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年輕軍官們全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台上的羅雷,他們雖然多數都是今年的軍校應屆畢業生,卻也比羅雷大著三四歲呢,肩膀上扛著的多是少尉、尉軍銜,能混到上尉的少之又少。
陳雲飛上來給了羅雷一個熊抱,羅雷一把將他推開,笑罵道:「老子不搞基!」
「老子也不搞!」陳雲飛笑著說:「你小子升的可太快了,前陣子鋼鍋還打電話跟我吹噓,說他今年之內必定要升少校,追平我減少跟你的差距。現看來,差距沒有減小,反而進一步擴大了!」
「對了,死胖子近怎麼樣,有日子沒跟他聯繫過了!」羅雷問道。
「挺不錯的,那個胖子竟然找了個嬌滴滴的小護士,據說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結婚了!前幾天網上給我了女朋友的照片,真的挺漂亮,絕對的蘿-莉型美女,怎麼就讓他搞定了呢!」陳雲飛不忿的說。
羅雷朝著他的肩膀打了一拳,道:「你小子!難道小琳比別人差了,人長的漂亮,每個月賺的錢是你的十倍還多,有什麼不知足的?」
「嘿嘿,哥很知足!」陳雲飛朝著老爹陳虎那邊努努嘴,說:「他跟我媽正策劃給我和小琳結婚呢!好像生怕一個不注意,兒媳婦就會憑空飛了不成,實是想不明白,我有那麼差勁兒嗎?」
「你有!」羅雷鄭重其事的說。
「擦!」陳雲飛不服氣的說:「我跟小琳之間,如果有一天分手了,那肯定是我甩了她!」
「吹,繼續吹我就信了!」羅雷和陳雲飛台上旁若無人的聊著天兒,坐旁邊的陳虎抹了一把汗,這兩個小子也真是的,這麼多人看著人,就不會淡定一點兒啊!
儀式結束結束之後,羅雷大方的邀請他們幾個去大吃一頓。
鄭南直接拒絕了,說京城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馬上就得坐飛機回去。
至於慕容寒薇和王三虎,留花都市,這邊死了一個修真者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京城某些大佬的主意,讓特勤局出面,務必要控制住這件事,避免事件的進一步擴大化。
另外,留下的還有處的一個隊,歸王三虎直接領導,聽慕容寒薇這個副處長的命令。
聽慕容寒薇的指揮,其實也就是聽羅雷的指揮,她這個副處長多數情況下得聽那個名譽處長的。
這讓王三虎感覺特別不爽,可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默認這個事實。
「薇薇老婆,今天晚上住家裡,嘿嘿!」羅雷的一隻胳膊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住了慕容大處長的纖腰,壞笑著說:「家裡的姐妹,都很想你呢!」
京城的時候沒能來個大被同眠,讓他覺得很不甘心,今晚無論如何要把她和其她幾個老婆一起搞上床,接下來的幾天也這麼幹,不愁慕容大美女不接受這樣的睡覺方式。
他正yy的時候,慕容寒薇開口道:「不行啊小雷,大家都住軍區,我一個人住家裡,這樣不合適的!」
「有什麼不合適的!他們是隊員,你是副處長,當領導的總得有點兒特權,不然的話還是領導嗎?」羅雷開始歪理:「你住城裡是有好處滴,這樣可以好的指揮這些手下行動。呵呵,聽我的沒錯,必須住家裡!」
「可家裡好像沒有空房間了哦!」慕容寒薇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成了月牙狀。
「你老公我的床很大!」羅雷笑嘻嘻的說。
慕容寒薇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後面的王三虎是恨的牙癢癢,看來他們這對狗男女真的已經突破了純潔的男女關係,處裡的傳言是真的。
這兩天裡,長春門的人像瘋了一樣查找失蹤弟子的下落,結丹期以上的弟子齊聚花都市。
長春子一臉的鐵青,一名弟子被血族公爵殺死這件事,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關於他的弟子被殺一事,自然是夏琪傳過來的消息。
到現為止,失蹤的三名弟子還沒有找到,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既然血族的公爵能殺一個人,也就能殺剩下的三個。
只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四名弟子怎麼會跟血族起了衝突呢?
別說他們了,就是整個全真教,都沒有跟血族生過正面衝突。
可對方為什麼要下這麼狠的手,直接把他弟子的腦袋扭下來。
出了這麼大的事,自然也就打亂了他原本要對付羅雷的計劃,不得不把注意力全部放解救弟子一事上,而且他誓要給死去的徒弟報仇。
「稟告師傅,弟子找到了血族的下落!」一名結丹期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朝著長春子一禮,然後說:「他們藏距離咱們這裡一公里外的荒山上!」
「你肯定?」長春子站起來問道。
這個弟子從懷裡掏出:「這是五師兄的佩劍,我可以肯定他們就被囚禁那座荒山之!」
「好,馬上通知其他的師兄弟回來集合,咱們殺過去!」長春子咬著牙說:「那些血族必須付出代價,用他們的血來洗刷咱們長春門的恥辱!」
「遵命,師傅!」那名弟子重重的點點頭。
長春門的行動沒能逃過特勤局隊員的眼睛,自打他們到了花都市之後,就有一個小隊日夜監視那幫人住的酒店。
當這幫人浩浩蕩蕩走出酒店,分別坐上汽車之後,羅雷和慕容寒薇同時接到了通知。
「這幫人傾巢而出,他們要去幹什麼?」慕容寒薇不解的說。
「還能幹什麼,肯定是找到了血族的藏身之所,想要過去找回面子!」羅雷淡淡的說:「長春子是個極愛面子的人,死了徒弟這麼大的事兒,絕對不可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生過的樣子!」
「那他是血族公爵的對手嗎?」慕容寒薇問道。
「他也許能跟公爵打個旗鼓相當,可他的那些弟子們,卻沒有一個是侯爵的對手!」羅雷淡淡一笑:「長春門這次肯定是要吃虧的,等長春子挨了打,也就不會那麼的顧忌臉面了。到時候會集合全真教的高手,一擁而上,用人海戰術戰勝血族,找回面子!」
慕容寒薇覺得羅雷分析的有道理,問:「那咱們還去湊這個熱鬧嗎?」
「嘿嘿,那是當然滴,我喜歡看到的,就是全真教的人被虐的畫面!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錯過!」羅雷笑的十分yd。
對於這樣的答案,慕容寒薇早就想到了,這個傢伙恨的就是全真教,不然的話,也不會把禍水引到他們的頭上。
羅雷早就知道血族們藏什麼地方,直接架起飛劍,摟著慕容大美女的柳腰,朝著那座荒山飛去。
全真教的人只是知道個大概的方位,到了荒山腳下,他們分散開來,進行地毯式的尋。
每個人的手裡那拿著兩個信號彈,一經現血族的蹤跡,馬上出信號,其他人會第一時間趕往事地點,予以增援。
一處洞穴之,血族公爵舒服的坐椅子上,品嚐著殷紅如鮮血一般的紅酒。
三個身穿白色風衣的人兩個倒地上,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他們的脖子上有好幾處被咬的痕跡。
唯一活著的那個傢伙,被綁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白色的風衣早就變成了土色,一臉的傷痕,精神萎靡不振。
「公爵大人,這幾個傢伙嘴硬的很啊,就是不肯承認殺死卡爾裡侯爵這件事!」一名侯爵躬身道。
「那就繼續折磨他,吸食他的血液,這可是華夏國修真者的血,比那些普通人的血加純淨呢!」公爵陰笑著說:「不過呢,千萬別把他吸乾,他要是死了,咱們可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那名侯爵笑著點點頭,轉身撲向被綁著的那人,一口咬他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吸食著他的血液。
地上的兩個人,就是因為被吸光了血而死的。
雖說高級血族根本不需要親自覓食,可修真者的血對他們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其蘊含的能量對她們很有好處。
就這時,公爵的耳朵忽然沒來由的動了幾下,他開口道:「那些人找過來了!大家做好準備,如果對方實力不強的話,就跟他們大打出手!如果對方人多勢眾,大家就朝著東邊飛,直至飛出華夏國的國境線,咱們就安全了!」
「明白!」五名侯爵一齊點點頭。
個人做好準備之後現,全真教的人是分散接近的,他們同時出陰笑,分別朝著個不同的方向出,準備逐個擊破。
為了不引起來人的注意,個人全都沒有實施變身,而是以本體的實力對敵。
不遠處的一個高地上,羅雷摟著手持望遠鏡的慕容寒薇,笑著說:「看到了?長春子以為他是終南山呢,竟然讓徒弟們分散行動,估計這一戰之後,長春門得萎靡一段時間!」
「你是不是又想落井下石了?」慕容寒薇問道。
「錯,不是落井下石!」羅雷糾正道:「這叫痛打落水狗,反正這筆賬會記血族頭上,哥會下狠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