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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七、千幻琉璃 文 / 古獄

    將龍蛇嶺交給白蛇打理,洛宸與香狐一路向北,南嶺的的蠻荒風貌讓洛宸有些迷醉。

    「若不是心中一直有著牽絆,也許這裡常住也不是什麼壞事。」洛宸輕聲自語。

    「從龍蛇嶺離開,到今日我們已經走了近半了月,縱然知道春秋谷就這個方向上,但南嶺這麼大,會不會擦身而過?」洛宸有些擔心。

    「這個……」香狐想了想,卻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她也是道聽途說,春秋谷對她而言同樣是傳說中的東西,到底存不存,又什麼地方,她也是一頭霧水。

    洛宸抬頭望了一眼茫茫無際的山嶺,皺著眉歎了口氣,自來到這個空間已經將近半年時間,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怎麼樣。

    「洛水和玄冥都已經是罡氣境,按照修煉速度,沒準已經罡氣大成,裂地也是突飛猛進,想來不會有事。可惜自進入這片空間之後我與分魂之間的聯繫就被隔絕了。」本來一位很快就能出去,但是半年時間眨眼就過,到現依舊沒什麼線,這然他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好被吸攝進來之前,分魂知道一切,倒是不怕本體失蹤而讓兩小和裂地焦慮……只是,怎麼才能出去?」

    「啊!」就洛宸心憂時,香狐忽然發出一聲驚叫。

    「怎麼回事?」洛宸被香狐這一叫也是下了一跳,卻見香狐眼睛看著遠處全是驚喜與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的心頭一跳,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難道?

    洛宸順著香狐的視線望去,之間原本白霧迷濛的山嶺之間突然出現了一道沖天碧芒。

    碧芒凝實,閃動著別樣的光華,蔥鬱的木氣即便是遠隔千里也能清晰感受,細胞內蘊含的青木元氣氣像受到召喚一般開始氤氳沸騰起來,讓洛宸每一寸身軀都充滿了生機。

    嘶昂!

    碧光出現處隱隱傳來生生激越的龍吟,一顆巨大的古樹虛影出現天穹上,這棵古樹枝葉繁茂,樹皮上顯歲月滄桑,枝幹如同虯龍,讓洛宸驚訝的是,這棵古樹虛影的軀幹之上居然有著一張生動的人臉。

    長眉、皺紋、鷹鉤鼻、乾澀的唇角、滄桑睿智的眼眸,就像是一位學者、智者,流露出歲月積澱下來的氣質。

    這種氣質,洛宸曾地底湖老龜身上見過,但與眼前的古樹相比,前者如同螢火,後者卻如同皓月。

    「這就是春秋谷中的那個智者、賢者!」洛宸不由深吸了口氣來舒緩內心的激動。

    「來吧,孩子!這裡有你想知道的一切,我能為你解答所有的疑問!」洛宸聽到了召喚。

    賢者之樹的聲音中透著慈愛和智慧,即便是虛影,那種目光也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這一刻終於到了!」洛宸心中說道,他等待這一刻已經將近半年,終於走到了這一步,自己的所有疑問都將得到解答,果然自己不是無緣無故被吸攝進入這裡,果然有人注視著自己自進入這裡後的一切,果然有人或事等待著自己!

    洛宸現激動不已但卻竭力壓制心頭的情緒,他連續吸了幾口氣後才對香狐說道:「春秋谷出現了,我們走吧!」

    「嗯!」香狐也是很激動,想要一觀傳說中的春秋谷。

    「傳說,春秋谷中一日四季,景色繽紛,絢爛奪目,故此得名。」香狐眼中全是憧憬與嚮往。

    洛宸與香狐一路前行,沿途的古樹都似乎有了智慧生命一般自動為他們讓出一條道路。

    「那賢者之樹似乎是樹王,統御這此地甚至可能多的樹木!」洛宸這麼想到。

    沿著樹林排列的道路,洛宸寂靜的通道上緩步前行,每多走一步,他心頭紛亂的思緒就會靜下一分,等到與香狐一同走到一座巨大的山谷前時,他已經心如止水,徹底掃除了內心的雜亂。

    「春秋谷!」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刻著三個巨大的字,沒有威嚴磅礡,只有歲月積澱。

    春秋谷的谷口佈滿了霧氣,咫尺之內都難以看的分明,這不是普通的霧氣,否則難以遮掩洛宸的龍眸。

    忽然,眼前的霧氣開始分開,露出了一截通道,洛宸與香狐互視一眼後繼續上路,才走入谷口,背後卻又被煙霧籠罩。

    就這麼不知走了多久,洛宸想要和香狐說些什麼,但是轉過頭是卻已經沒了香狐的蹤影。

    洛宸的神色當即一變,香狐居然他上邊悄無聲息的失蹤,而他卻沒有絲毫感應。

    「吼!」洛宸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霧氣中似乎傳了很遠,但卻有似乎沒有傳出去分毫。

    「怎麼回事?難道不是我所想的那樣,而是其他的妖獸,不,這不應該!」洛宸驚異不定。

    突然賢者之樹蒼老的聲音再度傳來,而他身前的煙霧也自動分開形成了一個約有三十幾丈大小的空間。

    「不用著急,你的……朋友沒事。」

    「怎麼回事?你把香狐弄到哪裡去了?」洛宸這是也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口問道。

    「有些事,只要你知道就好,我把她送到了另一個地方,等我談話結束,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洛宸皺了皺眉,三十丈範圍內,賢者之樹的軀幹就有十幾來丈粗細,高低有數百丈。

    「好吧!」洛宸想了想接受了對方的理由,然後直接問道,「你能解決我所有的問題?」

    「是的,我能!」

    「那麼你知道我想問什麼?」洛宸瞇著眼。

    「是的,我知道!」賢者之樹呵呵笑了笑,「不用你來問了,我的敘述中你會知道一切。」

    洛宸將身軀盤起,做洗耳恭聽狀。

    「首先,這裡曾經是一個世界!」賢者之樹第一句話就讓洛宸嚇了一大跳。

    「什麼曾經是一個世界?難道是和我那重生的位面一樣,是衰落退化了?」洛宸驚異的想到。

    「這個宇宙奇妙莫測,擁有無的空間。按照標準,低等的叫做洞天空間,之上是位面空間,再往上則是大陸空間,接著是星球才是世界,宇宙就是有無窮無的空間世界組成,它們的區別於法則的完善度,而不僅僅是大小。」

    「這一片空間曾經是一個世界,但與以上所說的有所不同。」賢者之樹說道,「這是一個至寶世界,通過法寶中開闢空間讓後逐步完善空間法則而形成的世界!」

    「很多東西局限與你的見識和境界,所以你現無法理解,我要說的是,這裡這片世界現退化成了一個普通的法寶空間,而這件法器的名字叫做千幻琉璃珠!」

    「千幻琉璃珠?」洛宸想到自己見到這枚寶珠的時候,那種虛幻的驚險,心想這確實是一個形象的名字。

    「可我還是不明白,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洛宸疑惑的問道,他只許多小說中聽聞過法寶法器的說法。

    宇宙空間的法則是先天的,自然的。而法器空間則是修者感悟法則後運用,是後天的人為的!

    就像是磁力是自然的,但人類通過科學將之解釋並運用,磁懸浮列車就是以一種。

    通過替換概念,洛宸初步瞭解了所謂空間法則和所謂的開闢法寶空間是什麼一個概念。

    「千幻琉璃珠是一件至寶,而且是神階法器,內中曾經開闢過世界,擁有完善的世界法則!只可惜後來受了創傷,能量枯竭導致了品階跌落,退化成了一個普通法寶空間。」賢者之樹說道,「千幻琉璃珠顧名思義,就可只知道這是一件幻術了法寶,擁有欺騙五感神魂的神奇能力。」

    「我是千幻琉璃珠的器靈,將你吸攝進來是為了完成傳承!」賢者之樹說道。

    「你所看的南嶺好似無窮無,甚至南嶺之外還有天地,好似這一片退化後的空間都沒有邊際,其實這一切都是幻象!」賢者之樹有拋出了一句令洛宸震驚的話。

    「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切都只是幻象?」洛宸猛的直起身體,驚喝的問道。

    「千幻琉璃珠是用一條完整的神獸蜃龍加上諸多神料祭煉而成的一件法寶,裡面充斥的蜃龍之氣,這才使得他擁有了編製幻境欺騙五感神魂的逆天能力。而你一進入千幻琉璃珠內,其實已經沉迷了幻境之中。」賢者之樹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幻覺?都不是真的?那麼猴王山呢?諸妖王呢?香狐呢……這裡呢?你呢!」洛宸忽然聲色俱厲,他難以接受自己像小丑一樣辛辛苦苦,但周圍的一切都是虛假,不能接受自己結拜的兄弟姐妹居然也都是虛幻!

    「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假,真正的千幻琉璃珠其實只有三十丈大小的空間,而我,所謂的賢者之樹也只是幻覺,我只是器靈,整個珠子才是我的載體。」賢者之樹或者說是千幻琉璃珠的器靈說道,「至於你結拜的幾個妖王,甚至是整個幻境內的妖獸,可以說是真的也可以說是假的!」

    「模稜兩可,什麼叫可以說是真的也可以說是假的!」洛宸大怒,而器靈接下去的話去讓他再一次倒吸了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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