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生孩子是一項體力活
現都實現了,唐天放開了車行,葉雨開了法國餐廳,他們也確實坐一起慶祝,可是,他們已經不是原來的他們。
猶如兩條相交的平行線,相交之後,就是遠離,從此就是天各一方。
「嘗嘗這鵝肝醬,還有黑椒牛排,都是你以前喜歡吃的。」
「我現也喜歡吃。」唐天放切了一小塊牛肉遞到她的嘴邊,「第一口給你,你幫我試試味。」很熟悉的動作,很親密的行為。
葉雨的眼神落到那一小塊牛排上,張嘴咬下,「七分熟,不會太生,也不會太老,剛好。」
唐天放笑了笑,「這麼誇自己餐廳的牛排啊?」
「嗯,我對我的餐廳很有信心。」
「小雨……」唐天放喉嚨有些乾澀,他深深地看著她,問,「過得好嗎?」
葉雨端起酒杯,將杯裡剩餘的紅酒一飲而,「如果我說我過得很好,你心裡會不會很高興?」
他苦澀地一笑,「當然。」
「啪」的一聲,葉雨的力道有些大了,酒杯吻得桌面太過用力,杯腳斷了,杯微剩的紅酒灑倒桌上,而她的手心,也刺傷了。
「小雨……」唐天放心痛無比,他握著葉雨的手,手心正淌著血,手腕上還留有曾為他劃過的那道傷疤,淺淺的,卻又是深深的。鮮紅的血滴桌上,與暗紅色的紅酒混雜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酒。
葉雨看著他,哽咽著說:「我跟趙雲風,元旦訂婚。」
唐天放不敢看她的眼睛,側著臉,拿了桌上的濕巾按住她的手心,那血就跟打開了水龍頭似的,雪白的濕巾一下子染滿了血。
「去醫院,傷口很深。」
「我跟趙雲風,」葉雨又說,「元旦訂婚。」
時間彷彿停止一般,唐天放的腦海不斷閃過曾經的甜蜜,那時候,葉雨總是嬉笑說:「天放,你什麼時候向我求婚啊?快點求婚,我一定答應。」
有時候,她又會很惆悵地說:「唐天放,我感覺我們再不結婚,就永遠不會結婚了,所以你趕緊啊。」
「結婚?」他笑笑,「太早了,你爸都還沒答應呢。」
「私奔啊,我願意跟你去天涯海角,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葉雨拉著他的手,一邊搖一邊說,「唐天放,帶我私奔,我願意。」
帶我私奔,我願意!
唐天放的眼淚先衝破了眼眶,他終於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他依然笑笑說:「元旦?嗯,年氣象,訂了婚,穩定下來,餐廳也開了,早點結婚,早點生子,你的人生完美了。」
葉雨甩開他的手,緊緊捏住手心的濕巾,這點傷,這點痛,遠不及她心痛的萬分之一。
原以為時間久了,她就會忘記,可這段情,這個人,就跟她手腕上的疤一樣,永遠都揮之不去。原以為接受了趙雲風,那麼優秀的男人足以令她忘記這個渣男,可如今都要訂婚了,她的傷口還是會痛。那道疤痕,不去揭,照樣會痛。
「唐天放,我要訂婚了,如你所願,我會早點結婚,如你所願,我會過得很好,比你好。這一頓算我請你的,後的晚餐。」
「小雨……」唐天放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苦澀和心酸都吞進咽喉,他拿著刀叉,將盤的牛排切碎,又一塊一塊吃掉,這後的晚餐,他嘗到了絕望。
葉公館,溫美若正廚房盛湯,「老頭子,要不然你就幫幫安世達,安家興旺了,小冬的身價也自然高了,小冬的媽媽就是清芳啊,萬一朱巧珍被爆出來,就說不認識。」
「女人家出什麼餿主意,小冬是安世達的私生女那就是公開的秘密了,怎麼躲得過去?」
「那給朱巧珍一筆錢,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永遠都不要回來。」
「這個賭鬼有多少輸多少,她要是知足,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溫美若擰緊了保溫杯,拿出來交給司機,「小楊,你不是要去公司麼,帶去給葉柯,兩人份的,下面是給他喝的,上面是給少***,別記錯了。」
「好的,夫人放心。」
「老頭子,我可不管,小冬現有了葉家的骨肉,生米都煮成了熟飯,算了算了,辦法總比問題多是不是,我們都盼著這個孫子呢。」
葉明一跺手杖,忿忿地說:「本來都跟齊總說好了,難得思嘉也願意,這門親事泡湯真可惜。」
「思嘉太嬌氣了,沒有小冬懂事。」
葉明轉頭瞪了溫美若一眼,「你就是牆頭草,沒原則,沒主見,沒思想,沒腦子。」
「唉呦,老頭子,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我是牆頭草,我就是向著我孫子,你不想抱孫子?」
「你……」葉明氣得直搖頭,「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說完,他起身走上二樓。
「切,比我還想要抱孫子的人,還說我是牆頭草,我牆頭草還不是為了你們葉家啊!」
正說著,轉頭便看見葉雨哭著跑進來,「小雨,怎麼了?」
葉雨捂著嘴巴,低著頭,誰都不理,噠噠噠地跑上二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葉明往上看了看,「這丫頭又怎麼了?」
溫美若很是頭痛,「你這個當爹的,把兒子氣走了,也不關心關心女兒,唉!」
「誰把他氣走了,是他自己不著家,」葉明往上走了兩步,又轉回頭來,「那小公寓樓層高,地方又小,我的孫子住著憋屈。讓他們搬回來!」
——
明業集團辦公室裡,葉柯緊皺著眉頭,將電話往旁邊一扔,溫美若的話真叫他頭痛不已,回家住著還不馬上露餡?!可不回家又說不過去啊!
周越敲門進來,拿著保溫杯說這是小楊司機從他家裡帶來的,下面是給他喝的,上面是給少奶奶喝的,回家放微波爐熱了喝。
葉柯接過保溫杯,也不過幾斤的重量,但他卻感覺到了重壓無比。
老婆啊,你要爭氣點,這一關能不能過,就看你的肚子了。
客廳裡,葉柯著急地洗手間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就去敲敲門,「丫頭,怎麼樣?」
門裡忽然傳來小冬的哭聲,他連忙開門進去,只見小冬坐馬桶蓋上,手拿著驗孕棒,眼睛直直地盯著顯示區,「沒有!」她哭喪著臉說。
「沒事,可能是還驗不出來,咱們再接再厲。」
沒有安全套的日子,真是暢快淋漓,從浴室到沙,從餐桌到陽台,從飄窗到大床,家裡的每一處都是他們歡愛的地方。很多時候小冬都躲,可是再怎麼躲都躲不掉葉柯的魔爪,家就這麼大,她沒地方躲。
「啊,又來,我要睡覺啊,你饒了我。」小冬躲著,一個不當心滾到了床下,幸好是裹著棉被一起滾下來的。葉柯也趁機滾了下來,按住她的肩膀,一隻膝蓋頂著她兩腿之間,他的熱吻便落了下來。
小冬不滿,可是不滿之又帶著一些難耐的渴望,**之事,一旦沾染,很容易上癮,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葉柯含住她圓潤的肩頭,帶著火的手一路往下,將她深埋心底的**之火勾起來。
「老公,你這是縱慾過。」
「我有數,沒過。」
「那你讓我再做一份級試題好不好?」
「你還有哪裡不懂?不懂問我,我解答。」
「……縱慾過怎麼念?」
「我有數,沒過!!」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吻住她,不讓她說話,這是好的辦法。
葉柯上下其手,要得到滿足,必須先讓她沉迷,要讓她迷糊的腦袋加迷糊,他就喜歡看她這樣,微睜著眼睛,那眼神就能勾人。能讓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迷醉,這可能是每個男人自豪開心的一件事。
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嚶嚶之聲從她嘴裡溢出,他的吻再往下。
小冬徹底投降,由不想不願到渴望急迫。
往下親她的豐盈之處,她如觸電一般的顫抖著,他越吸她越抖得厲害,他知道她也渴望了。
「葉太太,你是誰的太太?」
小冬大口大口喘著息,咬著唇不想說話。誰做那事的時候還廢話連篇的?
葉柯咬一咬她的蓓蕾,「快說,你是誰的太太?」
「葉柯的……」她求饒,帶著哭腔一般求饒,「葉柯的……」
「葉太太,要不要?」他不用膝蓋磨她了,換了那叫囂的火龍,躍躍欲試。
小冬抬起屁股,「要。」好羞恥,說完就閉上眼睛。
葉柯一笑,低頭再次輕吻她的嘴角,暖熱的味道她的唇角里化開來,小冬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雄健的男性體魄壓著她,她無法克制地仰起頭深吻他。
葉柯一陣興奮,捲起小丫頭的丁香小舌,吸住不讓她再逃。
他趁熱打鐵,拉開她身上唯一的身睡衣,撤去那帶著耳朵的可愛的小內。
「嚶……」小冬丟軍棄甲,潰不成軍,只能他的挑弄下如若春水一般。
葉柯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喜歡這種感覺,沒有束縛,彷彿置身天堂,往後退出一點,再狠狠地一頂。
「啊,你輕點,會痛……」小冬咬著唇,但依然止不住那酥軟的聲音溢出,明明是抱怨的話,聽起來都覺得害臊。
「葉太太,愛不愛我?」他貪心地問。
「愛。」
葉柯一狠,越的用力,地板比床板要結實多了。
小冬顫了顫,她用力抱住了他,一陣收縮,他都感覺到了。
「葉太太,我也愛你。」他不再控制住那陣湧出的狂熱,他知道她累了,不忍心再累著她,生孩子是一項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