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朦朦朧朧之中,無衣聽到一陣雞叫聲,就想起來,卻感覺還是很睏,就睜開一條眼縫往外看去,發現四周還是一片漆黑。
你個叉叉,無衣在心中暗暗罵道。[.]
最近家中那幾隻老公雞也不知是不是發春了,天還沒亮喔喔直叫,弄得人都不得安生。
要不是想留著那幾隻老公雞做種,他早就把這些傢伙全宰了吃了,不過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它們,要殺一隻老公雞來嚇嚇其它的公雞才行,成語好像叫什麼「殺雞儆雞」來著。
天還那麼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無衣摸出床邊桌上的火石,點亮油燈,看了一下床角的沙漏,才丑時剛過一點點。不由又大罵一聲你個叉叉,就吹滅油燈,繼續睡了起來。
這沙漏是他請人千辛萬苦做成的,單單這個兩尺多高,一尺來寬的沙漏,就花了無衣三十多兩銀子,弄得無衣直跳腳罵娘,要不是怕沒法分清時辰,他都不想做這玩意兒。
在這古代根本就沒有他前世那種記錄時間的電子儀器和機械鐘表,大家都是以日月來區分時辰,但是到了陰天就完了,什麼也不知道,為此無衣就特地請人做了個沙漏。沙漏他可不會做,不過他看過,就請人做,為此都不知耗費了多少透明水晶,以至於他一個沙漏要花三十幾兩銀子之多。
「彭彭彭彭」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無衣感覺外面有人在敲門,睜眼一看,天已經亮了。
「無衣哥哥,無衣哥哥,你不是要帶姝兒姐姐去上山鍛煉身體嗎?怎麼還不起來。」
小漁兒在外面大聲叫道。
無衣這才想起有這事,連忙起床穿衣開門。
門外,小漁兒叉著腰站在那裡,看到無衣開門出來,頓時沒好氣的說道:「無衣哥哥真懶,小漁兒都起來很久了,你才起來,你不是說要帶姝兒姐姐去爬山嗎?怎麼還不去。」
「馬上就去,馬上就去。」無衣應著,向姝兒使了個眼神,往外走去。
姝兒不知怎的卻好像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她轉頭對著小漁兒問道:「芩兒,你不去嗎?」
「不了,以前我也常常和無衣哥哥一起上山,不過現在小漁兒身體好的很,根本就不用去,姐姐自己去吧。」
「那我走了。」
「小心點。」
「哦。」
於是,姝兒就跟著無衣往山上走去。她一路低眉順眼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樣,無衣不時回頭看她,嘿嘿的笑著。姝兒看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無衣看姝兒身體太過嬌柔,就想帶她一起鍛煉一下,順便把從老道那裡學來的采氣法決教給她。雖然他不知道這采氣法決有什麼效果,但這麼多年練習下來,小漁兒一直無病無災,連力氣都大的很。上次小山豕跑出來都是她抱進去的,想來應該效果不錯。
當然,他帶姝兒鍛煉身體,還有另外一重意思。
爬到差不多半山的時候,姝兒已經微微有些氣喘。無衣看了,就說道:「休息一會兒吧!」說完,就拉著姝兒順著一條偏僻的小石路來到一處角落裡。
角落之中,四處都是高聳石壁,只有中間一塊平坦巨石。
來到地方,無衣一把抱住姝兒吻了起來,一雙賊手更是順著小腹探入衣內,捉弄起那胸前的一對雪白來。
「嗯唔」
姝兒被無衣吻得喘息不得,連忙把頭轉到一邊,求饒道:「郎君,等會兒,奴還有點喘。」
無衣聽了,也不再去吻她的嘴,只是順著她的秀頸一路往下吻來,順手扯開她的衣物,對著那兩座雪白的偉岸山峰狂吻起來。
姝兒被他一翻做弄,頓時全身發軟,無力再站,整個人癱軟在無衣懷中。
「呼、呼、呼」
姝兒微微喘息著,胸前那對高聳雪峰不停的起伏著,看得人目眩神迷。
此時的她已是眼神迷離,一臉嬌媚之狀,在無衣不停的狂吻之下,喘息聲越來越重,鼻頭漸漸冒出汗來。
「怎麼樣,還喘嗎?」
無衣抬頭看著她,調侃著說道。
「都是郎君害的,等會兒郎君要憐惜一下奴身。」姝兒輕聲說道,那雙眸如水,泛著一縷汪洋春情。
無衣一聽,彷彿受了無窮鼓勵一般,飛快的脫下衣褲,挺身而入,
瞬間,激情四起,如狂風暴雨,似驟還急,若驚濤駭浪,一浪疊過一浪
(此處省略.萬字少兒不宜情節。)
「郎君」
「姝兒」
良久,兩人雙雙進入人生至妙無上境界。
**過後,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你儂我儂煞是情多。
姝兒鬢髮微亂,臉上還殘留著激情過後的汗漬。
無衣看了,拿起自己的衣服輕輕的給她擦著,那溫柔的樣子,看得姝兒心中一陣甜蜜。姝兒抱著無衣,靜靜的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憐愛與疼惜。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無衣已然成了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唯一。
擦過後,無衣輕吻著姝兒,這個女人值得他去愛,去憐惜。
姝兒微微動了動,那對雪白的山峰在無衣身上輕輕蹭了蹭。
無衣感覺到胸前貼著的雪白雙峰傳來的柔情,心神一蕩,不由伸出手來往那團柔軟摸去,隨手揉捏起來,變幻著各種動作。
「嗯」姝兒被揉得叫出聲來,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
「郎君,什麼時候去洛陽尋奴家父親。」姝兒抬頭對著無衣問道。
無衣聽了,手中停了一停,想了一下說道:「等這兩天我把事情安排一下就陪你去,如何?」
「多謝郎君。」
姝兒趴在他的胸前說道。
「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何必說謝,以後不許再這樣,平白生分許多。」
無衣看到她這樣子,裝作生氣的說。
「知道了,郎君。」
「以後沒人的時候要叫我夫君,雖然你我還未完婚,但卻是有了夫妻之實。」
「是,夫君。」
看到姝兒一副小女人乖巧聽話的模樣,無衣狠狠的往她香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夫君是不是很喜歡摸奴這裡。」
吻過後,姝兒抬起頭來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呃唔哦」
無衣被姝兒這突然一問,不由得頓住,一時尷尬起來。
驀然,姝兒把嘴湊到無衣耳邊,輕聲說道:「若是郎君喜歡,以後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奴都依郎君。」
說完,臉煞時羞得抬不起頭來,心中惴惴不安的想道:自己是不是太過荒唐了,郎君該不會以為姝兒是那種女人吧?一時心中糾結不敢抬頭。
無衣聽得一愣,繼而狂喜起來,那不就是說以後想來什麼動作都可以了?想著,心中熱血瞬間沸騰起來,下面竟然被姝兒這話刺激得堅硬如鐵。看著姝兒那嬌羞容顏,心頭一陣火熱,身下不由往前一挺,剎時,直沒入桃源洞中。
「啊夫君不要不要,天色不早了,奴要回」
姝兒一看,大驚失色,連聲說道。
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一陣陣襲來的狂濤巨浪淹沒,在波浪中時浮時沉,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