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大門外面停著一輛很普通的深灰色轎車,與車窗玻璃上著的深色防爆膜極為不相配。
車裡坐著的人便是馮玉杉,經過幾天的觀察,他已經掌握了羅雷每天的活動頻率,正安排動手的時間,按照他的想法,晚上動手應該會萬無一失。
今天是週一,學生們晚自習下課之後大街上也就沒什麼人了,是個下手的好時機。
他沒有注意到,三米開外也停著一輛車,裡面坐著的人是小林直男,上次急匆匆的撤走之後,他變得加小心,讓手下們分乘幾輛汽車之,吃飯、睡覺都車上。
這麼一來,處的鼻子再靈,也不可能從時常移動的汽車上找到他們,關鍵是他們連想都想不到這一點。
小林直男放下一個造型古老的單筒望遠鏡,跟負責開車的手下說:「學校門口的那輛車有點兒怪,一會兒你負責跟上他,看看裡面的人想要幹什麼,如果是處的眼線,就給我幹掉!」
「哈伊!」坐駕駛座上的鬼忍重重點頭。
小林直男下車,攔了一輛出租車,去找另一名手下安排任務。
遠的地方,一處民居二樓對著大街的房間,古晗燕出面徵用了這棟房子,窗口前面支著高倍數的望遠鏡,幾名隊員坐樓下的客廳,一旦學校方向有動靜,馬上開啟停院的越野車,對羅雷進行馳援。
古晗燕算準了小林直男此次來嘉縣的目的,無非是想要抓住羅雷,逼問他小林覺三和異寶的下落。
只是,這些人全都沒有想到,羅雷非但沒有因此產生過半點兒緊張情緒,反而占美女老師的便宜呢。
教職工辦公室,羅雷極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正常一些,對著田夕說:「我華夏醫博大精深,傳承了數千年之久,又豈是才展了幾年的西醫能比的!只要我對夕姐你施以針灸,同時進行特殊手法按摩,不出三個療程,一定能根除你的頑疾!」
「那太好了!」田夕喜出望外,這幾年自己被這倒霉的病折磨慘了,現聽說可以根治,能不激動嗎?
「只是……」羅雷換了一副很為難的表情。
田夕再一次上當,馬上追問:「只是什麼?」
「只是這個治療的過程有些……」羅雷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你也知道的,病灶的位置有些過於私密,所以施針的位置和按摩的位置也都分佈周圍,醫治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當然,我是絕對不會有其他想法的,醫者父母心嘛,就怕夕姐你覺得不好意思!」
田夕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小聲問道:「那有沒有其他辦法,比如說其他位置下針……」
「這個……真沒有!」羅雷搖搖頭,且不說他只掌握了這一種治療方法,就算是有,這個時候也得說沒有,嘿嘿!
「你保證能治好我,絕對根除?」田夕看著羅雷的眼睛問道。
「能!」羅雷點點頭。
「你還得保證過程做到非禮勿視!」
「我答應你!」
「你的手必須帶上手套!」
「呃?那還是別治了,我可沒那樣的本事,不管是針灸還是按摩,靠的都是指尖利的感覺,帶上手套我可不能保證分之的療效!」
「那好……現就開始治療嗎?」田夕只得做出讓步。
「當然越快越好,之所以你的病如此嚴重,就是因為拖的太久了!」羅雷這一招兒叫連哄帶嚇。
「那好……去我的宿舍,這裡不安全,萬一有人闖進來,沒辦法解釋呢!」
等的就是這句話,羅雷強忍著一跳三尺高的**,正色扶起她,兩人一起去往教職工宿舍樓。
田夕的宿舍被她佈置的十分有品位,一整面牆上掛滿了她大大小小的照片,時間跨上,應該是從她上大學到出國留學這段時間,人物後面的風景表明她閱歷很廣,足跡遍佈祖國的大江南北和歐美的名勝之地。
「哇哇,原來夕姐你上大學的時候是這樣子啊,看起來傻呆呆的!還有這張……」羅雷一時之間忘了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開始對著照片品頭論足。
田夕一頭黑線,心道我什麼時候傻呆呆了,只不過當時家裡管得嚴,社會閱歷太淺而已,那應該被稱之為純潔好不好,怎麼可以用傻呆呆這樣的詞語來形容。
「哇哇,出國了就是不一樣,明顯長大了不少嘛,看起來國外就是比國內開放,夕姐你都敢穿超短了,之前的照片裡可是從沒有一條裙子超過膝蓋以上呢……」
「咳咳!」田夕不由的乾咳兩下,心想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收起這些照片,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東西,竟然引來這傢伙一通不實評價,要是知道有這樣的結果,當初就不該費了幾個晚上的時間把它們佈置起來。
羅雷回頭笑了笑了,搓著手說:「正事兒要緊,正事兒要緊!那咱們就先從脫衣服開始……」
「脫衣服,咱們?」田夕瞪大了眼睛!
「口誤,口誤而已!」羅雷趕緊糾正說:「是你脫衣服,跟我沒什麼關係……對了你要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可以穿著比基尼內衣的,當然的是帶子非常窄的那種,否則的話會影響到我下針的準確性,呵呵!」
田夕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要不是之前他把自己的病情和病因說的那麼詳細,一定會認定這小子是想藉機揩油。
「上衣也要脫嗎?」
「這個嘛……脫掉當然是有好處滴……」羅雷剛說了這麼一句,看到田夕要吃人的眼神,趕緊改口說:「不脫也沒什麼影響,關鍵的地方不被衣物遮擋就行了,呵呵!」
「那你先轉身去!」田夕等他轉過身之後,握著小拳頭心想你好把我的病治好,不然的話就等著被收拾,到時候跟家裡的老頭子說我被你玷污了,他一定帶著千軍萬馬殺過來,嘻嘻!
田夕忍著小腹傳來的陣陣疼痛,脫下鞋子坐床上,撩起套裙下擺,直至腰部,然後脫掉絲襪和原本的內褲,動作飛快的換上一條只有兩根帶子和一小塊布的比基尼內褲,然後趴了床上。
「我好了……」田夕趴床上的目的只有一個,掩飾自己的嬌羞。
羅雷雖然是背對,但從窸窸窣窣的聲音裡就能聽到田夕幹了些什麼,他慢慢的轉過身軀,只見兩條筆直雪白的美腿和翹t就那麼呈現眼前,頓時猛吞口水。
要命的是那塊可憐的小布片兒根本擋不住多少東西,茂密的草叢調皮的露外面,加上上撩到腰部的裙擺,雖說關鍵的部位全都被遮住了,卻給人一種無限遐想的空間。
咕嚕、咕嚕……
「我說夕姐……」他用乾澀的嗓音說:「這麼趴著好像不行的,好多穴道都被擋住了呢!你翻個身好不好?」
田夕已經害羞到了極點,從小到大她從將自己的身體如此暴露的呈現一個男人面前,就算這人是自己的學生,關鍵是他已經是十八歲的大男孩兒了,而且嚴格說來才做了自己一個多月的學生而已。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田夕差點兒沒直接暈過去,後面被你看了遍還不知足啊,竟然讓人家翻過身來,少看一點兒會死啊?
「我說的是真的,不騙你!」羅雷一邊拿出銀針一邊說:「上次我受傷的時候,夕姐你幫我活血,我一直很感激,這可是我報答你的好機會,除了治病之外沒有其他一絲雜念!」
田夕的耳根子都變得火燙火燙的,什麼活血,明明是騙我的,你這個小騙子、大壞蛋!
可是,都已經這樣了,除了翻過身之外她還真沒有其他選擇,田夕抓過涼被蓋通紅的臉上,這樣感覺好受一些。
羅雷心道咱容易嗎,面對一個羞澀不已的半裸美女不為所動,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早就提槍殺過去了,不大戰三回合決不罷休。他深吸一口氣,兩隻手放田夕的兩條大腿上。
田夕的身體一震,兩腿處傳來的溫讓她感覺全身酥麻不已,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兩條腿正被那雙有力的手慢慢分開。
取針,準確的認穴,之後下針。
其實,羅雷這是第一次這樣的位置下針,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私密的位置,第一針的成功給他增添了不少信心。
三陰、太沖、地機,這是前三針的穴位,按照順序輕彈針尾,然後取出第四根針,等待下針的佳時機。
田夕直覺的一股清涼之意憑空產生,逐漸代替了之前的陣陣痛楚,不由的心想這傢伙的確是有真本事的,這麼快就能減輕痛苦,治癒也應該不話下。
第四針級穴,第五針歸來穴,認穴依然很準,羅雷長出一口氣,第一階段的針灸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做的是活血的過程,也就是傳說的按摩!
「夕姐,感覺好一點兒了,我要開始按摩了哦!」羅雷輕聲打了個招呼。
「嗯!」田夕的回答比蚊子哼哼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羅雷開始活動兩個手腕,十指張開,像極了傳說的抓乃龍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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