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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0 離別的惆悵 文 / 魚歌

    ?210離別的惆悵

    「你們看,那不是莫老師的車麼?」雲朵犯了花癡,「哇,真的是他,他戴墨鏡的樣子好帥好酷啊。」

    小冬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花壇旁邊停著一輛車,莫以洋帥氣地探出頭來,正熱情地跟一個長相清純的生聊天。

    我去,莫老師又蠱惑少女的心了,瞧他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燦爛微笑的樣子,真猥瑣!

    「老大,我好後悔沒有跟你一起選修法語,有這麼帥的老師教法語,我一定能聽進去的。班長,你也是選的法語,嗷嗷嗷,好羨慕。」

    小冬白了她一眼,「你有沒有出息,你專心一點喜歡冷學長好不好,莫老師不適合你。」

    「唉呦,喜歡歸喜歡,但絕對不影響我看帥哥的心,何況是這麼有型的帥大叔。」

    小冬一個激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遠遠地,莫以洋就看到了小冬和她的同學,「肖佳,快把我們班的聯繫名單統計出來,然後我的郵箱裡。」

    「好的,莫老師。」

    「嗯,去,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

    他慢慢開著車來到小冬他們跟前,三人異口同聲地問號:「莫老師好。」

    「你們好啊,雲朵同學,你越來越漂亮了,陳亞男,你好像長高了不少啊,安小冬……」他抿嘴一笑,伸手推了一推鼻樑上的眼鏡,「過了個暑假,有沒有把上學期教的內容給忘了?」

    小冬有些尷尬,這個莫以洋明顯是來套近乎的,上回見面還是醫院,比起他嬉皮笑臉的猥瑣樣子,她還是覺得他嚴肅火的時候比較an。她靈機一動,回說:「班長,過了個暑假,你有沒有把上學期莫老師教給我們的內容給忘了?」

    陳亞男措手不及,「沒忘,沒忘。」

    小冬又說:「莫老師,這一屆的生真不錯哦,你們語言學院的美女特別多。」

    莫以洋大笑起來,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剛才那個我帶班的班長,我可不會對我的學生怎麼樣。」

    「哦,我知道你學校裡面是堂堂正正的老師,學校外面才是……」見莫以洋的笑臉瞬間變成呢?」

    「咳咳,是,是,老大,你說的話特對。」

    莫以洋指了指小冬,「對,小冬老大說的話能不對麼?我走了,咱們課上見。」輕易不敢去招惹這個小妮子。

    「再見,莫老師。」小冬揮著手,笑得格外甜。

    「陳學長,陳學長。」後邊傳來一個十分悅耳的女聲,她們循聲望去,是一個小個子的女生,也就是剛才跟莫以洋說話的女生,她背著一個糖果綠的小包包,揮著手走來。

    雲朵:「哇,大一的學妹。」

    小冬:「哇,好嫩的妹紙!」

    陳亞男:「……」

    「陳學長好,兩位學姐好,我是法語系的肖佳。」

    小姑娘一點都不生澀,很健談,也很開朗,小冬跟雲朵對眼看了一下,互相使了一個眼色。

    「學妹好,你是法語系的班長,正好,陳亞男也是我們班的班長,班長,你得傳授一下經驗啊。」

    「呵呵呵,嘿嘿嘿嘿。」

    小冬心裡打著鼓,這個陳亞男怎麼就知道傻笑啊,她一推就把陳亞男推上前了一步,並拉著雲朵說:「學妹,我們倆還有事,你們聊哦。」她偷偷地朝陳亞男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走出了一段距離,陳亞男和肖佳還站那邊有說有笑的,小冬搭著雲朵的肩膀,八卦地問:「有沒有聯繫冷學長啊?」

    冷小北是雲朵的死穴,她紅著臉說:「有啦,不過他挺忙的,很難得上q。」

    「用微信啊,這個年代不怕沒辦法聯繫,就怕不聯繫。你就不擔心他澳洲被其他女生看上了追去?」

    「我怕打擾了他,每次看他上線問他幹嘛,他都說上網查資料,念碩士應該挺辛苦的。」

    「呦呦呦,這就開始為他著想了啊?!雲朵啊,你做什麼事都積極,追男生怎麼這麼墨跡?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加油一點嘛,等他學成回來我們也差不多畢業了,剛好結婚啊。」

    輪到雲朵翻白眼了,「老大,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這麼早就結婚啊,結婚起碼得有穩定的工作,你已經淪陷了,我得堅守啊。」

    小冬歎了一口氣,「唉,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快去報道,我下午還有事呢。」

    「好。」

    小冬還記得跟雲朵之間的約定,她們要一起畢業,一起找工作,一起賺錢,然後一起買房子,買不起就先合租,總之就是要自食其力。現看來,她早已偏離了原先制定的軌道。

    問問現的生活過得好嗎?好,要什麼有什麼,吃好的穿好的,可是,臉上的笑容卻少了,呆的時候多了,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多了。一個人的時候心裡會很難受,嘗到了以前不曾有過的幸福,也嘗到了以前不曾有過的痛苦。

    晚上,外灘的夜景那真叫一個美,從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黃浦江蜿蜒地延伸出去,江上有游輪緩緩行駛,江的兩邊高樓林立,能這裡有一份產業,那是財富的象徵,也是身份和權力的象徵。

    「小冬,什麼呆啊?」凌菲推了她的胳膊一下,「來來,我敬你一杯,祝你學業有成。」

    很老土的祝福,但對小冬來說十分的受用,「好啊,謝謝。」

    甘甜帶著一絲微苦,這是冰啤的味道,小冬喝了一口覺得很應景,一口氣全干了。

    「吼,安小冬,看不出來你還這麼猛啊,林天祐,快給她滿上。」

    林天祐坐凌菲旁邊,一邊跟她抬槓一邊按照她說的做,「凌菲,我不是服務員,你別用命令的口氣命令我行嗎?」

    「不行,我就喜歡命令你。」

    看著鬥嘴的他倆,小冬忍俊不禁,這兩個各方面條件都十分優秀的人幾乎每天都吵架,即便每天都吵架,可他們卻總是得很近,平時有什麼外出任務,他們一定是一起的,一邊鬥嘴一邊工作,相互貶低卻又合作無間。

    人與人相處就是這麼的奇怪。

    酒杯裡浮著細細的白沫,抿一口,看著十分可愛,小冬捧著啤酒杯,爽快地說:「我敬大家一杯,這段日子謝謝大家的照顧,我真的學到了很多課堂上學不到的東西,話有點老土,但全是自內心,真的很感謝。」

    大家紛紛舉起酒杯,酒杯與酒杯之間出清脆的碰撞聲,「乾杯……」

    走出酒,清涼的夜風拂面吹來,吹散了熱氣,也吹散了些許酒意。

    互道再見,各自回家,小冬忽然覺得一陣酸楚,淡淡的,刺刺的,彷彿心頭攆著一根絲,沒怎麼多的難受,但就是不舒服。

    這就是離別的惆悵,畢竟過去的一個半月裡面除了週末之外每天都呆一起,聽著凌菲和林天祐鬥嘴就覺得開心,聽著喬子琳踏踏踏的高跟鞋聲音就覺得緊張,而今天,就這麼結束了。

    若是有一天離開了葉家,離開了葉柯,那會怎麼樣?

    她不自覺地摀住心口,這個問題連想到都覺得心痛,她真不敢去想,別說是葉柯,就算是公公婆婆她也是捨不得的。

    忽然想起葉明勸她的一句話——「小冬,你就回去好好學習,其他的事情還太早,結婚太早,工作也太早,懂我的意思嗎?」

    她不傻,她知道葉明是什麼意思,她的存只會拖累葉柯,若不是他們的婚姻只有少數人知道,若不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成為員工們的笑柄,葉明一定會出面阻止她去實習的。

    現,實習結束,從另一方面說,也算是一種解脫,給葉柯了交代,也給葉明瞭交代。

    小冬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走向地鐵站,街邊的商店裡面琳琅滿目,各種各樣奇特的櫥窗非常惹人注意,她停下腳步,又後退了兩步,轉身看著櫥窗裡的豪華婚紗。

    她一陣驚喜,這婚紗可真美啊……

    讚歎完,隨即又自嘲地笑了笑,安小冬啊安小冬,你已經穿過一次了,別再幻想了。

    她記得她那件婚紗也十分的美,只是當時的心情不怎麼樣,也就沒有了欣賞美的興致。之後她就把婚紗塞進了衣櫃的角落,當廢置物一直放著。

    事實證明,每一個少女心,都有一個娘夢,她是一個少婦,但也還是一個少女。

    「嘀嘀嘀。」忽然身後響起一陣車子喇叭聲,小冬回身望去,半張著嘴巴微微一愣。

    可能是喝了酒有些醉,她完全被葉柯帥氣的臉龐和深邃的眼睛給迷住了。她沒有雲朵花癡,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去愛這個男人。

    愛他,想跟他一起,就算全世界都反對,她都想跟他一起。

    「快上來,這裡不能停車。」

    小冬這才反應過來,小跑著坐進車裡,「你怎麼來了?」

    「你不想讓同事知道,我只好遠處等了……喝酒了?我還沒有允許你就喝開了?」

    「說了是聚會,哪有不喝酒的?你讓來,也就等於同意我喝酒。」

    「聚會就一定要喝酒?哪裡來的邏輯?」葉柯摸了一下她微紅的臉頰,湊近她一聞,「喝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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