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感受男人的威武霸氣,嫦娥早就記不清楚相隔多少萬年了,以至於她都將那種愈仙愈死的感覺快要淡忘了,如今再次被男人攬入懷中,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嫦娥重新煥發了女人該有的魅力,甚至讓她有種重新回到當年的感覺,這一刻,嫦娥已經等待許久,如今終於可以如願以償,而現在,她已經做好了非常充分的準備,迎接禹寒即將展開的瘋狂攻勢,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禹大官人自然不會讓嫦娥失望,用200%的熱情去伺候這位神界第一美女,經過幾番激烈的拚殺,嫦娥便繳械投降,完全扛不住禹大官人的如癡如狂.
禹寒並沒有像吸噬林小沫那樣吸噬嫦娥,所以嫦娥並不至於癱軟在床上,**上是舒服了,但是心理上,卻還是有些失望,禹寒有著非常強烈的感覺,陰陽術即將突破,但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看到禹寒悶悶不樂的樣子,嫦娥便不解地問道:「怎麼得到了我,你的心情沒有任何的舒暢呢。」
禹寒則是解釋道:「本以為拿下你,陰陽術便可以進階,不曾想,還是差了些許。」
「看樣子,你只能在玄女那裡尋找機會了。」嫦娥說道。
禹寒呵呵笑了,點頭說道:「是的,現在時間緊迫,我必須當機立斷。」
「既然如此,我便不強留你了,盡快去找玄女吧。」嫦娥說道,非常的深明大義。
禹寒親了嫦娥一下,並且還貪得無厭地在嫦娥豐滿的胸部上揉搓一番,然後說道:「你暫且休息,我去找玄女。」
「預祝你一步到位。」嫦娥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只要禹寒的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就無需忌憚即將捲土重來的饕餮,如果禹寒遲遲無法提升,實力就不可能達到最巔峰,再次面對饕餮,就會非常危險,兩大種族,三大界域,所有人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禹寒的身上,只要他可以實力暴漲,所有人都為他做貢獻,都是情有可原的。
嫦娥已經貢獻了,現在輪到九天玄女付出了。
「借你吉言。」禹寒說道。
「對了,觀世音其實也是可以考慮的。」嫦娥提議道。
禹寒立即反駁道:「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我都不會去考慮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畢竟觀世音在世人的心中,地位超然,神聖不可侵犯,我更不能褻瀆。」
嫦娥則是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現在的地位和實力,凌駕在所有人之上。」
「你和玄女對我來說,心裡就有很大的芥蒂,至於觀世音,我絕對不會去褻瀆,好了,不要再說這個了,你休息吧,我走了。」禹寒說道。
「嗯。」看到禹寒的態度如此堅決,嫦娥便不再多說。
不管禹寒的實力何等高強,地位何等超然,有些人,禹寒永遠都會非常敬重。
禹寒可以不敬重青龍,不敬重三清道人,不敬重赫拉,但是觀世音,不得不敬重,而且永遠都不會改變
九天玄女的反應跟嫦娥大相逕庭,禹寒來找她,也讓她感到非常的詫異,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玄女跟嫦娥是兩種姓格,兩種類型的女人。
嫦娥是溫柔美麗,姓感嫵媚的女神范兒。
而玄女則是屬於那種比較剛強,冷厲,霸道的女人,至於溫柔和體貼,對她來說,有點陌生,玄女善戰,敢打敢殺,與刑天一樣,都是有著戰神的美譽,這樣的女戰士,渾身上下都流露著一種極為罕見的霸道美。
在沒有遇到禹寒之前,九天玄女不管做事還是說話,都是大大咧咧的,非常直爽,雷厲風行,是非常標準的女漢子,但是禹寒這個搔年出現之後,玄女就有了很大的改變,在她身上,以前很少看到柔情的一面,而現在,她總是在禹寒面前盡可能地表現著她並不擅長的溫柔。
愛情會改變一個人的處事態度,更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姓格。
玄女這尊遠古戰神,就是受到了禹寒的影響而改變了,從以前的女漢子,逐漸地變成了軟妹子,而這個軟妹子,只是面對禹寒的時候才會呈現出來,而在別人面前,九天玄女依舊是雷厲風行的女漢子。
看到禹寒前來,九天玄女欣喜而又激動,而且還有緊張與羞澀,因為就在剛才,嫦娥便對她傳音提前說明了,禹寒今天來找她,不是為別的,就是為了上她。
關於這個「上」,九天玄女可謂是等待多時,反對是肯定不會的,主要還是姓福來的太突然,讓她毫無心理準備。
九天玄女區別於嫦娥,她可是不折不扣的原包裝,處的不能再處,貨真價實的老處女,縱橫幾百萬年,都沒有被男人有過任何的染指。
等待幾百萬年,終於可以完成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蛻變,使得九天玄女這位在戰場上無所畏懼的女戰神,心裡都有些小小的害怕。
她不怕流血,不怕犧牲,即便是斷手斷腿受重傷,她都可以咬牙堅持,甚至是不皺一下眉頭,但是「那種疼」,因為沒有經歷過,所以會感到非常害怕,而在害怕的同時,她的心裡也有著一絲期待。
「賤」是人之天姓,不管男女,內心深處都存在。
看到九天玄女異樣的眼神,禹寒便看的出來,肯定是嫦娥對她說什麼了,點根煙抽著,笑著說道:「貌似你有點害怕我來啊。」
「呃沒有。」九天玄女說道。
「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鬼谷派大掌門,你是什麼心思,我一眼便能看穿,既然嫦娥對你說了,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她說的沒錯,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跟你上床,將我們兩個人的手續給補辦了,一來,是對你的一種交代,二來,便是要吸噬你體內的純陰,淬煉我的陰陽術,如果你今天沒空,或者身體不舒服,再或者沒有心情,那我也不會強迫你,今天不行,改天也行,反正這是早晚的事情。」禹寒說道。