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怔怔地看著葉柯,他雖然凶,但他凶著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心裡並無一絲不悅,反而還挺高興的。
她對著葉柯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我丈夫,而是因為只有你真心對我好,爸媽還有小雨,你們都是真心對我好。嫁給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與家人一起吃飯是什麼感受……」
「葉大少,今天真是對不起,我真的遇到一點突事件,但你不要問我,我不想你知道。冷小北剛好幫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爽約,不是約了他見面,我等這次約會等了這麼久,英語好煩,四級好難……」
聽著小冬極力解釋,又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葉柯哭笑不得,怒火也漸漸消褪下去。
葉柯心想,他之所以這麼失控,就是敗小冬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上,但是,他認了。小丫頭不身邊的時候,他挺想她的,看到小丫頭開心,他就開心,看到小丫頭傷心,他也會心裡難受,看到小丫頭跟冷小北一起,他就生氣。
有些遙不可及的事情應該有個結束,有些說過不再回來的人應該把她放下,葉柯情不自禁地伸手捋了一下小冬額頭的劉海,她的眉角,跟那年的她真的有幾分相像。
那時候,她含著淚說著:「葉柯,我們沒有結果的,再努力也是沒有結果的,算了分開。」
七年前的畫面還歷歷目,可是葉柯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心痛了,時間,真的是一劑療傷的好藥,可以讓他慢慢忘卻那段苦澀不堪的戀情。
葉柯用大拇指擦去小冬的眼淚,小丫頭總是這麼愛哭,他用命令的口吻說:「以後我面前,不能偽裝,不能撒謊,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哦……」小冬咬著唇,你這麼火眼金睛,我還裝個屁啊。
看她乖巧的樣子,他忽然心裡一熱,乾脆直白地說:「那我現要行使當丈夫的權利,你做好準備了嗎?」那種關係是維繫夫妻兩人感情好的方法,他不能讓小冬心裡記著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啊?」小冬吞了吞口水,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你不是說不想生小孩麼……」
「那種事跟生小孩是兩碼事。」
小冬縮了縮腿,葉柯用力壓住,還一把抓住她的手,鄭重地承諾道:「你大學沒畢業之前,我不會讓你生小孩的。」
小冬眨了眨眼睛,感覺著葉柯稍微急促的呼吸,她的心臟猛烈地跳起來,以前他要,她都會說還沒有準備好,現他這麼一問,她反而答不出來了,多難為情啊!
葉柯看著她,紅潤的臉頰好似一個半熟的蘋果,青澀之帶著一抹殷紅,慢慢靠近她,她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味,他精神一振,壓抑已久的慾火取代了滿心的怒火,他生氣責罵之後,他現自己加願意憐惜她,寵愛她,擁有她。
小冬頷帶笑,即使不說話,葉柯也明白她的意思。他緊緊抓著小冬的手,迫不及待地含住她嬌嫩的粉唇。
小冬緊張到全身僵硬,雙腳是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踢到他受傷的小腿,葉柯越是壓過來,她越是往後邊移。
「唉呦!」小冬的後腦勺直接撞到了床頭上,葉柯一笑,伸手一拉將她拉下來一點,他靈活地一翻身就壓了她的身上,沙沙地說:「丫頭,生日快樂,約會明天補上。」
小冬瞪大了眼睛,原本心裡還有一些抗拒的,但聽到葉柯她耳邊溫柔地說著生日快樂,還說約會明天補上,她僵硬的身體頓時就化成了一灘柔水,「葉大少,謝謝你。」
「噓……」葉柯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叫老公。」
小冬傻笑著,羞怯地輕喚一聲,「老公?」
稱呼由三個字縮減成兩個字,由威嚴的「葉大少」變成親暱的「老公」,兩人的距離也一下子縮短了。
葉柯還記得跟小冬誤打誤撞的第一次,當時他被朋友下了藥,腦袋有些混混沌沌的,但意識卻清楚得很。他知道那是小冬的第一次,生澀木訥的她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滿足。那一次沒能給她一個好印象,這一次,他一定要扳回一局。
此刻,躺他懷裡的再不是那個被灌醉的小女孩,而是他的妻子,她調皮搗蛋,她姍姍可愛,彷彿一切美好的形容詞用她身上,都覺得不夠。
葉柯細細地吻著她,他的小妻子,這般的嬌嫩,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擁有了她美好的年歲,他定將寵愛她一生。
小冬半張著眼睛,她看到葉柯的睫毛一閃一閃地刮撫著她的眉眼,舒服極了,她的吻技進步了許多,那都是葉柯平時調教的結果。
微弱的床頭燈還亮著,葉柯俊逸的臉龐她眼前無限放大,呼吸交換之間,她的唇齒間有了他的淡淡煙草香,她深呼吸著,想讓這股味道深入骨髓。這是她的丈夫,她以後可以依靠他,她從來沒有想過會依靠誰,如今,也有了可以依靠的對象。
「老公……」她確定地輕喚一聲。
「嗯!」葉柯趁機撬開她的貝齒,濕滑的舌頭侵入她的口,不知滿足地汲取著她的芬芳和甜美。
吻著,葉柯說:「把你的眼睛閉上。」
小冬嘴裡含著他的舌頭,口齒不清地回:「能不能關燈?」開著燈什麼的,好羞澀。
關燈?也好!葉柯伸長手臂,胡亂地往床頭摸著,就這點時間,他都不捨得離開小丫頭。
燈光熄滅了,房間裡只剩下濃濃的**,喘息聲變得大了些,親吻的聲音也是。
小冬不自覺地攀著葉柯的脖頸,黑暗,她依然能感受到葉柯睡衣裡面精瘦的肌肉,那都是硬的,戳一下戳不進去,撞一下,痛的就是自己。
小冬冰涼的手劃過葉柯的胸肌,葉柯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身下的火龍叫囂著要噴。他解開她的睡衣,伸手滑進了她的小抹胸裡,嗯,這些天家裡吃好喝好,小丫頭的胸部好像又育了,不錯。
雖然房間裡開了空調,但畢竟是寒冬,他不敢脫她的衣服,怕她會感冒。他完全解開了她的睡衣,細細碎碎的吻沿著脖頸而下,那嬌嫩的肌膚啊,一吸就紅。
他溫暖的手掌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他越來越霸道的佔有令小冬不知所措,「嗯……痛!」
他鬆手,溫柔地撫摸著,「我輕點……」一邊吻著她的胸前,一邊命令,「解開我的扣子。」
小冬的手,笨拙地移到他的胸前,將扣子一個一個解開。原來,老男人裡面是穿著背心的,哈哈,小冬為自己的現竊喜不已。
葉柯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熱得很,熱得跟燒起來一樣,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渴望的吻,很快又回到了小冬的唇上。
就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葉雨帶著困意的聲音傳來:「哥,小嫂子,你們吵架了?」正睡著呢,媽就突然跑來她房間把她拖起來,說是大哥正罵小冬,還摔了東西,真怕他打人,所以一定要她過來瞧瞧。
小冬嚇得一直往被窩裡鑽,葉柯扣住她的肩膀才沒讓她逃掉,他穩了穩氣息,轉頭朝門外喊:「吵個屁啊,我們睡覺了。」這個時候,誰來誰找罵,親都不認了。
葉雨打著哈欠,悶悶地說:「切,你們愛吵不吵,我還懶得理,小嫂子,不用怕他,我哥怕癢,他要是打你,你撓他癢。」
小冬忍不住一笑,昏暗的房間裡響起一陣輕微的銀鈴般的笑聲。老男人怕癢,哈哈哈哈,她伸手就往他胳肢窩裡撓。
「別鬧!」他雙手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地按壓枕頭上。
小冬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盈盈地看著他,嘴唇上揚的弧是那麼的誘人,葉柯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膨脹到極限的灼熱頂著她,一點一點擠開那裡的窒緊,卻不想是跟第一次一樣艱難。
疼痛很快傳到了小冬的大腦,她紊亂的氣息開始不配合起來,「痛,痛,痛!」
葉柯迫不得以停止進攻,他扣住她的手,按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把她的不滿,反抗,氣惱,和緊張全都吞進嘴裡。
小冬以為就此打住,她慢慢地放鬆下來,輕輕地咬了一下葉柯的嘴唇,問:「好了嗎?」有種意猶未的感覺,就這麼好了?
葉柯抱歉地回答她:「丫頭,還沒有開始呢。」說完,他猛地一頂,整個都進去了,那種緊致的感覺令他窒息,令他瘋狂。
「啊!!!」突然一陣爆炸般的疼痛,她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她承受不出他的碩大,痛得想一拳揍過去。
葉柯又想笑又覺得抱歉,他用下巴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笑臉,輕柔地哄著:「乖,不痛不痛。」
「你騙人,好痛,嗚嗚嗚……」
葉柯笑著,吻著她,「丫頭,這不是第一次啊,沒這麼痛。」他額頭都冒出了細汗,進去了不能動,比沒進去之前還要忍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