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營地,方茵敲了半天門,裡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直接抬腿把門踹開了,這事兒也就她敢幹。
宿舍裡空空如也,散落桌子和地面上的撲克牌,還有凌亂的床鋪,這些說明四個傢伙離開的很匆忙,她撅著嘴自語道:「他們幹嘛去了?竟然不跟我打招呼就往外跑,還有沒有一點兒紀律性和原則性?」
走出宿舍,她高聲喊道:「衛兵,這裡住著的四個傢伙幹嘛去了?」
一名衛兵跑了過來,先朝著方茵敬了個禮,回答說:「四位長官開車出了營地,聽他們說好像是出去找樂子之類的,我也沒敢問!」
長官?他們四個貨什麼時候變成長官了?
方茵正要問,忽然想起他們四個雖然帶著泰軍的標誌,軍銜卻沒有變,不濟的也是個尉呢,再看衛兵肩膀上的列兵軍銜,喊他們長官也情理之。
「找樂子,附近有這樣的場所嗎?」方茵問道。
「有……沒有,我不知道!」衛兵支支吾吾的說。
「到底有還是沒有?」方茵喝問道。
衛兵急忙解釋說:「聽說是有,可我從來沒去過,不知道什麼地方!長官您還是問別人,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他就溜了!
方茵氣的直跺腳,罵道:「這幾個討厭的傢伙,竟然出去找樂子,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
羅雷的「威逼利誘」之下,老傢伙告訴他艾麗莎的底牌是一張方塊a。
「我草,那就是說她已經有三張老a了!」羅雷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說:「外加一張老k,她再不濟也是一副三條的牌,老子手裡明顯就是一堆渣子嘛,除非湊出一手順子才能贏她,萬一她再來一張老k的話,不就是三葫蘆了嗎,老子必輸無疑!你快看看要的兩張牌是什麼,老子好做繼續跟還是逃跑的決定!」
「反正都已經是後一張牌了,跑不跑有什麼區別嗎?」老傢伙十分玩味兒的說:「剛才你不都已經放了大話嗎,怎麼現後悔了?」
「呃!」羅雷吃癟,哼道:「那就聽天由命,反正剛才贏了不少錢,又不是輸自己的,不心疼!」
第五張牌到手之後,他很幸運的拿到了一張小4,湊成了一手順子,只可惜這個順子實是太小了。
而艾麗莎的牌是一張紅桃老k,也就是說她拿到了三條加一對的三葫蘆,而且是以三條a開頭,比羅雷的牌大出好幾級呢。
「呵呵,牌不錯,加500!」艾麗莎甩出五枚籌碼。
丫丫的,羅雷的手心已經出汗了,煎熬的事情莫過於此,明明知道自己的牌沒有對方大,卻還得打腫臉充胖子!
不就是一千多美元嘛,就當哥剛才沒有押大小那裡贏過錢。
他拿出枚籌碼扔了過去,說:「我跟,開牌!」
結果是沒有懸念的,眾人皆呼可惜,能拿到順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艾麗莎只有三條或者是兩對的話,羅雷就贏定了。
一局下去輸了一千多美元,這可是多數賭徒們一年的薪水收入,他們滴地上的口水不單單為了艾麗莎絕美的面孔和身材,還有賭桌上的籌碼!
艾麗莎拿出一枚五十元的籌碼扔給荷官,算是對他的打賞,荷官很欣然的接受了。
死胖子他們一個勁兒的呼喊著不值,他們看來,羅雷肯定是上當了。
羅雷卻沒有這麼想,示意荷官可以開始第二局了,並且叫來「小二」,換了多的籌碼。死胖子他們的心流血,那些用來換籌碼的錢原本可都是他們的,現卻成了這小子用來「泡妞兒」的籌碼。
我恨!
第二局,羅雷的牌不錯,竟然開了一手同花,雖然不是同花順,卻也比艾麗莎的兩對大的多,可惜的是艾麗莎從一開始就沒有怎麼下注,一改上一局出手闊綽的表現,每次頂多出50美金的籌碼,有兩次都是10塊20的上,以至於到後桌面上的賭注加一起還不到400!
第三局,還是羅雷贏了,比第二局還悲催呢,只贏了100多塊,因為第三張牌的時候艾麗莎放棄了,而他手裡握著三條老a呢,做過分的是老傢伙信誓旦旦的說下一張還是老a,氣得他差點兒沒拿腦袋去撞桌子。
接下來的幾局,雙方互有輸贏,總的來說羅雷輸多贏少,因為第一局賠的實是太慘痛了,以至於到現都還沒能翻過身來。
艾麗莎的睿智讓場的賭徒們大開眼界,每次羅雷拿到好牌的時候,她總是能提前抽身出來。
第局,還沒有牌,老傢伙就說:「小子,這一局千萬要穩住,不能表現出任何自己是好牌的樣子,否則對方就不會上當了!」
「什麼意思?」羅雷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按我說的做,絕對不會錯!」老傢伙買了個關子。
「那就等著看唄!」羅雷聳聳肩。
荷官開始牌,和第一局一樣,第一張牌到手之後,艾麗莎就甩出一枚元籌碼,羅雷也扔出一枚,因為這時他要是不下注的話,等到第二張牌的時候就得出雙倍的籌碼。
第二張牌,艾麗莎的是黑桃k,羅雷的是紅桃q,黑桃k說話。
「那就200美元!」艾麗莎輕描淡寫的說。
「我跟!」羅雷拿出兩枚籌碼放前面。
第三張,艾麗莎是黑桃q,羅雷則是紅桃10,黑桃q說話。
「400!」艾麗莎的賭注第三次翻倍。
「跟!」羅雷又跟了上來。
第四張,艾麗莎是黑桃j,羅雷則是紅桃j,按照黑紅草方的排列順序,還是艾麗莎說話。
「看來我得搏一把同花順了,呵呵!」艾麗莎十分慷慨的把把面前全部的籌碼推了出去。
「幹嘛,要梭哈嗎?」羅雷笑著問道。
「梭哈算不上,我只是壓上了自己能拿出來的所有籌碼。就看羅先生跟不跟了,呵呵!」艾麗莎媚眼如絲道。
「好啊,我跟!」羅雷把一堆數量上明顯多於艾麗莎的籌碼推了過去,面前還留下十幾個元籌碼,這貨把從三大損友手裡贏來的錢全部兌換了。
艾麗莎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也許是沒有想到羅雷還會跟牌。
第五張牌,艾麗莎是黑桃10,羅雷是紅桃k。
「呵呵,終於該我說話了!」羅雷笑著拿起一枚籌碼扔了過去,說:「小賭怡情,看得出來艾麗莎小姐已經沒有籌碼了,就加一枚!」
「可我真的沒有籌碼了!」艾麗莎把兩隻雪白的手掌攤開,微笑著說:「要不這樣,我把我自己押上,羅先生覺得小女子值多少錢呢?」
「押上你自己?」羅雷微微一愣。
一眾賭徒紛紛投射出羨慕的表情,這全是一幫精蟲上腦的傢伙。
「別啊!」死胖子不顧暴露身份,喊到:「狼鍋,千萬別,肯定是個陷阱!」
「只要羅先生贏了,我任你安排!」艾麗莎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著羅雷,等著他的決定。
羅雷聳聳肩,把面前剩下的籌碼呢全部推了上去。
三大損友同時搖頭,這是很明顯的空手套白狼的招數,用較少的籌碼誘使對方心甘情願的用較多的籌碼與之決戰,只要對方上當,就能一次將其贏個精光。
「羅先生真是爽快啊,那就開牌!」艾麗莎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不著急!」羅雷笑呵呵的說:「艾麗莎小姐也不問問,如果我贏了的話,會對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呢?」
艾麗莎笑了,笑的媚叢生,說:「當一個女人一個男人面前說『我任由你安排』的話之後,還能生什麼事呢?」
羅雷點點頭,眾色狼開始吞口水,無一不幻想此刻與美女賭博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帶著一臉壞笑的小子。
「女士優先!」羅雷還是那麼的紳士。
艾麗莎掀開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張紅桃a,眾人出一陣唏噓,包括三大損友內,所有人都以為她拿到的肯定是以黑桃a開頭的同花順,也就是梭哈大的牌面同花順,誰想底牌竟是一張紅桃a,這麼一來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順子。
她笑著說:「不好意思,我不是同花順!勉強算是一個小順子,不過呢,既然我拿了紅桃a,羅先生的牌肯定也不是同花順,我說對嗎?」
對啊!眾人恍然大悟,羅雷也不可能拿到同花順的,頂多也是個普通的順子,那麼一來還是艾麗莎的牌面大。
死胖子搖著腦袋說:「我就說嘛,肯定是個陰謀!狼鍋上當了,幾千美元就這麼打了水漂,敗家孩子啊!」
見羅雷不語,艾麗莎站起身來,對著荷官說:「請幫我把籌碼兌換成現金,裝進袋子裡,我要離開了!多謝羅先生的慷慨,呵呵!」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之後,艾麗莎就要離開賭桌。
「等等,我好像還沒有開牌呢!」羅雷淡淡的說。
「還有什麼意義嗎?」艾麗莎一副吃定羅雷的樣子。
「呵呵,艾麗莎小姐就那麼肯定自己贏了?」羅雷不慌不忙的亮出自己的底牌,眾人的眼睛全都瞪大了,艾麗莎也一樣,勝利者的表情一掃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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