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說道:「我沒有想過要考驗你!」
「呃,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雲水天傷心地說道。
「你不痛恨我,就讓我非常欣慰了!」禹寒笑著說道。
「寒哥把張靜宇那狗東西嚇跑,對我來說,這是解脫,所以我非常感激寒哥!」雲水天說道。
「你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怎麼沒生小孩子啊?」禹寒問道。
說起這個,雲水天就來氣,氣哼哼地說道:「他是個廢物,而且根本就沒有真心愛過我!」
「廢物,難道說,張靜宇那方便不行?」禹寒好奇地問道。
問到如此敏感的話題,雲水天有些臉紅,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別人詢問她這個問題,估計她早就暴走了,但是禹寒詢問,那性質就不同了,所以,雲水天還是勉強地回答了!
「他是我見過的最廢物的男人!」雲水天說道。
禹寒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我瞭解這個艾斯比,他對女人本身就沒什麼興趣,我估計這傻比的腦子有問題,娶到你這麼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竟然都不知道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雲水天癡情,但她可不笨,她能夠聽的出來,禹寒這是話中有話。他說這番話,明顯就是對她有想法!
於是,她便弱弱地以暗示的口吻詢問道:「寒哥,你會嫌棄我這種被男人無
情拋棄的孤苦女人嗎?」
禹寒則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乃君子,豈是那種小人?」
聽到禹寒這樣說,雲水天的心裡非常欣慰,看樣子,有戲!
「我有個疑問。」禹寒說道。
「寒哥請問。」雲水天說道。
「你的父親是誰?」禹寒問道。
「很多年前就戰死沙場了!」雲水天說道。
「這樣啊,也就是說,你母后這些年,始終都是孤家寡人一個?」禹寒問道。
「是的,寒哥,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雲水天疑惑地問道,感覺情況有點不太秒,貌似禹寒對她媽有興趣。
而且從種種跡象表明,禹寒這廝確實對她媽有興趣,現在禹寒這樣問,更是讓雲水天懷疑!
禹寒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寒哥不會是看上我母后了吧?」雲水天試探性地問道,畢竟她準備對禹寒投懷送抱的,如果禹寒這孫子喜歡的是她媽,而不是她,那問題就嚴重了,跟誰搶男人,都不能跟自己的親媽搶啊,那樣的話就太不孝了!
「呃我很好奇你為何會這樣問。」禹寒說道。
「因為寒哥看我母后的眼神,總是那麼的怪異!」雲水天說道。
「我是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來說,男人都會忍不住地想要多看兩眼
,想入非非的眼神,這是男人的本性!」禹寒說道。
「希望真是如此!」雲水天半信半疑地說道。
「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啊?」禹寒問道。
「我」雲水天頓時無語,她沒有想到禹寒會如此直接,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到雲水天慌亂的樣子,禹寒便笑著說道:「你不用說了,答案全都在你臉上寫著呢!」
「寒哥光芒萬丈,人中龍鳳,實力滔天,讓我不得不喜歡!」雲水天說道。
「這不是重點!」禹寒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雲水天說道。
「你在報復張靜宇,所以想要對我投懷送抱,張靜宇那個艾斯比無法滿足你,你想要讓我滿足你,這樣你的心裡會非常的解恨,我說的沒錯吧。」禹寒說道。
「」雲水天直接崩潰,她的心思,全都被禹寒看穿了,一時間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其實你不需要這樣為難自己!」禹寒說道。
「我沒有為難自己,我只是在追求我想要的美好!」雲水天說道。
「看樣子你現在很缺男人!」禹寒說道。
「我跟張靜宇那個狗東西成婚800多萬年,行※房次數不超過十次。寒哥,你說我可不可憐?」雲水天說道。
「我※草,真是可憐到了極點!」
禹寒大驚道,他萬萬沒有想到張靜宇竟然如此不中用,要是他的話,每天都能讓雲水天愈仙愈死,讓她跪在床上哭著求饒!
說到這些,雲水天便傷心地落淚了!
看到雲水天哭了起來,禹寒表示非常蛋疼,於是立即安慰道:「你別哭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會越來越美好的。」
「寒哥,抱抱我可以嗎?」雲水天見四下沒人,於是便大膽地提議道。
「呃這個不太好吧,光天化日的!」禹寒說道。
「那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不好?」雲水天問道。
「去哪裡?」禹寒問道。
「去我住處!」雲水天說道。
「我怕有去無回啊!」禹寒說道。
「難道我還能把寒哥吃掉不成?」雲水天說道。
「你憋了這麼多年,我怕我扛不住啊!」禹寒說道。
雲水天可憐巴巴地說道:「寒哥,我都這麼可憐了,難道你就忍心讓我整天都活在傷心痛苦當中嗎?」
「我考,莫名其妙地,你就把問題變得如此嚴重,貌似我不滿足你,就成了罪人似的。」禹寒汗顏道。
「寒哥,我真的喜歡你,我想做你的女人,只要寒哥別嫌棄我!」雲水天深情無比地說道。
「你這不叫喜歡,你這叫虐戀!」禹寒說道,點根煙抽了起來。
「寒哥,我們別整那些沒用的,我現在就想跟你上床。」雲水天非常直接地說道,徹底豁出去了,反正她又不是冰清玉潔的少女,她這種類型的,只能算是年輕少※婦。
就在這個時候,雲水玉來了。
禹寒輕咳兩聲,裝作一本正經,雲水天見狀,立即收斂勾搭氣息!
「寒哥,你們在這裡啊。」雲水玉走到跟前,笑著說道。
「嗯,這裡風景不錯。」禹寒說道,將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然後說道:「好了,你們聊吧,我要回去修煉了!」
「寒哥不知道地方,我們一起走吧,我帶你去住的地方!」雲水玉說道。
「這樣也好!」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