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16
在鴻鵠敵陣之中,狐族二十四個狐族女弟子加上狐靜和狐玫一共是二十六人,這二十四個狐族女子各個白衣勝雪,輕身飄逸。
二十四狐女正朝著鴻鵠宗門的弟子攻殺著,她們可都是狐玫親自調教出來的,其中有四個已經到達了妖師期,其他弟子最低妖力也在魑魅四段,二十四人布下的九尾結陣,可也算是威力無窮。
狐玫將木鵠宗主困在了冰晶之中,木鵠宗主自然想著要衝殺而出,但狐玫卻在不斷加固冰晶的力度,讓木鵠宗主就算是有心衝出冰晶,也變得難上加難,所以木鵠宗主也只有在冰晶之中抓狂的大罵狐玫賤貨,且臉上呈現出焦灼和無奈。
就在這冰晶越結越厚之時,雲楓等人也都過來了,燕晴兒帶著十二金甲護衛也趕到了。
燕晴兒此刻正盯著冰晶之中的木鵠宗主,大罵道:「木鵠宗主,你這狗賊居然敢坑害於我小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被困在冰晶之中的木鵠宗主卻也無奈,看到燕晴兒如此的憤怒,又見十二金甲護衛前來,木鵠宗主只感覺到死期將至,就算是他能夠元神出竅又能如何,在十二金甲妖師護衛的殺陣面前,縱然是他元神出竅了,他也將被滅殺掉,因為此刻,他想逃也逃不了。
一道十二金甲護衛的殺陣布下。
「不要啊!晴兒姑娘有話咱們好好說行嗎?」木鵠宗主此刻還存有一絲僥倖。
「哼,有什麼話你去跟閻王爺說去吧!」燕晴兒憤恨的看著冰晶中的木鵠宗主,她現在可只想看到木鵠宗主是怎麼死的,又朝十二金甲護衛道:「出陣攻擊!」
在燕晴兒一聲令下之後,十二金甲護衛的,金甲殺陣已經開始了陣法衝殺,十二道金刃閃著金色的光芒照耀四野。
冰晶頓然間被十二道金刃揮舞成片片雪花,也同時隨著一聲慘叫而止息了,在十二妖師的殺陣之下,妖宗根本算不上什麼?甚至妖宗元神出竅的機會都沒有給留下,因為這道殺陣講得就是一個速度,可怕的速度。
看著木鵠宗主被殺後散落的屍塊,燕晴兒只覺大快人心,這回算是止住了心中的怒火,嘴中又開始默默的自語,像是在慰藉她小姨的靈魂一般。
「晴兒妹妹這回可算是洩氣了,記得上回我和宗主姐姐對晴兒妹妹多有得罪,所以今日狐玫姐便是在這裡冰封住了木鵠令主,也算是謝罪了。不知道晴兒妹妹可否原諒我和狐玫姐姐。」狐靜雙目朝著燕晴兒投以真誠的目光。
「晴兒,你可不要那般小家子氣,做人,該是大度一點!」雲楓見燕晴兒對狐靜的話不作理會,便是勸說道。
「大度?我大度得很!算了吧!那日算我倒霉,被抓做了人質,連洞房也被人搶了。」燕晴兒故作生氣的舊事重提,當日她被狐玫收入噬仙壺中,那滋味可不好受。不過現在,為燕霞報了仇,她的心境也豁達了,且內心興奮,所以現在也不把那日的倒霉當回事了。
「看來我們家晴兒真是長大了!」雲楓呵呵笑道。
「去你的!」燕晴兒說話間又是雙目盯在地上,可也鬼靈精一般。
「晴兒,你找什麼啊?」雲楓好奇的問道。
「你說找什麼啊?尊主令啊!」燕晴兒說道。
雲楓頓然大悟,道:「沒錯啊!按理說這木鵠宗主應該將尊主令帶在了身上才對,此時他被殺,屍體被毀,尊主令應該在他的散落的殘肢屍塊間。」
「大家還是不要找了。」狐靜說道,雙目朝雲楓望了一眼,而後又是朝向狐玫。
雲楓見狐靜這般說,便也開始猜想,道:「莫非莫非狐族姐姐們早已經將尊主令拿到手了。」
「雲楓令主當真是聰明之極,沒錯!尊主令現在就在我的手中!」狐玫說話間已經將尊主令拿了出來,五彩的光芒自尊主令上飄散而出,刺人眼目,也誘人眼目。
雲楓朝著狐玫走去,望著狐玫手中的宗主令,道:「狐玫宗主難不成也想奪取尊主令!?」
狐玫朝雲楓巧笑一下,便是將尊主令朝著雲楓替了過去,道:「尊主令,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夠擁有,沒有能力的人擁有尊主令,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之前得到尊主令的人可沒有一個好下場,比如說蒼鷹宗主,火燕令主,木鵠宗主,他們的下場都是一個死字,我狐玫雖說也到了妖宗級別,卻也不想拿著這尊主令,惹來殺身之禍。這尊主令是權利的象徵,但同時也會引來殺禍兵端。雲楓令主不一樣,雲楓令主盡得瀚海以東各族宗門人心,也算是眾望所歸,且自身足智多謀非一般人所能及,此番擁有尊主令,想必不會有人不服,雲楓令主也可趁得了這尊主令的時機,號令如今瀚海以東的八大宗門,合成一氣,稱霸瀚海。」
「狐玫宗主可算是想的真夠周到,這確實大大的滿足了我雲楓的野心,既然如此,我就是卻之不恭了。」雲楓說罷,便從狐玫手中接過尊主令,心頭念想,從今之後,他便成了這瀚海以東的霸主,而今的他,人心所向,眾望所歸,奪得尊主令,當真是無愧。
「不是我宗主姐姐想的周到,而是我宗主姐姐想將這尊主令作為給楓郎的定情信物!」狐靜此刻挽著雲楓的手臂,朝著雲楓看了看,又是朝著狐玫宗主看了看。
「什麼啊!狐靜你不要胡說八道!」狐玫說話間,頓時就臉紅了。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沒有想到姐姐竟也這般害羞,還真是少見啊!呵呵!」
「去你的,狐靜,誰臉紅了!」狐玫瞪了一眼狐靜,狐靜這才安心了下來。
「呵呵你就死不承認吧!」
「雲楓令主休要聽狐靜這騷蹄子胡說八道!」狐玫一本正經的朝雲楓說道。
雲楓只是笑笑,念想沒有想到狐玫這個妖宗級別的宗主,竟還是個悶騷型的女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