完成了魔界的統一。
提到沙魔國,倒是讓雲楓記起了一個人,沙寧。
曾經在流金湖奪取炎毒邪珠的時候,他和沙寧一場十分難忘的邂逅,而自那之後,雲楓和沙寧還有那麼一些聯繫,只是魔界和妖界畢竟隔了一個世界,所以後來雲楓的女人一多雲楓也將沙寧這事情給望了,雲楓自歎自己負心,但這事情還很是無奈,雖說雲燕在魔界安插了諸多的眼線,但是妖界之人去魔界布下眼線,很容易便能被察覺出來,起初妖界中人在魔界倒是沒什麼,只是後來妖界一統了,魔界諸國生了戒心,居然將所在魔界的一些妖界中人全部斬殺,而且就連往來*經商的商人也不放過,而這一件事情,一直疙瘩在雲楓的心裡,顯然魔界的這種舉動,不僅是對妖界強勢的威脅,而且還有藐視和挑釁之意,雲楓曾經為了這一件事情,好幾次都想出征魔界,只是姐妹們再三勸導,雲楓這才收了手。
沒有想到今日的魔界也一統了,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雲楓的預料,看來這一次,還得從妖界調集軍隊前來,不然這一次戰事真的難以預料,雖說修真界之人都是一些無能昏庸之輩,但是魔界中人的邪惡可也是不容小覷,雖說雲楓還未曾和魔界之人交戰國,但是卻也聽聞魔界中人的邪惡。
雲楓心頭念想,若是蝶幽和雲燕在修真界北方遭到了魔界之人和儒教中人的兩路衝擊,那麼勢必要兵敗如山倒了。
雲楓道:「現在情況如何?」
雀萱卻是搖搖頭,道:「情況還真不清楚,據說魔界中人席捲了千萬之眾,奔殺而來。」
「千萬之眾?」雲楓此時臉色一沉,且道:「這可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沒有想到這自恃清高的修真界之人,居然和魔界中人為伍了。這也難怪,如今若是我雲楓妖界勢力入主修真界,他魔界之人也自是心存惶惶,他們自認為若是修真界佛道儒武一滅,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魔界了。所以他們才那般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跟我妖界為敵。」
「其實,我倒覺得不全然是這樣!」
「哦?」
「據可靠消息回報,這引領魔界的金聖天王子手中有著一柄極其邪惡的刀,也就是當日在死靈冰宮中被雲逸奪走的那柄邪焰魔刀。而且還有一點更為可疑的是,這個金聖天居然和雲逸一樣,帶著娘娘腔。若是我猜的沒錯,這個所謂的金聖天其實就是雲逸。」雀萱說道。
「可是雲逸怎麼可能成了金魔國的王子呢?不可能啊!」雲楓說道。雲楓和雲逸之間的仇恨從來已久,自覆滅了獅族,一統了妖界之後,雲逸便是不知所蹤,只是據可靠消息,雲逸去了魔界,且發誓今後要找雲楓報仇雪恨。
雲楓自是知道,若是這個金聖天真的是雲逸,那麼一切可都不用解釋了,雲逸這回回來還真是來找雲楓報仇來了。
雲楓想到雲逸,也自是想到了往昔,想到了年少之時,受到雲逸的欺凌,以及後來的種種變故,後來的變故可謂是混亂至極,那時候雲逸試圖強暴若蘭,反而自己被斷了命根,而今已經不是個男人了,後來雲楓從瀚海妖林回到鴆族對獅鴆王后展開攻殺之勢,竟是將獅鴆王后三兄妹連根拔起,使得整個鴆族,乃至整個妖界都一片震盪,而本來在瀚海就已經成就了威名的雲楓,一下子更是成名了,後來雲逸去了獅族,去找他的親生父親獅王,而雲楓也趁勢在妖界北方大發生神威,使得妖界北方一統,而後趁勢南下,一舉殲滅了獅族,獅王被殺,而雲逸卻逃走了,帶著邪焰魔刀逃到了魔界去了,雖說雲楓也曾派人去打探過雲逸的所在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訊息,而今從雀萱口中得知,金魔國王子就是雲逸,雲楓簡直就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不過既然是雲逸,那雲楓也該是和雲逸做個了斷了,雲逸殺了雲楓的父親雲開,而雲楓也殺了獅鴆王后和老獅王獅覆,可也算是雲楓的大敵了。二人之間的仇恨也遲早是要做個了斷。
雲楓雖說對金魔國王子就是雲逸的這個消息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仔細想想,又拿著雀萱的話來推敲推敲,還由不得雲楓不信。
「雖說我沒有親眼見到雲逸,但是依雀萱姐姐所說,那人還真有可能是雲逸了,雲逸這個人我最瞭解不過了,他的男*根被廢,如今已經不能算是個男人了,內心的扭曲和壓抑使得他的報復心理極重,所以他去了金魔國,據我所知金魔國王和獅王本就是老交情,上回我們殺了金魔國王子,可也算是跟金魔國接下了大仇,所以雲逸和金魔國合成一氣,也未可知。」雲楓說,又是想到當日在流金湖的時候殺了金魔國王子。
「嗯!那楓郎,既然魔界中人殺來了,我們又該作何打算?」雀萱問道,眾姐妹也都過來了,聽到當下魔族人也入境修真界了,也都表示驚歎不已,看來這修真界之地,還真是難逃一陣腥風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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