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暴風驟雨早就停了,艷陽高照的如同什麼事情都沒生,好像剛才老天那場惡作劇的大雨,只是為了成全車裡面衣不蔽體的兩人的好事。
房車的沙雖然也算寬大,但是躺著兩個人還是太擠,江越舟摟著葉貝貝,幾乎是半壓著她,與她糾纏一起。
見識過葉貝貝的白嫩肌膚後,江越舟算明白什麼叫吹彈可破,這個小丫頭的皮膚像凝透了的羊脂,白嫩滑腴,柔若無骨,肌膚泛出茉莉花皂的淡雅馨香。只要自己稍微粗魯些,便會留下印記,此時這身雪肌玉膚上早已經青青紅紅的狼藉一片。
江越舟雖然不能說上閱人無數,但是女人還是經歷過不少,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味道會猝不及防的好,讓他完全的失去理智,失去了讓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讓他這荒郊野外的車內迅速沉淪。
她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柔軟嬌媚,像初春裡含苞待放的花蕊,雖然風韻未成,卻靈動柔美,舒心透骨的緊緊的抓住他身體的每個感官,讓他彷彿總是不夠似的,只是想狂悍的掠奪,貪婪的擷取著她身體上給予他的歡愉。
她就連喘息低吟的嗓音都是軟綿綿的,酥醉入心。狂喜的巔峰時刻,她的一雙帶點兒迷濛的水眸,似要將人吸入湖底一般,讓他有種魂魄幾乎脫離**的感覺。那是純粹的女性化的婉麗風情,絕不是任何女人憑借五官美貌或著罩杯大小可以及得上的。
他的手碰到了她柔軟的胸部……順勢將她密密地圈懷裡。她真的好嬌小,自己古銅色粗獷的手臂她身前一襯,她顯得無比脆弱和女性化,他相信自己稍微用點力就能折了她的腰。
躺江越舟臂彎裡的葉貝貝渾身如同散了架,下身劇痛,第一次的經歷對她來說並不愉快。感覺他的一隻手她胸前來回摩挲,環繞她胸前的臂膀雖然不肌肉噴張,但她卻知道它可以瞬間爆出的巨大力量。
她連頭都不敢抬,紅著臉不說話。感覺著江越舟的情熱似火,幾乎不敢相信那個平時冷峻內斂、高深莫測的男人會如此激動到急切。
剛剛的饜足像是強心針一樣,讓江越越舟依然神采奕奕,空氣瀰漫著來自小丫頭身上的清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他的精力是超乎尋常的強悍旺盛的,只是一會兒功夫,體力便恢復過來,激情再次捲土重來,他低頭看看懷裡軟弱如春泥的葉貝貝,毫不懷疑,自己再來一次,一定會讓她小死一回。
他原本的意圖只是想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但沒想到這方面還有意外的收穫。他可不能第一次,就因為自己的狂放將這小尤物嚇跑。
江越舟坐起身,沒敢再去看葉貝貝,原本想找顆煙點上,但是考慮到車內密閉狹小的空間,只是到了一杯酒,慢慢的輕啜。
初經人事的葉貝貝此時是極需要安慰的,江越舟這樣一言不的起身轉頭,好像與她期許的有很大差距。她當然沒指望像江越舟這樣的男人,會因為一個意外的性突然表現得如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似的甜言蜜語,可是看著背對著自己而坐,冷靜自恃的江越舟,心還是無限失落的。
一股澀意從胸口瀰漫到鼻腔,她的眼睛甚至都起了霧氣。每個女孩子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有幻想的,幻想都是美好的。可是葉貝貝的第一次卻尖銳的痛苦和明顯的過河拆橋結束,這個初次給她留下了恐怖陰冷的回憶,以至於她很多年裡,對這種事情都是心存排斥,帶著懼意的。
相對於施施然坐著喝酒的江越舟,躺沙上一絲不掛的葉貝貝是那麼狼狽,葉貝貝心裡劃過一陣屈辱,她想迅速找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捍衛那僅存的一點尊嚴。
她強撐著身體從沙上坐起來,車廂的地板上一片狼藉,他們被雨淋透的衣服剛才的糾纏已經散落一地。她從沙上下來,蹲下身體想要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可是一動就有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滑落,她知道那是什麼,臉羞辱不由騰的火燒了起來,眼淚又開始往上湧。
江越舟轉頭看向葉貝貝,她的身體如上好的白玉,通透明晰,側面的形狀美好青澀的如未開的璞玉,她的滋味,她的甜蜜,讓人回味也讓人惦念。那麼**噬骨——渾身都酥軟,野火呈蔓延之勢,他倏地轉過臉,甩了甩頭,心煩意亂的說道:「空調已經開的夠大了,你撿那些濕衣服幹嗎?耐心等一會,我已經安排人給咱們送衣服來。」
他剛剛打電話要人馬上送衣服過來,葉貝貝自然是聽見的。
但是此時她心已經委屈鬱悶到極點,江越舟的冷言冷語徹底將二十歲小女孩心裡的自尊委屈任性都激出來了,即使再愛,她也是有底限的,此時如同跟他賭著氣一樣,撿起地上還濕著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可是,她剛把衣服拿到手裡,就被一股力量抽了出去,緊接著感覺胳膊被緊緊握住。他猛一用力,把她拖進他的懷裡,「我說的話你聽不見嗎?」
江越舟微鎖眉頭,聲音平穩,這其實已經是他生氣的先兆了,只是這些葉貝貝是後來才知道的,他越是生氣,表面越不動聲色。
「要你管?我就願意穿濕衣服怎麼了!」葉貝貝並不是伶牙俐齒的人,此時被江越舟逼急了,慌不擇言。
江越舟隨手把她甩到沙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灌進去,「你什麼瘋?你跟我耍小孩子脾氣是不是?那天你是怎麼答應我的,這麼快就忘了!」
葉貝貝看著江越舟的一舉一動,忽然覺得有些害怕,他的眼睛深深的直視著她,帶著些怒氣,散著極的熱力,帶給她的感受,多的是驚嚇。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她的懦弱又不合時機的顯現了,她喃喃道,「我,我不穿衣服,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