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腹地,看著被滅門的一家,翼空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忍——
可不管怎麼說,這家人的死他必須要負責,但是呢,現場卻佈置的跟牛頭怪作案是如出一轍的。
到現在翼空都不想不明白玉帝的真實目的,雖說這些人幾十年前是欺負過華夏人,但玉帝從未關心過華夏的事情,就算是當年島國大舉入侵和屠殺華夏人的時候,玉帝都懶得多說一句話呢。
當初太上老君向玉帝稟報這件事的時候,玉帝眼睛一斜,說了一句:「不思進取的人,就該挨打!」
這件事翼空記的很清楚,要說是玉帝變性子了,打死他都不相信。
可他又必須服從玉帝的命令,其實他已經把雞犬不留改成了重點出擊,不然的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呢。
離開之前,翼空回頭看了一眼,自語道:「要怪,就怪我的上司吧!」
說完,他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
m國臨時國會。
一個長著馬臉的女人坐在臨時國會主席的位子上,一張佔據了臉部三分之二的嘴巴正在噴著唾沫星子:「這樣的情況必須得到改觀,華夏人必須停止對我們m美利堅合縱國領導人的暗殺,而且必須做出相應的解釋,最重要的是嚴懲兇手!」
這個老女人在異族入侵之前,就是個鐵桿兒的華夏威脅論的秉承者,到處宣揚華夏國已經已經影響到了世界的安全。
那個時候,她在國會地位有限,並不十分的受待見,現在不同,坐上了臨時國會主席的寶座,總統又接連被殺掉兩個,現在的她除了不掌握m國的軍權之外,在其他方面可謂是大權在握。
而且,自打兩位總統有可能死於華夏修真者之後的消息傳出後,她就利用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征服了群蛇無主的臨時國會。
在這裡,她大肆宣揚華夏威脅論,儼然已經讓這種論調凌駕於異族入侵造成的危害之上。
「各位代表,我們必須奮起反抗。」老女人繼續噴唾沫星子,以至於她面前兩米之內沒有聽眾,而她本人對此卻絲毫不在乎,繼續說:「剿滅異族只剩下時間問題,而接下來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將是華夏國,所以我們不能不做出預防措施,加上這次他們對我們領導人的暗殺,大家該猛醒了,對抗華夏……」
她本想帶頭一起喊口號來著,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你腦子被門夾了吧,竟然把禮儀之邦華夏國說成了洪水猛獸,聽你廢話這麼久,異族二字只出現過一次,可華夏二字卻出現過十幾次,你還真看得起華夏人,但是不我不得不說,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蠢女人!」
聲音就響在耳邊,但所有人都無法判斷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他們面面相視,包括老女人在內,這些所謂的m國最勇敢的人全都冒了冷汗。
「什麼人。」老女人歇斯底里的喝問道。
「說你蠢,還真是沒辱沒了這個蠢字,老子說的是華夏語,除了是華夏人,還能是什麼人。」羅雷的聲音再次響起:「別一個個都跟個呆頭鵝似的來回轉脖子,老子在你們頭頂!」
眾人一起抬頭,這才看到懸浮於房頂之下的羅雷,他兩手交疊放在胸口,沒有抓任何東西。
「華夏人,竟然敢來我們國會上搗亂,你找死嗎。」老女人聲色俱厲:「你這是妄圖干預我們的內政,我們願意怎麼說你們華夏人就怎麼說,在我們的國家,言論是自由的!」
羅雷哼道:「我不反對言論自由,但是像你這樣信誓旦旦的指責他人,就有點兒不厚道了吧,你口口聲聲說華夏威脅論,我問你,我們華夏人是入侵你們m國了,還是用激烈的言語攻擊你們,哦,對了,你一直在說我們殺了你們的總統,那就是血海深仇嘍,為什麼你們不對華夏國宣戰呢,你不用回答,就憑你的智商也回答不了,原因是你們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你又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誤導視聽,你什麼目的!」
「你們華夏人這些年在軍備、軍費方面的開支,新式武器的研製,以及武器的更新換代上面,處處都體現出威脅整個世界和平的苗頭,難道這不是事實嗎。」老女人強詞奪理道。
「真是太可笑了,我們華夏國的軍費開支再大,也沒有你們m國大吧。」羅雷哼道:「在異族入侵之前,我們的武器更新和研製工作一直在你們m國人後面,幾十年都是這樣,你怎麼不說m過威脅到了世界的和平呢,我們剛剛挑戰了一點兒你們m國人的權威,你們就受不了了,竟然給冠以華夏威脅論,好吧,既然你認為我們威脅到你了,那我就讓它變成事實,以後誰再敢鼓吹華夏威脅論,我就滅了他!」
話音剛落,一把造型奇特的長劍憑空出現,接著便是白色的劍氣,朝著老女人砍去。
卡嚓。
老女人面前的桌子變成兩半,切口極為平滑,而她本人的額頭上,也出現一道血縫。
「華夏人,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們m國人是不懼威脅的。」老女人嘴硬的很,一臉的血宛如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老女人之所以這麼囂張,是因為狗仗人勢的原因,她覺得在自己的地盤兒上,華夏人一定不敢亂來,這是幾十年亙古不變的真理。
可惜她打錯了算盤,羅雷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管你丫在哪兒呢,你在自己的地盤兒上就了不起了,你們全在自己的地盤兒上,不還是遭受了一族入侵,你們怎麼不把這個道理講給牛頭怪呢,看它們會不會理你。
「呦喝,這是我遇到的最奇怪的要求,如你所願。」羅雷心念一動,八尺瓊曲劍劈出第二道劍氣。
老女人沒有任何意外的被切成了兩半,直到這兩半的身體分左右倒下,兩張臉上還帶著不相信的表情。
慘叫聲隨即響起,羅雷一聲暴喝:「都給我安靜,誰敢發出聲音,我就滅了他!」
一個傢伙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繼續扯著嗓子喊叫,可他馬上就發現自己喊不出聲音了,喉嚨噴出的熱血表明,他的喉管已經被割斷了。
「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不想死的,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把嘴閉上,待在原來的位置上,否則的話我不保證會不會發生大開殺戒的結局。」羅雷語氣冰冷的說,這次他的聲音並不大,卻很有效。
一幫整日裡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政客們全都傻眼了,別看他們平時叫囂著民主和自由,心裡充滿著強權主義,可真正到了自己生命受威脅的時候,全都成了膽小鬼。
看著趴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政客們,羅雷用嘲笑的語氣說:「還以為你們當中會有幾個硬骨頭呢,沒想到全都這麼軟,我今天要說的話不多,一共兩點,但是你們必須給我記清楚,第一,誰再敢宣揚華夏威脅論,誰就得去見上帝;第二,你們的總統和高官不是我們華夏人殺的,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誰敢繼續拿這件事做文章,也得去見上帝!」
說完,羅雷朝著一個傢伙喊道:「你,把我剛才說的兩點重複一遍!」
那人對羅雷的做法十分不以為然,所以就沒有仔細聽他說過什麼,突然被點了名字,又怎麼可能重複的出來。
「無藥可救。」羅雷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那名政客的腦袋已經搬家了。
剩下的人更加恐懼,誰都不敢抬起頭來。
「別說我欺負你們,想想你們欺負人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景吧。」羅雷收起飛劍,哼道:「想要活命,就記住我說過的兩點,而且需要說明的是,就算我查出是誰殺了你們總統,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們這群蠢豬,你們只需要知道不是華夏人幹的,就行了!」
羅雷消失不見,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有膽子比較大的人敢抬起頭。
這些人長出一口氣,空氣中飄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沒有了心理上的壓力,不少人開始嘔吐。
曾幾何時,他們也曾用霸權手段威脅過不少人,卻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最終又落在了他們頭上。
「副會長,我們怎麼辦。」一名議員用顫抖的聲音問另外一個人。
「能怎麼辦,華夏國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們軍隊所用的各種新式武器也都是從華夏進口的,加上異族入侵給我國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副會長咬著牙說:「這些全部綜合到一起,我不得不承認此刻的華夏國已經凌家於我國之上,成為新的全球霸主了!」
「那他們會不會報復咱們。」另一個議員驚慌失措的說。
「這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副會長很無奈的說:「希望深受儒家思想影響的華夏人,不要像當初的我們那樣推行霸權主義,否則的話,咱們就等著吃苦頭吧!」
半空中的遁天梭裡,羅雷指著下面跟楊冰說:「我說對了吧,對付m國人,強硬的手段才是王道,只有把他們打怕了,他們才肯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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