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18
洛宸不願丟下青衣少女,性也就不再躲藏,雖然情勢危機,卻也不是沒有任何希望,他的玄黃之體變化萬千,若是一心想逃,神化之下誰都奈何不了他,不過若是再加上一個青衣少女,那就有些難辦。
洛宸如此大大方方,翩然而至,氣不凡。他帶著笑意,舉止間頗為雋永飄逸,帶著一種高貴,讓人難以直視。
「青兒姑娘,我們又見面了。」洛宸毫不顧忌的走向青衣少女,眉宇間透著欣喜和熟稔。
青兒冷漠的眸子閃過一絲茫然,她對洛宸是陌生的緊,絲毫不記得何事與之見過,是對於後者表現出來的熟稔感到莫名奇妙,不過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洛宸的善意。
「他是誰?怎麼一副和我很熟的姿態?」青兒暗猜測,甚至以為洛宸是某個暗戀自己的妖族。
「閣下是誰?」
焦青皺著眉站了出來,心說:「這什麼敖宸氣質高貴,難道是龍庭的某位王子?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
洛宸的修為太過低微,根本不如場任何一人眼,但是他表現出來的姿態卻是十分坦蕩,面對滿懷殺意的黑衣老者時依舊是談笑自若,又是龍庭王族敖姓,卻是不得不讓人顧忌。
面對焦青的詢問,洛宸訝然說道:「我就是我,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你是焦青!」
焦青和黑衣老者互看一眼,這句話很有迷惑性,讓他們拿不準洛宸到底是什麼身份。
洛宸的修為自然是不值一哂,但是他表現出來的似乎對於青兒和焦青都是十分熟稔,言談間似乎故意掩飾自己的身份。事實上他卻只是拖延時間罷了。
他卻不知道,這一番話卻讓三者各自有了猜想。不論是焦青、黑衣老者還是青兒他們對於洛宸龍族的身份好不懷疑。
洛宸出現的時候是龍形,如今化作人形卻掩飾不住那一身龍氣,可他一身血脈純淨無比,卻是讓別人有了誤會。
「這人說話遮遮掩掩,但是一身龍氣卻是精純,我的蛟血血脈繼承於父親,普通的皇族都難以對我產生壓制和影響,他是誰,居然能夠對我居然隱隱有著壓制?」焦青眼光變幻不定。
黑衣老者卻是想:「龍族以血脈而論,一般血脈越是精純,輩分越高。這莫名出現的龍族難道是某位龍王的幼子?」
「現怎麼辦?這小子來歷古怪莫名,我們要不要動手?」焦青暗傳音問道。
「少爺對付青姑娘的事不能傳揚出去,畢竟鳳凰老祖還未涅槃,若是被知曉了,怕是會給老爺帶來麻煩。」黑衣老者回到道。
鳳凰老祖即將涅槃,但是一身修為卻是極為恐怖,至少也她離世之前沒有人會願意撕破臉皮,惹上一個將死的老妖族,如今焦青對青兒出手,顯然是觸到了對方逆鱗,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知曉。
「可是他的身份沒有確定,萬一是龍庭王族……」焦青猶豫,他的父親的確厲害,但是和龍族想來不怎麼和睦,龍庭之所以放任其存,就是因為他父親神化修為,有本身屬於龍族。
即便只是蛟龍,但也是同根,但若是敢對龍族王族出手,甚至有可能是王族嫡系,地位和身份都很驚人的龍族,而且還被現,那麼他的父親再強大,怕也保不了他。
焦青的父親是強大,但是龍族的現任龍帝強,洛宸身份不明,讓兩人都很顧忌。焦青陰狠卻是不傻,不願意冒險。
「大不了先擒下,就說是請他到青凌宮做客……」黑衣老者建議道。
焦青眸子一亮,心道:「將他們全都拿下,到時候木已成舟,這敖宸就是身份再大又如何,龍庭絕不會因為這點事而想父親問罪,只要不死就不是大事,若是後查出來沒什麼身份,哼!」
焦青想罷,向後退了數十丈,然後翹起唇角,揮了揮手:「動手!」
洛宸看到焦青退後的時候,就知道對方心意已決,當下也不再掩藏什麼,身上氣機散,頓時溝通了天地,一股劫雲驟然生成。
「這是什麼!」焦青出一聲驚呼。
黑衣老者瞳孔一縮:「不好,是雷劫!他居然要這個時候突破境界!」
洛宸的修為已經壓了很久,根基要穩固也早就足夠,今日恰逢此時,若是等到黑衣老者出手,那就沒有什麼機會,自他現身是就已經打好了注意,暗運轉修為展露氣息。
武者雷劫若不是渡劫者本身,只要沾上一點,立刻就會引自身的劫數,不但提升不了修為,還會大傷元氣。
洛宸玄黃之體,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掩蓋天機,不會有劫數降下,可是一旦不再遮掩,劫數就會數倍的降下。
對他這種體質而言,即便是從固丹突破到金丹,所遭受的雷劫都是極為恐怖,絕不再一般金丹突破到胎變是的劫數之下。
這場雷劫來的迅猛無比而且聲勢極大,黑衣老者和焦青而是早早的向後退去,他們不怕雷劫波及,但卻不想為此上了元氣,可是等到第一道雷霆降下,他們才現自己徹底低估了這場雷劫的強。
黑衣來著也就罷了,本身就養胎巔峰的程,洛宸引的雷劫只能牽制印象到他,卻不能把他如何,反倒是焦青一臉驚恐,出了怒吟,片刻間就被雷霆劈的血肉模糊。
和焦青一般,同樣被波及的青兒奮力抵抗,手的玉鐲青光閃動形成了一個防護罩,但卻雷光下支撐了熟悉後轟然破碎。
洛宸本意卻不是這裡渡劫突破境界,他只不過將之作為一種拖延的手段,只見他身影一閃已經出現青兒的身邊,一把拉住了少女的手臂,雷光降下前,幾個閃爍脫離的雷劫的範圍。
不過受到少女氣機的牽引,天上劫雲緊隨,居然不管兩人到了何處,都難以躲閃,總有雷霆落下,劈向少女。
少女皺眉,感覺對自己的手被對方拉著,本能的就想掙脫,雖然她對洛宸出奇的沒有多少厭惡,但也不願被他拉著,不成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