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7
即將走出歡樂宮,雲楓總算是鬆了口氣,又想起剛才那些跳屍飛屍,還真是有些駭人,又想及其中一些飛屍還是上等的絕色,雲楓又難免有些憐惜之感,可是殭屍就是殭屍,不殺了她們,自己就沒有命了。
蝶幽用手在雲楓癡呆的眼神前晃了晃,道:「楓郎?你在想什麼呢?現在咱們可是要出歡樂宮了。」
「我在想剛才那些女殭屍,各個都是絕色,他們都定是冰火魔神以前的妃子,只可惜都淪為了殭屍!」雲楓直言不諱的說道。
「楓郎該不是貪色貪到殭屍身上去了吧!這可是有些說不過去哦!憐香惜玉也不是這樣的吧!」狼悅笑道。
「我就想想而已嘛!感歎而已!」雲楓說道:「誰叫我是個男人呢?如果你們是個男人也會像我一樣的。!」
「如果我是男人,我才不會吶!楓郎,你就一花心大蘿蔔!」燕晴兒撅嘴看著雲楓!
十一人終於出了這歡樂宮,此刻便可直接要進入藏經宮了,藏經宮可是藏有各種寶典密卷。
雲楓雙目觀望前方,在幽暗的光火中,雲楓隱隱約約看到人影在攢動,雲楓道:「莫非有人比我們先來到這藏經閣!」
鼠義道:「那是自然的,這死靈冰宮有數十里,自然也有四道入口了,我們走的正是南門,而其他很多妖孽是從北門,東門,西門進來的。」
雲楓這才知道進入死靈冰宮的入口居然有四處,若其他入口湧入許多奪寶的人,那麼還不知道,這死靈冰宮中已經死了多少人了。
不過,雲楓等人已經進入了藏經宮,雲楓自然打算快速的去尋找《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寶典了,所以又是朝著他的女人們喊道:「那姐姐們,我們還等什麼!進去尋找寶典吧!」
此時,已有不少的人衝進藏經閣搶奪裡邊的上古秘典了。衝進去的人,顯然也已經開始了相互廝殺,為了爭奪這藏經閣的書卷,他們自然是不顧一切了。
雲楓等人正待衝進去,卻見藏經宮中燃氣了熊熊大火,雲楓心頭念想,定是這些火系功法的修士在搶奪書卷的時候,發生了爭執,讓烈火燒了起來,而後將整個藏經閣都點燃了。
雲楓等人都對視了一眼,鼠義道:「現在雖然大火燒了起來,但依然還有機會,大家衝進去若是能夠得到什麼算什麼,等下在這裡集合。」
由於雲楓要找的東西和鼠義要找的東西不一樣,所以他們難免要分頭行事。
雲楓和五女一起衝進藏經宮,藏經宮裡一片混亂,一個個巨大的書櫃擺在了雲楓的面前,奇怪的是,這裡雖然是著了大火,但是裡頭的書籍卻沒有被點燃,蝶幽拿起一冊書看了看,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因為這些書經過了特殊的藥液浸泡處理,才沒有被火燒著。
在藏經宮的某些地方,有人在廝殺,在爭鬥,雲楓搖搖頭,真不想捲入那廝殺中去,雲楓逐步的翻閱著裡頭的典籍,這裡頭的典籍還真夠多的,竟然囊括了妖界各種屬性功法的要典,也有一些書描述這對七大屬性功法的破解之道,在加上諸多雜七雜八的書,整個藏經閣顯得十分的氣派,據聞這藏經閣的藏書量已經達到了百萬本,都是上古時候的秘典,當然大多數的書都是沒有用的,而有用的和十分經典的典籍也是不少。
雲楓開始在一個一個書櫃掃視,這些書櫃的書,顯然都被別人給翻過了,想必也沒有什麼好書,雲楓心頭念想,現在想要好的東西,還得去先進來者的儲物袋中搶才行。
此時,雲楓等人來到一處名叫陰陽檔的書櫃面前,雲楓心頭念想,應該有些協調陰陽的書卷才行,說不定這《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密卷就擺放在這個地方。
只是這裡的書卷也大多被翻得滿地都是,想要尋找密卷還真是有些難度。
雲楓看了雀萱一眼道:「萱兒,這裡頭的書冊估計也沒有好的了,我看要好的書冊,還得到別人手中去搶才行。」
被雲楓叫成萱兒,雀萱登時一愣,臉羞紅了起來,只是朝著雲楓笑了笑,道:「楓郎,那咱們也只好做回強盜了。看前邊有人在打鬥,看看他們在爭奪什麼密卷吧!」
雲楓搖搖頭,道:「話也不是這樣說的,這裡的東西可算是有能者得之,咱們怎麼就成強盜了。」
幾人又是在這裡翻了一會書冊,還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陰陽妖火合縱陣法》。只是雲楓和雀萱說話間,突然聞到書櫃後有人,雲楓和雀萱對視了一眼,道:「看來有人也來找這些陰陽同修之類的書卷了!」
雀萱兒耳朵微震,道:「我覺得真有些不對。走,過去看看去!」
此刻,雀萱,燕晴兒,麝憐花朝著那發出聲音的地方探去,蝶幽和狼悅則是繼續翻閱著書卷。
雲楓眨眼一看,只見遠處一個角落的書櫃之下,一對男女正在衣不蔽體的恩愛,春光乍現,雲楓頗是吃驚般的呵呵一笑。
雲楓再度穩了穩神識,一看那對男女竟是一對鷹族的男女,且這對男女還是玄黃秘境來的弟子。
這對男女真是纏綿無盡,此時正說著情話。
其中的鷹族女子突然柔聲說道:「鷹哥哥,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你看這陰陽火的升級秘典,我們都已經找到了,只怕是以後,我們就可以稱霸整個翼族聯盟了。」
那男子道:「你是我鷹樸的愛妃,我對你不好還會對誰好啊!若是我能憑借此陰陽火的強勢功法榮登鷹王的寶座,你就是我鷹樸當之無愧的愛妃了。」
黑暗中男子和女子的聲音傳來,滿是淫邪之意,這可把一旁的雀萱的臉給羞紅了。
雲楓此刻正用一雙邪惡的眼角看著雀萱,笑道:「萱兒姐,想不到你的臉也會羞紅啊!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知道你又想到了什麼呢?」
「你,流氓!」雀萱正想一耳光勺子打過來,卻被雲楓將其整個人都摁在書櫃上,雲楓用蠻力摁住雀萱,大有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你要幹嘛?」雀萱兒以為雲楓要對他施暴,滿是抓狂的說道:「你不能這樣!」。
雲楓卻只是豎起了一根食指,噓的一聲,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要雀萱安靜,而燕晴兒和麝憐花則是在一側呵呵大笑了起來,這可弄得雀萱好沒有面子一般。
「萱兒姐姐,你不要那麼大聲好嗎?萱兒姐,看來你不是個可以開玩笑的人了。」
雀萱還以為雲楓要在這個時候強暴自己,看來是自己想錯了,雲楓雖說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做這男女之事不適合。
雲楓豎起耳朵,聽著不遠處那對鷹族男女的對話,顯然這鷹樸是鷹族的二王子,日前瀚海妖林之外很多王朝都開始設立儲君了,鷹族也不例外,所以這鷹樸試奪取王儲之位,早在多年前,他和他的愛妃鷹四娘就開始了修煉陰陽妖火,日前和雲楓麝憐花一樣,已經到達了陰陽妖火的第三重境界,雙焰熾纏。
「他們在這上古典籍中找到了什麼陰陽火升級秘典!莫非就是《陰陽妖火合縱陣法》。」雲楓驚詫道。
雀萱還未從剛才的幻想中走出來,道:「沒錯,他們說的就是《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秘典,看來他們在這裡得到了陣法秘典,二人居然忍不住在這裡狂歡了。」
雲楓道:「那還等什麼?」
「搶!」燕晴兒看到這場景,頗是覺得好笑,竟吐出一個字,已經騰空躍起,卻又被雲楓按了下來。
「楓郎,你幹嘛啊?不是去搶嗎?」燕晴兒道。
「你急什麼,輕聲點!」雲楓噓的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雲楓躡手躡腳的過去,使出神隱訣,將內息全部停息,那對男女正在恩愛,衣物也被脫放在他們的身側。
雲楓過去了時候,他們大概是太過於癡迷於對方,都沒有注意到雲楓的到來,雲楓將他們的衣物全部抓了起來,而後將衣物朝著遠處接應的燕晴兒處一扔,雲楓也看到這對男女的身側並無其他東西,想必這本《陰陽火升級秘典》,就在二人的這堆衣物中。
燕晴兒接過衣物,「咯吱」一聲,竟笑出了聲來。
而那對鷹族男女也開始警覺,正用一雙異樣的眼神掃視周圍,看到雲楓正在他們的旁邊,朝著他們二人邪笑。
女子見狀,便急忙抓旁邊的衣物,卻找不到衣物,所以只好用手遮胸,大叫道:「鷹樸哥哥,殺了這狗賊」
雲楓朝著那女子道:「姑娘這般漂亮,被狗賊給日了。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那女子頓時氣急敗壞,鷹樸自是氣急敗壞更甚,看到衣物不見了,道:「你這個狗賊,老子的東西你也敢拿!」
雲楓呵呵笑道:「你看到我哪只手拿了你的東西了。要不!我也脫光衣服讓你檢查一遍!」
鷹樸大怒,正想施展功法,卻覺自身衣物沒有了,感覺特彆扭,女子更甚,連連躲在男子的身後。
男子鷹樸和這女子鷹四娘也只有張開雙翼來遮羞了,卻也難以遮羞。
雲楓朝他們笑道,「二位陰陽妖火術,想必都練得不錯吧!若是有機會,咱們切磋一番又如何。不過現在我雲楓還有事情要做,恕不奉陪了。呵呵」
雲楓說罷,飛身躍起,朝著雀萱兒的方向掠去。
此時的鷹樸和鷹四娘看著雲楓飛走,簡直是要垂首頓足,但也無奈,畢竟總不能赤身**的跟別人對戰吧。
鷹四娘道:「怎麼辦?咱們找到的書,可是被搶走了!」
鷹樸大喝,道:「我都說了不要在這裡恩愛,你偏要,這下好了吧!嘴邊上的肉都掉了,真是可惜啊!都是你這樣的賤女人才會讓我發生過這樣的悲劇。」
鷹四娘頓時很憋屈,反駁道:「這事情怎麼能夠怪我,明明你說忍不住了,要和人家恩愛,現在倒是好,東西丟了,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鷹樸臉色大變,一個巴掌刮在鷹四娘的臉上,道:「你這賤女人,你還有理了,伺候男人本來就是你們女人的天職。錯永遠也都是你們女人的錯,難道這個道理,還要我來教你嗎?蠢貨!」
不過現在二人都是衣不蔽體,在這宮殿中行動也不便,只好窩在那個地方,看會不會有什麼人出現,殺了來取衣物蔽體了。
雲楓將那些衣物扔給雀萱兒的時候,雀萱兒在就將衣物中的兩個儲物袋取下來,其中的一些密卷基本都被她放入了囊中,只留下一些上階靈石在裡頭,見雲楓過來了,便是替給雲楓,而後將那本《陰陽妖火合縱陣法》交給了雲楓,道:「楓郎,看,果真有秘典哦!」
雲楓接過這陰陽火的升級秘典,翻閱了幾下子,道:「當真是耶!當真是耶!」
雲楓和雀萱兒高興了起來,二人逕自抱了起來,頓然又分開了。
雀萱朝呵呵笑起,道:「鷹樸和鷹四娘現在身上沒有了衣物,想必他們有心來跟我們決鬥,他們也沒這個臉皮。楓郎,你真是壞死了!」
得了這本《陰陽火升級秘典》,眾人自是高興起來。
雲楓等人繼續翻*弄著這裡書籍,卻也沒有找到想要的。
突然,雲楓見書架中一道熟悉的人影閃過,那道身影十分熟悉,雲楓驚道:「是雲逸這狗賊!他怎麼也來這裡了!」
雲逸本來就是修煉火性功法的人,所以來到這裡也不足奇怪。
只是除了雲逸,雲楓又看到一個妖師女子走進了這藏經宮,這個妖師期的女子,雲楓自然也見過,她就是在死靈冰宮外追殺他們的戀陽蛇姬。
戀陽蛇姬的身後跟著的卻是蛇君,還有兩條靈蟒。雲楓萬萬沒有想到,戀陽蛇姬和蛇君追殺自己追殺到這裡來了。且雲逸這狗賊好似和蛇君關係很好一般,相互間似乎在密謀什麼,三人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