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朗繼續裝模作樣,冷嗤著:「葉貝貝,你長能耐了,竟然敢耍我!還畏罪潛逃!你是想數罪並罰啊,還是一條一條的來啊!」他的手已經摟住了葉貝貝的腰,防止她再跑,佔有慾十足。
葉貝貝雖然心有些畏懼黎明朗,此刻聽他這樣一說,知道自己是逃不出他的毒手了,乾脆拍開他放自己身上的魔爪,破罐子破摔的低吼,「你幹嘛啊,你總這樣欺負我,我跟你訂什麼婚啊,如果將來真跟你一起了,你還不得欺負我一輩子!那天晚上的求婚不能……」
「葉貝貝!你敢說出來!」黎明朗眼睛一立,身上的凜冽感頓濃,嚇得葉貝貝真的把後面的話直接咽到肚子裡。
他這個人做事向來手段高超,軟硬兼施,他知道現絕不能和葉貝貝再吵,那樣只會越來越糟糕,他一反剛才火爆的樣子,深深地看著葉貝貝,眼的柔情驟起,無形地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望著她的眼睛,認真誠摯地說:「葉貝貝,難道你以為我放下手邊的工作,舟車勞頓追到這裡,只是為了修理你!」
葉貝貝自然知道今天並非節假日,也知道黎明朗的工作繁忙密集,看著眼前的黎明朗外表看起依然禍國殃民,但是千里迢迢的跟過來,臉上已經帶著有掩飾不去的疲倦,她心一時感交集,可是想到他們之間客觀存的那些問題,垂著頭,輕聲說:「黎明朗,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你的家世,地位……」
黎明朗扶著葉貝貝的肩,有些疑惑的看著她的眼睛,「葉貝貝,你不會真的乎這些!我眼裡,你一向不缺乏面對現實的勇氣,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葉貝貝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正是因為這方面吃過虧,所以才會心生畏懼,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退縮。
黎明朗看出她的心事,將她額前的幾絲碎別到耳際,動作輕柔,說:「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只有你肯跟我一起,其他的事情都有我來解決。葉貝貝,我只要你拿出勇氣來就行。」
世界上哪個女人不希望有個人不顧一切的愛著自己,葉貝貝不是木頭人,她也會感動,也會感恩,自己陷入丈夫背叛婚姻崩盤的困境,無法呼吸、舉步維艱時,是黎明朗讓她知道自己離開江越舟,也可以快樂堅強的生活,他為她打開了另一扇門。
可是她和黎明朗,還有那麼多的不能確定,江越舟都不行,黎明朗就真的是值得她托付嗎?葉貝貝是真的有點害怕。她怕痛,她怕再被逼得痛徹心扉,怕再一層層地剝開洋蔥後,淚流滿面,卻現那裡面是沒有心的!
「黎明朗,我害怕!」
「傻丫頭,相信我!」黎明朗圈過我,低頭帶著蠱惑的輕柔吻著她的頂,她的額角,她的耳側,「傻丫頭,你說的那些理由根本就不成立,別人可以介意門第差別,別人可以說嫁給我是高攀,惟獨你不可以。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貝貝,你就不知道,我聽了你的話也會不安,也會害怕,也想不惜一切代價把你追回來!」
此時的葉貝貝,雖然對黎明朗的愛意不深,但情已動容,黎明朗知道她軟化了,抱緊她,不顧大庭廣眾,她臉頰上親吻著。他附葉貝貝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得到的音量低聲道,「我是永遠不會讓你逃開我的。」
葉貝貝掙扎了幾下,可是黎明朗抱的死緊,就是不放,她想著反正這裡誰也不認識誰,也就由他去了。
黎明朗帶著葉貝貝再次坐飛機去了麗江,所謂的麗江古城,早就成了一個打著民俗幌子的購物城,商業氣息漸濃,晚上紅燈酒綠,到處是酒。他帶著葉貝貝再次到來時,已經又是一個黃昏,好再他的朋友事先已經為他們預定好賓館,而且環境極佳,很大的套間,遠山近水,可以俯瞰片片青簷屋瓦。
葉貝貝一進到房內,看著只有一張大床的客房有些手足無措,站客廳裡面不肯動。黎明朗見她臉色緋紅的嬌俏窘迫模樣,壞笑著,明知故問:「怎麼了?放下東西去洗澡!」
葉貝貝低著頭,吞吞吐吐:「要不,你再去要個房間?」
黎明朗義正言辭的批評她:「小姐,現正是旅遊旺季,這裡的酒店早就住滿了,能有這一間房還是我朋友面子夠大,人家事先給預留的。」
葉貝貝臉色紅紅的,咬著嘴唇,不言不語,還糾結著怎麼解決住宿的問題,而此種模樣的葉貝貝看黎明朗眼,是如此的柔軟無助,楚楚可憐,分外惹人憐愛。
黎明朗故意逗弄著葉貝貝,滿臉邪笑,「貝貝,咱們現可是夫妻了,難道你不想點妻子的義務嗎?」
「什麼夫妻啊?你要再這樣胡說,我跟你急!」葉貝貝有些臉紅脖子粗的跟黎明朗嚷嚷。
黎明朗原本只是想逗逗葉貝貝,可是看著她現這個樣子,突然有些冒火,為什麼她這麼抗拒他,為什麼她如此排斥跟他做?
他妖嬈的一挑眉,有些漫不經心般靠近葉貝貝,「貝貝,那我們也是定過婚的人了,難道住一間房裡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黎明朗臉上像是不再有那種懶洋洋的輕浮笑容,他突然出手,微一用勁,葉貝貝就被他拉入懷,他俯身就吻了上去。
葉貝貝看著黎明朗朝她低下頭來,他的俊臉她眼前以一種侵略的姿態放大,而後用力堵上了她的嘴唇。她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別……」她的嘴唇已經被他堵住了。
她感覺得到黎明朗特有的氣息,那種唇瓣輾轉的熾熱,他的動作有些野蠻和粗暴,脖頸上被他咬的微微痛,密密麻麻的烙下炙熱的痕跡,讓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江越舟。她腦子一片空白後,感覺到黎明朗的吻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灼熱,她用力的推著他,但是,始終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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