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穿上仙履輕屐,只覺全身飄逸靈動,整個身子就像是要飄起來了一般,全然沒有任何的沉重感,若非在妖界太過於顧忌別人的看法,只怕是雲楓每時每刻都將這仙履輕屐穿在自己的腳上。
雲楓未等武三空將話說話,這便是已然出手。
雲楓全身已然凝結成了一道焰火,在空氣中咆哮而起,使得周圍產生,一種極其強烈的厚重的灼熱之氣。
這股灼熱之氣朝著四周奔走而去,使得周圍奔殺而來的士卒,也都又自後撤了數步。
焰體已然咆哮,化作一道火球,首先朝著青龍門掌門青巖奔殺而去,青巖土性功法修行這,此時見得烈火襲來,自是一個土遁法,便是試圖遁地而去,他可不想就這般死在了這裡,遁地似乎是他唯一的選擇,但是他正在想念之間,卻已經是來不及了,雲楓來的速度顯然是要比他要快很多。
雲楓笑道:「想跑沒有那麼容易。」
只待青巖還未遁地而去,雲楓的焰體穿神而過,竟是將青巖給焚焦了,整個人瞬時之間便成了一句焦屍,四周圍殺而來的佛道儒武弟子也都一陣驚呼不已。
而同時,雲楓的焰體依然在不斷的旋轉,竟是一下之間,焰體穿神而過,又是將朱雀門掌門朱瓊,玄武門掌門席捲而去,這朱雀門掌門本是火性功法,對於焰體術的強勢來襲,卻也沒有多少畏懼,自身打下一個結氣護罩,他相信,這火性結氣護罩可是有著同性相斥的本能,若是同樣屬性的功法來極大結氣護罩,必將被反彈回去。
但是朱瓊絕對不會有著這樣的幸運,縱然是火性結氣護罩對同屬性功法有著反彈效果,但是雲楓這六重焰體穿神而來,竟是直接將朱瓊的結氣護罩給全然給摧毀了,朱瓊自己本身也是火性修行者,但是此時他卻死在了一個同屬性功法之人的手上。
朱瓊一死,玄武門掌門玄玉本是金性功法,還沒有等雲楓殺過來,他就開始逃了,但是焰體穿梭的速度,絕非他玄玉能夠脫逃的,五行相剋的法則,縱然是玄玉能力了得,他也難逃死的宿命。
三人在一瞬之間被秒殺,一下子驚呆了周圍所有人。
此時的儒教教主儒無前一下子竟是心灰意冷,和身邊的三位門主對視了一眼,信門門主辛長天首先低聲說道:「門主,現在憑我們的勢力根本就無法和妖皇抗衡,不如退後,坐山觀虎鬥。」
禮門李鉤道:「什麼坐山觀虎鬥斗啊!這裡的虎就只有一隻,他就是妖皇。我們這不是坐山觀虎鬥,而是看羊入虎口。我看我們還是撤吧,只有武教那群蠢貨才會這般。」
義門掌門易青木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教主,以我看,現在征戰南方之勢已經全無,我們根本就無法和妖皇爭鬥,我看還是回我儒教再說。再說此時武教各大掌門都已經戰死,連前教主都已經死了,他們武教還有什麼指望啊!我看我們現在應該回到北方,回到我們的領土上去,或許現在武教掌教一死,武教的各種體系必然崩潰,這也將是我們儒教的最佳時機。」
儒無前此刻臉上泛起了邪惡的笑意,道:「沒錯,說的沒錯。這正是我的意思,這些年來,武教這些人窮兵黷武,欺辱我儒教日久,我們儒教子民這些年來,一直忍氣吞聲,為的是什麼,為的還不就是,有那麼一天能夠揚眉吐氣嗎?」
儒無前此番言語,眾儒教弟子也都聽在了耳中,他的話說的沒錯,長期壓抑的仇恨讓他們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他們似乎有了決定,那就是趁快回到修真界北方,去哪裡掠奪武教地盤上的一切,讓昔日的屈辱,變成今日的報復。不過儒教眾弟子中還是有提反對意見的。
儒無前的弟子儒取仁,便是對此事有著不同見解:「師父,我們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能有什麼不妥啊!」
「我們此番集結軍隊前來,可是奉了天道密令而來,我們又怎麼能夠違背天道啊!」
「哼!天道,你知道什麼是天道嗎?」儒無前問道。
「不知!」儒取仁搖搖頭,雖說在他心裡有著天道的概念,但是那也不過是他的幻想和道聽途說罷了,真正的天道將是怎樣的,他自然不會知道。
「不知道?哼,那我就告訴你!」儒無前說道,聲音說的很大,且似乎是對著他的眾門徒弟子說的:「所謂的天道,只怕是悔嗔一個人編撰出來的東西。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追殺他的師弟,就是因為他的師弟,他不擇手段,因為他的師弟知道他的醜聞,所以他才那麼不顧一切,所以他才編撰這樣的謊言。」
關於天道密令之說,沒有誰能夠說得清楚,據說這天道密令乃是從佛教傳來的,由佛教教主傳達上天的旨意給佛道儒武四大教派之人,在上古時期,很多修為高深之人就是因為完成了天道傳來的密令,便可得到上天的恩賜,修為大增,或者是得到什麼高深莫測的功法秘典。而這樣的傳說,一直都不斷的往下傳,所以修真界之人都把他當真了,他們相信,只要完成了天道傳來的密令,便可得到上天的恩賜,只是世事變遷,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再度發生了,所以儒武道三角派之人便是覺得這不過是佛教又想玩什麼把戲的一個前奏罷了。所以此時此刻,對於天道密令,儒武已經不相信,儒教的弟子也是半信半疑,所以此時他們開始打退堂鼓了,他們前來侵犯邪毒二教,確確實實是為了前來搶奪邪毒二教豐厚的資源,但是,現在雲楓的兇猛殘殺,使得他們不得不退避三舍,儒無前可不想和武中天那般,這麼輕易的就被殺了,所以他不得不下達命令,此刻決議撤逃。
對於儒無前的話,儒取仁以及眾弟子不得不聽在耳中,撤逃成了儒教唯一的選擇。
而此刻,邪王正和佛教前教主悔嗔鬥法,極惡王的死,讓邪王悲痛萬分。不過現在邪王也不過是苦苦相撐罷了,邪王不但要對付悔嗔,還要面對四面圍殺而來的佛教七個門派的掌門。
「邪王受死。」悔嗔手中佛珠狅散,一副降妖伏魔的架勢,其他七位門主亦是將手中佛珠狅散,這邊是佛教的散珠伏魔陣,這些佛珠之中都帶有極其強大的靈力和殺傷力,憑借意念的驅動,如同一張大網可將人體全然的罩住,而後便可以攻擊人的最虛弱部位。
四面圍殺,毒後因為中了箭,再無法和邪王並肩作戰了。面對散珠伏魔陣,邪王已經苦苦撐了兩個時辰了,他似乎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堅持下去了。
「邪王!」毒後看著正在苦苦支撐的邪王,咬了咬牙,硬是將肩膀的箭枝拔了出來,試圖衝入陣法將邪王救出,只是就當她有著這個念頭的時候,一道焰火飛速的沖刷而來,在短短片刻中的時間裡,竟是將佛教的七位掌門來了個急速穿神,焰體術的第六重焰體穿神,意思便是穿破元神之意,可見焰體術的強大威力。
一瞬之間散珠伏魔陣被消散了,悔嗔神識也早已經掃視了四周,發現武中天被殺了,儒無前竟是帶著儒教門人開始撤逃了,而剩下的武教弟子可謂是群龍無首,一下子四散而逃,道教卻一直都在隔岸觀火,畢竟道教上次被雲楓斬殺了他們的核心,使得當下的道教教主華三清,不敢亂動,他可不想看到道教因此再度受創。
「真是一群膽小怕事之徒。」悔嗔說道,又是看著其門人一個個慘死,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當下之勢,他也唯有率眾潛逃了,畢竟現在雲楓突然之間的爆發讓他感到威脅,要知道五行至寶潛力無限,一雙仙履輕屐就如此強勢了,若是使出其他的寶物來,那可真就可怕了。
悔嗔不已,朝著身後弟子大聲喊了聲:「撤」
「邪王大哥!」雲楓叫道,此時毒後也朝著邪王的奔來了,毒後肩膀的箭枝已經拔了出來,要知道就在剛才她是多麼的為邪王擔心,辛好雲楓將武教眾高手給滅殺了,這才有時間前來營救邪王,這其中還是有一點運氣的成分在裡頭,若是儒無前纏著自己不放,只需要一刻時間,邪王還真可能在散珠伏魔陣法中喪身。
邪王和毒後相擁,竟是喜極而泣。
雲楓的眾美人也都朝著雲楓走過來了,一共十九位一個也不少。看著眾美人驚魂未定的表情,雲楓卻是半做調笑的說道:「姐姐們可好。」
「楓郎,剛才一戰真是讓我們將心懸到嗓子眼上了。」雀萱第一個走到雲楓的身側。
接著眾美人你一句我一句談論這剛才那場戰事的驚險,不過總的來說,這一戰大大的挫敗了佛道儒武四大教派的勢力,至於佛道儒武的撤離,也不單單只是因為雲楓斬殺了武中天和武教,佛教的諸位掌門,而是還有一個原因,這便是在雲楓布下的幽靈陣,將佛教儒武四大教派之人殺得只剩下兩千萬了,而毒教,邪教的一千一百萬大軍可是兇猛異常,也正朝著極惡王城的方向殺來,而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殺到了極惡王城。
這一戰,真的是恐怖之極,不過,卻在短短的是個時辰內結束了,結果是佛道儒武敗北,這可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雲楓等人突然聞到了,戰鼓之聲,轟鳴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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